第289 證據拿回

“他是怎麼知道的?又是怎麼威脅你的?”安風咬着牙齒問道。

安心沒有回答安風的話,一直哭,一直哭,最後哭得安風有些火了。

“行了別哭了。”安風怒了,對着就是一聲怒喝。

安心嚇了一大跳,哭聲戛然而止,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說,這到底是什麼回事?把最近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全本本地全告訴我。”安風冷着聲音對安心說道。

安心猶豫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啓齒。

“說。”安風有些不耐煩了,一聲厲喝。

安心心裡一驚,硬着頭皮把最近發生的事全部向安風一一道來,說到最後,她一個字也不敢再說了,電話裡一片寂靜,只有粗重的喘息聲。

安風氣得胸口發疼,差點沒把給砸了,就因爲這麼一點破事,安心居然被一個破男人要挾到至今,答應他所有的條件,還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安風有心想好好地把安心好好地說一頓,一想到她懷孕,也倍受了那麼多的折磨和壓力,他強強地壓了下去,抿着嘴巴什麼也沒說,把直接摁了,並隨手扔在沙發上,他手捂着額頭倒在沙發上,雙眼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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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蔣寒真的是該死!敢欺負安心,又來威脅他,他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安風在心中恨恨地說道,眼睛驀地睜開,眼中一片陰霾,面上一片狠厲。

他最好祈禱他能一直贏下去,不然的話,他一定會讓他求之不得,求死不能。

安心掛斷了電話以後,她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牀邊發呆,面上一片呆滯,大腦呈現一種空白,就連顏興什麼時候進來的她都不知道。

顏興來了好一會兒了,一直站在門外面,安心與安風的通話他全聽了進去,震驚之餘,他也終於明白安心爲什麼甘願讓蔣寒欺負而不敢告訴任何人了。

這個傻女人啊!她是打算把所有的苦都自己一個人擔着嗎?顏興絲毫沒有責怪安心的意思,反而心中升起無限的疼惜,爲安心所承受的壓力和痛苦而感到心疼,爲自己不能陪在她的身邊爲她解憂排難而又感到難過,好一會兒,他才推開門輕輕地走了進來,默默地來到安心的面前,靜靜地看着她。

安心只覺得眼前一暗,一道身影擋在她的面前,她慢慢地擡起頭望去,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地看着他。

“唉!”顏興微微嘆了一口氣,伸手把安心摟在懷中,輕輕地說道:“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情全說出來,不管別人怎麼看,只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

安心癡了,愣了,隨後“哇”的一聲,她突然間哭了起來,把這段時間的委屈憋悶統統全都哭出來。

“哭吧,哭出來心中就會舒服了,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都讓它過去,我們現在以後一定要每天開開心心地生活。”顏興頭抵在安心的頭頂上,嘴裡喃喃地說道。

安心越發哭厲害了,眼淚成串成串向下掉,無論她想怎麼控制都沒辦法,眼淚就像決堤的河水,一泄不可收拾。

顏興一直緊緊地把安心抱在懷中,任由她痛痛快快地哭個夠,他只允許她哭一次,從此以後,他絕對不會再讓她掉一滴眼淚。他要給她滿滿的幸福。

慢慢地,安心的情緒終於平靜了下來,哭聲也停止了,她感覺到有些累了,她閉着眼睛靠在顏興的身上,一動也不想動。

顏興心中滿是疼惜,他把安心摟在懷中,一直倒在牀上,就這樣一直看着她睡,手輕輕地撫在她的臉上。細細地摩挲。

醫院裡蔣寒一臉痛苦地躺在病牀上,心中的火蹭蹭地向外冒,面對警察的詢問,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告訴警察當時他喝醉了,他也不知道當時發生什麼情況,一醒來他就發現自己在醫院。

警察見從蔣寒的嘴裡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只好收起紙和筆走了,既然他不配合,那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能當作一般的打架鬥毆處理了。

警察走了,病房裡靜了下來,蔣寒的心情怎麼無法平靜下來,現在事情鬧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和安家人全都撕破了臉,他也就沒什麼可顧忌了。

他認爲該是他們談判的時候了,他要和安家人做一次了斷。與安心復婚的希望不大了,那麼,他就要安氏集團的股份,他以安氏集團股東的身份進入安氏集團。

蔣寒先是給他媽媽吳月華打了一個電話。

吳月華沒有和蔣寒跟着回來,她還住在原來的地方,每天粗茶淡飯,閒的時候就去公園轉轉,然後跳跳廣場舞,她不覺得這樣的日子清苦,相反,她認爲現在的這種生活,纔是她最想要的。

響了,吳月華從廚房走了出來,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從茶几上把拿起,按下了接聽鍵。

“兒子,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來了?你現在還好嗎?”電話剛一接通,吳月華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媽,我很好,你不用爲我擔心。我上次放在你那的東西,你收好了沒有?”蔣寒問道。

“已經收好了。”吳月華答道,眼中充滿了擔心,她總覺得蔣寒要出事,蔣寒在外面做什麼,她不知道,問蔣寒也不說,她每天都在爲蔣寒提心吊膽,生怕說不準哪一天,蔣寒就從她的眼前消失了。

吳月華害怕了。蔣寒他爸已經走了,如果蔣寒再出什麼事,她也沒法活了。

吳月華輕舒了一口氣,儘量地讓自己的語氣柔和一些,“兒子,回來吧!不要再折騰了,你是鬥不過安家的。媽現在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如果你出事了,你讓媽怎麼活啊?”

吳月華苦口婆心地勸說,說着說着,自己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蔣寒有些不耐煩了,“你能不能解別成天的叨叨?我每天耳朵都聽出繭子了,我告訴你,如果有一天我真出事了或者失蹤了,你就把我交給你的東西交到警察局,就算是我死了,我也要找一個墊背的。”

蔣寒惡狠狠地說道,說到最後他的臉上一片猙獰的扭曲,要他死,他要讓他們全死。

吳月華聽得心驚膽跳,掛斷以後,她一個人默默地坐在沙發上抹眼淚。

她的命怎麼就麼苦呢?如日中天的公司跨了,蔣寒他爸一蹶不振,鬱鬱寡歡,最終受不了這個打擊離她而去。現在只剩下她和兒子了,如果兒子真的再出什麼事情,她怎麼有臉去見蔣寒他爸?

吳月華默默地流了一會兒眼淚,心中開始慢慢地升起疑慮,有些好奇,蔣寒要讓她寄什麼東西給警察?吳月華越想越坐不住了,起身向臥室走去,從櫃子頂上取下一個紙盒子,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個信封來,猶豫了一下給拆開了。

信封打開了,吳月華從裡面拿出一疊相片和一張u盤來。她拿出相片一張張看着,有些莫明其妙,相片上那個男人她根本不認識,也沒有見相片上這個男人在做什麼,只是日常生活的一些相片。

這個人是誰?蔣寒爲什麼要拍他的照片?這有什麼用途?一連串的問號在月華的腦海裡呈現,她百思不得其解,放下手中的相片,吳月華的視線落在那個u盤上,她把電腦打開,把u盤插了上去。

畫面顯示出來的依舊是相片上那個陌生的男人,中間還有安風和安少出現過。吳月華越發是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些東西一定不簡單,要不然,蔣寒也絕對不會讓她交給警察。

u盤一直在播放,播放到最後,上面出現了幾行字。吳月華取出眼鏡戴上,一看過錯,頓時身體嚇出了一身冷汗。

怪不得蔣寒說那樣的話,怪不得蔣寒讓她把東西給藏好,這個傻孩子啊,難道他就不知道事情知道的越多,越容易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嗎?

不能,她不能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蔣寒在死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最終慢慢消失不見。

吳月華趕緊把東西收拾起來,換了一件衣服匆匆地出門了。

安家,安心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雖然臉上還是一片愁容,但是眉頭鬆了不少,偶爾臉上還露出一絲笑容來。

顏興默默地坐在她的身邊,不時用一個小叉子紮起一片水果喂到她的嘴裡,兩個人親蜜的樣子,羨慕了客廳裡所有的人。

葉雪拿眼睛使勁地瞪何鑫,何鑫正在哄何超凡,壓根沒有注意到葉雪,葉雪無奈,只好起身去了廚房,狠狠地切了兩大盤子水果,噠噠地走了出來。

“表嫂,我們沒有人疼,只好自己疼自己了,給,吃吧!吃完了一會兒我再去給你切。”

葉雪把其中一盤塞到晏晨的懷中,自己一屁股坐在晏晨的身邊,拿起水果狠狠地咬着,就好像跟誰有仇似的。

晏晨啞然失笑,看着懷中這麼大一盤水果無語,她剛剛纔吃過飯,現在是一點胃口也沒有。

安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兩隻腳疊在一起搭在茶几上,斜着眼睛看看了一旁秀恩愛的安心和顏興,再看了一眼跟誰有仇似地大口大口吃水果的葉雪,安少的雙腿收了回來,踢着鞋子噠噠地走到晏晨的面前,抿着嘴巴不說話,涼涼地看了一眼葉雪。

葉雪只覺得脖子後面一陣發涼,她擡頭看了一眼安少,抿了抿嘴脣什麼也沒說,端起盤子默默地走到另一組沙發上坐下。

安少一屁股坐在晏晨的身旁,從晏晨手中把盤子端了過來,又對着安安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安安踢着小拖鞋噠噠地跑了過來,擠在爸爸媽媽的中間,眉眼彎彎,眼裡全部都是笑容。

安少用小叉子叉起水果依次送到晏晨安安的嘴裡,然後又送到自己的嘴裡,晏晨雖然沒有什麼胃口,但是這是安少親自上手喂水果,就算再怎麼沒胃口,她也拼着吃了。

一家三口恩恩愛愛讓人無比的羨慕。

葉雪覺得受刺激了,水果嚼在嘴裡如同嚼臘一般,再也沒有了胃口,幽怨地看了一眼旁邊哄孩子的何鑫,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木頭,真是一根木頭。葉雪在心中恨恨地說道,用小叉子插起水果沒好氣地塞到何鑫的嘴裡。

何鑫有些意外,有些受寵若驚,趕緊張嘴一口咬住水果,臉上眼睛裡全是笑容。

安家人現在一片其樂融融,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看門的傭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打破了一室的溫馨,她向大家點點頭直直地向安心走去。

“三小組,外面有位婦女來找你。”傭人小聲對安心說道。

“誰?”安心扭過頭看了傭人一眼,皺起了眉頭。

“吳月華。”傭人看了一眼安心,欲言又止,最後終於對安心說道。

安心愣了一下,吳月華?蔣寒的母親,她來這裡幹什麼?是因爲蔣寒的事情而來的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根本沒有必要去見她,她和吳月華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除非,蔣寒能把他手裡的那些證據全都交出來。

“告訴她,不見。”安心想了想,對傭人吩咐道。

傭人點點頭,轉身就向外面走去。

安心的好心情全被破壞了,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再也沒有了待下去的心思,推開顏興遞過來的水果,起身向樓上走去。

晏晨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她的目光閃了閃,什麼也沒有說,隨便找了一個藉口,起身向外面走去。

“你等一下。”晏晨在門外面叫住了前面的守大門的傭人。

傭人回過頭一看是晏晨,趕緊站住,低頭叫了一聲,“少夫人。”

“外面是誰?”晏晨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三小姐的前婆婆吳月華,她想見三小姐一面。”傭人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讓她進來,把她領到後花園,我在那裡等她。”晏晨想了想傭人說道。

“是。”傭人應了一聲,急匆匆地走了,晏晏擡腳向後花園走去,靜靜坐在長椅上,等着吳月華的到來。

大約十分鐘以後,傭人領着吳月華來,晏晨對傭人揮揮手,傭人識趣在走了。

晏晨緩緩站了起來,微眯着眼睛打量吳月華。幾年不見,她老了很多,頭髮花白,昔日光潔平滑的臉上如今皺紋遍生,晏晨還注意到吳月華的衣着很樸素,這與他們現在的生活很不符合,與她現在身份也有些格格不入。

蔣寒如今已經恢復了他們蔣家的榮譽,她應該好好享福纔對,爲什麼她會是現在這個裝扮呢?

晏晨眼中一片不解。

吳月華也在暗暗打量晏晨,幾年的時間不見,她出落的更加水靈了,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威嚴,五官姣好的臉上多了幾分沉穩,她更加的成熟了。

吳月華不禁在心中感慨,被見晏晨時是在安寧與邵華的訂婚宴會上,她只是遠遠地瞥了一眼晏晨,後來,安心嫁給蔣寒,兩家走動的多了,接觸也多了,晏晨給她的印象自始自終不過一個離過婚的女人,靠着手段迷上了安少,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後來,晏晨給了她一個又一個的意外。先是當上了邵氏集團的總裁,還打理的井井有條,化解了一個又一個的危機,也直到那時她對晏晨的印象完全改觀了,她能獲得成功,與她自身的努力分不開。

“吳伯母,不知今天造訪有什麼事情?安心身體不舒服,不方便來見您,您有什麼事情就和我說吧!”晏晨請吳月華坐下,隨後開口說道。

吳月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地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遞到晏晨的面前。

晏晨沒有伸手去接,她只是看了一眼,隨後把目光投在吳月華的臉上,問道:“這是什麼?”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這是蔣寒交我保管的,說是很重要的東西,還特別註明,如果有一天他不見了,或者遭遇到了不測,讓我把這個東西交給警察。”

吳月華微嘆了一口氣,慢慢地說道。

晏晨微微一怔,她微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吳月華,緩緩伸手接過吳月華手中的信封,打開抽出裡面的東西看了一眼,心中猛地一震,這裡面全最是安風整形後的相片,裡面還有一個u盤。

晏晨把所有東西重新裝好放入信封中,她擡起頭看着吳月華,問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嗎?這份東西不只是對我們,對蔣寒同樣的重要。”

“我知道。”吳月華默默地點頭,毫無徵兆地淚水順着臉滑落了下來,她擡眼看着晏晨,哽咽地說道:“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不想他做出什麼事情而丟了性命,我把這些東西還給你,我別的不求,我只求你們放過我兒子。”

吳月華的要求不高,她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兒子能平平安安,如果連命都沒有了,還要那些錢有什麼用呢?

晏晨的臉上微微有些動容,蔣寒這麼混蛋,卻有一個這麼好的媽媽在護着他,他真的很幸運。

晏晨也是一名母親,知道一個母親爲了兒子什麼都可以做,以前的華姐不就是這樣的嗎?

晏晨想了想,最終她還是答應了吳月華,“如果蔣寒老老實實的,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們可以既往不咎,只是,我希望他能離安心遠一點,畢竟他跟安心那是以前的事情了,而且安心現在已經有了愛的人了。”

“是,是,只要你們答應放過他,我一定會勸說他離開這裡。從此以後再也不會給你們添麻煩了。”

吳月華的臉上全是喜悅,她連連向晏晨點頭,對晏晨是感恩戴德,不住地說着感謝的話,然後這才離開。

晏晨親自送吳月華離開,又派了司機送她到市區,隨後這纔回到屋裡。

“怎麼出去了那麼長時間?”安少看了一眼晏晨,隨口問道。

“老公,跟我去一趟書房。”晏晨一臉嚴肅地對安少說道。

安少的眉頭挑了一下了,抿了抿嘴脣什麼也沒有說,讓安安自己一個玩,起身與晏晨肩並肩一起向樓上走去。

書房裡晏晨把吳月華交給她的信封交給安少。

“這是什麼鬼東西?”安少皺了一下眉頭,嘴裡嘟嘟了兩句,伸手接過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在書桌上,相片灑了一桌面。

“這都是從哪裡得來的?”安少看了一眼晏晨,眼中盡是不解。

“這是吳月華交給我的,這就是蔣寒有恃無恐的證據。”晏晨簡單地把剛剛吳月華和她談話的內容向安少說了一遍,說到最後她對安少說道:“對蔣寒我們該怎麼辦?我已經答應吳月華要放了蔣寒一碼。”

“那你認爲蔣寒會善罷甘休嗎?”安少擡頭看了一眼晏晨,反問。

晏晨搖頭,臉上一片茫然。

“不是我們不給她兒子機會,主要是她兒子根本不想活。只要蔣寒保持沉默,爺倒是考慮放他一碼,那如果他不保持默,一心想求死怎麼辦?”

安少其實看得很透,蔣寒絕對不會就這樣乖乖的,依他的性格,肯定還要做一些什麼來,這只是一個早晚的問題。

“如果他一心想救死,我也沒有辦法。”晏晨微嘆了一口氣,雙手一攤,表示無奈,她是答應了吳月華一定會放蔣寒一碼,但是如果蔣寒不管好自己的嘴,到處亂說,那麼,安少想做什麼,她也阻攔不了,她只有在蔣寒離開人世以後,把吳月華當成自己的親人來養了。

她這樣做,算是仁至義盡了。

吳月華給蔣寒去了一通電話,她沒說她來了,只是問蔣寒在什麼地方,有沒有時間回家一趟,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回家了。

蔣寒現在這個樣子根本無法見人,他也不想讓吳月華擔心,他只是告訴吳月華,這段時間他很忙,一點時間也抽不能出來,等他忙完了這段時間以後,他就回家看她。

吳月華什麼也沒說,默默地把電話掛了,孩子既然忙那就讓他忙吧!唉!吳月華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去客運站。

寂寥的背影看得讓人心酸。

當天晚上,蔣寒的病房裡突然來幾位不速之客,走在最前面最顯明最騷包穿一身鮮紅衣服的不是安少又是哪個?

一進入病房,陸塵立刻給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安少的面前,再用乾淨毛巾擦了好幾遍以後,他才請安少做下。

“安少,擦乾淨了,你坐吧!”

安少輕飄飄地瞟一眼,猶豫了一下,這才勉爲其難的坐了下來,手在空中揮了揮,不悅地說道:“這屋子裡的空氣實在是難聞了,幾欲讓人嘔吐,你們趕緊把窗戶門全部都打開,散散味。”

蔣寒在看到安少進來時,眼中明顯露出一絲驚恐,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他強自讓自己鎮靜下來,顫着聲音說道:“你們想幹嗎?我可跟你說,這裡是醫院,到處都裝了監控錄像,你們要是敢對我怎麼樣,警察一定不會饒了你們的。”

蔣寒色厲內荏對安少吼道。

安少從鼻子裡重重地冷哼了一聲,略帶着嘲弄看着蔣寒,眼中盡是不屑。

“蔣先生,你不要緊張,來,我先給你看了一樣東西。”陸塵笑眯眯地對蔣寒說道,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信封來,在蔣寒的面前晃了一下。

“蔣先生,你有不沒有覺得這個信封有些眼熟呢?”陸塵笑呵呵地說道。

蔣寒的心裡咯噔一下,心中大感不妙,他的眼睛緊緊地盯着陸塵手中的信封,眼睛一片通紅。

“你們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你把我母親怎麼樣了?”蔣寒咬牙切齒恨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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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明天就要大結局了,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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