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童呀!射女人根本就不好玩,阿哥同你玩射男人,好嗎?”小夥子想轉換小頑童的注意力,倘若射男人他們可以瞄準‘獨清四暗’,而四暗纔算是真正的壞人。
“博哥哥你輸了,射不中目標,該還給阿童四粒貝殼,如果想玩射男人也行。不過,這次要換另一種玩法,必須從故事裡找到該射的目標。如此才能文武全才,既用腦複用力,那纔好玩。”小孩童邊說邊收下小夥子的四顆貝殼。
“到底如何才能從故事裡找到該射的人?老童你講的故事顛三倒四的,阿哥要如何方能辯得?”小夥子提出抗議。
“就是說,阿童講完一段故事之後,博哥哥你必須自己去猜。然後動手射向那個人準確的部分,才能算贏,那時候阿童得還給你兩個銀子。”小孩童口沫橫飛地解釋着。
待得小夥子點頭後,小孩童開始講故事了:“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小姑娘,這小姑娘她好凶又壞的。整天作弄她的一些長輩,終於上天決定要懲罰她,叫她遇上四隻老鼠,其中最小的一隻老鼠是五顏六色的。它咬上了小姑娘的祖奶奶,令小姑娘好生氣又無可奈何,而且還羞得要死。”
小夥子等着他往下說,見小孩童忽然停頓,才問道:“接下來呢?那姑娘後來怎麼樣了?”
“接下去就沒有了,故事就這樣完了,結束了,該輪到博哥哥出手的時候。”小孩童還掩着嘴在吃吃的笑。
“這樣子就完了嗎?故事太短了,叫人家怎麼猜嘛?”小夥子聽得頓足不已。
“故事已經好長了,如果讓包青龍來猜,肯定一猜必中。”小孩童滿面得意。
小夥子沉思了好一會兒,故事中小姑娘的長輩雖然猜不懂,但四隻老鼠肯定指‘四暗’。最小又五顏六色該是‘暴雷’司徒強,說他好色,剛纔還用左手摸着呂千惠胸部。小姑娘若沒錯該是講呂千惠的吧!當下伸手撿起一粒石子,朝向司徒強的左手臂射去。
“悉”的一聲,司徒強立覺手臂疼痛,不禁退到一旁破口大罵。小孩童卻在大石頭上鼓掌跳舞,口中叫道:“博哥哥好厲害呢!果然跟包青龍的頭腦長得是一模一樣,都不是裝大便的。”
小夥子從小孩童那裡領過了兩粒貝殼,接着才說:“阿哥一件贏了一回,如今該輪到老童射人的時候了。”
“不對,阿童射人,誰來講故事,難道要阿童自己講故事自己猜的嗎?”
“要不然就這樣子,博哥哥來講故事,讓老童猜,然後老童設法去射人。”
“博哥哥你也會講故事,博哥哥的故事到底好不好聽?”小孩童調皮地問。
“當然好聽,博哥哥最厲害講故事的了,講出來的故事肯定比包青龍所說的還要好聽。”小夥子還豎起了自己的拇指頭。
“好哇好哇!那就博哥哥講故事,阿童去射人,讓你瞧瞧阿童射得到底準不準的。”小孩童說。
“好啦!故事開始啦!很久很久以前……”小夥子正比手畫腳的講故事。
“不對,阿哥的故事怎麼跟阿童是一模一樣的,都是很久很久以前開始的。”
“不一樣,不一樣,只是很久很久以前這一部分相似罷了,其餘的全都不同的。”小夥子道出原因。
“好,阿童想聽其他不一樣的,博哥哥必須講好聽一點的喔!千萬別胡亂編造故事。”小孩童怕他亂造一通,纔出言提醒。
“很久很久以前,冒出四條狗,它們餓上好多天了,竟敢跑進官府去偷吃。官府剛好準備好妥許多包子來宴客,那官府還名名包青龍。包青龍趕跑一羣野狗之後,連忙喚他的手下去點算包子,手下們點來點去,數了又數。包青龍問,到底是來了幾隻野狗?手下齊聲答道,是有四隻半。”
說到這裡,突然有兩顆石子射將過來,竟然還夾着“嗚嗚嗚”的聲響,可見勢道蒼勁非凡。“噹噹”的兩聲,四暗老大過天風之趁手兵器,‘百擒雙爪’忽然遭兩顆石子擊蕩得脫手飛出不遠處。
呂千惠和樑浩一齊歡呼:“祖師爺終於到了。”但隨後兩人環顧四周,依然是無人現出身影來。
小夥子只得問向小孩童:“老童,適才是你射那兩粒石子的嗎?怎麼手勁如此的威猛?恐怕連阿哥都使不出這般手勁”
“不是,不是阿童射的,阿童那有這麼大力氣。”小孩童不停搖頭和擺手。
那邊的四暗不由得暗暗心驚,曉得今夜確碰上了超級高手。四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才齊聲大喝:“鶴蚌爭相,煞笑漁人。”
原來這是四暗之間的‘暗語’,‘鶴蚌相爭,笑煞漁人’乃是四人一齊動手。而‘鶴蚌爭相,煞笑漁人’卻有點變化,就是一齊打出最後一招,通常最後一招也應該是‘四暗’最厲害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