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亡歸漠北忠心不改 神箭服衆威震韃靼

李克用帶領剩餘族人得以逃脫,準備回蔚州,不想在路上竟然遇到了父親李國昌。心想這下全完了,無比沮喪。原來在李克用被圍時,李琢、赫連鐸已經聯兵去攻打蔚州,李國昌兵少難守,城池被攻克後,帶領百餘族人突圍而出。這時父子倆合在一處,族人與兵力加在一起,已經不足八百人了。父子倆相對,久久不語。古人有首《臨江仙》頗能體現父子倆的處境。

“悶似蛟龍離海島,愁如虎困荒田,悲秋宋玉淚漣漣,江淹初去筆,項羽恨無船。

高祖滎陽遭困厄,昭關伍相憂煎。曹公赤壁火連天。李陵臺上望,蘇武陷居延。”

還是頹喪的李克用率先打破沉默,“父親,我們現在敗得一塌塗地,所有地盤都沒有了。沙陀百年忠義之名亦毀於一旦。天下之大,哪還有我們的容身之地?”

李國昌鎮定的說道“兒子你錯了,我們並不是一無所有,我們還有這副英雄軀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看大唐江山如今正處於風雨飄搖中,天地間風起雲涌,是英雄,就不怕沒有翻身的機會。我們先遠渡大漠,投奔韃靼吧!日後定有機會捲土重來,再回中原的!我們的忠心始終不渝,也總有一日會讓世人所認可。”李克用聽了這番話,果真不再似先前那般氣餒,聽從了父親的話,先去漠北韜光養晦,待時而動。

這時唐軍大隊都將集結來到,但好在已是日暮,他們有所懈怠,李琢又下令整頓軍隊、休息士卒,不去窮追沙陀,這才使得他們免遭滅頂之災!李琢此舉,實則是出於李友金向其求情的結果。李友金降後向李琢說道“沙陀附唐數十載,忠心無改。此番與唐構難,乃是由於驕橫之軍將、士卒煽動蠱惑所致,希望能給他們一個自新的機會!”李琢也覺得亂世之際,不可做的太絕,便聽從了李友金的建議。

夜色來臨,天空中星辰寥落。李克用嘆道“終於可以鬆口氣了!”蓋寓仍有所擔心,他說道“雖然暫時沒了危險。但遲則生變,不知唐軍打的什麼算盤,我們最好連夜北逃!”於是父子倆帶着族人數百,星夜兼程,向漠北狂奔。這一年,李克用二十五歲。

此戰後,盧龍節度使李可舉因功兼做了侍中,吐谷渾酋長赫連鐸則做了雲州刺史、大同軍防禦使。

落敗的李國昌父子倆與族人們渡過大漠戈壁灘,終於來到了陰山,投靠了韃靼部落。這韃靼本是靺羯的一個別部,素來聽聞沙陀李國昌父子倆的威名,因此很是樂於接受他們,對他們盛情款待。韃靼酋長準備重用他們,讓他們幫助自己稱雄漠北。日暮時分,韃靼酋長舉辦大宴會,衆長官都來參加。會上,韃靼人都想見識一下李克用的射箭神技,而李克用也想借此立威。於是大家聚集到外面,燃起篝火。韃靼酋長使人在百步之外立一箭靶。李克用笑了笑,大家都不解他是何意。只見他對一族人說了兩句話,那僕人進入帳中很快就出來了,然後拿一木杆插在地上,再將一細鐵釘橫貫其中。木杆兩側露出鐵釘各有一寸多長。李克用在百步之外,張弓搭上兩箭。一箭附在握弓之左手的拳眼右側,也就是拇指處。另一箭則附在拳眼左側,右手拉兩箭徐徐將弓弦張滿。

韃靼部落之人全都屏氣凝神,瞪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只見李克用手一鬆,嗖地一聲,兩箭齊出。緊接着“叮”的一聲,兩箭齊中木杆左右兩側的鐵釘。箭中釘時,由於激烈的摩擦,在尚未全黑的夜色中迸射出數點明亮耀眼的火星。韃靼人驚讚不已,歡呼聲不絕於耳,更有無數佩服者拜服於地。然後又見李克用抽出一支箭,箭頭上挑,向斜上方射了出去。在箭剛鬆手之際,克用已將又一支箭搭好,箭頭微微下垂,迅疾射了出去。只聽“噔”的一聲,後箭將前箭斷爲兩截。這番操作使得觀看之衆無人不服,連酋長都驚得目瞪口呆,久久纔回過神來,嘆道“將軍真乃神人也!”

雖說沙陀父子的勇武爲衆人所服,韃靼酋長又將他們奉爲座上貴賓好生招待。但日子久了,很多韃靼長官與其部下都開始對他們產生了嫉妒,沙陀之衆自然能覺得出來。爲了以防萬一,沙陀人營帳相依,夜晚時見火光,不停的有人守夜。韃靼長官們看他們有所警覺,都不敢輕舉妄動。李克用又時時隨韃靼長官去打獵。每有飛禽走獸出現,首中者皆爲克用之箭。李克用還趁機賣弄騎射,使族人揮舞馬鞭,克用騎馬追逐,距離百餘步一箭中鞭。這使得諸長官們都對其心生畏懼,妄念頓消!

67 朝廷大舉討河東 朱溫遣兵入潞州14 搬救兵辛讜再入泗 戰渙水沙陀立首功70回 巧用間李嗣源破敵 計就計李存孝劫營58 圍蔡州秦宗權敗滅 爭嫌忿朱全忠失將76 邢州孤窘朱溫拒援 五牛分身存孝肢裂49 史敬思救主罹難 李克用晉陽閱兵33 黃巢稱帝唐官吏被殺 鄭畋誓師王重榮破敵24 受擁戴父子據兩鎮 疑異族朝廷討沙陀68 存孝設伏敗官軍 猛虎下山擒孫揆46 收尾功時溥躺賺 狼虎谷黃巢殞命71回 施智勇存孝破敵 力不敵茂貞逃遁11 識破計謀揭竿而起18 懷忠義舊將重歸唐 張玄稔倒戈復徐州28 遇刺客克用巧脫險 宴使者忠心欲南向18 懷忠義舊將重歸唐 張玄稔倒戈復徐州21 金眼蛤蟆爭努眼 翻卻曹州天下反32 滿城盡帶黃金甲 天子狼狽西入蜀66回 攻雲州失利損大將 因醉酒喪弟失潞州65 李存孝力擒二驍將 李克用置酒三垂岡38 黃巢將朱溫反正 李克用組建鴉軍75回 袁奉韜計陷存孝 鄧季筠單騎逃歸22 敗義軍宋威誇戰功 因招撫首領鬧分裂11 識破計謀揭竿而起57 朱全忠結拜再反目 楊行密攻得淮南地54 田令孜劫帝再西走 護皇帝王建顯忠心45 暴雨夜急追黃巢 起惻隱饒恕幼子38 黃巢將朱溫反正 李克用組建鴉軍9 火將軍威震吐蕃 下72回 李存孝嚇退官軍 李克用北攻雲州17 辛讜冒死突圍求糧 馬舉來援泗州解圍1 受讒嫉義歸大唐36 河東藩鎮再阻攔 勇士飛奪雁門關2 戰藩鎮屢立功勳75回 袁奉韜計陷存孝 鄧季筠單騎逃歸2 戰藩鎮屢立功勳51 李克用喜得愛妾 王處存兩面受敵6 救公主獨闖敵營72回 李存孝嚇退官軍 李克用北攻雲州36 河東藩鎮再阻攔 勇士飛奪雁門關44 救陳援汴勢如破竹 尚讓投降喪命賠妻21 金眼蛤蟆爭努眼 翻卻曹州天下反17 辛讜冒死突圍求糧 馬舉來援泗州解圍34 龍尾陂唐軍大勝 長安城得而復失70回 巧用間李嗣源破敵 計就計李存孝劫營5 風雪夜李愬入蔡4 戰淮西勇冠諸軍62 志復仇朱瑾奔淮南 敗汴軍楊行密稱霸19 沙陀追逼敵入絕境 背水一戰龐勳滅亡3 吳元濟跋扈爲亂14 搬救兵辛讜再入泗 戰渙水沙陀立首功58 圍蔡州秦宗權敗滅 爭嫌忿朱全忠失將74回 受饞嫉李存孝叛變 報舊恩墨君和救主33 黃巢稱帝唐官吏被殺 鄭畋誓師王重榮破敵66回 攻雲州失利損大將 因醉酒喪弟失潞州12 智敗官軍攻克徐州57 朱全忠結拜再反目 楊行密攻得淮南地68 存孝設伏敗官軍 猛虎下山擒孫揆27 亡歸漠北忠心不改 神箭服衆威震韃靼3 吳元濟跋扈爲亂6 救公主獨闖敵營37 識破夜襲智取忻州 天子賜詔重得藩鎮54 田令孜劫帝再西走 護皇帝王建顯忠心60 燕子樓時溥自焚 得劉氏全忠狂喜11 識破計謀揭竿而起9 火將軍威震吐蕃 下26 鷂兒嶺克用初敗 沙陀將“叛族”降唐36 河東藩鎮再阻攔 勇士飛奪雁門關28 遇刺客克用巧脫險 宴使者忠心欲南向73 覘敵情克用陷囹圄 抗聯軍二虎生嫌隙35 受帝詔李克用南向 欲阻攔赫連鐸慘敗26 鷂兒嶺克用初敗 沙陀將“叛族”降唐24 受擁戴父子據兩鎮 疑異族朝廷討沙陀65 李存孝力擒二驍將 李克用置酒三垂岡4 戰淮西勇冠諸軍4 戰淮西勇冠諸軍54 田令孜劫帝再西走 護皇帝王建顯忠心8 火將軍威震吐蕃 上7 施妙計重創回紇8 火將軍威震吐蕃 上49 史敬思救主罹難 李克用晉陽閱兵41 鐵鴉軍大破敵陣 獨眼龍斬將滅帥42 父親病重克用北歸 黃巢東出餘焰猶熾37 識破夜襲智取忻州 天子賜詔重得藩鎮43 收義子勇冠三軍 李存孝打虎揚名39 探敵情李克用喪弟 戰沙苑鐵鴉軍露鋒56 唐僖宗抑鬱病逝 克成都王建滅賊73 覘敵情克用陷囹圄 抗聯軍二虎生嫌隙4 戰淮西勇冠諸軍17 辛讜冒死突圍求糧 馬舉來援泗州解圍2 戰藩鎮屢立功勳12 智敗官軍攻克徐州21 金眼蛤蟆爭努眼 翻卻曹州天下反53 唐僖宗迴歸長安城 田令孜貪慾奪鹽池21 金眼蛤蟆爭努眼 翻卻曹州天下反61回 怒殺俘朱溫並兗州 李嗣源奮勇斷追兵51 李克用喜得愛妾 王處存兩面受敵34 龍尾陂唐軍大勝 長安城得而復失44 救陳援汴勢如破竹 尚讓投降喪命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