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自己好像有點做過頭了,明明還只是玩玩的說⋯⋯
切,自己當以爲是什麼呢!氣氛鋪墊了這麼半天,結果連自己一擊都擋不下來,這算哪門子精靈族的天才?
"嘖,你就不能有點用嗎⋯⋯"
感受到所有精靈驚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渾身上下不自在的冰子嬌不由得皺起了柳眉,狠狠地啐了此時倒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的曳一口,中看不中用的傢伙,白白浪費自己這麼多氣力!
不過冰子嬌是真沒有想到,明明對自己而言連試探都算不上的普通攻擊,在這裡竟然會引起如此軒然大波!
這窮鄉僻壤的⋯⋯明明是精靈連點見識都沒有,還在那裡大呼小叫的,說你們是精靈族精靈王都嫌丟臉!
唉~對手實在是太弱了嗎⋯⋯不,也許是冰子嬌太強了吧!
其實剛纔也沒什麼,對於冰子嬌而言甚至連熱身都算不上,爲了不引起敏·感的月精靈特別的關注,自己甚至連法術都沒有用,只不過是個再簡單不過的衝拳罷了,至少對她而言還挺簡單的。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沒想到這羣精靈竟如此不堪一擊,竟然連這一擊都躲不過去!
更何況戰鬥時先切後排不是常識嗎?好歹也有點心理準備啊!真是白瞎了你們手中拿着這麼好的【聖器】!
那可是堪比神器的聖器,貨真價實的聖器啊!雖說神巢已經初步掌握了製作聖器的核心技術,無可奈何這個世界資源太少啊!
嗯?你問我聖器有什麼用?確實,比起神器而言聖器的作用確實有些雞肋了,但二者之間的材料卻是千差萬別,想想看吧,若是聖器可以量產化,那冰子嬌相當於有了支英靈部隊?
更何況神器又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掌握的東西,每把神器必須支付應有的代價,有人失去了自由,也有人失去了生命!
而【無邊死寂】的代價,就是那永無止境的殺戮!
呵~明明是自己囚禁了無痕,可實現上最接近深淵的就是冰子嬌自己,如果失去了無痕,恐怕她很快就會變成瘋子的吧⋯⋯
順帶說明一句,其實吹飛溪她們的並不是什麼風系法術,而是由於冰子嬌在電光石火間的移動速度實在太快了,產生的衝擊波帶動了四周的空氣流動,再加上拳風撞擊曳時的疊加時產生的勁風!
這只是體術的副產品罷了,至於法術⋯⋯呵!
法術?那是對強者用的!對付你們這幫歪瓜裂棗,根本不用法術,純體術就已經足夠了!
準備好了嗎?就算沒準備好,壓抑了許久的她也打算上了!
不如把你們的手段統統使出來吧!讓我看看你們這幫所謂的精靈天才,到底有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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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所謂的植物大師,看來也不過如此⋯⋯"
比賽並未結束,冰子嬌的嘴角微微勾勒出嘲諷的笑容,爲了引導注意力她隨意地踩着曳的身上純當墊腳石,目光卻無意中落到了曳青紫一片的腰間,那裡正彆着一個絲毫不起眼的牛皮袋子。
嗯?這是⋯⋯
在普通精靈眼中,這牛皮袋子不過存放東西的袋子,頂多是個空間法寶,可在冰子嬌的視野中,卻散發出無與倫比的生命力!
雖說不知道這裡面裝着什麼,但這絕對是好東西!
至於好東西⋯⋯你管它是什麼,反正冰子嬌是來者不拒。
"嘛~本來我是可以殺掉你的,不過看在這東西的份上,我就不客氣的笑納了!"
她絲毫不在意曳能否聽到,只是輕輕地附在她的耳邊自語道,粗暴地扯下袋子,隨意地掃了眼裡面的東西,卻露出淡淡的笑容,理所當然般地將袋子放入自己的懷中,站起身拍拍衣服,淡淡道:
"呵~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擁有此等貨色,不過弱者⋯⋯不配擁有這種東西!"
所以說,那個袋子裡到底是什麼?難道真藏着什麼玄機?
在場所有精靈的心都不由得吊了起來,不過冰子嬌很明顯並不想立即展露出來,這個疑惑也只有她自己與昏迷的曳知道了。
真不知道當曵醒來後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再次氣昏過去呢?
"那麼繼續吧,讓我看看究竟是誰?想當下一個出頭鳥的!"
冰子嬌輕描淡寫地向前踏出一步,之前那些氣勢洶洶、還想教訓她的擂主們,此時卻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卻了半步,甚至都不敢直視她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眸,因爲她的眼睛能地倒映出自己的不祥!
好冷⋯⋯好可怕!這種殺人不眨眼的怪物,根本就不是這些從未經歷過戰爭的純真少女們,所能應付的存在啊!
切磋什麼的終究是小打小鬧,唯有經歷過戰火才能脫穎而出!
有些天才放在戰爭中一事無成,有些被曾稱爲廢物的存在卻成了扭轉局面的存在,只有那些人才會能稱爲英雄!
天才?呵~不過是個頭銜罷了!
"怎麼,不敢過來嗎?"
想到最後,她們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究竟會不會死在這裡?
怎麼辦!難道她們還真的要投降來保全性命、苟活於世嗎?可是當她們一但這麼做,她們所積累的一世英名都將毀於今朝啊!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自己這輩子都要活在她的陰影下嗎?
果然還是算了吧⋯⋯場上還有這麼多精靈選手呢,而那個怪物⋯⋯冰子嬌只有一個,這四分之一的概率應該不會抽到自己吧?
這僥倖心理促使着她們,所以誰都不願意第一個開口投降,可正是因爲她們這點可憐兮兮的自尊心,給冰子嬌擁有足夠的時間做好萬全的準備。雖說這種程度的戰鬥,自己也不用準備什麼的。
嗯?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人動手?莫非她們是想拖延時間結束比賽嗎?呵~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這個想法確實是好,不過有誰規定過,自己不能動手的呢?
沒有吧?
呃呵呵~既然你們不動手的話,那我就主動出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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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難道你們還不打算動手嗎?算了,反正我也沒指望你們這幫只會欺軟怕硬的廢物。"
"既然如此⋯⋯那我就主動出擊了!"
看着那四名精靈少女心照不宣地移形換位,分別來到在冰子嬌四處不同的方位後,這樣一來每個人都能拖延一段時間了,等到最後不耐煩的冰子嬌終於等不下去了,又玩這種小把戲嗎⋯⋯
哼!就讓你們切身感受一下,在絕對的力量前,你們這些小把戲根本不堪一擊!
【消聲匿跡】!
從口中吐出四字真言的加持,冰子嬌的身形瞬間扭曲在原地,只留下那抹神秘莫測的笑容,在這些精靈中,就連速度與反應力最快的曇都沒有看清她是怎麼消失的!
"曇!這是什麼法術?!"
"我不知道!這種法術根本聞所未聞啊!
這⋯⋯這根本就不是精靈!她分明就是個怪物!
不⋯⋯我不要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看到自己引以爲傲的速度,居然被眼前這名名不經傳自然精靈給無情碾壓,曇的心境瞬間如同最脆弱的玻璃那般支離破碎,曾經被美譽爲天才的她心中再也提不起任何戰意,只是充滿了恐懼!
"啊哈⋯⋯啊哈⋯⋯"
對冰子嬌這個怪物的恐懼,對死亡的恐懼,對未知的恐懼⋯⋯這幾種恐懼疊加在一起,曇都感覺自己快無法呼吸了!
沒什麼好丟人的!識時務者爲俊傑,她遲早會來報仇雪恨的!
至少,她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我認⋯⋯呃!"
想到這兒,曇果斷地伸起右手準備棄權,雖說作爲本場活動第一名認輸的選手極爲丟臉,但她已經顧不上那些所謂的尊嚴與天才的驕傲了,現在的她只想逃離這個鬼地方,越遠越好!
只是可惜⋯⋯早已經進入狩獵狀態的冰子嬌,又怎麼會給她們這樣的機會?
她只是在等待⋯⋯誰是第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找到你了⋯⋯】
"咔嚓!咔嚓!"
"呃!"
"可惡!"
那捲起了無數沙石的狂風迷亂了所有精靈的眼睛,另外兩名精靈少女下意識將武器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卻直接被兩記直拳重新砸進了剛爬出來的深坑之中,手中的武器直接支離破碎開來!
假的吧!這可是長老級人物創造出來的武器,怎麼會⋯⋯
不,那個女人也許真的做的到!因爲事實擺在她們的面前!
"嘶⋯⋯"
處於**上的辰月深吸一口氣,渾然不知自己的指甲已經深深地嵌入了自己的掌心之中,出乎意料,她居然真的翻盤了!
不⋯⋯名爲冰子嬌的自然精靈,她並沒有創造奇蹟!
她所創造出來的光景,只有噩夢!
【呃呵呵⋯⋯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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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啊⋯⋯"
"抱歉抱歉,我剛纔沒聽清你在說什麼,可以再說一遍嗎?"
待硝煙緩緩散去,展現在所有精靈面前的光象卻是冰子嬌的右手牢牢地掐住了曇的脖子,直接將她整個精靈提到半空中,雖然是居下臨上看着她,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冰山女王的氣質!
這沒有什麼違和感,因爲你的命,就在我手中啊!
"不⋯⋯要⋯⋯殺⋯⋯呃!!!"
面色慘白的曇痛苦不堪地在半空中掙扎着,修長的雙腿在空中胡亂地蹬着,雙手拼命地扳住冰子嬌的右手,想掙脫她的束縛,可是隻要冰子嬌不想鬆手的話,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不過,也許就算曇知道了,也不會停止掙扎。
因爲這是弱者對強者本能般的恐懼,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要逃跑那樣根本不用解釋,至於若是她不掙扎,那連弱者都算不上了,只能被所有強者稱之爲--奴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纔好像是要教訓我,是吧?"
嘖嘖嘖⋯⋯就憑你現在這幅死狗般的模樣,居然還想着要教訓我⋯⋯呵~無理取鬧的孩子,就應該受到制裁!
"呃⋯⋯啊⋯⋯噫⋯⋯"
腦子逐漸失去氧氣的曇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任何東西了,此時的她如同擱淺的魚般,拼命地張開嘴巴想要呼吸到新鮮空氣,可是每當有空氣摻入,卻依舊被冰子嬌毫不留情地掐滅在喉嚨裡!
身體⋯⋯已經不行⋯⋯難道我要死在這種這裡了?
不⋯⋯我不要!我還不想死!
"呵~你可能不知道,從小我有個優點⋯⋯"
彷彿是覺得這還不夠刺激,面帶不祥的微笑的冰子嬌舔了舔興奮的嘴脣,湊到了面色慘白的曇的耳邊,淡淡地訴說着一個殘酷的事實:
"那就是喜歡把所有的危險,先一步扼殺在搖籃裡!"
"你⋯⋯明白嗎?應該明白的吧?"
沒有任何仁慈,因爲眼前的是⋯⋯魔鬼!
"⋯⋯"
救命!誰來救救我!爲什麼沒人來救我!
由於極度缺氧,曇的眼珠子已經向上翻起,那泛白的眼睛訴說着對冰子嬌的恐懼,而冰子嬌最後一句話就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再加上缺氧的狀態,使她真的以爲自己要死了!
"咦!呀!"
精靈少女在空中胡亂蹬着的秀美雙腿猛得繃直,腦袋無力地朝左邊歪去,一股溫熱的黃流從她的下·體流了出來,順着她白皙的大腿滴落在腳下的地面上,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溫熱的騷臭味。
這家火⋯⋯居然漏了?
"喂喂⋯⋯真的假的?!"
"我沒看錯吧!"
"不,是真的!"
"好⋯⋯好凶殘!"
"⋯⋯"
沒錯,堂堂的天才自然精靈,被稱爲銀色閃光的少女曇,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冰子嬌手中硬生生嚇尿了!
她的一生已經完蛋了,可能因爲這件事,她永遠都擡不起頭!
不過這也勾起了冰子嬌的回憶,曾經在自己面前被嚇尿的,也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精靈少女曇,另一個就是諸蕭⋯⋯嘖!
該死的女人⋯⋯又讓自己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垃圾,滾開!"
冰子嬌厭惡地看了眼自己手中渾身上下散發一股尿騷味的曇,甚至連搜她身的興趣也沒有,彷彿拋什麼大型垃圾一般隨意地將他拋到了地上,與早已昏迷過去的曳撞到了一起。
可憐的曳!什麼都不知道,還被染上了一身的尿騷味!
"哎呀~不好意思了,我的心情從剛剛開始就變得很差!"
冰子嬌隨意地活動了下筋骨,本來輕描淡寫的眼眸中卻是多了一絲冷冽,看來冰子嬌是打算認真了!
"所以,只能請你們在失去意識前最後的時間,來取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