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啊,昨天喝酒的後遺症還真是痛苦,我揉揉太陽穴想坐起來,卻感覺自己抱着什麼,我側頭一看……
完美的睡容啊!真的像是上帝親自雕刻的,用完美形容絕對不誇張,比完美還完美啊……等等!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啊!關鍵就是……韓愈明爲什麼會在我的牀上!
我有些驚悚的看看周圍,這是自己的房間絕對沒錯啊,那爲什麼會這樣?作爲女生我下意識的掀開被子打量着自己,有些髒的衣服上面不知道粘上的是什麼,但明顯沒被動過,沒錯沒錯,衣服褲子還完整地存在着,只是鞋被脫了而已,甚至襪子都沒有被脫。
我看到這裡就徹底鬆了一口氣。還沒等我氣順上來,側頭就看到了韓愈明。
韓愈明側躺在牀上,單手撐着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見我回過頭來,調侃道:“怎麼,以爲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聽到這話我的臉馬上滾燙滾燙的了,忍着頭上的眩暈,我犟嘴道:“這是本能好吧!你這個傢伙怎麼在我屋裡啊!嚇死我了!”
韓愈明沒有說什麼,看了我一眼就站起身來。說起來他剛纔躺倒我的牀上好像連被子都沒有蓋吧,這應該,不算是同牀吧……可是在一個牀上啊!
韓愈明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看着我:“如果你記得,我就當你昨天晚上的話只是喝酒醉了之後的胡言亂語,如果你不記得了,那也不用說什麼了。”
“什麼……胡言亂語?我昨天晚上說什麼了嗎?”我感覺頭上異常的暈,就趕緊躺下了。
韓愈明想過來但還是猶豫在了原地:“昨天喝得這麼猛,不頭暈纔怪。這樣,覓野哥應該已經給老師請過假了,你就先在家裡休息吧。昨天晚上你吐了兩次把外套弄髒了,家裡沒有女的就只能將你的外套脫去讓你穿着着一身了,你如果嫌髒現在趕緊去洗洗澡吧。”韓愈明走到門口:“就這樣,我去上學了,有事就喊覓野哥。”
說完就走了出去。
我昨天……說什麼了?我想了一會兒,也沒記起來,只好躺
在牀上,盼望頭暈趕緊好。
臥室門敲響,田覓野走進來,手裡端着一碗湯,田覓野微笑着將湯放到牀頭:“我做了一些解酒湯,現在喝嗎?”
我點點頭,在田覓野的攙扶下坐起來,我看他將湯用勺子盛起來吹吹放到我的嘴邊,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自己動不了,我自己來就行。”
如果是韓愈明來的話,我肯定不會拒絕吧……
田覓野見我這樣說,就將湯給我,囑咐了幾句就走出去。
我喝完這些清涼的湯,不一會就感覺自己的頭不再那麼暈了。我站起來拿出換洗的衣服走出去,走進洗澡的地方。
田覓野現在就在裡面,見我進去衝我笑笑,走過來:“水調好了,我先去工作了,有事喊我。”
我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其實說起來,田覓野才比我大幾歲啊,就會照顧人了,就我這樣的,以後生活能不能自理都是個問題……
我舒服的泡在浴缸裡,水溫的確是剛剛好。
其實,我遇到的這些人都很好啊,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在一些方面都是完美無缺的。這些人讓我遇到,是我的幸運呢,還是他們的不幸?
哎,我這個人還真是好命,但好命應該不會是持久的吧,幸運不可能總是站在某一邊,我現在只希望自己可以安安全全的度過青春,我真的不想去奢求什麼,只是不想傷害身邊的人,不管哪一個,他們都是好人,林夕的仗義,韓林韋的伴隨,田覓野的細心,郝逸明的微笑,大哥的溫柔,還有那個白癡韓愈明,都是好人。
洗完澡我打開電腦登陸QQ,看到了兩條留言,都是郝逸明的,他沒事吧……還真的都是我的錯呢……
“清漪,覓野跟我說你去酒吧了?酒吧比較危險,你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去的好,如果看到這條信息趕緊回來好嗎?”
“清漪,怎麼喝醉了?你也真是,還真不能讓人省心啊,以後注意點,頭暈的話吃點水果之類的,覓野也能很好的照顧你,在這裡我就不多說
了。還是,清漪,不要讓我擔心好嗎?”
我很感動的看着這兩條留言,郝逸明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很好很好。
我想了想,給他回道:“好,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郝逸明,謝謝你。”
看到他的頭像暗着,我就下了QQ,然後躺到牀上繼續補覺。
我就在家裡舒舒服服的度過了一天,期間韓林韋也打電話來了,問我怎麼了,我就反問他你怎麼不問林夕呢。
韓林韋沉默了一會:“大姐大,咱們之間可以不要提到她嗎?”
“不可以。”我一字一頓的說道。虧林夕對你這麼好,你居然這麼對待林夕,就算不是韓林韋的錯,我也開始爲林夕打抱不平。
韓林韋聽到這話就只好先問了一下林夕。還好之前我已經打電話給林夕了,現在也把林夕的所有情況說出來,才鬆了一口氣,心中的罪惡感總算小些了。
接着韓林韋就開始問我的情況,我隨便糊弄了幾句就找了一個理由扣掉了電話。
他肯定可以感覺出來的,這麼明顯想將他和林夕湊到一塊。
接着我想起了林夕給我說的話。
中午的時候,我剛吃完飯就接到了林夕的電話。和她聊了一會後林夕問了一些莫名的話。“清漪,昨天晚上你說的話當真嗎?”
又是昨天晚上!我到底說什麼了?我絞盡腦汁想了好久,可能見我不說話林夕就明白了:“好吧,我忘記你每次喝醉就會忘記事情了,不記得就算了,記起來的話就當我那是酒後胡亂說的,別當真,我不想害你。”
害我?“林夕怎麼可能會害我啊?”我趕緊說。林夕笑了幾聲隨便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我一下午都在想,昨天我都說了什麼,不管是韓愈明還是林夕,都說我昨天說了什麼,都說不記得就算了,搞得我現在這麼緊張。也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啊,就是對自己不瞭解的事情的本能感覺。
算了,不想說就算了,我又不能強求他們說,只要不是什麼過分的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