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熙笑着跟石鷹說,“非奪哥已經上了飛機,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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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衣衣要跟別的男人共度春宵的事情,是板上釘釘了。石鷹,我們是不是爲了初戰告捷而喝一杯?”
石鷹看着淺笑着的福熙,臉上流露過一份癡迷。
伍衣衣在霍非奪的身上,一直纏着他,摸着他,眼眸裡放射着的飢渴的野性光芒,讓霍非奪一陣陣心驚。
一路上都哄着這個丫頭,到了望海別墅,霍非奪的褲子都緊了,下面都漲起來了。
要瘋了!
再被這丫頭抓撓一會兒,他真的要繃不住了!
“霍先生,陳醫生剛剛到了,就在客廳裡等着呢。”
老管家迎了出來,向霍非奪報告着。
“好。”霍非奪簡短地應着,抱着伍衣衣走進了房子。
陳醫生一看霍非奪進來了,馬上站了起來,“霍總!哪位是病號?”
“陳醫生,到樓上來說吧。”
霍非奪一刻沒有停留,抱着伍衣衣上了樓,進了他的臥室。
阿忠陪着陳醫生快速上了樓。
霍非奪摁着伍衣衣的手,不讓她亂動。
陳醫生給伍衣衣進行着檢查。
檢查完畢,陳醫生皺着眉頭。
霍非奪料想着情況很不好,焦急地問,“怎麼樣?”
“如您所料,她就是被注射了很大劑量的催情劑,是一種國外剛剛研發的藥物。”
“能不能解除藥物?她現在很痛苦。”
“我只能給她注射幾針緩解的藥,但是不能完全解除這個藥效,畢竟是新出的藥,我們還沒有對策。真是不好意思,霍總。”
霍非奪來回地踱着步子,轉頭,凝眉看着陳醫生,“那,我們能怎麼辦?”
陳醫生嘆了口氣,“估計還是要滿足她的姓愛需求,緩解她的藥效,另外,你還可以用一些外在的物理療法,也能有一點效果,但是效果不是很大。據我估計,即便打了針,她還會需求量很大。如果不能夠充分滿足她,估計會有生命危險。這個,霍總您應該也有所瞭解。”
霍非奪點點頭,“那好吧,你先給她打針,能夠緩解多少是多少。”
陳醫生點點頭,走進去,給伍衣衣打針去了。
霍非奪一拳頭打在牆壁上,“該死的!誰這麼混蛋!讓我抓住他,絕對不會放過!”
不想在她不清不楚的情況下和她發生關係,可是現在這個狀況……
怎麼辦?
陳醫生做完了他的工作,就告辭離去了。
霍非奪輕輕走進臥房裡,看着昏昏然睡着的伍衣衣,嘆口氣。
走過去,坐在牀沿上,用手憐惜地撫摸了幾下她的頭髮。
“不要有事情,不要有事,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出狀況,我不會放過你的,聽懂了嗎,丫頭?”
霍非奪低聲呢喃着,低頭,在伍衣衣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打完針的伍衣衣陷入了昏睡中,只是,因爲身體裡藥物的作用,她會隔一段時間,就渾身猛然抖幾下。
霍非奪緊緊握着她的手,安撫着她,“沒事,沒關係,有我在呢,我在你身邊陪着你呢。我在這兒呢。”
霍非奪用溼巾擦着她的嘴脣,用涼毛巾擦着她的臉。
***
眼瞅着伍衣衣的睡夢越來越淺,抖身子的程度也越來越厲害了。
霍非奪無限擔憂。
伍衣衣的眼睫毛開始顫抖,眼皮裡面的眼球也開始快速地動着。
陳醫生給他注射的藥物馬上就要失效了!
她馬上就要醒過來了!
老管家端着一壺咖啡,領着一個傭人端着食物往樓上走。
“管家!你幹什麼去啊?”
阿忠在下面急忙喊住了老管家。
老管家慢悠悠轉身,看着下面的阿忠,說,“哦,霍先生還沒有用晚餐,我讓下人送上去一些吃的。不吃晚飯怎麼行啊?”
阿忠跺腳,“求您老人家了,可別上去!不能上去啊!”
“爲什麼?”老管家一頭霧水。
阿忠走到樓梯那裡,小聲說,“您老不能上去!現在……這個這個……裡面的情況比較特殊……”
特殊?怎麼特殊?”老管家還是不明白。
“哎呀,您怎麼還不懂啊!”阿忠抓抓腦袋,“就是吧,現在,老大那裡不能打擾!您沒看到嗎?老大還抱着個女人進去,那個女人在裡面,老大還用吃什麼晚飯啊!那不是現成的晚飯嘛!”
老管家看着阿忠神神秘秘的表情,慢三拍地那才明白過來,拍着自己腦袋,“哎喲喲,我這個老腦瓜子哦,真是老了,年輕人的事情都不懂了。多虧你提醒我,要不我就打擾霍先生了。”
“對哦,快點下來!快點下來!”阿忠招招手,“讓我看看有什麼吃的,我倒是真的餓了。”
老管家翻眼皮。
弄了半天,是阿忠饞了,想吃東西了。
福熙坐在別墅的花園裡,在亭子的木桌上擺了七八個菜。
她和石鷹面對面坐着,碰杯喝酒。
“不要喝太多了,小姐,會喝醉的。”
石鷹制止福熙。
福熙仍舊固執地喝光了杯子裡的酒,有點醉了,傻笑着說,“爲什麼不讓我喝?非奪哥又沒有在這裡,爲什麼我不能放肆一些?原來,我怕非奪哥說我太野,怕他嫌我不淑女,同學們都開始學着喝酒在外面玩的時候,我都不敢嘗試,我都在非奪哥跟前扮演着乖乖女。我活得這麼壓抑,活得這麼累,有什麼用?他看過我嗎?他眼裡有過我嗎?今天非奪哥不在家,去國外了,我爲什麼不能放鬆一下?你也喝啊!不要光看着我。來,乾杯!”
福熙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紅酒,然後使勁和石鷹碰了一下杯子,她一仰脖子,率先喝了下去。
石鷹皺着眉頭,微微嘆息着,小小喝了一口,低着頭說,“其實小姐很美的,怎麼樣都很好,不必要在他跟前那麼累,那麼僞裝自己。”
一個男人真正喜歡一個女人時,她有再多的缺點和毛病,他都會喜歡的。
喜歡這東西,是真的沒法勉強的。
這話,石鷹憋在心裡,沒敢說出口。
福熙突然眼圈紅了,哽咽着,“我哪裡不好了?石鷹,你說,我哪裡不夠好?難道這樣的我還配不上非奪哥嗎?從小到大,我那麼努力,那麼用功,他都只把我當做妹妹,從來就沒有多看過我一眼。
***
我以爲他本身就是很冷淡的人,對誰都這樣。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也會關心一個女人,更想不到,那個女人竟然是那麼平庸的伍衣衣!爲什麼會這樣!”
福熙說到傷心處,禁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石鷹伸過去手,遲疑了一下,還是輕輕拍在福熙的肩膀上,勸道,“小姐這麼美好,對他又這麼癡情,總有一天,他會回報小姐的。”
“會嗎?嗚嗚,會有那一天嗎?我不敢確定,嗚嗚。”
福熙撇着嘴擡起頭來,淚汪汪地看着石鷹。
石鷹看着這般楚楚可憐的福熙,頓時心如刀絞,伸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
福熙抽泣着,“這輩子,我唯一的願望那就是嫁給非奪哥,我只有這麼一個願望,難道上帝都不讓我實現嗎?我心裡只有非奪哥一個人,只有他一人……”
石鷹的手顫抖了下,縮了回來,無奈地低下頭。
福熙擡起頭來,看着天上的月亮,託着手祈禱,“老天爺,請您看在我對非奪哥如此一往情深的份兒上,就滿足我這個願望吧!求您了!求您讓非奪哥徹底厭棄伍衣衣那個女人,求您讓非奪哥喜歡上我。”
福熙真誠地念叨着,閉上眼睛祈禱了一會兒。
石鷹偷偷地看着福熙,心亂如麻。
伍衣衣抖着眼睫毛,睜開眼睛的瞬間,深深地嘆了口氣。
“哎呀……”
她難受地呻吟着,睜開眼睛,美如黑鑽的眸子,一片霧氣,毫無焦距。
霍非奪擰起眉頭,仔細觀察着伍衣衣的表情。
伍衣衣小臉一點點皺起來,紅豔豔的小嘴張開,向外面吐着熱氣,她突然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胡亂撕扯起來。
“難受死了!我好熱!熱死了!難受死了……”
“衣衣!衣衣!”
霍非奪想要摁住伍衣衣的手,可是伍衣衣發狂了一樣,瘋狂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將上衣扯得飛到一邊,文、胸也扔到了一邊。
呼呼!
霍非奪眯起眼睛,狠狠一抽氣。
這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身體,可是……她那白玉無瑕的身子猛然展現在他眼底時,他還是被那片妖嬈給震得心頭一緊。
好美的身子!
雪白的身子上,顫抖着兩顆粉紅的小櫻桃,那麼小那麼可愛,粉嘟嘟的,極是媚人。
整個胸部,呈現着飽滿嬌挺的狀態,像是鮮嫩的水蜜桃,顫巍巍的,引人遐想。
“我熱……熱死了……我熱……救命啊……救救我……難受……”
伍衣衣皺着眉頭低吟着,亂扭着身子,想去胸前抓撓。
霍非奪真怕她抓破了她的皮膚,趕緊將她的兩隻手摁住。
伍衣衣哼唧着,整個身子像是牛皮糖一樣,扭擺着,往霍非奪身上蹭。
“我難受……熱死了……”
她像是一條雪白的美人魚,在霍非奪身下恣意地扭擺着。
媚眼如絲,脣如點朱,微微張着的脣瓣裡發出嘶嘶的果香子香氣的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