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問到先生跟費費怎麼鬧的那窯子……”陸離嘆口氣。
“別跟我裝傻,”花盞瞪着陸離,“我可不是公羊費費。”
良久,陸離又長長嘆了口氣。
“花花其實我姓聞人。”
花盞眉一挑,沒出聲。
“五年前我跟大王做了筆交易,”陸離難得沒再鬧,乖乖坐在花盞懷裡一邊回憶一邊以一種稱得上淡漠的語氣敘說當年的事,“放棄王位,換得陸氏一家平安。”
陸離說到這裡,突地一攤手,頗爲遺憾的樣子:“可惜大王他食言了。”
“食言?”
“嗯,”陸離點點頭,“我跟他說我會更名改姓,遠離慶城,不再參於聞人家的事,條件是外公一家平安,可是我交出傳國玉印後,不等外公一家遷移,大王就下了株殺令。只有當時在在王宮陪伴我的費費倖免於難,與得先生,才逃出生天。”
“葛侍中是大王身邊的人,他兒子女兒都與費費公羊他們差不多大,公羊一直呆在王宮可能沒見過,但費費是慶城禁衛左將,與葛家人的接觸頗多,如果葛臨風真的認出了費費……”
“爲什麼你身上會有傳國玉印?”
“……父王給我的。”陸離垂下眸子,有些難過。
“現在慶城裡的那個大王,”花盞深吸口氣,然後問:“不是你親生父親?”
“是父王的弟弟。”
花盞突然就吐了口氣。
這種事,扯出來,必定又是一大麻煩,雖然他還有許許多多事情弄不明白,但只要一件沒錯就夠了。
這聞人國,原本應該是他這小丈夫陸離的。
“想過要把玉印搶回來嗎?”
“我現在姓陸,”沉默了許久,陸離才緩緩道:“以後也是。”
……
“……相公你餓不餓?”
“……花花……”陸離盯着花盞良久,才撲過去摟着花盞的脖子,猛蹭,“你怎麼那麼可愛呢?”
花盞鬱悶了,對他來說,老妖怪都要比‘可愛’來得動聽。不過他還是沒說什麼,抱了陸離去吩咐開飯。
當天晚上,陸離花盞躲在背窩裡,聊了許久許久,最後是陸離撐不住這才作罷。
於是花盞滿意了,即使在這大冬天的,心情也是特別地好。
第二天一早起來見着頭上包着圈白紗布地陸費,還好心地給他看了傷。
說來也奇怪,被花盞看過後之後,那傷口就莫名奇妙不痛了。不過陸費本身便是武將,那點小傷痛他原也沒放在心上,所以一個轉身,便又忘了這事。
至於陸費是不是真被葛臨風給認出來了這事,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幾個人都沒多大表示。興許是作強盜做久了,看得來了,左右官抓賊這事天經地義,強盜又比之賊可惡十倍不止,所以,愛來就來吧。
於是日子還過着,知情的也好不知情的也好,目前就緊張着同一件事。
再過個幾天,大年十三,是他們家小寨主十四歲生辰呀。
花盞也是這幾天才知道他家小丈夫的生辰的,這會兒也苦惱着,該送什麼好呢?
他自己寶貝倒不少,可每一件都不怎麼稱他的心意,想來想去,就只得一樣。
那東西,在這世上,獨一無二。若真是送出去了……(下載本書請進入或者搜索“書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色色小攻:娘子你別跑 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