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屁屁再扭下去,我直接讓我家小兄弟幫你塗藥了?”
高原紅這話相當有震懾效果,她猛地停住所有的抗拒,任憑他在她的脣上肆意作亂。直到把她吻得嬌喘吁吁他才鬆開她,空出的大掌拿過已經開打蓋子的藥瓶的手指在裡面挖了一下啫哩狀的透明藥膏,在臺燈下散發着晶亮的光就如她的眸。手指向身下探去知道她那裡還有傷口,他不敢太用力用從來沒有過的溫柔手法,緩緩的,一點點的,慢慢旋轉輕輕的往更深處涌動。
這樣輕緩的溫柔,給人一種被憐惜的錯覺是他從來沒有給與過的,好像很喜歡這樣的溫柔很快溢出讓人羞澀的柔水。
她下意識的想咬緊脣瓣,卻在發現他火熱的眸盯着她紅腫的脣之際放棄。
不敢再挑釁他的權威,只希望他動作能快點早點結束這折磨人的碰觸。
過去了好半天他邪惡的手指還停留在她身體裡,身下又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戳着她。
有酥麻的感覺在身體裡氾濫,好想逃離這一切她害怕自己最後又不知羞恥的沉淪在他身下小手推推他:“喂,應該好了吧?”
高原紅深邃的黑眸漸漸染上火熱,說是幫她塗藥現在卻變成了對他自己的折磨,她紅豔的小臉輕細動聽的嬌喘,仿若無骨的柔軟嬌軀。
身下的因爲得不到宣泄而生生的痛。
他低下頭在她耳邊的聲音有點沙啞:“我幫了你,你是否該好好回報一下?”
安妮瞪着一雙水濛濛的眸不解的看着他。
“來幫它釋放。”
他說着牽過她柔軟的小手毫不知羞恥的放在了他的身下。
她愣了一下,立即反映過來,手裡又燙又硬的東西是什麼?臉上的紅潮越發的紅瞬間傳遍全身。
強行幫忙還強行索要回報,他真是野蠻無理到了極點,這個滿腦袋黃色思想的傢伙,每次跟他做這種事,他都有不同的花樣讓她羞愧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想?”高原紅淡淡的笑了一聲,“不想用手那就用下面那張受了傷的小嘴或者….”
薄脣來到她的脣邊吻了吻這張也可以。
她噁心的想吐,一把推開他湊過來的臉氣憤至極的說:“你就不能休整一下嗎?”
高原紅抱緊她,好心的提醒道:“我花錢買下你的那一天,你說過什麼該記得吧?”
她嬌軀一顫。
她那天答應他的…。
“可你是否記得白天的話你說要疼我寵我。”
“我現在難道不是在疼你嗎?”
他一臉理所當然的邪魅表情,看得她好想一巴掌揮過去。
“快點,我可沒什麼耐性。”
他火熱得叫囂着好痛,她再不幫忙他就只能不顧她的傷口把她直接壓在身下了。
安妮覺得自己在高原紅這裡真正學到二了個字:無語!
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幫他,小手顫抖的握住他的火熱。
聽話的她,小心翼翼的動了一下生澀的動作,忽然讓他產生一種滿足感這樣美好的從始至終只屬於過他。她的生澀她的嬌羞她動聽的也只有他見過聽過,她像原始的璞玉般可以任他隨意雕刻調教。
調
教這個詞他喜歡,他從來沒有調教過任何一個女人,既然在她身上…他也不介意第一次調教調教她,他要把她調教成只會在他身下嬌喘完全離不開他身體的女人。
“閉上眼睛想象一下我是怎麼在你身體裡進出的。”
他低沉渾厚的嗓音,讓她羞澀的根本不想聽。
反正是逃不掉還不如享受,思及此,安妮心一橫,閉上了一雙翦眸。
上上下下用力一點,他霸氣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很好,再旋轉快一點。”
她如小羽扇般的睫毛微微顫抖,不想去想象他進出她身體的畫面,但薄弱的思想卻已經完全失控。盯着她漸漸染上紅暈的小臉,高原紅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不錯,她也快進入狀態了。
他抱緊她,男人的健碩和女人的柔軟線條完美的嵌合在一起,彷彿他們天生就是一對。
雖然記掛着她的傷口不敢太用力,但還放在她體內的手指隨着她手上加重加快的動作而加重。她嬌吟他粗喘她在他的手下奔到天堂,他在她的手上徹底爆發。
事後——他把無力的嬌軀輕輕的放在牀上然後轉身離開了。
安妮緩緩的從激情中回過神,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心裡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
爲什麼事後總有一種羞愧。
手上忽然一涼。她僵硬的轉過頭只見高原紅手裡拿着一條溼毛巾,正仔細的幫她擦去手上的痕跡。
一想到手上那渾濁的液體,是什麼她就噁心的更想一頭撞死。
他把她變成了十足十的蕩婦。
手猛的抽回來她冷冷的道:“不用你管。”
高原紅心底突然一個抽痛,潭眸深處閃過危險的氣息,她從來沒有用過這麼冰冷的語氣和他說話,“是不是以爲我對你好,就可以恃寵而驕?”
她撇過頭不看他,也不做任何回答。
如此,一連幾天,高原紅一走就又好幾天沒出現。
直到她被關得快要悶死了。
安妮看他雖然還是冰寒着一張酷臉卻好像沒那麼生氣了。
“走。”
他站在門口道。
“今天還出去嗎?“
安妮還以爲他那天生氣了就不想再實施什麼計劃了,她還真小看了他的決心。
“嗯。“
高原紅冷漠的應了一聲。
她一邊穿鞋子一遍挑釁的問:“你怎麼這麼有閒心不管事務的,就不怕上面的領導說你什麼,或者下面的人造反麼?”
“很好,關心是愛上的第一步。”
“你這人——?”
人家隨便一句話,他也想到別的地方去,服了他這種能力。好奇的又問:“今天去哪?”
“海邊。”
這次出行他本不想帶人,但是有了上次的事之後,古局長和石頭二人說什麼也不肯答應,石頭最後還是派了幾人跟着他們。
但一來到海邊炎就傻眼了,這是什麼日子啊,海邊怎麼這麼多人?
沙灘上游泳的,曬日光浴,打排球的,還有趁機做買賣的。
這只是很普通的一天而已。
高原紅也愣愣的站在沙灘上,雖說海邊是約會聖地,
可到底該做什麼他卻完全不清楚?
安妮看出他的窘迫偷偷暗笑,約會的項目該他安排,他不出聲她也不會替他安排。
過了好一會兒高原紅才問她:“游泳嗎?”
“帶泳衣和游泳圈了嗎?”
“曬太陽嗎?”
“你有遮陽傘了嗎?”
“打球嗎?”
“你會嗎?”
高原紅想殺人,到海邊來到底可以做什麼,還說海邊是約會聖地,聖個頭。
幾個隨從沒事可做,還蹲在沙灘上抽起煙,他們蹲得那麼整齊遠遠看去就是一條線,很引人注目。
有幾個女人走過來和高原紅搭訕,“帥哥,-我們一起去遊…”
話音在見到高原紅陰霾着臉後就消失了。
又有幾個只穿着游泳褲光裸着上身的男人走過來和安妮搭訕:“美女,光站在這裡幹什麼,走,哥們帶你玩去…”
話音在見到高原紅飽含殺氣的眼睛後,人也消失了。
安妮也站不住了,坐在沙丘上,火辣辣的太陽烤得人發乾。
這時隨從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大大的遮陽傘,“啪”的插進地裡,他抹抹額頭上的汗討好的說:“高書記,可以曬太陽了。”
高原紅緊得不能再緊的眉頭終於鬆了一鬆,拖着安妮坐到大傘下面去。
“哪裡弄的傘?”
其他弟兄們被火辣的太陽曬得煩躁,也爭着去弄了一堆傘。
然後,又是靜。
高原紅根本不知道聊什麼?而安妮又懶得跟他聊,其他人看他倆都不說話,也不好開口。這樣的沉默中,時間流動的好像比以往慢了很多,娛樂城的兄弟們暗暗叫衰,早上一聽說高原紅要去海邊玩,他們爭着搶着要保護他,早知道會這麼無聊,還不如留在家裡睡懶覺。
“你們都去玩吧。”
高原紅突然發話了,兄弟們互相看看。
“去!”
“哦,太好嘍。”
兄弟們早就忘記保護高原紅的事,歡呼着脫掉外套和褲子也不管自己穿的花褲衩有多難看,全部奔向大海,奔向美女們的身邊。
只有一個人明明也特想跑到海里去,卻不得死守着自己的崗位,沒想到就在這時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還敢命令高原紅:“我想吃冰淇淋。”
安妮望着不遠處的冰淇淋車,想起了很多年前,她還小的時候,有一次展鵬領她偷偷溜出孤兒院,兩個人在一個公園裡玩了一整天。天快黑的時候,他牽着她的手往回走路過一個冰淇淋車。她只瞟了一眼那個車子,他就看出了她的心思,拿出身上僅有的錢買了一個最便宜的冰淇淋,也只夠買一隻最便宜的冰淇淋。他把冰淇淋遞給她,她嚐了一口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而這個時候也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她也讓展鵬吃,展鵬嘴上說吃過不肯吃,她知道他是想都留給她吃,硬逼着他吃,這樣她一口,他一口,小小的冰淇淋誰也捨不得咬,只是舔着舔着給吃光了。
眼澀,鼻子也酸酸的,那樣美好的日子好像離自己很遠很遠了,又好像離自己很近很近。
她斂回視線轉頭對高原紅說:“高原紅,我要吃冰淇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