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安多,究竟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看着自己亦師亦友的普安多,緹芙妮是既心疼又憤怒。
“緹芙娜,你別問了,趕緊回家去,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普安多逃避着緹芙妮的目光,他不希望緹芙妮也牽扯進來。
“喲,普安多,你小子倒是豔福不淺啊!看來你這酒樓真的很賺錢,你都三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養了這麼一個又漂亮,又會關心人的小女朋友啊!”
一個帶着墨鏡,手裡叼着煙的混混靠上前來,他看起來應該是這一羣混混的頭兒了,因爲只有他一個人穿着西裝。
確切的說,不是穿,而是披。
他把西裝披上背上,這上個世紀都已經被淘汰的裝逼範,讓他看上去極其傻逼。
至少,秦陽心裡是這麼認爲的。
“唐納,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和她無關,你讓她離開。”普安多說道。
“看起來你好像特別在意這個小美女嘛。”唐納摘下了墨鏡,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不停在緹芙娜的身上打量着,“既然這樣,那我就更加不能放她離開了。”
緹芙妮猛地轉過頭,她那如同野獸一般兇橫的眼神,把唐納都暗自嚇了一下。
“是你把他打成這樣的嗎?”
“小婊子,我非常討厭你這種眼神,你最好給我……”
“我問你是不是你把他打成這個樣子的!!!”
“操!給我先把這個小婊子綁起來!”
“我看你們誰敢幹!”緹芙娜厲喝一聲,“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當今內政部部長辛迪的女兒!”
對面的唐納愣住了,但是幾秒鐘之後,他哈哈大笑起來,緊跟着,他身後的那近五十人的小混混,也都鬨笑成了一團。
“嘿,兄弟們,你們剛剛有沒有聽見,這個小婊子竟然說什麼?說她的老爸是內政部部長辛迪!”
“真是一個異想天開的神經病。如果她這個樣子也是內政部部長的千金,那我肯定就是總理泰戈的私生子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
所有的混混都是在無情的嘲笑,並沒有一個人真正的相信緹芙妮的話。
“給我先抓住這個女瘋子扒光了扔到外邊的街道上去,他普安多要是再不同意,就扒光下一個酒店女服務扔到街道上,直到他同意把酒樓讓出來爲止。”
“是,大哥。”
兩個小混混首先站出來,走向了緹芙娜。
緹芙娜茫然的後退,這是她第一次感到彷徨和無助,絕望和恐懼壓着她喘不過氣來。
在此之前,她仗着自己是內政部部長辛迪女兒的身份,扮成賤民在外頭胡作非爲,就算被人逮住了,她也從不畏懼。因爲只要報出自己的身份,對方就會報警求證,而警察一來,就會把她安全的送回家。
可是直到她遇到了面前這些真正的惡棍,他們根本就不必求證,就粗暴的判定了自己在說謊。
秦陽看時候也差不多了,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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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小姐應該意識到自己以前招惹的那些生意人看起來好像很可惡,但和真正的惡人還是有着天地差別,以後估計她也會有所收斂。
“是誰!是誰亂扔大餅!”
兩個小混混被兩塊從天而降的印度飛餅蓋住了臉,熱騰騰炙熱的飛餅,燙得他們是滿地跳腳。好不容易把飛邊給扒下來了,臉卻被燙得紅彤彤的,好像是抹了粉一樣。
這是秦陽剛剛從廚房的大鍋裡薅出來的。
“不好意思,剛剛手滑了一下。”秦陽笑盈盈的說道。
這下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秦陽這個外國男人身上。
“媽的!我看你是找死!”
其中一名被燙的小混混,搶奪過身後同伴的一根鋼管,就怒氣衝衝的朝秦陽走來。
“秦先生,你快跑!”普安多非常着急的驚呼道。
和他比較起來,身邊的緹芙娜就要冷靜得多了。她低聲說道:“你放心吧,那個男人是不會有事的。”
小混混快步走到秦陽面前,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鋼管,猛地揮了下去。
這使出十二分力道的一擊,明顯就是爲了報剛剛被飛餅燙臉的仇
。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在此時,秦陽的身影稍稍一閃,他就撲了一個空。
這撲空了倒不要緊,最要命的是手裡的鋼管順勢擊中了秦陽背靠的水管。麻痹、疼痛、酸楚……一霎那間,強烈的反噬力傳遍了小混混的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他感覺就好像是有一千隻,一萬隻螞蟻在同時的叮咬自己的手掌一樣。
金屬相互撞擊發出尖銳的聲響,伴隨着小混混的慘叫,令在之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秦陽頭也不回的走過那個握着手掌嗷嚎的小混混,徑直來到了場中央。
經過剛剛那一幕,以唐納爲首的這羣小混混,心裡對於秦陽這個遠東中華長相的年輕男人,都頗爲忌憚。
“你是誰?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唐納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這麼問太慫了,一想到現在自己這方有五十來人,而對面就他一個,心裡頭的恐懼立馬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接着就狠狠的補充道:“你最好給老子好好的交代,否則可有得你好看的!”
“喲呵,還玩人海戰術那一套,低級!”秦陽滿臉鄙夷的評價道。
“我在問你話,回答我!”唐納拔高了音量。
“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我到底想要幹什麼?這個我倒是可以大方的告訴你。”秦陽緩緩道,“你們的目的,就是我的目的。”
“你、你竟然也打這酒樓的主意?”唐納震驚道,“開什麼玩笑?這間酒樓可是德哥看上的。你他媽一個外國人,知道德哥是誰嗎?他只要隨便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讓你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聽你這麼說,我反倒是對這個‘德哥’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了。”秦陽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聽說你們這夥人在認識這個‘德哥’之前,只不過在這個片區遊蕩收保護費的小混混而已?”
唐納沒想到自己不知不覺由問話的人變成了別問話的人。這樣的角色轉變,讓他非常惱火。再加上他對秦陽這幅悠然自得,完全不當一回事的模樣的痛恨,所以一聲令下:“給我上,抓住這小子往死裡打,有什麼問題德哥會擔着,大家不必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