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 結束是新的開始(大結局)

安少的臉上帶着一抹笑容,很得意的一抹笑容。

沒錯,他真的很得意。

他早看蔣寒不順眼了,他早就想狠扁他了,如果不是安心求他,他孃的他早就把他給弄殘廢了。

這小子張狂個什麼勁,他有什麼資格可張狂的,弄死他比弄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他現在過上好日子不說應該好好地感激他,他居然還敢威脅他?他安少是受別人威脅的人嗎?這小子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現在倚仗的證據沒有了,他還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張狂?

“陸塵,告訴他要注意一下跟爺說話的態度,一不小心惹老子不高興了,他就有可能從這個世上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安少輕撥了一下額前的碎髮,斜了一眼蔣寒,漫不經心地說道。

陸塵向安少點了一下頭,然後來到蔣寒的面前,用非常認真的語氣對蔣寒說道:“蔣先生,請注意一下你說話的口氣,你別忘了,你現在還在我們手裡,你手裡的所謂的證據也全都在我們的手裡。”

“那又如何?你別以只有這一份證據,我告訴你,我的手裡還有。”

蔣寒有恃無恐地對陸塵叫道,臉上一片囂張。

“你所說的那些證據是指你藏在魚缸裡,藏在馬桶裡,以及藏在冰箱裡的那些東西嗎?不好意思,趁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們去了你家一趟,把你所說的證據全找出來,並作了銷燬。”

陸塵笑眯眯地對蔣寒說道。

蔣寒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眼中全是震驚,他以一種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陸塵,臉上的囂張之色慢慢地消失以至於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驚恐,眼中盛滿了恐懼。

一時之間蔣寒遍體生寒,大腦一片空白,癱軟在牀上,他腦子裡只升起一個念頭,那就是完了,全完了,他精心佈置的一切全完了。

他又要回到那個人人鄙視的窮光蛋了。這種從雲彩上摔下來的滋味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不,他不能就這樣認輸了,不能。蔣寒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狂吼。

對了,他還有相機電腦,裡面都存一些東西,他還沒有輸。蔣寒在黑暗中看到一絲光明,他的眼裡露出一絲狂喜。

陸塵看在眼裡,搖頭嘆息,“你想得太多了,你家裡的相機電腦,以及公司的電腦,我們全都給砸了,目前你唯一倚仗的是你手中的,只是你確定你有這個能力保護它嗎?”

陸塵一臉認真地看着蔣寒了。

蔣寒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不過他的動作落了一步,早有人先他一步,從牀頭櫃上把給拿到了,隨後遞給了陸塵,

陸塵接過看了一眼,手指在上面點了點,冷笑了兩聲,隨後把扔給手下。

手下拿着去了外面,不一會兒外面響起“咚咚”的砸東西聲音,這種聲音持續了不到三兩分鐘,手下去而復返了,手裡拿了一堆碎屑進來。

“蔣先生,現在你什麼也沒有了吧?”陸塵笑着對蔣寒說道。

蔣寒的心一點點下沉,一切的努力和心血全都白費了,他真的是很不甘心,可是目前他根本不是安少的對手,他只能忍下了。

“安少,陸哥,你們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鬼迷心竅才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求你們給我一次機會,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再敢這樣做了,我現在什麼也不知道,真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蔣寒露了一臉哀求狀,他向安少苦苦地哀求,試圖乞求得到他的原諒。

這時一直穩穩地坐在那裡抿着嘴巴不說話的安少終於開口說話,語氣中全是嘲弄,“你之前做了那麼多的事,那麼張狂與囂張,你要爺怎麼相信你?”

“安少,我可以向你發誓,從現在開始,不該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說。”蔣寒急了,他立刻豎起兩根手指對着天發誓。

“發誓如果有用的話,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犯罪了。”安少臉上一片鄙夷,發誓,去他孃的發誓,這個世上也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他從來不相信別人的誓言。

“那你要我怎麼做?”蔣寒見安少不信他,有些急了。

“陸塵,給他支支招。”安少斜了一眼蔣寒,緩緩地對他說道。

“是,安少。”陸塵向安少點了點頭,對着一旁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有一個人拿着一把大剪刀走了過來。

“你們想幹什麼?”蔣寒的眼中全是恐懼,身體不時向後縮,臉色頓時一片慘白。

“口說無憑,我們需要你做出一點保證,看在我們認識的份上,我們也不爲難你,你只需要留下一根手指頭就行了。”陸塵輕描淡定地對蔣寒說道。

“你們?!”蔣寒下意識地把手藏了起來,使勁地對陸塵搖頭。

“如果你不願意我們還有別的辦法,聽說最近有一艘船要去非洲,我可以免費讓你搭載,怎麼樣?是不是很划算?”陸塵似笑非笑地看着蔣寒。

“你們?!”蔣寒亦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瞪大眼睛惡狠狠地看着陸塵,牙齒咬得緊緊的,那表情恨不得把陸塵給吃了。

安少這時動了一下,臉上頗有些不耐煩了,在這裡他浪費太多的時間了,他約了晏晨安安出去吃晚飯,時間快要到了,晏晨還在樓下的車裡等他,他不能把時間全浪費在這裡。

“二選一,儘快給個答案,爺沒時間和你耗下去。”安少不耐煩地說道。“如果你不好選,爺替你選,陸塵,你去安排一下,一會兒把他弄到碼頭去。”

安少說完起身踢開椅子就向外走去,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殘酷。

如果不是晏晨答應了吳月華,他一定會把蔣寒給弄到非洲去,讓他在那個地方自生自滅。只是,他答應了晏晨,對老婆不能失言,所以現在他給了蔣寒機會,就看他自己怎麼選擇了。

“安少,我求你不要把我弄到非洲去,我選第一條,對,只要你不把我弄到非洲去,別說一根手指頭,一條胳膊你就拿去。”

蔣寒怕了,安少是什麼人他比誰都清楚,他說得出就做得到,跟自由相比,他寧願自斷一根手指頭。蔣寒心裡這樣想着,一把奪過剪刀,眼睛一閉,只聽“咔嚓”一聲,他的小拇指應聲而斷,一截帶血的指頭掉在地上。

蔣寒連聲都沒有吭,他把剪刀一扔,手緊緊地握住斷指,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淌了下來,他揚着一張慘白臉看着安少。

“安少,我做到了,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放過我了?”蔣寒顫着聲音問道。

安少扭過頭輕輕地瞟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踢着鞋子向外走去。

“蔣先生,需不需要幫你叫醫生來?”陸塵很好心地問道。

“謝謝你,不用了,我一會兒自己去叫醫生。”蔣寒咬着牙齒對陸塵說道,因爲疼痛,他的臉皺成一團,汗水順着臉滴了下來。

“嗯,男子漢,佩服。”陸塵對着蔣寒伸了一下大拇指,接着手揮了揮,率領着手下魚貫步出病房。

在他們走後不久,病房裡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陸塵的臉上全是笑意,搖搖頭,坐上電梯離開了。

蔣寒一下子從天堂又跌入地獄中,與當年一樣,他又一次黯然離開,不過這一次與上一次不同的是,他搭上一根手指頭。

吳月華看到蔣寒回來,又悲又喜。喜的是蔣寒終於平安回來了,悲的是蔣寒斷了一根手指頭。

“媽,兒子沒用,不能奪回屬於我們蔣家的東西,我給你丟臉了。”蔣寒一看到吳月華,忍不住抱着他的腿就是一頓痛哭。

“兒子,不屬於咱們的東西就不要強求,媽現在老了,只要你能平安的回來,媽的心裡比什麼都高興。”吳月華老淚縱橫,追求財富本身沒什麼事,只是蔣寒的方式用錯了,他現在在懸崖邊上行走,她又怎麼能不擔心呢?

好在,一切都結束了,她的手裡有蔣寒前段時間給她的錢,她全都存着,如今蔣寒回來了正好讓他拿去做點小生意,她相信,只要人努力了,他們的日子一定會好起來的,到時候蔣寒再娶一個好媳婦,這樣她就心滿意足了。

蔣寒不是這樣想的,眼前已經到手的財富金錢地位,瞬間就這樣沒了,他真的很不甘心,他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的。

“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拿回屬於我們蔣家的一切。”蔣寒站了起來,一字一頓對吳月華說道。

吳月華看蔣寒臉上的表情,她的心裡微微一怔,心又提了起來,她慌忙說道:“兒子,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媽現在什麼也不要,只要你能好好地活着就好。兒子,聽媽一句勸,收手吧!安安心心地過咱們的日子,這比什麼都強。”

吳月華的手緊緊地抓住蔣寒的胳膊,一臉急切的看着他。

“不可能。”蔣寒突然間有些急躁了起來,一把甩開吳月華的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突然間他站定,轉過臉看着吳月華了,“媽,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想不明白,他們是怎麼知道我把東西放在你這裡的?他們又對你做了什麼?”

吳月華目光坦然地看着蔣寒,一派輕鬆地說道:“是我找到晏晨然後把東西親自交到她的手上,並求他們放了你一條生命。”

“是你?”蔣寒愣住了,隨後情緒有些失控起來,他上前一步雙手緊緊地抓住吳月華的胳膊使勁地搖着,“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壞了我的大事?我原本可以利用這個東西逼着安心嫁給我,然後親手把安風安少送到監獄,這樣,不但報了我們蔣家的仇,還可以趁機把安氏壓奪在手裡。媽,我精心計劃這麼久,到最後全被你毀了。”

蔣寒對着吳月華髮出歇斯底里的吼叫,臉上一片猙獰的扭曲。心中有一把無名之火在熊熊燃燒,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自己最親的人給破壞了,他怎麼也無法接受。

吳月華瘦小的身體蔣寒一直搖一直晃,晃的她的頭暈了起來,眼前看東西也模糊了起來。

吳月華一點也不後悔這樣做。蔣寒這樣做無異於是拿雞蛋碰石頭,他根本不是安家人的對手,沒有了安風和安少,還有晏晨呢?這個女人超乎一般的女人,爲了她的老公,她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爲了蔣寒的生命着想,吳月華只能這樣做。活到她這個風數,一切對她來說,什麼都無所謂了,只要親人還在身邊,比什麼都強。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把我所有的一切都毀了,你知道我做了這麼多是爲了什麼?我就是希望有一天能重振蔣家。可是你卻生生地毀掉了一切。”蔣寒越說越激動,最後他鬆開吳月華,蹭蹭地後退了幾步,接着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吳月華,轉身就向外走去。

“兒子,你幹什麼去?”吳月華一把抓住蔣寒的胳膊,急聲問道。

“我去哪裡不用你管,從此以後我的死活也不要你管。你自己好好保重。”蔣寒一把甩掉吳月華的手,慢慢轉身盯着吳月華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說完打開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兒子啊,媽這樣做是爲了你好,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媽媽的一片苦心呢?”吳月華的身體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門發呆,好一會兒她才“哇”的一聲哭開了,一邊哭一邊喃喃地說道。

蔣寒衝出家門,一直跑到馬路上這才停了下來,他的視線落在左手上,小拇指被厚厚地包着,傷口還沒有完全恢復,經過剛纔激烈的動作,有鮮血又滲了出來,鑽心地疼痛。

“沒了,什麼都沒有了。”蔣寒望着天空,嘴裡喃喃自語,他一屁股坐在路邊的隔離帶,一時之間了無生趣,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念頭。

手指鑽心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刺激着蔣寒的神經,安少那囂張可惡的表情在他眼前出現,他一次又一次地羞辱他,找人來打他,這個仇他一定是要報的。

蔣寒的臉上慢慢地顯現出一股瘋狂來。他逼得他活不下去,那他就拉着他一起下地獄,他要讓那些欺負他的人一個個下地獄,他要讓他們一個個生不如死。

蔣寒霍地站了起來,擡腳就走,轉眼間就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中。

安家終於又恢復了平靜,安心和顏興低調地去領了結婚證,家裡辦了一個小型的婚宴了,沒有請別人,只是家人們坐在一起了,見證了他們的愛情。

晏晨的肚子慢慢地隆起來了,這讓所有人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不過才兩個多月,怎麼就顯懷了?安少不放心,強行拉着晏晨去醫院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晏晨的肚子裡懷了一對雙胞胎。

安少和晏晨聽到這個消息都愣住了,待反應過來,安少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嘴巴都合不擾了,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

他趴在晏晨的耳邊厚顏無恥地說道:“女人,爺厲害吧!知道這叫什麼嗎?不鳴則己,一鳴驚人。”

晏晨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的確是一鳴驚人,沒想到你這把年齡了還有這個功能,佩服佩服。”

安少的臉一下子就暗了下來了,心裡的無名之火滋滋地向外冒,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女人,爺很老嗎?不信的話,今天回家爺讓你好好見識爺的厲害。”

“行了,打住,你還是留着那點體力照顧我和孩子們吧!雙胞胎,呵呵,夠我們折騰的。”晏晨的臉微微變了顏色,額頭上一片黑線,她趕緊讓安少打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擡腳就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哎,女人,你慢一點,你走那麼快乾什麼?哎呀,小心腳下。”安少一看晏晨走路的那個速度,嚇得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緊跑了兩步,嘴裡大呼小叫地叫着。

“我只是懷孕,又不是受傷了,不用這麼大驚小怪。你看旁邊都有人笑話我們了。”晏晨的心裡像喝了蜂蜜水一樣,甜滋滋,看到周圍有人在抿着嘴笑,她嗔怪地看了一眼安少,無限嬌羞地說道,臉微微有些發燒。

“爺疼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的事,誰愛玩笑,就讓他們笑去。”安少傲嬌地說道,說完還從鼻子裡重重地冷哼一聲,那模樣要多幼稚就有多幼稚。

晏晨抿着嘴不說話,眼裡臉上全是笑意,由安少扶着慢慢地向車走去。

左玲和於依等在外面,看到晏晨和安少出來,一人留在原地看着安安,一人去接晏晨。

“安太,注意腳下。對了,醫生怎麼說的?是什麼情況?”左玲從安少的手裡接過晏晨,一邊走一邊問道。

“雙胞胎。”晏晨的嘴角扯開一個弧度,淡淡地說道。

“啊!”左玲驚訝地叫了一聲,隨後臉上笑得樂開了花,“安太,你真是太厲害了,雙胞胎啊,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是爺厲害。”安少鼻孔朝天,一臉得意地說道。

晏晨老臉猛地一紅,側過臉狠狠地瞪了一眼安少。左玲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安少眨了眨眼睛,顯得有些無辜。他有說錯嗎?他每天運動晏晨才能懷了孕,這不就是表明他的厲害嗎?

安安打開車門跳了下來,向媽媽奔去,“媽媽!”安安抱着媽媽的腿甜甜地叫了一聲。

“乖寶貝,怎麼下來了?在車上等媽媽啊!”晏晨溫柔地摸了一下安安小臉蛋,一臉溫柔地說道。

“我想媽媽了。”安安對着媽媽笑,然後小手牽着媽媽的手和媽媽一起上了車。

聽到安安軟軟糯糯的聲音,晏晨的心都要融化了,她把安安抱起放在腿上,雙手捧着她的臉在她的臉上狠狠地親了兩口。

安少看到眼前情景,大驚,趕緊把安安從晏晨的身上抱了下來,眉毛一挑,瞪了一眼晏晨,“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一名孕婦,要是出了什麼事,看爺怎麼收拾你。”

安少從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不再理會晏晨,把視線投在安安的身上,“安安,媽媽肚子裡有小寶寶,以後不要讓媽媽抱了,找爸爸好不好了?爸爸陪你玩。”

“嗯!”安安聽話乖巧地點點頭,對爸爸說道:“安安以後會小心的,我長大了,不要媽媽抱了,以後我會扶着媽媽走。”

“安安真是一個乖孩子,來,快給爸爸親一下。”安少見安安這麼乖巧懂事,臉上簡直樂開了花,抱着安安親了又親,惹得安安咯咯地笑。

晏晨在一旁帶着笑容看着眼前的一對父女倆,心裡是濃濃的幸福感,她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快中午了,想了想,然後對於依說道:“於依,你給家裡打個電話,告訴他們我們今天不回去吃中午飯了,我們在外面吃飯,吃完飯我們帶安安去遊樂園,感覺好久都沒有出來了。”

晏晨說到最後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家裡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心裡像壓了一塊石頭一樣沉甸甸的,完全忽略了安安,更是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帶她出來玩。

這是他們當父母的失職。今天正好既然出來了,就好好地陪她玩一玩,順便也給自己放個假。

於依打電話回去向林媽說一聲不回家吃飯,接着又照晏晨的吩咐預定了一家酒店,然後開着車快快樂樂向預定的酒店開去。

他們的車纔開出去不久,一輛黑色的小車悄無聲息地跟在他們的車後面慢慢地向前開去。

蔣寒戴着一副墨鏡坐在駕駛位上,臉崩得緊緊的,一絲表情也沒有,這一次,他倒要看看他們該怎麼逃?蔣寒的嘴角慢慢地露出一個殘酷的笑容來。

他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現在終於等到他們出門了。他們以爲他就這樣忍氣吞聲算了?錯了,他們加諸在他躺身上的,他會一一地還回去,甚至會讓他們更疼。

安少的車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有門童立刻迎了上來,打開車門請安少他們一家下了車,接着又把停在了後面的停車場裡。

安安顯得很高興,小小的臉蛋上全是笑容,一隻手牽着媽媽的手,一隻手牽着爸爸的手高高興興地向前走。

晏晨眼裡帶着笑意看着安安,只要安安高興,她也就高興了。

餐廳經理親自過來迎接他們,滿臉笑容地帶着他們去了早就預定好的包廂,並親自爲他們服務。

“安少,安太,這是我們酒店最新推出的菜品,有幾道特別適合孕婦,您看要不要嘗一下?”經理面帶笑容指着菜單上的幾個菜對晏晨說道。

晏晨扭過頭看了一眼,點點頭,“好,就這幾道菜,菜儘量以清淡爲主,不要放辣椒。其他的你看着安排。”

“是,安太,你們稍等一會兒,喝點茶,菜一會兒就上來了。”經理收起菜單對着安太笑着點點頭,然後退了出去。

“媽媽,我要上洗手間。”安安溜下椅子噠噠地跑了過來,擡頭向媽媽叫道。

“安安,阿姨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左玲走了過來彎腰微笑着對安安說道。

“不,我要媽媽陪我一起去。”安安對左玲搖頭,緊緊地拉住媽媽的手不放。

“行,那就媽媽陪安安一起去。”晏晨看着安安微笑着說道,說完拉着安安的手一起向外面走去。

於依和左玲同時跟了上來。

“你們兩個不要跟來了。於依你給安安泡一杯牛奶,左玲你與車上把安安的衣服拿來,天氣有點熱了,安安穿得有點厚,手心裡全是汗。”晏晨摸了摸安安的手,手心裡全是汗水,她轉過臉對左玲和於依吩咐道。

“是,安太。”左玲和於依點點頭,衛生間就在出門向前走拐角處,不遠,走幾步就到,左玲和於依沒想多少,便各自忙各自的。

安少本想跟着走,剛起身就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是安風打過來的,便按了接聽鍵,衝着安安揮揮手。

時間不過兩三分鐘,或許更短。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安安一臉驚慌,哭着跑了進來。

“爸爸,媽媽不見了,媽媽被壞人抓走了。”

安安衝着爸爸哭着說道。

安少的身體猛地一震,從手心滑落下來,他一個箭步向安安躊去,彎下腰對安安說道。“安安,別哭,告訴爸爸,到底出了什麼事?”

“媽媽被壞人抓走了,爸爸快去救媽媽。”安安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聲,急促地對爸爸說道。

“照顧好安安。”安少扭過頭對於依厲聲說道,隨後飛也似的向外跑了出去。

晏晨沒有想到她會這裡遇見蔣寒,當腰間被一個尖銳的東西抵住時,她的身體立刻僵住了。

“不要傷害我和孩子,不管你要什麼,我都會答應你。”晏晨迅速地冷靜了下來,望着蔣寒的臉,一字一頓慢慢地說道。

“你放心,我現在不會傷害你,但是如果你想叫的話,這把刀可是不長眼睛的,我知道你今天去了醫院,而且還懷了雙胞胎,如果不想肚子的孩子有事,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蔣寒手中的刀又向前頂了頂,俯在晏晨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晏晨呼了一口氣,微微點頭,慢慢地鬆開了安安的手,用很柔和的聲音對安安說道:“安安,乖,去找爸爸。”

安安不明白媽媽爲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也不明白媽媽的臉色突然變得這樣白,她後退一步,愣愣地看着媽媽,眼中全是不理解。

蔣寒這時開口了,露出笑臉對安安說道:“你叫安安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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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看了一眼媽媽,又看一眼蔣寒,遲疑一下,慢慢地點頭。

“你回去告訴你爸爸,就說你媽媽被壞人抓走了,讓他來救她。”蔣寒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眼中全是瘋狂,他對安安丟下一句話,伸手推了晏晨一把,刀抵在她的腰上,逼着她向外面走去。

安安愣住了,看到媽媽越走越遠,她突然“哇”的一聲哭開了,轉身就向包廂跑去。

左玲從停車場拿了安安的衣服剛走到酒店大門口,晏晨和蔣寒並排走了出來。

左玲的眉毛微微一皺,擡腳就向他們靠去。

“站住了,別過來,如果你不想你家主子有事的話,你就儘管向前走,不過我可提醒你一句,我這一刀下去,可是一屍三命。”蔣寒對左玲冷冷地說道,手中的刀從腰上挪在肚子上,明晃晃滲着寒氣的刀在左玲的眼中是那樣的刺眼。

左玲不敢動了,她慢慢地後退,後退。

蔣寒的眼中全是得意,他從鼻子裡重重地冷哼一聲,推着晏晨一步步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左玲扔掉手裡的衣服,表情一片凝重,亦步亦趨,慢慢地跟在蔣寒和晏晨的後面。

蔣寒一點也不擔心,相反的他的眼中盡是得意。有晏晨在心中,誰敢對他怎麼樣?

蔣寒逼着晏晨上了車,隨後他鑽進車裡發動車子飛速地離開。

左玲見此立刻跑向停車場開了車就是出來,這時安少跑了出來,左玲來個緊急剎車,車停在安少的面前。

“安少,快上車,安太被蔣寒劫持了。”左玲急聲對安少說道。

安少什麼也沒有說,陰着一張臉,打開車門就上了車。

左玲腳一踩油,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也似地向前追去。

飛機場,安風正準備離開,想了想,臨走的時候應該給安少說一聲,沒想到,還沒有說上幾句話裡面就傳來“砰”的一聲響,接着是安安的哭聲,然後他就聽到安安哭着說,媽媽被壞人抓走了。

安風的臉色一變,掛斷立刻坐上出租車向回趕。

蔣寒一隻手開着握方向盤一隻手拿刀抵着晏晨。

晏晨臉色很蒼白,身體不微微顫抖。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不要緊張,不要亂動,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的肚子裡還有兩個寶寶,她不能讓他們有事。哦,對了,還有安安和安少,他們根本離不開她。

所以,她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平安把寶寶生下來,看着他們慢慢地長大,這是她的責任,也是她的使命。

蔣寒的車越開越偏,越開越遠,一直開到一處廢舊的建築物前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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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請吧!”蔣寒用刀指着晏晨下了車,接着又拿出一根繩子綁把晏晨綁住,推着她一步步慢慢地前行。

“蔣寒,我覺得我們兩個人有必要坐下來好好談一談。”晏晨試圖與蔣寒溝通。

“談?談什麼?給我錢?公司?哈哈…”蔣寒的嘴裡突然發出一聲狂笑來,“晏晨,安太太,如果是以前的話,我倒願意坐下來跟你們好好地談一談,只可惜晚了。你覺得我今天放了你以後,我還有命活在這個世上嗎?”

蔣寒反問晏晨。

“能,如果你現在放了我,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會讓你活下來,而且會給你一大筆錢,讓你好好地生活。”

晏晨一口答應了蔣寒。

“那代價是什麼?是不是又像上次那樣要我的一根手指?哦,不對,這次的代價肯定會更大,說不定會是一條胳膊或是一條腿。安太太,你就不要再用花言巧語來騙我了,自從決定走這一步,我就是沒有打算活下去。”

蔣寒的嘴裡冷笑着,推着晏晨上了房頂,把晏晨綁在一根木頭上,他手裡拿着槍坐在一旁靜靜地等着,等着安少的到來。

大約十分鐘以後,樓下傳來汽車急剎車的聲音,安少和左玲從車上飛也似地跳了出來,衝了上來。

接着又有幾輛車也來了,安風,安心,陸塵,顏興,阮飛和邵博也都來了。

“喲,人來的挺齊嗎?好,這樣的話就不用我一個個打電話請他們來了。”蔣寒晃着手中的槍陰陽怪氣地說道。

安少和左玲最先到達樓頂,安少一看到晏晨被綁在一根木頭上,當是眼睛都紅了,擡腿就要向前衝。

“砰”的一聲槍聲,蔣寒對安少的腳上就是一槍,塵土一陣飛揚。

“老公!”晏晨的心一驚,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

“安太,你不用擔心,暫時我是不會傷他的。”蔣寒得意的笑着,舉起手槍吹了一口氣,眼中盡是瘋狂。

安少向前的腳步停止了,他死死地瞪着蔣寒,咬着牙齒說道:“你想要對付的人是我,你把她放了,我做你的人質。”

“你?別逗了。”蔣寒呵呵地笑道,“知道一種疼叫痛徹心肺嗎?這不是*上的疼,而是來自心裡。我就是想看你心疼傷心難過的樣子,我爲什麼要綁你呢?嗯?”

“你?!”安少臉色一變,腳步忍不住又向前一步。

“安少,乖乖地站着別動,不然的話,我真的很不確定我會做出一些事情來,你還是乖乖地退後吧!”蔣寒一看安少又向前,手中的槍直接着晏晨的腦袋,一片兇狠地安少說道。

“別激動,我退我退。”安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他一邊對蔣寒說道一邊慢慢地後退。

安風等人這時也全都上來了,看到晏晨被綁在樓頂邊上一個搖搖欲墜的木頭上,大家的心不由自主地猛地提了起來。

“呵,你們來的速度還挺快的。”蔣寒一臉的得意。

“蔣寒,你快把安太給放了。”陸塵向前一步,厲聲對蔣寒說道。

“放?你算什麼東西?一個供人使呼的狗腿子,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滾!”蔣寒一看到陸塵,醫院裡發生的一幕幕一下子全都涌入他的腦海,恨意涌起,他拿起槍對着陸塵就是一槍。

“砰!”的一聲,陸塵躲閃不及,一下子被打中了左臂,鮮血順着他的手一滴滴向下滴着。

“啊——”安心哪裡見過這個場景,忍不住嘴裡發出一聲尖叫,臉色一片慘白。

“你要我一要手指,我要你一條胳膊,平了。你可以滾了,不要在這裡礙我的眼。”蔣寒冷冷對陸塵說道。

陸塵的眼中一片殺機,他捂着胳膊正欲上前,阮飛把他攔住了,對他輕輕搖搖頭,示意他別輕舉妄動,然後撕下一條布條替陸塵包紮止血。

“蔣寒,我勸你還是把人給放了吧!你手槍裡只有六顆子彈,已經用了兩顆,現在只有四顆了,你想,我們這麼多人,就算一人挨一顆了,你認爲你的勝算會有多大?”

安風慢慢地走到前面,眼睛盯着蔣寒的臉,冷冷地說道。

“你說的沒錯,只是你以爲我會沒有準備就來?”蔣寒的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他緩緩地打開外套,把腰間綁着的炸藥露在衆人的眼中。

“你?!”安風的眼睛微微一眯,眼中射出一道凌厲光芒,臉變了顏色。

“我本來就沒有打算活着,你們這麼多人陪我一起死,我就是死也值了。”

蔣寒把衆人的反應全看在眼裡,忍不住得意地狂笑。

晏晨這時倒冷靜了下來,她的視線首先落在顏興和安心的身上,很一副很平靜語氣說道:“顏興,安心的肚子裡還懷着你的孩子,你先扶着下去,別動了胎氣。”

“嫂子,我不走。這事是我惹出來的,就算是死,也應該由我來死。”安心忽地哭了出來,她不走,她是絕對不會走的。

“顏興,帶她走。”晏晨的語氣突然間嚴厲了起來。

顏興看一眼晏晨伸出右臂摟着安心就走。看到邵博百無表情地站在一旁,顏興對他說道:“邵博,你和我一起走。”

邵博眼中猶豫了一下,身子站着一動也不動。

顏興看了他一眼,對他使了一個眼色,邵博看懂了顏興眼中的意思,與顏興安心一起離開。

“不準走,你們誰都不準走。”蔣寒突然間又發瘋了,手裡的槍對着顏興和安心的腳下又開了一槍,打得塵土飛揚。

顏興和安心的腳步止住了,顏興慢慢地回過頭看着蔣寒,隨後冷冷地說道:“我們可以不走,不過,孩子是無辜的,他有權利可以離開這裡。”

蔣寒看了一眼邵博,最後不耐煩地揮揮手,“滾,滾,一個小屁孩子來湊什麼熱鬧?趕緊滾,不然的話,別怪老子改變了主意。”

邵博看了一眼顏興,顏興對他點點頭,眨了一下眼睛,邵博會意,擡腿就向樓下走去。

邵博一下了樓頂立刻飛也似的向下一層跑去,他來到一處窗房前,仰頭看了一眼,接着順着下水管樓開始慢慢地向上爬。

樓頂上雙方還在對峙。

安少的心中無比的狂躁,看到晏晨受苦受罪,他恨不得他換成她。

“你把她放了,你讓我來。”安少對蔣寒怒喝。

“急什麼?你們在場所有的人都得死,只要我輕輕把這個按鈕一按,‘砰’的一聲,我們全都被炸上天,誰敢跑不了。”蔣寒嘴裡發出一陣瘋狂的笑聲,他伸手解開晏晨身上的繩子,從後面推了她一把。

“反正都要死了,我最後做一件好事,讓你們夫妻抱着一起死,可千萬別說我對你們太狠了。哈哈…”蔣寒嘴裡一邊笑着一邊向對面走去,手指按在按鈕上,輕輕地向下按。

只要他一按,現場所有人都得死。蔣寒嘴裡的狂笑聲一聲比一聲響,眼中全是瘋狂的得意,有這麼多人一起陪葬,他值了。

蔣寒一直在得意的狂笑,他完全沒有想到,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從下面爬了上來,悄無聲息向他慢慢地走去。

晏晨等人心提到嗓子眼上,生怕邵博被蔣寒發現。

“死吧!都死吧!讓我們一起全都下地獄去。”蔣寒發出最後一絲狂笑,閉上眼睛,手就要向下按。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寒光一閃,邵博的手起刀落,蔣寒拿遙控器的手就是掉在地上,遙控器也跟着掉了下來,邵博小小的身體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把遙控器穩穩地接在手中。

蔣寒傻傻地看着自己的手掉在地上,看着鮮血像噴泉一樣從斷臂處噴了出來,他傻了,呆了,癡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突然發出一聲慘叫來。

“啊——”蔣寒另一隻手抱着斷臂發出痛苦的嘶吼。

安少伸手把晏晨的眼睛捂住,不讓她看這眼前鮮血淋淋的一幕,他冷眼看着蔣寒,眼中一片冰冷,這個人渣,他就該死。

安風的臉上同樣是一絲表情也沒有,冷冷地看着蔣寒,眼中盡是嘲弄,想讓他們死,只可惜老天爺不收,讓他失望了。

邵博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撿起地上的槍拿着遙控器向對面走去。

突地,安風的臉色猛地一變,他擡腿就向蔣寒跑去,他看到蔣寒腰間綁着的炸藥有一根引子,蔣寒正強忍着疼痛伸手去拽火藥引子。

“都趕緊趴下。”安風一邊跑嘴裡一邊大叫着,縱身一躍飛也似地把蔣寒撲倒在地上,一隻手死死地抓住蔣寒的手不讓動。

蔣寒開始拼命地掙扎,他不甘心就這樣失敗了,就算死,他也要他們全陪着他一起死。

蔣寒在做最後困獸之鬥,他拼盡全力去拽火藥引子,差一點,只差一點,他就可以成功了,他就是可以讓他們所有人去死。

蔣寒的臉上出現一絲獰笑。

安少阮飛和顏興向着地上翻滾的兩人跑去,還沒有等他們趕到,只見安風突然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吃驚的舉動。他的力氣沒有蔣寒的大,眼看着他就有拽藥引子,安風急切之下,突然抱着蔣寒一下了向樓下跳去。

“砰”的一聲炸藥在空中爆炸了,強大的衝擊波一下子把安少他們衝在地上,晏晨和安心也被撞出去了好遠,好在,炸藥是在空中爆炸,離她們的位置較遠,她們也只是受了一點輕傷,無什麼大礙。

爆炸所產生的煙霧慢慢地消失了,天空中下起一片血雨來,手臂,血塊,紛紛掉了下來,分不清這是誰與誰的。

安心臉上的血色刷地一下子褪了下去,她轉身就向樓下跑去。晏晨同樣是跌跌撞撞地向樓下走去。左玲怕她有事,趕緊追了上去。

安少顏興和阮飛灰頭灰臉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們抿着嘴脣什麼也沒有說,扶起陸塵,抱着邵博向樓下奔去。

安心的腳步慢了下來,慢慢地跪了下去,她的眼淚緩緩地流了下來,跪在地上開始用手去撿散落在地上的血塊,手臂。

“哥,你一定很疼吧?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年輕時糊塗做了一些錯事,也不會引了一匹狼回來,哥,你別怕,我這就帶你回來,嫂子和慕然還在家裡等你呢!哥,哥,你回答我,你到底在哪啊?”

安心嘴裡喃喃自語,撿起的手臂抱在懷中,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哥。

晏晨忍不住眼淚落了下來,她默默地彎腰,與安心一起,撿起散在地上殘肢,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全落了下來。

“哥,你到底在哪裡?我知道你肯定沒死,你怎麼捨得離開我們呢?哥,我不要你死啊!哥,我不要你死。”安心忽地大哭了起來,她跪着向前爬,從草叢扒出一顆人頭出來,雖然血肉模糊,但是安心卻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安風。

她抱着人頭嚎啕大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晏晨撿着撿着突然腿一軟身體就向下倒去,左玲眼明手快,立刻扶住了她。

“安太,安太。”左玲急聲叫着。

“我肚子疼,快疼我去醫院。”晏晨喘了一口氣,蒼白着一張臉對左玲說道。

“安少,安太肚子疼。我們要趕緊送她去醫院。”左玲對着安少叫了一句,一把抱起晏晨就向車上走去。

安少見狀顧不傷悲,飛也似的向車上跑去,與左玲一起送晏晨去了醫院。

陸塵這時對顏興說道:“顏興,你扶三小姐回去,她現在還懷着孩子,這樣下去會很危險。這裡留下我來處理,剛剛我給兄弟們打了電話,他們一會兒就會過來,只是安總的後事不能辦,因爲畢間他是一個死了的人。”

“我明白,這裡一切全靠你了。”顏興向陸塵點點頭,伸手將安心扶了起來,摟着她一步步向車上走去。

安心早傻了癡了,面容一片呆滯,懷裡抱着安風的人頭腳步不穩地向前走。

“阮飛,你帶着邵博也走吧!邵博畢竟還小,這裡不適合他。”陸塵的視線落在阮飛和邵博的身上,對邵博,陸塵眼中全是讚賞。這個小子臨危不難,表現出超乎常人的勇氣和膽識,長大以後絕對了不得。

阮飛擔心地看了一眼陸雲塵的胳膊,說道:“你的胳膊還受着傷,等把這裡都處理了以後,你來找我,我幫你把子彈取出來。”

“這點傷死不了人,只是可惜了安風。”陸塵說到這裡突地嘆息了一聲,眼中一片溼潤。

阮飛同樣嘆息一聲,臉上全是悲傷,他不再說什麼牽着邵博的手慢慢地離開。

……

安風的死沒有驚動任何人,屍體殘缺不全地裝在一個棺材中,在一個夜晚悄悄地埋在安老太太的墓旁邊,只有一塊墓碑,上面什麼也沒有。

席慕兒在聽到安風的死訊,閉門在家整整待了三天,這三天裡她把自己關在房間,不吃不喝,誰敲門也不理。第四天早上,房門突然打開了,席慕兒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收拾的乾乾淨淨,頭髮梳得好好的,像往常一樣,她先是把安慕然送去了幼兒園,接着去上班。

晏晨自那一次以後,在醫院裡又住了好長時間,後來,孩子終於保住了。

安心一直走不出安風慘死的悲痛,整日裡以淚流面,後來,九個月的時候她因精神恍惚,腳下踩空,人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當場就見了紅,送到醫院急救,最終生了一個女嬰。

顏興在安心滿了月以後,帶着安心和孩子去了美國,離開這個令安心傷難過的地方,開始了新的生活。

幾個月以後,一天夜裡晏晨的肚子疼,安少手忙腳亂地把晏晨送到了醫院,一個小時後,手術室裡傳來了兩聲洪亮的啼哭聲,安少的兩個兒子終於來到這個世上。

幸福美滿的生活從此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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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家有三兄弟,建國,建軍,建民。

他們是根正苗紅的紅二代,前途一片光明。

老大一身正氣,老二玩世不恭,老三呆萌可愛。

最近傳聞,老二迷上一個小明星,迷得死去活來,甘願爲這個女人放棄一切。

據說,這個小明星放蕩不堪。

據說,這個小明星閱男無數。

據說,這個小明星心機很深。

據說,這個小明星手段殘忍。

毛家老二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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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機很深,表示有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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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們一拍即合,領證,結婚,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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