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做的,嚐嚐吧。”辛蜜拉爲阿拉德繫好餐巾,坐到阿拉德的對面,端起了一杯羊奶放到阿拉德的手邊。
“該死的,我還需要更多的睡眠,那個該死的老傢伙爲什麼非要在騎士競賽前一天晚上舉行宴會??我說了不下10次,他就是不放我離開!!該死的老西斯!!”
阿拉德抱怨着,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一下,費力的向嘴裡塞着早餐。
“昨天晚上他找你是爲了什麼事情?”辛蜜拉從阿拉德的盤子裡拿了一片煎肉,一邊吃一邊問,順手抹掉阿拉德嘴邊的羊奶。
“沒什麼,別擔心,以後這老傢伙應該不會再給我們找麻煩了,算是件好事吧。”
辛蜜拉點點頭,沒再問,她吃了手裡的煎肉,從臥室的牆邊拿起阿拉德的盔甲放到桌子邊,這可真是一身從裡到外,保護嚴密的盔甲。唯一的問題就是它們實在太重了,即使是最強壯的馬,馱着一個穿着這麼一身東西的傢伙,也最多就能衝刺3到5次,騎士競賽真的不是窮騎士能參加的啊。阿拉德想起了弗拉丁曾經參加的那次騎士競賽,感慨不已啊,沒想到自己也有這種機會。和弗拉丁不同,阿拉德現在足夠富有,雖沒有一個忠心的扈從,但是有很多陛下的僕從。弗拉丁爲的是亮閃閃的獎品,阿拉德爲的只是最後的勝利,希望天上的父保佑吧,也許該請自己的祖先保佑?父的騎士都站在自己的對立面呢。
穿上盔甲試了一下,阿拉德又把這些東西都脫下來了,不可能一直穿着這些東西的,只有在比賽之前纔會穿上這些沉重的盔甲,要不太消耗體力了。由此也可以看出利赫是一個什麼樣的怪物,她每天穿着沉重的盔甲,從早到晚。阿拉德有時帶着一點惡意的猜測,利赫要是脫光了衣服,身上肌肉會發達到什麼程度??會不會連胸部都是緊崩崩的肌肉?要真是這樣,可就浪費了她那張漂亮臉蛋了。
吻別了辛蜜拉,帶着7個僕人,一共13匹馬,一行人來到了城外的王家馬場,今天允許平民觀看騎士競賽,所以到處是來看熱鬧的平民,參加競賽的騎士們都要從側門進入賽場。利赫一直站在側門邊等着阿拉德呢。
“嗨!”阿拉德跳下馬,衝着利赫高喊了一聲,利赫看見了阿拉德,分開人羣,走到阿拉德的身邊。
“精神不錯啊,昨天晚上怎麼樣?”
阿拉德拉着利赫的胳膊,靠近利赫的耳畔小聲的說:
“比較複雜,一會兒沒人的時候再說吧,還算好消息。”
利赫看看周圍喧鬧的人羣,點點頭,對着阿拉德高聲說:
“今天我的人負責外圍的安全,沒什麼時間,你自己多小心!!!我會抽空看你的比賽!!好運氣!!晚上我們再聊吧!!!”
說完,利赫拍拍阿拉德的肩頭,在他頭上揉了幾下,轉身離開了。
“好吧,好吧,看看這些鐵皮罐子有什麼本事吧!!!”阿拉德喃喃自語,跟着來參賽的騎士和扈從們慢慢的進入了賽場。
瑣碎的事情自然由阿拉德帶來的僕人去安排了,那位陛下也派人在門口等着阿拉德呢,阿拉德進入賽場之後就有個宮廷侍衛通知阿拉德,陛下要見他。
阿拉德跟着來人進入了陛下的那個小小的專用看臺,看來其他的王室成員還沒到,只有那位陛下一人正對一位昨天晚上見過的侯爵大人說着什麼,阿拉德等了一會兒,那位侯爵行禮退下,看到阿拉德正在一旁等着,他同樣對阿拉德行了個禮:
“祝您今天好運,阿拉德爵士。”
阿拉德還禮,微笑着回答:
“感謝您的祝福,侯爵大人。”
來到陛下的面前,阿拉德正要行禮,那位陛下拉住了阿拉德,笑着說:
“不用多禮了,阿拉德卿,我們是自己人,您不用多禮。怎麼樣,您對今天的比賽有信心嚒?哦,我這簡直是在侮辱您,您的勝利當然是毋庸置疑的。只要沒有什麼意外,您是必定的勝利者!我期待爲您送上勝利者的獎品。”
看到出,這位陛下今天心情很不錯,阿拉德雖然不願意,不過還是要給他澆點冷水。
“陛下,騎士競賽無關緊要,昨晚我在西斯公爵那裡。。。。。。”
陛下揮手製止了阿拉德的話,他拉起阿拉德的手,神色變的很莊重:
“我知道,阿拉德卿,西斯公爵有他的打算,他並非有意去做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但是,他的確做了一些對我造成阻礙的事情。同樣的,您也有您的打算,阿拉德卿,一些事情是無法避免的,您做的已經很好了,時間會證明一切!您現在不需要考慮太多,騎士競賽,您唯一要考慮的就是這個!您的勝利對我非常重要!!拜託您了,阿拉德卿。”
“盡力而爲,陛下!!!”
最後阿拉德還是沒說什麼,行禮退下了,看來我們的陛下同樣有自己的打算。阿拉德沒想過去隱瞞昨天晚上的事情,陛下手裡的密探們對這種消息是不會放過的,阿拉德唯一擔心是對利赫的計劃有什麼妨礙。雖然阿拉德口上說利赫的計劃是做夢,但是實際上,阿拉德會去爲利赫準備一切她需要的東西。如果是利赫的願望,阿拉德願意做任何事情。
振奮精神,阿拉德回到安排給他的那個小帳篷,僕人們正在忙碌的武裝阿拉德的那3匹戰馬,誰知道會不會都用上,看到阿拉德回來了,其他人開始爲阿拉德穿着盔甲,佩戴武器。去爲阿拉德拿賽程安排的那個僕人回來了,阿拉德將在第四輪出場,這次一共有79位騎士參加競賽,估計要進行3天以上。
“我的對手是誰?”
“來自漢法的一位教會的騎士大人,有男爵的頭銜,外國人。”
阿拉德沒再問,這樣傢伙肯定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好感,希望真的有好運氣吧,對騎士競賽真的是沒有把握啊。
心神不定的坐着等了好久,耳邊傳來的是賽場中一陣的高喊,阿拉德終於要參加他人生裡的第一次騎士競賽了。
步入賽場,阿拉德和他的對手一起對着看臺鞠躬致意,貴族和陛下都在看臺上觀看比賽,也有很少的一些貴族
小姐到場了,現在這些比賽還不能算是重要的場次,只有最後留下的8位騎士交手的時候纔是貴族們聚集的盛會,那時普通的平民就不被允許進場了,只有王國貴族,外國的使節,還有貴族的子女可以欣賞最後的比試。
騎上戰馬,阿拉德從僕人手裡接過高大的盾牌,放下自己的護面,舉起自己的長槍,示意準備完畢,然後把長槍套到馬鞍後面的槍托上,看着自己的對手,在比賽開始之前,僕人會在馬下舉起阿拉德的長槍,放置對手的準備時間太長,阿拉德浪費多餘的體力。這是正規的騎士競賽,和阿拉德以前與弗拉丁參加過的那次不同。沒有足夠高的身份,足夠好的裝備和足夠多的扈從,騎士將不被允許參加競賽。
對手的動作也很快,高臺上的號手吹響了開始的號聲,多餘的人退開,阿拉德和他的對手同時策馬前進,高舉長槍,衝向對手。
阿拉德記得利赫的教導,盾牌的邊緣緊緊的貼着自己的面甲,從縫隙裡看着自己的對手,長槍努力保持穩定,瞄準對手的盾牌上緣。
對手的動作比阿拉德要勇猛的多,他直接整個舉起了手裡的長槍,甚至沒用槍托,也沒怎麼用盾牌遮擋自己的要害,如戰場上衝鋒一般對着阿拉德衝過來!阿拉德看着對手的動作就知道不好,這混蛋根本就是對着自己的腦袋刺過來的,兩個人的馬都不錯,轉眼間對手就來到了阿拉德的面前,顧不的利赫說過些什麼了,阿拉德猛的縮頭,同時舉高自己的盾牌,這時顧不上自己的槍會刺到什麼地方了。保護自己更重要!!
一股劇烈的衝擊傳遞到阿拉德的手臂上,左手被緊緊的擠到胸甲上,上半身被衝的向後仰了很大一下,不過還好,阿拉德仍然穩穩的騎在馬上。同時右手猛的一鬆,看來自己的長槍也刺中了對手!馬交錯而過,阿拉德放低盾牌,扔開右手那已經碎裂的長槍,拉住馬,慢慢的轉了一圈,這時纔看到對手的魯莽進攻同樣付出了代價,他被阿拉德擊落馬下,正費力的在地上翻身,要站起來。阿拉德看到自己的盾牌上有一個很深的印痕,這絕對不是競賽使用的木頭槍頭能造成的!那混蛋的長槍有問題!該死的混蛋!阿拉德策馬到他的身邊,抽出自己的長劍,指着躺在地上的對手,高聲問他:
“該死的混蛋,你要殺了我嚒???你連基本的騎士精神都沒有嚒???別想否認,你剛纔就是要殺了我!!”
“你還期待會有什麼其他的對待嚒?你先殺了我們的人!!!滾回你的戴貝主子那裡去吧!!!下賤的狗東西。”
人已經被擊落馬下,躺在地上,這傢伙的嘴巴倒是還很硬氣。阿拉德勉強壓抑了自己的怒火,教會騎士會敵視自己,這沒什麼奇怪的,但是這些傢伙竟然敢在整個王國舉行的騎士競賽上公開的違反騎士準則,用這種犯規的行爲想傷害自己,真是連最後那點臉面也不要了嚒??這樣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號稱是騎士!!!!
“認輸吧,你已經落馬了!!多說無益!!如果你真的還有那麼一點點騎士的尊嚴,我會在賽場外面等着你,希望你的劍和你的語言一樣鋒利!!”
對手拄着劍,站了起來,掀起自己的護面,露出一張青澀的臉,和阿拉德的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他對着阿拉德輕蔑的笑了笑,喘着氣說:
“是啊,我被你打落下馬了,運氣不好,呵呵,你剛纔說的也挺不錯的,要是你有騎士的尊嚴的話,何必要等在外面,我就站在這裡,”他用左手敲了敲自己的胸甲“恭候您的大駕!”然後他用手對着阿拉德招了招“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阿拉德.阿弗雷德!!!”
阿拉德的眼睛都紅了,這傢伙瘋了嚒,還是說教會的騎士團裡到處都是這種瘋子?!昨天那個是這樣,今天這個還是這樣!!顧不的考慮太多了,阿拉德直接從馬上跳下來,身上的重甲壓的阿拉德趔趄了幾步,他的對手趁機就衝了過來,沒有決鬥之前應該有的禮儀和舉動,兩個人就這麼生死相搏,戰鬥在一起。
丟掉左手的盾牌,阿拉德還沒站穩,對手就已經砍了過來,無奈之下,阿拉德低着腰,對着對手抱過去,拉着這個傢伙一起倒在地上,對手的劍砍到了阿拉德肩頭的盔甲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子,還好阿拉德的盔甲足夠堅固,沒有被砍裂。腰背用力,阿拉德壓到對手的身上,右手攥住劍,摁着對手的胸甲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對手也沒閒着,用手裡的長劍從下面斜着刺向阿拉德的咽喉,看來這小子也不是生手,以前應該也對付過穿着重甲的對手,很明白要從盔甲的縫隙下手。
阿拉德左手握拳,用力一揮,打在對手的手腕上,對手的劍就離手了,阿拉德支起身體,先用右手的劍把對手的劍劃的更遠一點,然後用左手擋在自己的面甲前面,對手正想用左手來扣阿拉德的眼睛。抓住對手伸出來的手指,阿拉德用力的反掰,對手慘呼了一聲,兩根手指帶着整個左臂彎到了一邊,阿拉德趁機彎着腰站了起來,用左腳踩住了對手的右手,這才放開對手的左手,然後用手裡的劍插進了對手的護面裡,用力下刺,長劍插過對手的眼睛,插進了對手的腦子裡,直到眼窩邊的骨頭擋住了阿拉德的劍,這傢伙死定了,但現在還沒斷氣,他胡亂的揮舞自己的左手,大聲的慘叫,阿拉德不想折磨他,抽回劍,掀開他的頭盔,利索的割斷了他的咽喉,噴出了鮮血濺紅了阿拉德身前的盔甲和手裡的長劍,阿拉德毫不在意的揮了揮自己的劍,把劍上的血揮掉。然後轉身走向自己的馬,這時阿拉德才發現,對手的扈從已經和自己的僕人們打成一團,負責場內安全的王家侍從們正努力的分開他們,賽場兩端的入口都有人想衝進來,利赫的手下也沒閒着,努力的在捱揍,對手太多,他們雖然很努力的不讓人衝進來,但是捱揍是免不了的。
利赫在賽場的一端出現了,她就想是衝進了羊羣的一頭瘋牛,周圍的傢伙被她向推開一堆雜亂的乾草一樣分開,她手裡拎着不知從那裡摸到的一段粗大的木棒,專門對着衝擊賽場的那些傢伙的頭部下手,放倒了一個又一個的傢伙,高喊着,讓自己的手下擋好入口,混亂沒持續太長時間,陛下的那些騎士們帶着自己的手下把所有人都圍了起來,控制了局面。看臺上的平民們倒是沒有跟着起鬨,他們被阿拉德剛纔的殺戮嚇到了,很配合的服從王家侍衛的安排
,老實的呆在原地。那位陛下在阿拉德下馬的時候就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了,其他的貴族也都跟着站在陛下的身邊,直到阿拉德殺了他的對手,那位陛下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反倒是坐了回去,其他的貴族們看着一身鮮血的阿拉德,不知所措的互相看着,只有代表教會到場的那位紅衣主教對着阿拉德高聲喊叫:
“你會付出代價!!兇手!!!對着天上的父發誓!!你要付出代價!!!”
阿拉德沒去理會他,牽着自己的馬,慢慢的走到賽場的一端,自己的那一邊,他的僕人也已經回來了,接過阿拉德手裡的繮繩,拿着場邊的乾草替阿拉德擦掉身上的鮮血。阿拉德脫下自己的頭盔和手套,用手背抹了抹臉上濺到的血,對着陛下所在的看臺鞠躬行禮,站在原地笑嘻嘻的看着那些想要衝過來的傢伙,無需多言,這些人肯定是教會的騎士,阿拉德衝着他們高喊:
“來吧!混蛋們!!你們這些下賤東西!!你們就不會用些正大光明的手段來對付我嚒???你們玷污了你們的身份!!!你們不配被稱爲騎士!!來吧!!我等着你們!!!我會在賽場上,一個個的戰勝你們這些混蛋!!值得你們明白,你們這些軟弱的混蛋永遠沒法子戰勝我!!!!有什麼手段都用出來吧!!!”
喘了口氣,阿拉德接着說:
“看到了吧,剛纔那個混蛋是怎麼說的?是怎麼做的?你們激動什麼?要替你們的同夥報仇??你們也能被稱爲騎士??就靠這些下賤手段??你們的先祖都會替你們蒙羞!!不但玷污了自己的榮譽!!而且玷污了家族的榮耀!!”
剛纔那些**的人羣安靜下來,其中幾個低下了頭,大部分的還是惡狠狠的瞪着阿拉德,過了一小會兒,一箇中年人說話了:
“你說的不錯,剛纔他的舉動的確有違騎士精神,但是我們這些護教騎士團的騎士們也是真正的騎士!!”他掃視了周圍的人羣,然後接着說“我保證!下面的比賽中,不會再有人做這些不符合騎士身份的行爲了,我發誓!!但是,阿拉德先生,請您記住我的名字,我是馬申.哈根尼,護教騎士團的中隊長,如果我們有幸在比賽中相遇,請把這次比賽視爲一次生死決鬥,如果您或者我沒能走到比賽的最後,我會去您的家裡邀請您在合適的時候跟我決鬥,您覺得怎麼樣?”
“很好,馬申先生,這樣做才符合您的身份,既然您已經說了,那麼我也可以坦白的告訴您,如果我們在比賽相遇,您的任何舉動我都不會認爲是違反規則,對我也同樣,既是生死決鬥,那麼就該在符合禮儀的條件下用所有的手段來殺死對方,但是如果您的‘同伴’再次在和我的比賽裡進行剛纔那種違反競賽規定的舉動,我也對您發誓,如果他沒能殺死我,那麼我就會殺掉以後見到的每一個教會騎士,不擇手段!!請相信我說的,不要再次試圖去激怒我了!!”
說完,那個中年人對阿拉德點點頭,跟身邊的人說了些什麼,人羣散開了,過了一會兒,另外一邊的人羣也散開了。整個賽場再次恢復正常,那位陛下高喊:
“好啦,這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比賽照常進行!!”
然後他對阿拉德說:
“請不要被這次的不快影響,阿拉德爵士。如我以前說過的,我期待着爲您送上勝利者的獎品。”
阿拉德深深鞠躬,帶着自己的僕人退出了賽場。
利赫來到了阿拉德的身邊,用手帕擦了擦阿拉德剛纔沒擦乾淨的臉上的血,血已經凝固了,利赫很用力,阿拉德苦笑着說:
“輕一點,利赫,皮都要掉了。剛纔的比賽你看了?”
“乾的不錯,那種混蛋就該給他個足夠的教訓。剛纔你說的那些也不錯,教會的混蛋們應該不會再做什麼小動作了。不過你真的要小心馬申那個傢伙。”
“你瞭解這個傢伙?”
“教會的忠實打手,有可能獲得‘聖騎士’的封號,武藝和計謀在教會那邊都排的上號,對付他要小心!”
“好的,我會的,謝謝。”
利赫把沾血的手帕扔到地上,用手在阿拉德臉上又擦了擦,然後說自己要繼續巡邏,晚上再來找阿拉德,然後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帳篷,阿拉德的怒火還沒有平息,教會的傢伙怎麼這麼無恥?競賽的時候都要做這些有違騎士精神的舉動!有機會的話要好好的讓他們明白明白,什麼是真正的‘無恥’!!敢跟一個耶莫薩較量這些小動作,難道認爲自己真是那種死板的騎士嗎?該死的混蛋。
僕人們看的出阿拉德還很生氣,他們小心的爲阿拉德更換盔甲,擦拭武器,準備下一場競賽。
用過午飯,阿拉德喝了一杯麥酒,僕人進來通報阿拉德,該出場了。
阿拉德正要走出帳篷,又一個僕人進來通報,對手是一個國外的行旅騎士,他棄權了,阿拉德今天不需要再次出場了。,那個傢伙顯然是不想摻和進阿拉德和教會之間的糾紛裡面,直接棄權了。阿拉德這時已經平靜下來,他讓僕人們替自己脫下盔甲,穿着一身騎士服來到了賽場裡,比賽期間,參賽的騎士們都住在王國爲他們準備的帳篷裡,阿拉德今天已經不需要比賽了,他也想看看其他騎士是怎麼比賽的,算是消遣吧。
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騎士競賽是很吸引人的,奔跑的戰馬,強壯的騎士,無畏的衝鋒,有時還有劍術格鬥,阿拉德看的很認真,來參賽的騎士們都是些有實力的傢伙,阿拉德就看到好幾個人的騎術勝過自己不只一籌,還有更多的人非常精通長槍的使用,長槍的落點精確有力,早上的那個教會的混蛋和他們比起來只是個魯莽的傻瓜,阿拉德深深的感到了自己今天的運氣有多麼好,這種騎士競賽對阿拉德而言還真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啊。
最後的一場比賽也進行完畢了,賽場的人羣散去,阿拉德回到自己的帳篷,僕人們正在刷洗馬匹,準備晚餐,有一個要帶着阿拉德的盔甲回城裡去修理,阿拉德讓他替自己給辛蜜拉傳話,就說自己今天很順利。
用過晚餐,阿拉德躺在牀上休息,本來阿拉德是要趁着這次騎士競賽多結識一些來參賽的騎士的,不過今天發生了這種事情,阿拉德沒心情去拜訪別人了。
不是很晚,利赫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