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們會覺得老天不公平,它讓我們相識,卻又偏偏註定最後要分離,如果知道是這樣,上天再給你們一次重新相遇的機會,你會選擇擦肩而過嗎?
林驀然走在路上,想着嚴言欺騙她,他的身份,本應該生氣的,可是卻生不起來氣,她現在腦海裡遊蕩着‘離開’二字,讓惆悵的思緒編織成了漁網,到處都是百般不捨的漏洞,她要怎麼向嚴言開口呢?
“你回來了。”嚴言目不轉睛的盯電腦,敲打着鍵盤。
“嗯。”
“今天忙嗎?”嚴言放下手裡的活兒,看向林驀然。
林驀然努力讓自己擠出一個微笑,儘量讓它看着不假。
“今天不忙。”
“哦,今天晚上這個小東西倒是挺安生的,早早的就鑽窩裡睡去了。”嚴言笑着說道。
“嗯”林驀然有些無精打采的應了一聲。
“驀然”
“嗯?”
“沒事吧!怎麼無精打采呀!”嚴言關切的問道。
“那……那有呀,我很沒精神嗎?”林驀然有些慌張的掩飾着。
“驀然你不會有事瞞着我吧?”嚴言假裝嚴肅的看着林驀然的眼睛說,只想逗她一下。
本來就心虛的林驀然被嚴言這樣質問更心虛了,她故意忽略嚴言的眼睛,看向別處。
“切~我能有什麼事瞞你呀!”林驀然故作鎮定裝被別人質問有些生氣的樣子。
“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呀!”
“成天就知道拿我開涮,很好玩嗎?”
“嗯,……”嚴言還點點頭。
“唉~懶得搭理你。”林驀然默默離開回自己房間了。
嚴言心想:她不應該說,你是不是欠揍呀?然後撲過來揍他,怎麼就成了懶得搭理他呢?
林驀然回到房間,穿着鞋就直愣愣的倒在了牀上,她回想起在見到嚴言母親時好不憂鬱做的那個可怕的決定,她躺在牀上想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遠,很遠。
她從牀上爬起來,那起洗漱的東西,開門出去看見客廳的嚴言還在工作,不由的想到,嚴氏集團那麼大,要管理公司事情應該很多吧!她並沒去打擾嚴言,直徑去了浴室。
等林驀然洗漱完了,嚴言還坐在沙發上工作。
“還沒忙完嗎?”
“嗯,快了,一會兒就好,你早點休息吧!”嚴言繼續啪啪的打着電腦。
“嚴言”
“嗯,還有什麼事嗎?”
“幫……我吹頭髮好嗎?”
“額?”嚴言從電腦上的視線移向林驀然,有些疑惑的看着林驀然。
以前他嚴言想給林驀然吹頭髮,林驀然她都不讓,說什麼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還有就是她很少讓嚴言幫她做什麼事吧。
“算了,你還是忙吧!”林驀然被嚴言看的有些不自在,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嚴言快速起身隔着沙發,急忙拉住了林驀然的胳膊。
“我的工作不要緊的,明天也可以做的。”
“哦”
從小到大,林驀然只被父親吹過頭髮,因爲母親走的早,她對於母親的記憶已經變的模棱兩可,現在她被嚴言細心的呵護着,這種感覺除了不捨,還是不捨,只要擁有過,嘗過的美好,人就會貪心,變得自私。
“舒服嗎?”嚴言細心的給林驀然吹着頭髮,大聲問道。
“嗯”耳邊吹風機的聲音嗡嗡嗡的作響林驀然點點頭應道。
林驀然小聲的說了一句,“嚴言,謝謝你,謝謝你作我男朋友。”
吹風機的聲音蓋過了一切,嚴言只好像看到林驀然說什麼了,但是又沒聽清,於是他關掉了吹風機,問:“驀然,你剛剛說……”
嚴言還沒說完,就鎮在那兒了,像一座石膏像一樣,因爲林驀然猛的把住嚴言的肩膀吻了上去。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把嚴言給吻傻了,等他靈魂歸位後,熱情的迴應着她。
不知怎麼的嚴言感覺那裡不對勁,她的手……
林驀然做了一個對她來說很大膽的事,不僅嚴言覺得驚訝,她自己也不知道是那裡來的勇氣,她很笨重,一隻手摟着嚴言的肩膀,另一隻手在嚴言胸前摸索了半天才解開了一隻釦子,她越解不開就越慌張,越慌張就越解不開。
嚴言看着她笨的要命的樣子,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他吻着她一把把她橫抱起,抱到了房間,急切的把她放倒在牀上,瘋狂的吻着她,像是要把她吞噬一般,很熱烈,很急切,這時林驀然她應證了一件事情,就是男人發起瘋來是不要命的,更何況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挑逗了。
嚴言利落的脫掉了他的上衣,他俯身壓在林驀然的身上,他倆貼的很近,他伸手去解林驀然的衣物,林驀然伸手製止了他,她滾燙的臉頰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胸前。
“嚴言,關掉燈好嗎?”林驀然不敢看嚴言,諾諾的說。
“額?好。”
嚴言跟林驀然一直是分房睡的,他們一直是保持着很純粹的戀人關係,嚴言也一直不想打破他們的這種關係,因爲他很愛她,純粹的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