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見這張臉有這麼吃驚嗎?”花澤笑了一聲。
眼前的人赫然是和子墨同樣的臉,只是周身竟是邪魅的氣質,臉上掛着的是冷徹入股的寒意。
凝綰怎麼也不相信這世上怎會有這樣完全一模一樣的兩個人:“你的臉,和子墨的……”
花澤肆意張狂的笑着:“哈哈,我的臉和他很像?明明是他像我纔對。”
什麼意思,子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自己還有一個雙胞兄弟不成?可是從來沒有聽母親和父親提起過。
花澤捏着尹子墨的下巴:“十七年了!十七年!我的這張臉你可還用的慣?”
“花公子,你在說什麼,子墨他一直就是這個樣子的。”
“一直這樣?”花澤下了狠勁兒,“也是,從出生起就用着我這張臉。”
“你放開他!”凝綰被兩個侍女攔着在一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
“花公子,難道不覺得力氣漸漸消失了嗎?”子墨不慌不忙,“既然知道要來的地方,你覺得我會沒有準備?”
“剩下的力氣,殺死你綽綽有餘!”花澤放下手,一掌朝着子墨左胸口拍去,“放心,本座不會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
凝綰看着倒在地上直吐血的子墨,哭的撕心裂肺:“子墨,子墨你怎麼樣,花澤!你……”
“呱噪,把她給本座帶下去!”花澤一臉嫌棄,毫無用處的女人!
接着毫不客氣的一腳踩在子墨身上:“你說,十七年的恩怨我怎麼報呢?”
“只要你放了凝綰,要殺要剮隨你!”
花澤蹲下來,笑了笑:“那女人還真是你的軟肋啊,放心,相國大人的女兒,未來的皇妃,本座還不想殺了她。至於你?怎麼着也得把這個東西喝了。”
子墨不肯:“放凝綰安全離開,我自然會喝,否則你覺得你解得了這浮生?”
“你威脅本座!”花澤眯着眼睛,眼前的這張臉讓他看着十分不舒服。
子墨重重的咳嗽着,剛纔花澤那一掌拍的子墨氣血翻騰:“咳咳……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好啊,來人,送洛小姐回相國府!”花澤看了看踩在腳下的子墨,“解藥!”
“待凝綰回去,我自然會給你。”
花澤看着子墨一臉你奈我何的樣子,當真是心煩的緊:“來人,帶他下去!”
陰冷的密室裡,子墨整理着思緒:“父親和母親都沒說過我有雙胞兄弟,看剛纔的樣子,似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越來想不清楚,子墨越有不好的感覺:“凝綰平安回去就好了!”
凝綰?突然子墨想起剛纔花澤說的話:“未來的皇妃?”
她終究還是要離開自己嗎?不,不可以,凝綰她不會離開自己的。子墨安慰着自己,何況東方逸答應過自己的,賜婚給自己和凝綰的。
半個月以後,凝綰回到了相國府,常州的人也浩浩蕩蕩的要回鄴城了,只是隊伍裡少了那個白衣少年。
“子墨會沒事兒的!”劉釗卻沒有看到趙研眼底的笑。
“大哥,我是奉皇上之命來保護凝綰的,既然她已經回去了,那我就要先趕回去回覆聖命了!”
“回去吧!你們先走,我還想在這裡等子墨幾天,他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思宇辰看着遠處的山,似乎能看到子墨運籌帷幄的樣子,思君邪帶着麾下人馬先走了。
“思軒主,告辭!”
“告辭!”
思宇辰就在常州等着子墨,還有書樓裡到底是哪股勢力,思宇辰不知道,只是信着子墨終歸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