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火光的白皙臉蛋,沉溺於半明半暗之中,春水柔情的杏眸中,滿含一絲期待一絲怯弱,微腫的脣微微嘟着,帶着幾分誘人。
顧天瑜點點頭,乖巧的閉上了眼睛,而下一刻,公子玉簫已經溫柔的吻上了她的鎖骨,在她的纖細的玉頸上流連,那吻似春雨般,低低緩緩繾綣落下,帶着他的火熱,更有她第一次的放縱與順從。兩人緊緊相擁,顧天瑜緩緩睜開眼睛,立時覺得天旋地轉,下一刻,她便被壓在了公子玉簫的身下,她咬了咬脣,極力忍耐着那酥癢的感覺,一雙素手再次攬上他的脖頸。
公子玉簫擡起身子,手指彈動間,她的衣衫盡落,她羞愧難當,忙伸出手去遮住隱秘處,他清淺一笑,爲她的害羞感到開心,俯下身子,一點點用力而又溫柔的將她的飽滿含入口中,靈活的舌尖繞着凸起打轉,身下,她忍不住震顫起來,同時發出低低的嬌吟。甜甜膩膩的嗓音,讓顧天瑜忙用手捂住嘴巴,眼眸中滿是慌張,這笨拙的動作,卻換來公子玉簫低低的一笑,他的鳳眸中火光跳躍,閃爍着動人的光輝,顧天瑜沉陷在那迷離絢爛的眸子中,一時間怔怔回不過神來。
公子玉簫拿下她白皙的小手,放在脣邊,一根根十分愛憐的吻過,望着她的眼底,滿是寵溺與珍惜。顧天瑜鼻尖微酸,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經歷了這麼多,他們終於明白彼此的心意,她知道這樣把自己交出去不妥,然,若他想要,若她愛他,又有什麼是不能失去的呢?她陷入了自己親手織造的愛的陷阱中,任幸福和原始的***衝散她原本的理智與冷靜。
待公子玉簫放下她的手指,她便迫不及待的緊緊擁住他,同時聲音顫抖道:“我好開心......”公子玉簫垂眸,望着這烏髮飛揚的女子,他亦十分歡愉。一直以來,他都以爲只有自己動心,不曾想,原來她也早已經情根深種。
兜兜轉轉,此時能擁緊她,他已經十分滿足,雖知道在這山洞,要草草奪去她的處子之身,對她不公平,然而,他無法忍耐,這種想立刻將她佔爲己有的想法,讓他只是看着她,身體便一寸寸的熱了起來,更何況,此時她如此緊緊相擁,她的渴望,他亦能感覺得到。
“天瑜......”聲音暗啞迷離,公子玉簫俯下頭,望着她的眼眸,柔聲道:“在這裡......可以麼?”顧天瑜羞澀的垂眸,然一雙手緊緊攥着他的前襟,兩頰染上一抹紅暈,聲音幾不可察的“嗯”了一聲。公子玉簫欣喜的將她平放下來,吻再一次纏纏綿綿的自她的額頭一寸寸蔓延覆蓋下來,誓要將她揉成一團春水一抹白雲,讓她在他的身下極盡歡愉。
懷中女子細細的嬌喘,及***的低吟,一次次的衝擊着公子玉簫強忍的***,他終是忍不住,卡住她的腰,高昂的利器頂在她的***,雙眸迷離,喃喃道:“天瑜,朕要你......”顧天瑜此時卻已經說不出一句話,她只能點點頭,下一刻,便感到那堅硬在洞口停留,很快便要長驅直入,只是,一聲喊叫讓幾欲爆發的公子玉簫頓在了那裡。
洞外,幾十個人疾步而來,爲首的正是歐陽少衡,剛剛,他便在那風雨欲來時高喊了一聲“去那邊看看”,立時讓公子玉簫的利器頓在那裡,下一刻,他已經十分懊惱道:“這個歐陽少衡。”顧天瑜自然也聽到了那一聲喊叫,她臉色爆紅,忙一把推開公子玉簫,眼眸閃爍,匆匆撿起地上的衣服便穿了起來。
公子玉簫黑着一張臉,努力端正身體,不讓自己去看顧天瑜,顧天瑜很快理好了衣服,而此時,有人喊道:“這裡有個山洞,裡面還有火在燃燒!”歐陽少衡立時興奮的走過來,此時山洞洞口用草堆胡亂的堵住,隱隱約約能看到裡面坐着兩個人,他站在那裡,急促道:“裡面的可是皇上和虞貴妃?”
公子玉簫不欲說話,顧天瑜轉過臉,衝他溫柔一笑,靠了過去,湊在他的耳畔柔聲道:“等到了皇宮......也好。”公子玉簫望着她那羞澀的面容,忍不住擡起她的下巴,輕輕在她脣上攝了一口,聲音低低道:“記住你的話。”
說罷,便扶着洞壁起身,顧天瑜忙起身扶住他,只是此時她的身子也軟軟的,被公子玉簫攬着,倒像是她被抱在懷中。“進來吧。”公子玉簫淡淡道,此時,他的眼底再無一絲旖思,清明如皓月。
衆人將草堆移開,看到公子玉簫踱步走來,紛紛跪了下來,公子玉簫望着完好無損的歐陽少衡,欣慰道:“你沒事就好。”歐陽少衡點點頭,目光隨即落在公子玉衡的傷口上,他蹙眉,忙道:“皇上,快讓在下給您看看傷口。”
公子玉簫擺擺手道:“放心吧,不礙事,天瑜剛剛爲朕清理過了。”
顧天瑜反對道:“不行,還是讓歐陽給你看看吧,我只是暫時包紮了傷口罷了。”說罷,擡眸,鄭重道:“歐陽先生,拜託了。”
歐陽少衡自剛剛就沒有看她一眼,此時望着她,見她臉頰微紅,眼眸中滿是柔情,衣衫雖穿着完好,然發依然有些凌亂,他看着兩人,心中微微泛痛。
他點點頭,恭謹道:“娘娘放心。”......自山崖下上來之後,所有人便踏上了歸程。顧天瑜後來才知道,原來接頭的那些人中,真的有奸細,而太后生病,不只是想讓姜月華回姜國,更是因爲,他們探查到歐陽少衡的身份,遂來了一招“引蛇出洞”。
歐陽少衡原名耶華,其父乃是當年姜國的鎮國大將軍耶和,只是耶和並非姜弄月口中說的“叛國賊”,相反,他忠君報國,當年璃國國君多次想要收買,他都沒有動搖,遂無奈之下,璃國使出離間計,姜弄月當年剛剛登基,年紀尚輕,做事卻雷厲風行,眼睛裡揉不進一粒沙子,遂,他下令,密謀將耶和處斬。
然耶和的死士併爲被抓住,且在一夜之間憑空消失,無奈之下,姜弄月下令尋找耶和在外學習的親子耶華,同樣的,耶華也於一夜之間了無生息,若從未存在過一般。顧天瑜想起公子玉簫和歐陽少衡的關係,不由微微蹙眉,對於他們怎麼會相識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只是他知道,這定是兩人不願說的秘密,她也不會開口去問。
“想什麼呢?”不知何時,馬車內沉沉入睡的公子玉簫已經醒來,一雙黑沉沉的眼眸如貓兒一般打量着出神的顧天瑜,末了,嘴角微微勾起,淡淡道:“你該不會是在想姜弄月那傢伙吧?”
顧天瑜無奈蹙眉,脣角的笑卻一點點的盪開,她一邊給公子玉簫理髮,一邊柔聲道:“哪有。只是覺得,世界之大,很多事情,真的是所料未及的,就好比......”說至此,她頓了頓,轉過身去爲他斟茶,兩隻耳朵卻紅的通透。
公子玉簫卻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搬過她的臉,眼底滿是期待的笑意:“好比什麼?”
“沒什麼。”顧天瑜掙脫了他,迅速倒了一杯茶,轉過臉時,他已經支起身子,但臉色依然有些疲倦慵懶,她遞過茶,關切道:“你的身體怎樣了?”公子玉簫一手接過茶,一手攬過她,她順從的倚在他的懷中,看着他的手,一點點漫不經心的晃着茶盅,卻並不喝,不由微微擡眸,卻見他正用一雙水波灩灩的眸子望着她,脣邊掛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顧天瑜登時省悟過來,突然一把推開他,沒好氣道:“色胚!”
公子玉簫哈哈一笑,牽了她的手,十分委屈道:“愛妃,朕剛剛可是什麼都沒說。倒是你,好端端紅了臉是怎麼了?”
顧天瑜見他一本正經,以爲是自己想多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囁嚅着不知該如何是好。
公子玉簫卻突然淺笑起來,將她帶入懷中,聲音中帶着幾分得意,伴着笑與溫熱的吐息,在她的耳畔輕聲盪漾開來:“不過,你這麼一笑,朕倒是想起了那夜的好滋味,不知道~愛妃可否學會了以口渡茶?”
顧天瑜咬着脣,手指狠狠在他的腰間掐了一下,公子玉簫吃痛的低低“嗯”了一聲,倒是讓顧天瑜一張俏臉越發紅起來。馬車內的曖昧氣氛,不知不覺間將兩人包圍。
擁着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顧天瑜擔心他如那夜一般,會將傷口加重,便忙岔開話題道:“對了,皇上,你這一出去便是十天,太后和丞相......不會爲難你麼?”
公子玉簫的眉頭幾不可察的蹙了蹙,似有幾分不悅,他鬆開顧天瑜,捧了茶漫不經心的抿了一口,隨即言語模糊道:“這事你無須擔心。”
顧天瑜心中疑惑,卻因爲他臉色難看而不得不保持沉默,只是,她總覺得心中不安,似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幾天很快過去了,此時姜國的上古軍事戰略圖,顧天瑜已經交給了公子玉簫,而公子玉簫因爲需要養傷,加之顧天瑜對外宣稱有疾,遂公子玉簫想在她那裡養傷的想法落空,無奈之下,他只好搬回自己的乾清殿。
“小姐!”當喜兒第無數次無聊的細數星星時,顧天瑜的到來立時讓她開心的大叫起來,顧天瑜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生怕她吵醒別人。
喜兒抱着她,嗚嗚道:“小姐,喜兒好想您啊。”
顧天瑜淺笑着拍拍她的背,心中滿是溫暖,淡淡道:“我這不是回來了麼?”喜兒用力的點點頭,輕聲“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