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炮轟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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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一跌一大片,滿盤綠色,觸目驚心▊[.:+.臂一呼,號召羣雄,應者如雲,大盤應聲而上!”帝國的《江東日報》財經版如是說。

……

貴霜瓜達爾港,帝國南方集團軍羣司令部駐地。

一場密謀正在展開,風暴在醞釀。

時間尚早,光線卻相當明亮了,人聲鼎沸的“望海樓”大茶樓裡,客源旺盛,人們正在嘆早茶,來遲的人都找不到茶位坐下。

一羣人熊視虎步地走進來,個個的腰都挺得筆直,人人一式小平頭,戴墨鏡,着黑老西和黑皮鞋,神氣十足,十足十是黑社會。

他們一進來,立即帶來一股低氣壓,人們都放低了聲量。

門口的三位姿客同時迎上來,恭聲道:“先生,請隨我們來!”

爲首的一個傢伙點點頭,威嚴十足,他的一票人馬,排着整齊的隊伍,跟姿客上樓。

樓下的人們才鬆了一口氣,回覆剛纔的渲鬧。

黑社會分子們上樓後,分別進了三間雅間,但沒有入齊,過道上有人站着。

中間的“遼州”房。

圓桌邊坐了三位大佬,一起舉茶杯道:“請請請!”

難道是黑社會分子在講數(談判)?

沒錯。他們來自全國最大地暴力集團,赫然是帝國南方集團軍羣總司令兼總政委張遼、總參謀長杜襲和帝國艦隊總司令官張允。

南方之事……皇帝在北面吃了蹩,軍部急召戰力第一的趙子龍去了北方,責任就交到張遼張文遠手上。

他依兵法進軍,沿陸路進攻波斯,打了幾仗,佔不到多少便宜,上攻乏力。整支部隊都有點彷徨。

張遼大感不耐,湊巧張允海路視察,兩張遂去喝早茶,陪客乃杜襲。

餐車被推進來,是他們的手下推進來,夥計省了一點功。而手下也不可抱怨,保護條例規定的。

食物擺了一臺,三人動起筷子。

軍人真是乏味透頂,三人乒乒乓乓一輪,中間幾乎都不說話,快快解決肚子問題。

五分鐘之內就那麼吃完了,接下去是喝茶和吐口水時間。

先是談了一下戰況,波斯人上下一心,堅心忍力,其統治者阿達希爾一世乃開國皇帝。英明神武,你想佔他便宜。難吶!

他們有宗教狂熱和艱苦抗戰的思想,僅以阿達希爾一世來說。其皇宮只得一後三妃,再無別的女人,用的茶杯是地攤貨、喝的茶葉屬於大排檔茶葉地級數……錢全用在國家上,加上軍隊不斷打仗,富有經驗,軍師、將領都很得力,戰略也對頭,上下同心。堅定不移。

正所謂“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任你是一代名將張文遠,也得撓頭,雖然他的本錢大,資金充裕,做莊卻不容易啊!

張遼唉聲嘆氣,張允也有苦惱,兵部花了不少錢打造無敵艦隊,全部蒸汽化和大炮化,但戰果不多,對得起朝廷,對得起街坊?

更深的一層,就是對榮譽和金錢的追求,軍號一響,黃金萬兩!

將領們熱衷於爲國開疆拓土,流芳百世,同時要帶契手下掙點MONEY。(低層軍人的要求很實在,錢,還有軍功,退役後配置的好處。象宅地時,是軍人和不是軍人地待遇不同,有軍功和無軍功的待遇又不同,無論在升學、任職和做生意貸款,都有很大的區別!)

戰爭中,朝廷何吝封賞,成千上萬流水價般賞出去,本朝皇帝,官員們久跟他都知道他的爲人,一是熱衷報復;二是熱衷於大家有財一起發,從不小氣。

張遼回國述職時看到朝廷封賞功勞最大的華英雄,表彰他在北方拓地千里的功績,國人好玉,因此獎品是十平方米、三米高那麼大的翡翠,專門從緬州運來,本來是進貢的,巨大的一塊老坑A貨,綠意濃郁,僅此一石,已經價值連城,華英雄幾世的薪水都買不回來!

結果華氏子弟,佩以翡翠腰牌,人稱“華翡翠家族”!

其他人也是如此,打勝仗,個個都肥到流油,腰圍大了一圈(錢串子)。

“必須做莊!做強莊,掙大錢!”身爲操盤手地兩張對視一眼,達成共識!

杜襲取出一幅小地圖,張遼在上面用濃紅鉛筆畫了一條粗粗的線,從瓜達爾港直達波斯地兩河流域,沿海路進攻,溯河而上,直插波斯心臟!

打開了上行通道,上升空間廣闊。張允舉杯:“祝我們成功!”

“幹!”三隻杯子碰在一起。

……

兩張聯名上奏和向軍部報告後不到一天,就被批覆了。

而帝國持續低迷的股市,立即活躍起來,戰爭,就象一針興奮劑,隨着戰爭地進程,市場主力積極進入,也就有了開始時小序的那段話。

帝國經濟已經軍事化,軍務需求刺激了經濟的發展,軍工生產己成爲國民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軍事採購促進經濟的發展,帝國的每一次擴張都帶來經濟的大飛躍,因此國人從不討厭戰爭,一些傢伙更是喜歡得戰爭要緊,在民間,有一部分極端分子,有錢的出錢,沒錢地出力吶喊,上下奔走,要求戰爭、戰爭、戰爭!

不要以爲戰爭和一般人關係不大,例如瀏陽河邊的一個偏僻村子,村人擅做涼帽,工藝精緻,軍部慕名而至,一次批發十萬頂發向貴霜炎熱之地給華族配戴(當地地阿三你讓他們編一百頂帽子能行,編十萬頂的交貨日期是十年後),結果村子要請幫工,日以續夜,夜以繼日,一個月就編好所有涼帽交貨,從中得到大筆的金錢!

戰爭一打響,股票市場即時活躍起來,大家都有可能發財,一名大享如是說:“I.

……

船艙內,頭頂大蓋帽的軍官們濟濟一堂,擠成一團,他們的肩章都是二條槓以上的,

又一批軍官進來了,張允的四個星星耀眼生輝,他告訴大家道:“各位手足,你們的任務就是打炮!”

坐得端端正正的軍官們雖然都板着臉,不過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一絲壓抑的笑容。

張允沒有用到參謀長下令,而是親自下達命令道:“今時不同往日,我們平時的打炮打得不夠爽快,打得不夠大膽!”

“我們不能夠天天打,日日打,我們只能打軍隊,又或者打城牆,現在不同了,我們可以自由打炮,愛怎麼打,就怎麼打!”

“我們的重點,主要是打毀他們的城池,將……”張允用手一劃拉,厲聲道:“將他們所有的城池打成碎片,從根本上

們的基礎!”

一直以來,帝國對波斯的開戰,都有一條原則,那就是人道,帝國只殺傷軍事目標,但對於平民和平民目標的攻擊則有所保留。

帝國承認波斯對本國有着毀滅性的力量,人道主義是出於對波斯的恐懼與尊重,擔心波斯人的報復(特別對戰俘),唯有實力,才能獲得尊重,我們不可能對南洋叢林中的土著講人道和仁義道德,因爲他們不配!仁義道德是針對有得一打的對手或者是打不過的對手,打得過的對手嘛,和他們的交流就是刀子。

“不過呢,在打炮之前,爲了體現我們的‘仁義’,可以提前通知,放他們的百姓先行逃走,然後再打炮,在通知之後的一切損失,我們概不賠償!-_-”

張允與張遼認真探討過波斯人的戰法戰術,他們採用了“堅城+游擊戰”的戰法,波斯皇帝阿達希爾一世,據不可*的消息說他秘密去過東方,見識到東方的富強後,就再也不想和東方打對臺了,他的策略就是以拖待變,在他認爲,如帝國皇帝和他的麾下將領,豈會是長於深宮婦人之後?

城市是波斯的主力生產基地和經濟支柱、軍事要塞,以堅城大量殺傷攻城的帝國軍,造成他們巨大的損失,再以游擊戰擊其薄弱之處,是爲上策,不可輕易打大規模會戰。乃波斯軍形成地共識。

以往戰事,帝國一直不願硬碰堅城,如今不得不碰了,至於游擊戰的對付方法,實不好做,波斯地域廣闊,易於機動,任何一個將軍在對上游擊不定的敵人時都會頭痛萬分。

……

公元241年春。臨波斯灣的法奧半島。

它是海河交界之地,河面寬闊,海面浩如煙海,入海口的兩岸邊有大片的泥澤,蘆葦正在瘋長,其地景色迷人。風光秀麗,乃踏春的好時節。

以往雖然波斯與東方失卻了官方直接聯繫,但在兩國政府的默許下,走私十分猖獗,貨物運輸與人員來往比以往少不了多少。

不過,法奧半島至去年底開始,已經失去了昔日地繁忙,隨着最後一班東方人的船隻的離開,法奧半島水靜河飛,陷入了一片靜寂。

清晨時光。一碧萬頃,成羣水鳥自水面飛過。激起陣陣漣漪。

漁夫霍米德(譯音)正駕馭着他的一條小漁船在離岸半百米處撒漁捕魚,連下三網。只捕到幾條小魚,運氣真背!

“咳,十年沒玩過網子了,差點網到自己了!”哦,原來不是手背,而是手藝生疏了。

霍米德原在貿易碼頭上幫工,那裡的生意好,根本不愁生計。如今重操舊業,都找不到北了!

陽光熱辣辣地照在霍米德身上。顆顆汗水滴下來,他咀咒一聲:“這鬼天氣,冬天剛過去不久,就這麼熱了!”解下身上的一條舊工裝,那是很結實耐磨地工裝,還是他在碼頭上幫工時華人僱主送的。

突然,他停下勞作,傾耳注意地聽着。

遠處的海面上,多條桅杆漸漸出現,一股股的濃煙往上噴發,汽笛的響聲悠揚傳來,落入霍米德的耳中,不啻於仙樂。

霍米德又驚又喜,難道是東方人回來了?

看着看着,他的臉色變了,那不是東方人的商船,而是東方人的炮艦!

東方人到來波斯,炮艦都是泊於外海,從不進入內河,以示對波斯的尊重(這點向來做得很好),如今看來,帝國炮艦氣勢洶洶,來者不善哪。

在前鋒旗艦“天堻”號上,毛階舉起單筒千里鏡向着岸邊觀察,看過後,他回頭看看自己地艦隊,真是志滿意得。

105000噸級的重型戰列艦,+=右舷各放上三層炮,共約100火炮,爲蒸汽動力推進。

223600噸級地快速戰列艦,+=右舷各放上三層炮,共約72門火炮,爲蒸汽動力推進。

7艘3600級的縱火船,主要裝備六具艦用投石器,用以發射火彈,亦爲蒸汽動力推進。

這39艘戰艦是帝國軍力無比強大地象徵,出現在皇帝神降58之後,是地球上最爲強大海上武力的一部分!

作爲率領它們的將軍,毛階實在榮耀在臉上,雖然他已經身經百戰,但依舊象初次出任務的心情。

近年來,帝國就象倒餃子般製造大型軍艦,已經實現了全面的蒸汽化,裝備新型火炮,戰艦噸位大,速度快,火力猛,宛如一座座海上堡壘,就象渾身是刺的刺蝟。

波斯漁夫霍米德目瞪口呆地看這些鉅艦展露着它們可怕的身姿,離他百米之外駛過,拋起的巨浪幾乎將他地小艇打翻!

他還沒有來得及咒罵一聲,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從領頭的戰艦上爆發出來,好象巨大地碎片爆炸開來,衝破了碧藍色水面的沉寂,聲音勢不可當地向四方擴散傳播,霍米德捂實了耳朵。

一個黑色的小球,在蒼鬱的岸邊山谷的上空冒出頭來,然後落下,地面升騰起一柱煙霧。

霍米德剛鬆開塞住耳朵的手指,又趕緊塞回去。

一道接一道的紅光在東方人的戰艦上眩目地噴發,轟隆的聲音就象霍米德在波斯華人社區過春節時一般吵鬧,一個個黑色的小球就象一羣出巢胡蜂般飛向岸邊山谷處,它們怒氣衝衝地撕毀敢於阻擋它們的一切東西。

霍米德伏在他的小艇上,拼命塞住耳朵,叫苦連天:“夠了,夠了!”

隔了一會,霍米德探頭看着東方人發炮,連串的炮彈落向岸邊山谷,霍米德奇怪了,難道東方人的錢多到沒處花了?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情況不對頭了,岸邊山谷裡,多處噴出了巨大的火舌,漫山遍野都轟隆作響,在海面上發出了巨大的迴響。

波斯人也有火炮!

戰爭是技術的最好催化劑,當帝國在波斯戰場上第一次用上火炮之後,波斯人就千方百計地打探技術與消息,波斯人的能工巧匠,同樣鑄造出重型的青銅炮,他們通過分析進口帝國的煙花炮仗,得到火藥成分,用在火炮上。

大國的國力,令波斯人能夠支撐着起巨大的消耗。就在位於扼法奧半島的入海口處,波斯人秘密部署了三十六門大炮,爲了遮掩耳目,他們還拉起了綠色的僞裝網線,可惜一樣沒有發揮出出其不意的作用,火炮基地讓帝國的情報部門早早發現了,結果一開戰,就讓波斯漁夫霍米德看到世界歷史上的第一次炮戰!

歷史上的第一次炮戰,並不對等,帝國

無論是火炮還是人,都是熱火朝天,裝着耳塞、光着手們,將一顆顆沉重的炮彈推進炮膛。關閉炮閂,炮彈迫不及待地出膛,飛向目標!

前鋒突擊羣的10艘戰艦,每面共430炮管,每根炮管平均每分鐘發射一發炮彈,急促射,不停地打。許多炮管都打紅了,仗着速度快,左右舷來回打,一共打了一小時,差不多打了二萬發炮彈,雖然當時的炮彈都是實心彈,落地後不爆炸,但這二萬多個鐵彈落下來,簡直有如彈雨一般落在波斯人那可憐的火炮陣地上。

起初,波斯人還能夠掙扎地反擊十幾炮,後來是苛延殘喘隔上那麼幾分鐘纔打上一炮,最後乾脆P聲也不出了,完全成了打不口。

波斯人的炮劣,火藥製造水平也不高,訓練不夠,技術不行,還被東方人搶了先手,豈會是東方老炮手的對手!

待火炮停止射擊,帝國軍的海軍陸戰隊也登到岸上,向着波斯人的炮臺衝去。

波斯人部署在火炮陣地後面有那麼千把人,想去增援,卻被帝國戰艦延伸的火炮所擊退。

不久後,一條蒸汽式交通艇開過來,報告給旗艦道:“我們用騾子將波斯人的火炮拉到海邊,再聯到軍艦上拖到海里沉了底,他們根本打撈不起來。”於是帝國軍獲勝。他們所有地損失不過是二三條戰艦上中了幾炮,不能夠貫穿結實的結構,也就是沒有造成直接損失,反倒是有若干個炮手不小心弄傷自己。

打了一場不對等的炮戰,帝國戰艦這回堂堂正正開進了內河。

當時春汛,兼且河道寬深,幾千噸的大船依舊可溯河而上。

開上三個小時,一座名叫“奧泊”的小城市出現在毛階的鏡筒裡。他冷酷地笑笑,喝令道:“自由射擊!”

炮彈有如彈雨般地漫天拋灑,密集的炮彈發着怪嘯聲落入了城市裡,立即對城中的軟硬目標造成了巨大損失,城牆、房屋被炮彈穿射得孔洞密佈,到處彈痕累累。人們驚叫着四下逃跑,被炮彈打中,街道上、牆壁上臥屍處處,血跡斑斑,慘不卒睹。

事實證明,在人家打炮時驚惶亂跑地人死得越快,一些人呆在牆角根下,甚至連皮也沒有擦破一處。

戰列艦編隊一路順河迤邐前進,一路猛烈地開火打擊沿岸目標,主要打擊城市。到處亂丟鐵彈,打穿城牆。打坍房屋,波斯人的反擊極爲糟糕。他們應用上火炮和投石車還擊,還在上游放火船,不過對帝國戰艦的毀傷微乎其微。

隨同毛階一起行動的有二十六艘大中型的補給艦,負責燃煤、炮彈、火藥、飲水食物的補給,補給能力空前強大,所到之處,欺波斯人無還手之力,帝國軍地炮艦甚是猖狂。炮彈象雨點般傾瀉到各座城市上,不停地轟擊下。沿河的各座城市的房子出現大面積的破損,約有上萬波斯人死傷。

三月三日,帝國軍艦雲集於底格里斯河和迪亞拉河兩河交界的河口處。

前面就是波斯國都泰西封!

泰西封濱底格里斯河左岸,當迪亞拉河河口。乃三層圓形城牆,城池高大,城磚乃石制,每塊重逾十公斤以上,夾以粘性灰泥接縫,牢不可摧,是波斯地最大的城池,容納了近七十萬民衆,房屋比比皆是,它是波斯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裡面的作坊提供了軍用的甲冑、兵器、蹄鐵、箭枝和大炮,還有美麗的廟宇和花園,不過從今天起,一切地和平安寧都將和它離去!

當晚十二點,面前的城市實行***管制,漆黑一團,但很快醒目地火炬將會照亮炮彈的征途!

在帝國戰艦上,倒是***通明,人們忙忙碌碌,有如一個個螞蟻穴或者蜂巢。

甲板上地人注意看着“天堻”號上的***信號,一時整,一個大紅燈籠高高地掛了起來。

七艘縱火船幾乎同時開火,四十二枚火彈閃着耀眼的光芒,劃破天空的黑漆,飛向泰西封。

城裡多處很快升起了燦爛的桔紅色光芒。

“放!”各艦指揮官下達軍令,炮彈離膛而去。

三十二條炮艦分成二隊,輪番上陣進行炮轟,火力空前密集,在黎明的黑暗之中,彈道發出的光亮密如雨絲。炮聲震耳欲聾,炮彈打在城牆上,轟然作響,打進城裡,將房屋轟掉一個角,或者乾脆整座房子被轟坍。

接近天明時分,炮聲越來越密集.所有的炮艦都上陣了,有地炮艦艦長異常驍勇,離岸不到十米處停下對岸進行攻擊,炮彈有如雨點般落下,波斯人腳下的土地抖地就象發了羊角瘋不停地顫抖,就算沒有被直接命中,房屋的的泥土也紛紛落下,許多富貴人家的玻璃窗盡被震碎!

炮擊持續了半個月的時間!

帝國炮艦上的大炮整天震耳欲聾地轟隆隆作響,他們全然不惜炮彈,無數的彈丸,在城市的上空落下,而波斯人根本沒有多少還擊。

雖然波斯人也有投石車和火炮,但它的綜合國力遠遠不及帝國,它的遠程投射能力是彌足珍貴的,只能用在帝國軍的地面進攻時纔可以發威。

特別是波斯人組織了十二門大炮對着一艘近岸炮艦猛轟一氣,結果炮彈不能穿透炮艦的護甲,波斯人偷雞不成蝕抓米,十二門大炮被報復的炮彈打成全部變形,須回爐重鑄!此後波斯人再沒有了還擊。

正如空襲打不垮一個國家,持續半個月的炮擊,造成城市大量房屋倒塌,但只是殺傷了萬人左右,這對於七十萬人口的泰西封來說,並不是不可接受的。(炮並不是萬能的,哪怕到了1870年的普法戰爭,火的技術已經相當成熟,但毀傷率也不過百分之十,更何況是現在?)

炮聲每天轟轟隆隆地不斷響着,把地都震動了,沉重地震動着人的心臟和腦子———但現在,大家都過慣了,都不在乎了,更多的其實是麻木。

波斯的官方號召大家在家中院子裡挖防炮洞,三米深的防炮洞,用上木樁支撐,哪怕是上面落下的炮彈再重,也砸不爛防炮洞,甚至一些有經驗人士,炮彈當空飛過,他們渾若無事地在街上走,他們知道炮彈的落點威脅不到他們。

工作還是要工作,生活還是要生活,波斯人發出了公開的嘲笑,帝國軍打炮打成這個樣子,有夠丟臉!

然而,波斯人以爲帝國炮艦不過如此,那他們就想錯了,帝國炮艦很快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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