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一副輕鬆的模樣,伸手撥開了我堵在他面前的那份文件,連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給我扔到了桌子上。
“你...”我怒看着他。
白凡瞄着桌上的文案,不屑的說:“就你這個態度還想做業務員,你就算是再做個十年,我看也未必能夠接到一單。”
“什麼意思啊?”我不解的看着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勁的。
“不明白,那我就好人做到底,讓你明白。”
他的話剛一說完,就咬住了我的脣瓣,給我一個世界般的長吻。
我窒息的推開了他,大口的呼吸着周圍的空氣,猛地擦拭着自己的脣瓣,衝着他吼道:“白凡你丫的神經病,是不是?”
白凡自顧着樂了起來,靠着一旁的牆壁,笑着說:“你看你連這點程度都受不了,還想拿下業務,你覺得現實嗎?”
白凡這話什麼意思?
難道做業務的都要那身體作爲交換嗎?
我沒好氣的衝着他吼道:“我是來做業務的,不是來賣身的,你以爲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有毛病啊!”
聽着我的話,白凡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不鹹不淡的開口:“我這只不過是稍微讓你給我嘗一點甜頭,你知道那些做業務的,哪個不是陪吃陪聊陪·睡的,做這行想要乾淨,你別太天真了。”
白凡說話的語氣並不像是在和我開玩笑,可是難道想要拿下業務就要犧牲自己的尊嚴嗎?
懶得聽白人渣瞎掰扯。
“我今天來不是和你閒扯的。”說着,我轉動着椅子,重新拿起白凡扔掉的文案,“請白總看看我們公司開出的條件。”
白凡將目光從我的臉上挪到了我手上的文件,拿過文件挺起身子,坐到了我一旁的椅子上,他翻動着文案,翻開第一頁後,冷笑着說:“你這是對我有多大的怨氣?”
我不解的看着他,只見他用修長的手指敲了敲他名字的那個部位,白凡那兩個字相對於其他的字體部位模糊不堪。
我抿了抿脣瓣,有些尷尬的看着他的名字,昨晚因爲苦惱,我一直摳着他的名字,沒想到竟然把那寫有他名字的部位給摳破了。
偏偏這丫的,眼神兒這麼好,這麼微小的部位都給他捕捉到了。
“第一頁沒什麼好看的,白總還是往後看看吧!”我上前,幫着他翻閱着文案。
心想着這一頁翻過去也就翻過去了,可是白凡明顯不是這麼想,我翻過去一頁,他立馬又給我翻回來了。
我生氣的看着他,他則勾起脣瓣從懷裡掏出了手機,對準了那個部位拍了張照片。
我急忙去搶白凡的手機,我知道像他這種人,肯定不會平白無故的就做出這個動作的,總之不管因爲什麼,都不能讓他留下那張照片就對了。
白凡手長,我撲過去的時候,他一隻手控制住我的腰肢,另一隻手平伸。
我一連夠了幾回,都沒有成功,猛然覺得手長還是有好處的,而我爲什麼偏偏手這麼短?
幾回無用功下來,我生氣揪起白凡的衣領,“白人渣你到底想幹嘛?”
“來,向左看!”白凡輕巧的說着。
出於慣性,我就下意識的朝着左邊看去。
“咔嚓!”一聲,我立馬別過了腦袋。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怒看着他,抓着他衣領的手已經鬆開。
白凡勾脣在我的面前擺弄着手機,“嗯,我還不知道,原來我的拍照技術還是挺不錯的。”
他一邊說,一邊把剛剛拍我的照片給我看,那張照片上,我緊抓着他的衣領,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你說要是我把這張照片傳給你們主管看,不知道你們主管會作何感想呢?”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管我們多少日子不見面,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渣,哪一次不是威脅我做這兒,做那兒的。
“你混蛋。”我用手猛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他捏住我的手,威脅着說:“要不要再來一張?”
我心裡雖然很氣憤,可是卻不敢在胡亂的造作,依照白凡那個性子,他能說出來,也就一定能做出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回想起我拿視頻威脅朵瑞亞的樣子。
我知道風水會輪流轉,但也不必要轉的這麼快吧!
對了,我也可以學朵瑞亞見招拆招啊!
我做出一副很怕的樣子,“你把照片給我看看。”
我朝着他伸出手去,唯唯諾諾的看着他。
白凡很是爽快的把手機遞給了我。
接過手機後,我點着腦袋,勾脣笑着將手機還給了他,“嗯,光線,角度拍的確實都還不錯。”
白凡冷笑看着我,用手抵住我的腰部,“你準備怎麼辦呢?”
我用手撐着他的胸膛,同樣的冷笑,“不怎麼辦!我希望白總趕緊把文案看了。”
“哇,這麼霸氣,我有點小怕怕喔!”白凡翻閱着手機,笑着說。
我知道他也已經看到了照片被刪除了,冷笑着說:“呵呵呵,你的照片已經被我刪除了,別老想着威脅我。”
“是嗎?夏彤你怎麼還是這麼的單純。”白凡譏笑看着我。
什麼意思?
我腦袋一片混亂,白凡那麼怪笑,這其中肯定有鬼。
“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雲服務功能嗎?”白凡輕巧的說着,還用手撓了撓我的長髮。
靠,雲服務!
我怎麼沒想到呢?
我用的招全都被白凡給學了去,心裡怎麼那麼的不舒服呢?
“你...你流/氓。”我氣的沒有什麼話來罵他了。
白凡用手摁住我的腰肢,讓我更加的貼近他,本來我是用手抵在他的胸口的,可是剛剛一氣憤,手滑了一下,撐在了他的肩膀旁,被他這麼一壓,我毫無懸念的貼在了他的胸口。
他身上的溫度不斷的感染着,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讓我的呼吸有些不順暢。
我嚥了咽口水,嗓子越發的乾澀了起來,我將目光看向一旁的地板上,不敢直視着白凡。
“我這就流/氓了?我哪裡更流/氓,你不應該是最明白的嗎?”說着,他擡起腦袋,不停地在我的耳邊呼着氣,弄的我全身都癢癢的。
“耳朵怎麼紅了?”白凡捏着我的耳朵,一副很無辜的模樣。
“廢話,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們兩個現在的距離又是這麼的近,你覺得我爲什麼會...”我斜着眼睛懶得和他說下去。
白凡的演技超讚的,他長長的“哦”了一聲,鬆開我的腰部。
我趁機趕忙的站了起來,不等我整理好衣服,他又用力一拉,旋轉了一圈後,將我摁在了椅子上,而他則學着之前我的姿勢,匍匐在我的身上。
我眨了眨眼睛,腦袋一片空白。
這貨又發什麼神經呢?
“男下女上的姿勢讓你不舒服了,所以爲了體恤你,我換個男上女下的姿勢,怎麼樣?”白凡自顧着叨叨的說個沒停。
“你胡說什麼呢?趕緊給我下去。”我推搡着他,可是在下面一點力氣都不得,他就像宛若一盤巨石壓在我的身上。
他環顧着四周,淡淡的開口:“說真的,我們好像還沒有嘗試過在辦公室裡做呢!”
聽了他的話,我是滿腦袋的黑線。
看着我迷茫而又吃驚的眼神,白凡很無辜的說道:“難道不是嗎?你看房間裡、沙發上、廚房裡、浴室中、汽車裡???我們都做過了,唯獨辦公室好像還沒有過。”
白凡一一的報着我們在哪裡進行過親密的肢體接觸,聽着他的話,我的腦海裡不斷的浮現出那每一個地方的一幕幕。
有歡愉、有仇恨、有淚水...
有情願的,也有被迫的...
趁着我恍惚的時候,白凡的手已經伸到了我的短裙裡,他碰到的地方如火一般灼傷了我的皮膚。
我如夢初醒的用手擋住了他正欲探入隱秘領域的手,我看着他,沒有對他說一句話。
“放心,這裡不會有人來打擾的。”白凡用很溫柔的語氣挑·逗着我。
他的另一隻手撫摸着我的臉頰,下面的那隻手還在不斷的和我的手較着勁兒。
白凡就像是罌粟花,人們明明知道是毒藥,卻還是抵擋住他的誘惑,一次又一次的去嘗試。
他的兩隻手很是默契的,一攻一防,弄的我有些應接不暇。
靠,這貨以爲自己是在打雙壘堡呢!
我咬脣讓自己保持着清醒,彎曲着我的膝蓋,猛地朝着他的下盤攻去。
他的那裡壯大了起來,被我猛地一襲,吃痛的嗷嗷直叫,抱住他的下檔,跳着後退。
我譏笑着看着他,站起來身子,整理好衣服後,冷眸看着他,“抱蛋鼠竄!”
白凡勉強的挺了挺身子,眯着眼睛,極其危險的看着我,“以後你還用不用了?”
被他這麼一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就算用過,那又怎麼樣?
沒必要一直叨嘮在嘴上,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怎麼?不反駁了?”白凡上前,再一次的撂住我的腰肢,稍微一用力,將我擡到了桌子上,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就整個身子都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