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後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着那丫頭回來,可是手機上的時間都已經到了10點,卻還沒有見那丫頭回來。
鬱悶的他起身打算去學校看一下,畢竟出事了不好。可是剛走到門前,門就開了來,正好與回來的蘇未打了一個照面。
兩人雙眼對視,步峰發現了蘇未臉上有着淚痕,剛想開口說話,卻聽蘇未道:“飯還合你的口味吧?”
點了點頭:“恩,還好!就是做的太多了,沒有吃完!你應該還沒有吃吧?”
“我不餓,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給我看看…”蘇未說完就欲上前掀開步峰的衣服。
不過步峰退後了兩步,微笑道:“沒事,那點小傷算什麼。好了,我累了,回房休息了。”說完就走進了臥室。
而蘇未看着步峰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心道:瘋子,對不起…
就這樣一晃就是三天過去了,這幾天步峰與蘇未都很少說話,好像各自心裡都有心事似的。
而步峰想找蘇未說說話,卻沒有見到蘇未的影子,問她同學得到的答案是很忙。望着大學裡的天空心道:都說大學裡的天是藍色的,可我怎麼覺得是是灰色呢?
同一時間,校園草坪角落處的一棵槐樹下,抱着膝蓋坐着蘇未那單薄的身影。只見她獨自望着天空,腦海裡想着那晚步峰捏住父親喉嚨的那一幕,至今爲止,她都難以忘記。一邊是父親、一邊的愛人。無論站在那邊都是爲難。這些天,她也在一直想這個問題,究竟還要不要和步峰來往,畢竟她不想看到倆個個最親的人對決…
在步峰受傷,她沒有去問痛不痛,反而還站在了父親那一邊,換做誰也會心痛,可是他卻還是像以前那麼關心自己,在乎自己。這些天之所以一直躲着步峰,原因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如何面對他?
輕嘆一聲:“爲什麼我的心靜不下來?難道僅僅是爲了怕傷害他嗎?”
“忘記分開後的第幾天起喜歡一個人看下大雨沒聯絡孤單就像連鎖反應想要快樂都沒力氣雷雨世界像場災難電影讓現在的我可憐到底…”陳小春的《獨家記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摸出手機按下接聽鍵,電話裡就傳來了門口保安的聲音:“蘇未同學嗎?門口有人找。”僅此一句,電話被掛。
蘇未沒有多想,因爲在門口來進不來,又是找自己的,也只有父親派的人了。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向校門走去…
一輛皇冠轎車赫然停在校園門口,周圍的人都不約而同望了一眼,畢竟這樣的車出現在校園門口是很少見的,再說那靠在車前的還是一位超級大帥哥。
只見帥哥留着飄逸的褐黃色長髮,一顆藍色耳釘嵌在左耳耳垂上,一身名牌打扮,一看就是富二代之類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厲。
“哇,好帥好有型!要是做他的女朋友,一定很有面子…”一個抱着一本書的女孩一臉花癡樣。
旁邊的同伴,搖了搖頭,用同情的目光說了一句:“聽說,韓國最近有出了一個整容項目,我看很適合你…”
“什麼項目?你快給我說說?”花癡女一臉着急樣。
突然一句:“回去告訴他,我不希望他的施捨,如果不想讓我對他多一分討厭,就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傳到了周圍人的耳裡。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蘇未。
皇冠車前的蕭厲淡然一笑,側身拉開車門,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羊遞到蘇未手裡:“來這裡不是你爸的意思,是我自己想來看看!我記得你很喜歡小羊,所以特地買來送給你,希望你會喜歡。”
“真的…真的不是他叫你來的?”蘇未還不相信不是他爸爸派來的。
“憂憂,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蕭厲始終保持微笑,好像這是他一貫的紳士風度。
“既然不是他派來的,那你送的我就收下,謝謝厲哥哥!”蘇未把小羊抱在懷裡,微笑道。
“對了,憂憂!下個禮拜天有時間嗎?”
“沒有啊,怎麼了?厲哥哥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嗎?”
“呵呵,不是了,禮拜天,我開了一個Pat,希望你能來,你有時間嗎?”
右手的拇指與食指捏住下巴,想了想,開口道:“這個不好說,厲哥哥你也知道,明天的事誰知道呢?”
搖了搖頭,苦笑一聲,伸出右手食指點了點:“你呀,就是一個鬼靈精,你放心吧,地點不是在你家。只是我和幾個好朋友相聚,到時你也可以帶你的同學來參加…”
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嫂子,峰哥到處找你,你原來在這。”說完又看了一眼蘇未面前的帥哥,不禁皺了一下眉。眼睛一轉,轉過身就給步峰撥了一個電話…
幾分鐘後,步峰的身影出現在了校門口,吳豪趕緊上前輕聲道:“峰哥,你終於來了,你的情敵實力不凡,我看要小心應對!”
步峰沒有回答,徑直朝蘇未走去,朝那位帥哥蕭厲點了一下頭,看着蘇未微笑道:“這幾天沒有見到你,我還以爲你...”還沒有說完,就被蘇未拉到一邊輕聲道:“有什麼話,等一下再說好不好?”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
就這時,蕭厲走了過來,朝步峰伸出手,禮貌道:“你好,蕭禮,我們又見面了。”
此時的蘇未聞言,不禁別過頭去閉上了眼,皺了一下眉。好像她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而步峰打量了一下蕭厲,發現這傢伙人長的帥與自己有得一拼,並且那雙眸子還告訴他,這個蕭厲不是簡單的一個人物。伸出手握住蕭厲的手,微笑道:“你好,步峰,我也很高興再見到你,謝謝上次你沒有讓那丫頭出事…”
話剛落,不和諧的事發生了,自己伸出去的手就像被一個鉗子夾住一樣,傳來緊漲感。在看蕭厲,發現他嘴角帶着一抹邪笑,眼睛裡充滿不屑,好像在說:“與我爭,你還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