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想你就是榮齡妹妹!”楊豐毛骨悚然地注視下,玉飛燕輕柔地走到榮齡身旁,優雅地伸出一隻手。
榮齡並沒有回答她,而是死死盯着楊豐,盯得楊豐頭都快低到胸口了。
“對不起,這位女士,我想楊先生一定告訴過你我們的身份?”德齡一旁冷冷地說道。
“啊!”玉飛燕立刻露出惶恐的表情,趕緊行禮說道:“民女見過二位格格。”
“哼!”德齡冷哼了一聲,然後又對楊豐說道:“楊大人,我想我們的家人以後都不會再希望你去了。”
說完她拽過已經只顧留淚的榮齡的手,扭頭就走。
楊豐趕緊一把拽住榮齡的另一隻手:“都別,都聽我說!你我也要!她我也要!要不然老子現就找地方當和尚去!”
“那誰大誰小?”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隨即互相敵視地看了一眼,緊接着同時冷哼了一聲。
“按年齡,咱按年齡排不行嗎?”楊豐立刻一臉諂媚地說。
“不可能,我妹妹是郡主,怎麼可能做小!”德齡一旁說道。
“大姐,咱們以後再討論這個問題行嗎?我來是有公事的,不是來處理這個的。”楊豐抱着頭說道。
“尊敬的楊將軍,您好!能夠佔用您一點時間嗎?”這時候,一直站一旁的一個十多歲白人老頭朝楊豐伸手說道。
“你誰呀你?沒看見我正忙着嗎?”楊豐一翻白眼,沒好氣地說。
“鄙人保羅毛瑟,德意志帝國毛瑟武器製造公司總經理。”老頭用非常優雅地口氣說。
“噝!”楊豐立刻倒吸一口冷氣,一邊眉開眼笑地跟偶像握着手,一邊朝旁邊的鶯鶯燕燕們吼道:“都別吵!”
衆女們一下子被他的王八之氣震住了,一個個都趕緊閉上了嘴。
“保羅毛瑟先生,作爲一個您的崇拜者,居然這樣的場合下和您相識,真是令人汗顏。”楊豐隨後轉頭,滿臉羞愧地對毛瑟說道。
“楊將軍,我並不懂你們的語言,所以你們剛纔說些什麼,我並不清楚。”毛瑟老頭微笑着說。
“那就好,那就好!”楊豐擦着頭上的冷汗說,要不然這醜可就出大了。
“您是保羅毛瑟先生!”一旁聽見他們談話的德齡驚訝地說。
毛瑟老頭朝她一鞠躬,然後說道:“對不起殿下,我因爲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所以告訴了您一個假名字。”
“毛瑟先生,您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效勞的嗎?”楊豐明知故問地說。
“楊將軍,我們公司買下了您的設計,可是卻無法造出合格的產品,我想與您深入地研究一下您的設計。”毛瑟老頭很直接地說。
“這個沒有問題,非常樂意爲您效勞,只是您看我們現的情況,是不是換一個時間?”楊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沒有問題,我此次主要是來正式邀請您,今天晚上我會德國領事館,舉行一個小型宴會,希望您能夠帶着這些美麗的女士們一同出席。”老頭看了看周圍的美女們,笑着說道。
“一定去,一定去!”楊豐笑着說。
“楊將軍,我認爲妻子一個就行,至於情人嘛,就無所謂了。”老頭臨走前,小聲說道。
“明白,明白!”楊豐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哎呀,送上門的肥羊,不宰白不宰啊!”楊豐看着老毛瑟的背影,喃喃自語道。
“你是不是又想騙毛瑟先生,你可小心點,他可不是普通人。”德齡看着他那陰險的笑容不由提醒道。
“你什麼時候見我騙過人啊!”楊豐非常不爽地說。
“嗯,楊大人,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不覺得臉紅嗎?”德齡看了看自己妹妹和玉飛燕,然後鄙視地說道。
好榮齡脾氣一向很好,雖然今天受得刺激不輕,但被姐姐拖走以前,還是回頭看了楊豐一眼。
現就看晚上老毛瑟的這場宴會了,如果她能去,那麼就基本已經可以算是拿下了。
“這樣不好,咱們晚上別這樣玩了行嗎?”楊豐回頭弱弱地對玉飛燕說。
玉飛燕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後面給她扮丫環的四姐妹開始了。
“腳踩兩隻船。”
“得隴望蜀。”
“第一次見面就知道不是好人。”
“對,還企圖非禮二姐!”
“咱們以後一定要小心點,說不定他還對我們有企圖呢!”
楊豐都快崩潰了:“滾,滾,四個沒育完全的小屁孩懂什麼?”
一行人因爲數量太多,住賓館肯定不划算,而且還一個個全副武裝的,也不像樣子,便性找到了奉天會館,就這裡住了下來。
住下以後,趁玉飛燕等人收拾住處的機會,他趕緊和張玉林溜出去,先是跑到一家賣自行車的洋行。
榮齡以前那輛自行車北京時就撞壞了,而且一直就沒買,楊豐的意思是送輛自行車哄哄她。
然而到了這裡才現,這家洋行居然還賣汽車,古老的奧茲莫比爾三座敞篷汽車。
楊豐的腦海立刻出現了無比和諧的一幕,自己開着敞篷汽車,後面坐着大小老婆,行駛古老的石板街道上,這簡直太有詩情畫意了,他毫不猶豫地買了一輛。
然後又打張玉林去租馬車,晚上加四胞胎,得去七個人,至少還得兩輛馬車。
然後自己晃晃悠悠開回了奉天會館,興沖沖地把玉飛燕叫出來,先是拉着她兜了一圈,把她哄得高高興興了。
這時候張玉林也把馬車租了回來,趕緊又叫上四胞胎,連張玉林也換上軍禮服,這才直奔着裕府。
“到了之後一定要好好對她,現你已經算姐姐了,不能欺負她了。”楊豐語重心長地邊走,邊對玉飛燕說。
“知道了!”玉飛燕不耐煩地說,不過看起來的確心情不錯,因爲她已經現,榮齡根本不是跟自己一個級別的,倒是她姐姐很需要警惕。
“還有你們,我的四位小祖宗,今天能不能把她們一家人哄高興,可就完全指望你們了。”楊豐又對四胞胎說。
有這四個傢伙,基本上不論哪個年齡段的人,沒有拿不下的,這是用來對付裕庚夫妻還有榮齡倆哥哥的法寶,楊豐可不想一上門就被轟出來。
四胞胎全部換上了晚禮服,看上去絕對能萌倒一切。
“知道了,真羅!”若蝶不耐煩地說道。
“你答應的事可不能反悔!”若舞接着說道。
“一人一把飛燕姐姐那種手槍!”另兩個異口同聲地說。
到了裕府以後,就看見大門緊閉,很明顯這裡早有準備,楊豐一使眼色,四胞胎立刻下了馬車。
這點院牆的高,對於這四個傢伙來說,簡直就視若無物,只見若蝶很不淑女地把裙襬掀起來扎腰上,然後踏着三個妹妹的手,被她們往上一扔。
接着就已經站了牆頭上,隨即縱身跳了下去,很快就從裡面打開了門。
“你是誰家的姑娘,怎麼進來的。”裡面同時響起馨齡的聲音。
“我們是來找榮齡姐姐的。”若舞用一種天真嬌憨地語氣說。
緊接着剩下三姐妹也走了進去。
“你們,你們!”馨齡非常驚訝地說道:“小妹,你們快出來看看,天哪太不可思議了!”
隨即裡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就是德齡的聲音:“你們?楊豐呢?”
一直等外面的楊豐等人一聽,立刻就涌了進去,只見除了榮齡以外,裕家所有人都站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