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覺得這沒有什麼,那是她愛的人,可是一旦不愛了就連親吻都會覺得很難以忍受,根本不想要他碰觸。
“跟我做/愛很難受是嗎?就算今天我在這裡乾死你,也不會有人說什麼!”易連愷伸手:“過來,宋錦枝,別等我過去逮你。”
她搖頭:“你來這裡就只是爲了滿足你身體的欲/望?如果是這樣,我可以給你找很多人,你想要多少我給你找多少。”
他從香城過來只是爲了想要跟她上/牀,易連愷說的愛,她沒有感覺到。
“宋錦枝,你是覺得我寵你所以不跟對你怎樣是不是?”他探手想去抓住她,宋錦枝已經往門口的方向而去,易連愷邁開長腿,宋錦枝摔在地上還未起來易連愷便已經將手搭在襯衫鈕釦上。
他將宋錦枝重新提起來按着她立在牆邊,將她的身體翻過來,一手將她的臉掰過,低頭吻着她的脣瓣,掐着她的下巴宋錦枝張開嘴巴,他靈活的舌頭便探進去。
直直的抵在她喉嚨處與她熱烈纏綿。
他的某處抵着她的腰肢,在她身後不停地磨蹭着。
宋錦枝的手肘一直撞着他的胸膛,“易連愷……鬆開我……”
嗚咽的聲音被他吞入腹中,她往後一退一腳踩在他的腳上,宋錦枝伸手去開門衝出去,樑景凡就在對面宋錦枝慌忙跑過去敲門,剛剛拍了一下易連愷就將她重新提回去,壓着她的身體重新按在牆壁上。
“宋錦枝,你想跑到哪裡去?去讓樑景凡救你還是你想讓他看着我上你?”
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易連愷詢問她,咬着她的耳垂慢慢的問。
她的每句話都在挑戰他的耐心,讓他的怒火不停地升騰着。
宋錦枝被他按着抵在牆邊,她身上的浴袍已經垂落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易連愷的大手從下往上,在她的身體上不斷地摩挲着。
“從我的懷中逃出去?爲了他,不惜咬我?就那麼喜歡他,喜歡的那樣不可自拔?宋錦枝,你就這樣賤?”他捏着她的臉收緊了手:“你不是宋家小姐,還沒有跟我離婚就迫不及待要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結婚之後我沒有上你,所以讓你覺得寂寞了?是不是?”
他一字一句的問:“我現在滿足你,還不夠?”
“你想怎麼玩?後面還是什麼?嗯?”他咬着她的耳垂:“浴室,陽臺,沙發……還是喜歡地板上,還是牀上?不如一個一個的來?”
想到那次在浴室裡,宋錦枝就覺得無法忍受,無法忍受這個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
“易連愷……你夠了,別把你那玩意放進我的身體,我覺得污穢!”
她咬牙說,從前她會好好地聽從他的話,不管他做任何事情她都可以包容,但是一旦不能夠包容的時候她轉身就能夠離開,“你要碰我是嗎?”
她的手指頭緊緊地掐進他的手中,眼中的憤怒清晰可見:“你可以試試看?這裡是21l,你試試……”
她眼中跳躍着兇猛光芒:“你不是不怕死嗎?就爲了跟我做/愛就不要這條命,你確定要的起我?”
“威脅我?”他依然呢喃着。
宋錦枝抓到了一邊的菸灰缸,朝着易連愷的腦袋便砸過去:“當然不,我捨不得自己那麼早死……”
她扔過去趁機將門打開,一手抓着浴袍衝出去,樑景凡剛剛聽到門口有敲門聲音,剛剛準備過來開門沒有看見人,只看見一個身影從房間裡跑出來:“枝枝,怎麼了?”
“樑景凡……”宋錦枝衝出去一頭扎進他的懷中,她的髮絲微幹,臉上的傷痕還清晰可見,身上的睡袍寬寬鬆鬆,樑景凡將她的睡袍給整理好一手將她的肩膀按着,往自己懷中帶。
宋錦枝的頭藏在他胸前,“沒事,別怕了。”
她手抓着樑景凡的衣服,渾身都在顫慄此時此刻才覺得那種感覺稍稍平靜下來。
易連愷躲開了她扔過來的菸灰缸,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宋錦枝跟樑景凡抱在一起,宋錦枝的身體密切的靠着他。雙臂將他的衣服拽着,那是一個女人完完全全信任一個男人時候纔會採用的姿勢。
而樑景凡也是霸道偶的將她困在自己懷中。
他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好似心頭被挖了一個洞……血淋淋的。
易連愷英俊的臉上陰霾遍佈,盯着宋錦枝的背影,她縮在樑景凡的懷中目光望着他,十分平靜。
“宋錦枝,過來。”
易連愷冷聲叫她的名字。
他剛剛還能夠保持平靜,此時此刻他渾身都是滿身憤怒,握着拳頭垂在身側:“我不確保我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易連愷,是個男人就不要爲難女人。”樑景凡護着宋錦枝,他結實的胸膛溫暖的懷抱給足了她安全感,他站在宋錦枝的身邊一字一句的說,樑家對比起易家會遜色一些,不過不代表他不敢與他爭奪。“感情的事情向來都是你情我願,你失去了她,怪你自己。錦枝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幸福。”
“你從香城跑到這裡來就是爲了強迫一個女人?易連愷,男人做到你這樣,也真是夠遜的。”
樑景凡出聲嗆他。
剛剛看見宋錦枝從房間裡跑出來他就大概明白什麼,男人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多少都會有欲/望。
易連愷從香城跑過來,找到他們入住的酒店,就是爲了睡她?
“樑景凡,我他媽已經忍你很久了。”易連愷快步邁過去,想要將宋錦枝搶過來。
樑景凡將她往身後一推,樑景凡已經捏着拳頭重重的朝着易連愷的臉上砸過去,他的身材比易連愷更加高大一些,高出了半個頭。宋錦枝一手抓着衣服只看見樑景凡逼退他拳頭砸在他身上,易連愷也不甘示弱舉着拳頭朝着他砸過來。
兩人在酒店門口打起來。
樑景凡抓着易連愷的衣服,眯着眼睛低聲吼着:“當初你娶錦枝的時候,爲什麼不對她好點?既然不喜歡她,爲什麼又要跟她結婚?你他媽給不了她幸福還要將她困在你身邊,易連愷你是有病是不是?”
“你他媽搶了我的女人,說我有病?”易連愷問:“樑景凡,宋錦枝是我的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心疼?心疼那又如何,她的第一個男人是我,以後也只能是我,想跟我搶?從一開始你就輸了。”
“輸了?”
樑景凡冷哼一聲一笑,他的身手不比易連愷差勁,拳頭又狠又重,拳風十分利落知道如何才能夠傷人:“我從來不覺得我輸了,無論是什麼時候,一切都不晚,我不在乎錦枝的過去……你聽好了,易連愷,別讓我看不起你,輸的起放得下,你已經輸了,就算你困住她的人如何,你能夠困住她的心嗎?”
樑景凡的拳頭砸着他的臉,“這一拳頭是爲了錦枝打的。”
他又揍了一次,“這一拳頭是爲了孩子打的。”
他目光兇狠的看他:“易連愷,我如果是你,我娶到她絕對不會這樣對她,連着自己的孩子都護不住的男人,有什麼本事?”
樑景凡的話一字一句的砸在宋錦枝的心頭。
對比起責任心,樑景凡比易連愷更懂得什麼叫做責任,知道丈夫的意義,家庭的意義。
知道自己的責任應該在哪裡。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易連愷扭頭看一邊站立的宋錦枝,她眼圈已經紅了,易連愷擡手抽出一支金色的小槍對準了樑景凡的額頭:“易連愷你幹什麼?”
宋錦枝頓時慌亂將樑景凡拉過來伸開手臂擋在他身前,盯着他吼着:“你想做什麼?易連愷。”
“你想爲他擋槍子?”易連愷詢問,她爲了這個男人心甘情願的來擋槍子?
他們兩個已經琴瑟和鳴,或許在他看不見的時候更加親密也不一定,易連愷心裡面堵塞住。
那種悶悶的感覺讓他覺得難受。
“宋錦枝,他是你的誰,讓你這樣護着他?”他要她親口回答,易連愷渾身的冷冽氣息頓時蔓延開,盯着樑景凡看:“樑景凡,不斷的跟你說甜言蜜語,然後你就愛上他了,是嗎?”
他挑着眉頭,高挺的眉弓骨下那雙幽深的目光裡凝聚着濃濃的殺氣,薄薄的脣瓣微微勾着,宋錦枝頓時想起他舉着槍處決其他人的時候。
那畫面頓時切換,宋錦枝渾身一抖依然立在他身前。
“你想殺了他,不如先殺了我好了,在你身邊反正我是身不如死。”
她咬牙說。
易連愷的眸子裡閃爍着兇狠冷厲的光,宋錦枝十分平靜只是呼吸越發急促起來,她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才讓自己穩住,“你以爲自己是誰?是上帝嗎?能夠隨意決定別人的死活和未來,你想讓我跟你在一起我就要乖乖聽話嗎?不可能的,易連愷。就算是沒有樑景凡也會有其他人。”
“你覺得我不敢做嗎?”她急促的呼吸着:“是,我不想讓你碰是因爲他,我不想把自己弄得太髒,讓自己覺得配不上他,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