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我不如將計就計,想到這裡,就把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馬家衆人看着唐浩東把酒喝下去,心中全都樂開了花。他們那裡知道,唐浩東並沒有把這口氣嚥下肚子,而是含在了舌頭底下。然後趁着抹嘴的時候,把酒吐在袖子中。
馬驍雨知道唐浩東武功厲害,生怕一杯酒辦不了他,所以,又倒了第二杯酒,“唐老師,這是最後一杯酒,請你喝了吧。”
唐浩東豪爽地說:“好,我喝。”說罷,如法炮製,又喝了第二杯酒。
喝完之後,唐浩東身子故意一軟,一下子靠到馬驍雨身上,用手一捂頭部,“咦,我怎麼有點頭暈?”
馬驍雨趕緊扶住他,和馬慧君對視一笑,馬慧君說:“唐老師,你一定是在做戲,誰都知道你是好酒量,怎麼可能喝醉呢?”
唐浩東說:“是啊,我酒量不錯啊。可能今天,喝的有點快,不行,我有點頂不住了。”
孟久海就說:“你們倆還愣着幹嗎?沒看到唐老師要摔跤嗎?你們姐倆扶唐老師上樓休息會,等唐老師醒了酒再走不遲。”
馬慧君和馬驍雨會意,就扶着唐浩東上了三樓。
孟二少看着三人上樓的背影,低聲說道:“以前,這種藥要十來分鐘才發作,今天怎麼快?”
孟大少不懂裝懂,說:“難道你不知道,唐浩東武功厲害,我想,武功越高,藥力傷害就越大。肯定是這麼回事。”
孟二少說:“我記得武俠小說裡說,武功高的,傷害小呢。”
孟大少嗤笑:“你太straggle——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藥力經過多少科學專家的研究,早就進步了。”
孟久海自己斟了一杯酒說:“你倆別爭了。咱們爺三接着喝,等會兒這小子醒了酒,看他怎麼說。”
突然,有一名保鏢來報:“孟總,喬總來了。”
說話間,喬東寒已經走進來。
孟久海趕緊站起來:“喬總,你不是說不來了,要是做到你來,我說什麼也得等着你來了再開席。”
喬東寒一擺手說:“本來我有不少事要辦。可是,我聽說你把唐浩東約來了,他人呢?”
孟久海心中打轉,他不知道喬東寒和唐浩東什麼關係,故此沒敢實說,而是說:“唐老師說不勝酒力,剛纔告辭了。”
喬東寒點點頭,“我早就告訴你,這個人你不能收買得了。”
孟久海恭維地說:“就是,就是。我有喬總你給我撐腰,根本沒什麼可怕的。在南豐市,也沒有辦不成的事。”
喬東寒聽說唐浩東走了,正要告辭,突然,外面一陣大亂,剛纔送喬東寒上樓的那名保鏢滿身是血爬上樓,“孟總,有刺客。”話音未落,一把雪亮的長刀,就從後面刺入他的身體,這名保鏢悶哼一聲,死屍倒在樓梯口。
屋裡的人大吃一驚,孟久海的小老婆還失聲尖叫出來,與此同時,四個蒙面黑衣人,蹬蹬衝上樓來,扇面形堵住了樓梯口。孟大少見勢不妙剛要掏槍,對方搶先開槍了,砰!一顆子彈飛過來,正中孟大少面門,孟大少哼都沒有哼出來,一頭栽倒在地上。
“大哥?”孟二少當時就嚇傻了。這突如其來的血腥場面,讓孟家的人,措手不防。孟久海看到兒子慘死,眼珠子都紅了。孟二少一個縱身撲上來,就想搶開槍刺客手裡的槍。這名刺客腳步一收,飛起一腿正踢在孟二少的肚子上,孟二少疼的哎呀一聲,身形跪倒在對方面前。旁邊另一名刺客一棍子輪過來,正砸在孟二少的腦袋上。
孟二少立刻昏死在地。
孟久海看到大兒子慘死,二兒子生死未卜,氣得他渾身顫抖,“你們是是什麼人?誰派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