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漂亮的鳳眸閃過失落,默默倒水回到辦公室開始辦公。
她桌面上的文件堆積如山,忙碌的時間總是快過的,不知不覺夜幕降臨。道路兩邊路燈早已亮起。
辦公室裡的人已經走 光了,然而姜卿還在那裡埋頭苦幹。
她有一個習慣,工作起來就會忘了時間。
辦公室裡,輕輕地迴盪筆尖與紙摩擦的聲音。
姜卿拿着筆在紙上不斷的飛舞,漂亮的雙眼聚精會神的看着妝面稿,長長的睫毛如同兩排小小的扇子,白幟燈下,她的五官越發的精緻靚麗,渾身散散散發着一股清麗的氣質,讓人忍不住一看就入迷。
蘇鐮因爲忘了拿資料,重新折了回來,想要離開的時候,發現辦公區的燈還亮着,他疑惑的走過去,就發現姜卿正聚精會神的做工作。
瞬間被她身上散發出來,自信的氣息吸引,眼裡閃過一抹欣賞。
她從未想過她竟然會在公司里加班,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發現越靠近她,她身上的魅力就越不一樣。
因爲不想打擾到她工作,他轉身回了辦公室。
晚上十點,姜卿終於把妝面稿畫完,她伸懶腰,臉上露出一抹微笑,“終於畫好了。”
伸完懶腰後,她重新把妝面稿拿起來看了一遍,發現沒問題之後,她才把桌面上的東西收拾好。
關了檯燈,拿起包包準備離開。
一直在辦公室裡工作的蘇鐮,突然聽到腳步聲,馬上把桌面收拾好,走了出去。
姜卿走出公司展會現場的大門,擡頭看着滿天的繁星,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現在已經沒有公交車了,所以她只能打的士回去,走到馬路上準備攔的士,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在她的身邊停下。
她眼裡閃過疑惑,看着車窗搖下,露出蘇鐮俊逸的臉龐。
“蘇設計?你怎麼會在這?”她驚訝出聲,現在這個時間點早就已經下班了。
蘇鐮笑笑,打開車門,“有些東西忘記拿就回來了,沒想到碰到你,上車,我送你回去。”
姜卿一聽,哪裡好意思讓他送?馬上搖頭拒絕:“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
“上車,你該不會是怕我對你做出什麼事吧?”蘇鐮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說。
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她是一個這麼客氣的人?
“不是的,我只是不好意思麻煩你。”
他們兩個只是上司與下屬的關係而已,他們又不是朋友,她怎麼好意思讓他繞那麼大一圈送她?
“上來吧,現在已經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打車不安全,我送你回去。”看他還是不肯下車,蘇鐮直接下車把她扯進了車裡。
姜卿被她硬扯上車,也不好意思再推脫。
等蘇鐮等蘇鐮上車之後,她扭頭對着他道謝:“謝謝。”
除了說這句,她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不用。”他淡淡的回了一句隨後開口:“其實你沒有必要這麼拼命,畢竟這種事情並不是你一下子就可以完成的。”
聽着他關心的話,姜卿點頭,“我知道,蘇設計,謝謝你最近幫了我這麼多忙。”
“不用客氣,我只是盡了我應該盡的本分,畢竟那些事是發生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我就有責任把它澄清。”
姜卿聽着只是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車裡氣氛一下子變得寂靜下來,蘇鐮也不知該跟她說些什麼,只好把音樂打開,試圖緩解他們之間的尷尬。
姜卿扭頭看着車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眸色閃爍。
車子在別墅停下,姜卿打開車門下車,扭頭再次對着蘇鐮道謝:“辛苦你了,蘇設計,你開車小心一點。”
跟他說完之後,姜卿轉身想走,卻被蘇鐮叫住:“等一下。”
聽到他的聲音,姜卿疑惑轉頭:“怎麼了?”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靠近她的身邊。
男人高大的身影突然籠罩過來,陌生的男性氣息,讓姜卿感到有些壓迫。
在她想要往後退一步的時候,他卻對她突然伸手。
氣氛突然變得曖昧,姜卿的心跳漏了一拍眼神,有些閃爍。
長長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微微顫抖,精緻的五官在月光的照耀之,更加的玲瓏精緻,肌膚凝白如雪,整個人如同午夜的精靈,美得讓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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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鐮的目光閃爍了一下,薄脣微抿,心好像被什麼觸動了一下。
他情不自禁的越靠越近,看着她的雙眸更是醫不開眼。
姜卿回神,迅速往後退了一步,臉上閃過一抹紅暈,還好現在是夜晚,不然她臉上的紅紅一定清晰可見。
蘇鐮在她他退了一步之後,馬上回神,看着她嬌羞的模樣,手遞到她的面前。
看到他手上的東西之後,她瞬間尷尬萬分。
“你的頭髮上粘了一片葉子。”
“謝謝。”如果此刻有一個洞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她剛剛還以爲……
她笑了笑,尷尬出聲:“那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馬上轉身就走,也不給蘇鐮說話的機會。
而他們的這一幕,盡數落入一雙滿含怒火的雙眸裡。
男人握着扶杆的手不斷收緊,薄脣抿成一條直線,轉身,氣息冷冽下樓。
姜卿打開門進去,走到玄關處換鞋子,剛走進大廳,一眼就看到喻宣城坐在單人沙發上,氣息冷冽,臉如薄冰。
“過來。”
冷冽的聲音從男人的薄脣傳出,姜卿看他一眼,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有事嗎?”她走到他的面停下,看着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她眼裡閃過疑惑。
還沒等她想清楚緣由,身體突然被一股大力一扯,她驚呼一聲,還未等她回神,紅脣突然被人堵住。
“唔……”她瞪大雙眼,短暫的失神之後回神,伸手捶打着他的胸膛,試圖推開她。
喻宣城因爲她反抗的動作而更加憤怒,動作越發的粗魯,不斷的啃咬着她的紅脣。
“你放開我……”被他粗魯的動作弄得疼痛不已,她痛得眉頭緊皺。
然而他卻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仍然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