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在向霍非奪發出熱烈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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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霍非奪發出性的索求!
“衣衣!冷靜一點,你看着我,你認出我來了嗎?”
霍非奪想讓伍衣衣清醒一點,可是伍衣衣根本就是意識散亂的時候,哪裡認得出霍非奪,連他的話都聽不進去,仍舊扭擺着身子吟叫着。
她掙扎着,扭擺着,下面的衣服都滑了下去,整個身子都只穿着一條小內內。
她突然翹起來兩條腿,呼哧一下盤住了霍非奪腰身,整個柔軟無骨的小身子都去磨蹭霍非奪。
“我要……我難受……給我……”
霍非奪緊緊咬着薄脣,按壓着心頭的大火。
他實在不想在這種狀況下,去要了這個丫頭。
他一直在努力,想讓這個丫頭一點點喜歡上自己,然後在她心甘情願的前提下,自然而然地和她融爲一體。
可是現在……
“我抱着你去洗涼水澡,好不好?別急,先去泡泡涼水澡。”
霍非奪靠着強大的毅力,抱起來幾乎全果的伍衣衣,向淋浴間走去。
剛纔放了一浴盆的溫涼水,他還真有點不捨得將她放進那麼涼的水裡。
伍衣衣在他懷裡膩歪着,像是泥鰍一樣摩挲着霍非奪,嘴脣因爲索求的強烈,而紅得刺眼。
“忍一下,有點涼。”
霍非奪狠狠心,將伍衣衣放進了涼水了。
“啊!”伍衣衣觸到涼水,身子狠狠一抖,驚叫起來。
她顫巍巍地縮着身子,死死往霍非奪身上貼,不想到涼水裡去。
霍非奪無奈,只好陪着她,一起坐進了涼水裡。
水溫大概有二十多度,不是太涼。
龐大的霍非奪躺在打浴盆裡,身上是伍衣衣。
伍衣衣的兩隻胳膊勾着霍非奪的脖頸,整個嫩白的身子都貼在霍非奪的身上,還好霍非奪身上還穿着衣服,否則他真的受不了伍衣衣這樣的撩撥。
“嗯啊……”伍衣衣在涼水裡漸漸適應了,身子降了溫,有一些舒服了。
她伏在霍非奪的身上,閉着眼睛,微微地喘息着。
“好點了嗎?好受一點了嗎?”
霍非奪低語着,用手輕輕撫摸着伍衣衣溼漉漉的頭髮。
伍衣衣像是小貓崽一樣,渾身蜷縮着,顫抖着。
嘴脣,卻還是那麼豔紅。
霍非奪眯緊了眸子。
這個涼水的物理療法,只是短暫的作用,治標不治本。
顧在遠和女人擁吻着進了家。
直接倒在客廳的地毯上,他就急不可耐地扯着衣服。
女人也很急切,退着自己的裙子。
很快,顧在遠和那個女人兩個人全都光溜溜的了。
“喲,不小嘛,讓我好好給你揉揉。”
顧在遠色笑着,扣住女人的胸,壞壞地左右上下地揉。
“啊,慢點啊,你輕點啊。”
女人嬌嗔着,手已經很熟練地在顧在遠脊背上游走撫摸。
“輕點?我還沒有進去呢,你就讓我輕點?臺詞說早了點吧,哈哈哈。”顧在遠牽過去女人的一隻手,放在自己下面,“好好摸摸它,待會全要靠它衝鋒陷陣了。”
女人做出嬌羞的樣子,不過一看就是老手了,很熟練地握着他的它來回撫弄。
***
顧在遠被女人弄得來了興致,挺着他的兄弟,“親它,讓爺舒服點。”
突然,門開了,闖進來一個女人,進來的時候嘴裡還在叫着,“顧少!你怎麼關機了?原來你在家裡啊!”
進來之後,三個人全都呆住了。
“啊!你、你竟然……”剛剛進來的女人氣壞了,跺跺腳,拿着小包包就砸到顧在遠的背上,氣得叫道,“你真差勁!你不是早就約了我過來陪你的嗎?”
“啊?”顧在遠乾脆忘了,一臉哂笑,“那個誰,你叫什麼來着?”
女人太多了也是麻煩,他都記不住誰是誰。
女人撐大眼睛,“啊!你連我名字你都忘了?你那天還給我發短信,喊我親愛的呢!”
顧在遠撩撩頭髮,依舊騎在女人身上,保持着那個姿勢,有點煩躁。
該死的,他喊哪個陪睡的女人不都喊親愛的?
喊個親愛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說,你要不要過來一起玩,要的話,那就脫衣服。不想的話,趕緊的走人。還有,你不知道關門啊,外面的風都吹進來了,多冷啊!”
女人站在那裡直接愣住了。
都傳言顧少最是花,處處沾身處處不留情。想不到……他還真不是一般的花!
這種厚臉皮的話他都好意思說出來?
“你混蛋!”
女人又用包包砸了顧在遠一下,氣得轉身就跑了出去。
房門依舊大開着,沒有給關上。
顧在遠身下的女人嘟嘴囁嚅,“她是誰啊?”
顧在遠不以爲意,“誰知道啊,一個神經病!咱們接着來。”
“可是門還開着呢!”
“開着唄,反正又沒有人進來。”
....
完事,顧在遠氣得罵道,“什麼破玩意兒!弄得爺一點兒興致都沒有了!怎麼就不知道給關上門?凍死我了!”
丟臉啊,他竟然在愛愛的關鍵時刻,將鼻涕流到了人家女人的臉上。
他顧在遠活了這麼大,還真沒有這麼遜過。
顧在遠倒在沙發上,用靠枕蓋住了臉。
福熙喝醉了,坐在鞦韆上,強烈要求石鷹推着她。
石鷹無奈,又怕福熙喝多了抓不穩,從鞦韆上掉下來,只好輕輕地推。
福熙翹起雙腳,閉上眼睛感受着風的吹拂。
“石鷹,你知道嗎?我小時候求着非奪哥這樣推我,他都好不耐煩,
***
每次纏不過我的時候,推我玩幾下,那都是我好開心好開心的時候。我那時候就想,等我長大了,我一定要穿上最美的婚紗,成爲非奪哥的新娘。你說,我還有這麼一天嗎?”
石鷹的手顫了顫,咬牙說,“肯定有的。”
福熙睜開眼睛,滿臉的傷感,“我怎麼覺得,這一天越來越遙遠了呢?非奪哥給予伍衣衣的情意,那麼深,那麼真誠,我這麼多年都沒有得到過。”
鞦韆停下了,石鷹嘆着氣走到福熙身邊,勸道,“霍非奪有眼無珠,他沒有發現你的好。”
福熙擡起小臉,可憐地看着石鷹,“石鷹,你一定要幫助我,讓我得到非奪哥。求你了。”
石鷹遲疑了下,點了點頭。
“石鷹你真好!”
福熙撲進石鷹的懷裡。
石鷹愣怔着,看了看天上的星辰,禁不住微微嘆息。
“先生,先生,請您醒一醒!先生!”
耳邊不斷地有人呼喚,時斷時續。
蕭落腦子猛然一凜,醒了過來。
他迅速睜開眼睛,警戒地環顧四周。
這還是在賓館的過道里,有兩三個人在他身邊焦急地看着他。
“先生,您可醒了,我們剛剛發現您暈倒在這裡,如果您再不醒,我們就準備打急救電話了。”
一個服務生鬆了一口氣,緊張地看着蕭落。
蕭落扶了扶頭,腦袋還是有一些嗡嗡作響,眼前的事物還有些暈,不過可以堅持。
蕭落低吟着,坐了起來。
真該死!
想不到霍非奪的武功竟然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內力深厚得令人咋舌!
多虧他有內力底子護着身體,否則被霍非奪這一下襲擊,正常人怎麼着也要幾天才能醒轉過來。
“我沒事……謝謝你們……”
蕭落扶着牆,一點點站了起來。
身邊的幾個人都非常緊張,想要扶着他,“先生,您真的沒事了嗎?不行的話,就打電話讓您的家人過來吧。”
蕭落點點頭,找出來手機,輸入了密碼,進入了保密的聯繫人,找到一個人,打了過去,“閃電嗎?你馬上過來一趟。嗯,帶着人和武器。”
命令式的說完,扣斷電話,身邊的幾個人全都呆了。
這個人說什麼?帶着……武器?
這是什麼人?
蕭落掃了幾個人一眼,淡淡地說,“我已經沒事了,謝謝你們,你們可以離開了,我自己可以。”
那幾個人恨不得馬上就逃開,點點頭,馬上都迅速消失了。
蕭落點燃了一支香菸,狠狠吸了幾口,試着用內力調整一下呼吸,剛剛的頭暈現象才緩解了一些。
伍衣衣被霍非奪帶走了!
伍衣衣在中了春藥的情況下,被霍非奪帶走了!
後面的事情……他已經猜到了八九分!
不可以!
給伍衣衣解毒,只能他來!
他絕對不允許別人接觸伍衣衣的身體!
霍非奪,你逼着我對你動手嗎?
你敢搶奪我的女人!
蕭落定定神,快步向電梯走去。
他到了一樓大廳,已經有一堆人馬趕了過來,老遠見到蕭落,馬上行禮,呼道,“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