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一戰豪京

中國烎隊,出師未捷,剛到珠海,家當就丟了一半,人人心裡都有些鬱悶,只有一人除外,那就是牛仔,牛仔道:“哥,那七爺怎麼能這樣啊,怎麼能在姐姐的帽子裡面尿啊,太不注意衛生了。當時我就不想跟他們在一起了,現在他們終於走了,俺可高興了。哥,俺們是去參加什麼表演啊,俺也可以上場嗎?俺會表演少林功夫。”

我才記起,牛仔這一路上一直翹着嘴巴。

衛哥瞪大眼睛,問道:“牛仔,你知道七爺,還有我們來澳門幹嗎嘛?”

牛仔道:“來表演節目啊?”

衛哥嚥了口口水道:“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牛仔生氣了,道:“領導逗俺哩,俺來了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單位是幹啥滴,我們單位是酒店桑拿嘛。”

衛哥喝着一杯飲料,點了點道:“嗯,還不算傻到家了。”

牛仔道:“領導,俺一直想問個問題,桑拿到底是幹啥東西的啊?”

衛哥咳嗽起來,被飲料噎住了。

果凍眨着媚眼呵呵地笑道:“牛仔,額親愛的牛仔,你覺得姐姐們是啥滴哩?”

牛仔笑了,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這俺早就知道啊,姐姐們是演員,果凍姐是排節目的,還給演員化妝。前年師父說俺的功夫成了,讓俺跟武僧團表演過金槍鎖喉,也是一個排節目的大姐給俺化的妝,只是沒有果凍姐化得好。”

含香、毒藥都笑得花枝招展的,甜妹道:“那俺是幹嗎滴?”

牛仔一臉敬佩地望着甜美道:“玩雜技滴,奇怪了,你沒有練過輕功啊,憑嘛這麼厲害,俺們少林寺練輕功的也沒有平衡性這麼厲害的人了。”

妲己捧着肚子,道:“哈哈,牛仔,你再看看我,不,再看看俺是幹啥滴?”

牛仔道:“唱歌滴。”

妲己道:“那好聽嗎?”

牛仔道:“嗯。”

妲己嗔道:“什麼叫嗯。”

牛仔道:“嗯就是嗯。”

妲己跺腳道:“到底好不好聽?”

牛仔道:“嗯,只是俺更喜歡河南梆子。”

六指、李鷹互相做了鬼臉,我心想,真丟人,都怪我,不,都怪俺,俺一直忙,忘記把他從純正中解放出來了。跟着我在家華混,居然還是處男,簡直就是業界的恥辱。就今晚吧,我瞄了牛仔一眼,把他交給誰呢?呵呵,這個也要傷腦筋嗎?就這東莞的七仙女,隨便丟一個給他,也算是在少林寺燒的香火顯靈了。

後天是比賽抽籤,爲了等七爺,我們決定在澳門城內住上一天,等大隊伍會合了,再去氹仔遊船。大家商量了一下,決定在葡京安營紮寨。

我和牛仔,甜妹、白素素、毒藥都是第一次來澳門,都希望能慢慢看看,其它人來澳門就像上廁所一樣,但反正也不趕時間,就遷就我們幾個鄉巴佬,拒絕了葡京賭場在關口免費的接送班車,一行人坐公共汽車逛澳門。

說實話,沒有什麼感覺,澳門街道挺窄,房屋也不高,騎電動車招搖過市的也好多,只是街道還算乾淨,秩序也還好。中國大陸確實發展很快,澳門這樣的城建水平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羨慕的了,如果沒有賭博業和**業,它跟汕頭、汕尾水平差不多。

公共車上人很多,沒有位置的人在車上也是擠來擠去的。

牛仔把位置讓給了一個老人,擠來擠去時不小心踩到一個大陸游客的腳了,那遊客轉身就罵道:“你擠個雞8?”

牛仔低頭不語,過了一陣子滿臉通紅道:“一個。”

葡京有新葡京,舊葡京之說,其實相隔也就百米,還是連在一起的,葡京的房價很貴,這對於衛哥來說當然沒有什麼問題。他給每個人定了一個單獨的豪華間,又各發了三千澳幣,並道:“來了這裡不賭跟到了東莞不嫖有什麼區別?砸人飯碗都是不道德的。去玩幾把,祝你們好運。”全場歡呼。

聽說新葡京二樓有AV真人秀,我們一致決定去那邊。穿過一個走廊,不時地被北姑騷擾,看見男人就如同蒼蠅看見了發騷的肉。直到我們帶的七仙女從後面走來,她們才驚訝地離開,東莞七仙款款走去,一時風光無雙。說實話,這些囡囡長相也就過得去而已。據小五介紹,澳門的北姑有一半是珠海做的,練了點技術後,幾十塊錢塊錢籤個證,到了澳門身價馬上漲一倍。六指深惡痛絕道:“來這裡玩北姑的都是凱子,在澳門如果不騎洋馬,比東莞差遠了。康皇就比這好多了,去康皇玩嘛。”

小五道:“就是,不過也沒有必要去康皇,應該來我們至尊金,至尊金可以把這滅兩次。”

李鷹道:“資本主義是日落西山囉。說桑拿還是要來家華。”

我道:“大家別吵了,說說看,去哪找個洋馬?”

小五笑道:“這個簡單,我知道一地兒不錯,等會我就帶你去爲國爭光。”

楚妖精不滿道:“放着我們這些美女不要,去找那些庸脂俗粉幹嗎?”這話說得,來參加個花會,還真有點名妓的範了。

我突然有了主意,我道:“妖精,給你一個任務,今晚,你去陪陪牛仔,這傢伙沒見過女人,就沒有長大,是個男孩。把男孩變成男人是一個優秀女人的業務。你別讓他跑了,上次在李鷹的洗腳店,他就跑過一次。你也別下手太狠了,對年青同志要鼓勵爲主啊。”

楚妖精面帶詭異的笑容,顯然對着傳說中的處男產生了必然的嚮往。男人有處女情結,逼得女人也是有了處男情結,桑拿有個規矩。如果囡囡們碰到處男,不僅分文不取,還要給紅包的。但這樣的運氣很難碰到,就算碰到了幾個,這麼丟人的事,男方也往往打死不承認。

楚妖精道:“放心,還沒有男人能從我房間跑掉。我一定會榨乾他。”

我一身長嘆:牛仔,從今天開始你好多上層武功都不能練了。但妖精勾引和尚,這正是佛界內的佳話啊。我都等不及看熱鬧了。小時候看《白蛇娘子》,我就曾邪惡地想,如果小青犧牲一下勾引法海,說不定雷峰塔就用不着了——這什麼破孩子啊。

看過了那盞號稱世界最大的水晶燈,我們上了二樓。二樓一側的秀臺上,兩個葡萄牙長腿妹妹跳着豔舞,還真有點吸引人;大廳另一側充滿了各種賭局,足足有幾百個。而AV真人秀,就在上樓梯右邊的一個角落裡,三百三十澳幣一張票,還沒到上演時間。果然聲色犬馬。

我玩的是最弱智的押大小,我想這個勝利機率應該有一半吧。一上手,我就贏,兩百贏兩百,連續贏了三次,一高興輸回去一把。我決定按照自己的設想,一直押大,第一次押兩百,如果輸了就壓四百,然後壓八百,然後壓一千六。除非連續出四把小,怎麼都是我贏。我找了個已經連續出了三把小的盤,拼命壓大,我滿懷信心,堅信不可能連續七次出小。結果……我的三千澳門幣撐了三分鐘而已。

葡京金碧輝煌啊,這金碧輝煌的背後有多少家破人亡啊。但身在這裡,腦袋想得清楚,心卻控制不了。我顫抖着手拿出三千二百的人民幣,想接着壓大,賭場的女人很客氣道,對不起,不收人民幣,旁邊就有銀行,換港幣或者澳幣吧。這是什麼破規矩?我火速換好錢,想回來接着壓大。結果盤子被人搶了,一個有着修長脖子身着和服的高貴女人,已經搶在我換錢的空隙壓了大,贏了。那女子高興地跳了起來,變出一堆錢來,把我氣得!國仇家恨我都想報了。那女子又開始壓了,我就一直在旁邊詛咒着,別說,怨念是很有用的,她的錢很快就輸光了。哈哈哈哈,讓你爺爺在南京殺人,讓你搶爺爺的盤子!

這傢伙賭博的手法跟我一樣,一個勁地翻番地壓大,只是押得比我大點,現在好像輸光了,說來也邪門,這盤子剛纔又連續出了五把小。我直覺認爲,這把應該是大了,那和服女子顯然也這麼認爲,可是沒有籌碼了,又怕去換錢被人搶了“喂熟”了的盤子——這點看,她比我成熟。正焦急的踱着腳。

我正在幸災樂禍。那女人轉身,一臉懇求地望着我,鞠躬說着鳥語,還用手指着銀行。意思是先借我點錢,贏了這把馬上取過來還我。

開什麼玩笑,你他媽的,我冷笑到,但我看見她的魅惑地眼睛了,慢點,這和服這臉蛋怎麼這麼漂亮,這女人長得很順啊,不僅是順還有高貴?!張小盛有句話說得我很贊同,日本人都該殺,美女除外。

別說,除了那個忍者外,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穿衣服的日本人。鬼使神差地我居然把錢借給了她。

那和服女子理所當然地拿了,又壓了大,兩隻手合十,祈禱着,這次是我的錢,我也就沒有詛咒了。結果,贏了。美女跳了起來,一口鳥語地要把贏的錢分一半給我。

我捏了一下她的手,柔若無骨,錢被我拒絕了。鄉巴佬去了外邊,自尊心莫名奇妙的強。

那和服女子一愣,望着我笑道:“阿里嘎多,謝謝。”我看了一眼和服,裡面好像是紅色的內衣。

我輕輕地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扯一扯褲腳,不帶走一片雲彩。

滿腦子鬱悶地跑去看AV真人表演,讓我興奮不已的是,居然是小澤瑪利亞!那個混血兒,她的片子我下了很多,想不到今天居然在澳門能見到真人。

說實話,看到這個真人,還沒有電腦裡初見時驚豔,距離太近了,臉上的一些坨坨都能看見,小澤的皮膚並不是很好。但,她的身材,她的叫聲、她的動作、舌頭和眼神的運用——都是專家級的。尤其是電腦上經常出現的東西一下子下載到現實中來了,這種莊生夢蝶般恍惚的感覺,我還是認爲這三百三十澳元,是花得最值的。我左右兩邊都坐滿了同胞,有好幾個手都伸在褲袋了,看完了正想回去,找小五爲國爭光。

有人碰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頭一望。那個借我錢賭博的女人吐了一下舌頭,她居然一直坐在我身後,也在看錶演。

我友善地點了點頭,那和服女子淺淺一笑,突然說出一串鳥語。這鳥語講得真好,可惜我是靈長類動物,有點對不上號。

和服女子急了,又稀里嘩啦地講了一大串。

我心道:八哥亞路,花姑娘,你在說什麼?一邊展現出奧運會大國國民迷人的笑容,你丫的,你害老子輸了這麼多錢,你現在到底想幹什麼?

和服女子道:“謝謝。”又用手指着自己的腹部,又輕輕張開自己的小嘴,我一陣激動,日本女人就是直接啊,正準備暫時接受中日友好親善行動。和服女子做出個吃飯的動作,我抹了抹汗,差點就誤會鳥。

這丫頭八成是爲了謝我幫她贏錢,想請我吃飯吧?我一看時間,也快下午六點了。

介個,介個,去不去捏?就去吃個日本豆腐吧?

我向前一揮手,很客氣道:“沒事,心意我領了。葡京有免費的糕點、咖啡。我就不去了,夜深一點你再請我吃夜宵吧。”

和服女子見我揮手,八成也誤會了,高興地點了下頭,又說了句謝謝,聲音真像百靈鳥一樣好聽。她挽着我的手就往葡京門外走。

這女人也有一米六八,再加上高跟鞋,硬是比我還高了一塊,我心裡鬱悶了,不是說日本人矮嗎?那我算什麼?我停下了腳步,準備找個藉口回去。那女子挽着我的胳膊,眼珠一轉,道:“等下下。”扭着屁股跑去電梯處了。

拿錢包?拿套套?我浮想聯翩。想走又不好意思一個人離開。等了好一陣子,正不耐煩時,和服女子慢慢踱了回來,走近一看,她居然是去把高跟鞋換了,穿了雙平底小靴出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和服女子拿出張紙條給我,上面寫着兩個字:“文子。”

文子,哦,我都不好意思點蚊香了。

小五看見了我,興奮地竄過來,估計是想找我一起去騎洋馬,擡頭看見文子緊緊地隨在我側後面,望着我倆睜大眼睛豎起個大拇指,轉身就跑了,劉翔一樣,老子叫都叫不住。

文子把我帶到一個日本壽司店了,點了一大串東西。殷勤地跪在榻榻米上不斷把菜送到我碗裡。我做出手勢勸她也吃,但她就是不吃,還託服務生翻譯給我,說自己沒有胃口,厭食。

剛開始,我們倆都想說話,孤男寡女,異國情調,星月傳奇,多Lang漫啊。片刻後,問題出現了,沒有語言交流太困難,靠手語偶爾比劃一下,活像兩個剛參加完殘奧會的。氣氛越來越沉默,實話說我也不算什麼帥哥,那美女慢慢失去了溝通的願望。最後榻榻米上只剩下兩人沒事找事地相互傻笑。早知道,我就死活要抓住小五去幹點別的了。

沉默了一會後,文子拿出錢包結賬,被我堅決制止,我沒有用女人錢的習慣,忍痛付了兩百多澳門幣。這時文子終於飄過一道欣賞的眼神,我心裡一邊驕傲一直流血。

打的回去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一天時間損失五千元,這在葡京自然屁都不算,但對於我來說,還是算一個比較大的屁的。於是我沒有心情再出去找節目,想徑直回房間休息。文子心情好像也不怎麼好,雖然還是面帶笑容,但明顯失望。

分手時我才發現,文子跟我是同層樓,文子對我低頭一笑,鞠躬道:“謝謝,沙揚娜拉。”

我停下了開鎖的節奏,道:“文子,你餓不餓,厭食是個心理問題。不吃東西是不行的。”我做出個要吃東西的手勢,並給了她個關切的眼神。

文子搖了搖頭。

我又做出個一定要吃的手勢。她不再回應。低頭走進了608的房間。

看了會新聞,覺得實在有些無聊,就決定下去走走,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個經常在電視裡看到的景點,一看路牌,叫大三巴。那條斜着上去的路上有好多東西吃,尤其是豬肉鬆,很多大陸游客在那裡買手信。我不怎麼感興趣,東轉西轉在一個教堂轉彎的小巷子裡,居然發現了賣烤紅薯的地方,賣貨的是個正宗湖南老鄉,在澳門白天做“黑戶”,晚上做“走鬼”。我一陣興奮,興奮過頭了,居然在這個老鄉手裡買下了三斤烤紅薯。

這紅薯烤得很好,但一個人也吃不了三斤啊。想了想,決定做個順水人情。我回到葡京,敲開608的門,送了三個大紅薯給文子。

文子很驚訝地我會十一點多買東西給她吃,又沒有見過這玩意,在我的慫恿下,好奇地嚐了一點。香香甜甜地,居然很對她挑剔的胃口,這真叫瞎貓碰了死耗子。文子對着我感激地一笑。

我做了一組手勢,告訴文子:“多吃點,是我親手爲你做的,我怕你餓,做了整整兩個小時。”她聽懂了,她的咀嚼明顯慢了,再次蹦出她唯一會講的那個中文單詞:“謝謝”。

我點了點頭,轉身回到自己房間。休息了會,沖涼睡覺,剛打開沐浴器,聽到了外邊的敲門聲,這麼晚了來敲門的肯定是東莞的幾個囡囡,我也沒在意隨手披着個毛巾就去開門,幹這一行就有這個好處,基本沒有羞恥感,經常光禿禿的在女人堆裡到處亂跑。結果門打開後,是一個穿着和服的身影。文子!我趕忙進去,準備換條褲子。

文子呵呵笑着,也走進了浴室,紅着臉阻止了我穿衣。

在溫暖的水裡,我感覺到了溫溼滑潤的紅脣,日本女人好像天生都會這個,我雙手用力抓緊了浴盆的邊緣,一吼之下,我把她仍出浴缸,扔到了牀上,兩個溼漉漉的人,慢慢的,移動變成了聯通。

澳門,今夜請將我遺忘——我只是買了兩個烤紅薯。

第二日九點,衛哥包了半個廳吃早點,七仙女圍成一桌,連見慣世面的葡京服務員也不免多看了幾眼。吃着吃着,我看到了一個震驚的場面,楚妖精居然病怏怏地扶在餐桌上,臉色蒼白。牛仔犯錯般低着頭,不時紅着臉偷瞄一下妖精。天啊,該不是楚妖精被牛仔榨乾了吧?!恐怖的少林童子功!我再仔細一看,牛仔的口袋裡還放着個紅包。

我們吃完後,準備回衛哥房間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對策。七仙女排成一排,跟着我們走出餐廳,整支隊伍賞心悅目的,旁邊不時飄來其它男客人嫉妒的眼神,那感覺真好!可惜的是還有半支隊伍滯留在珠海,否則這十五人組成兩列縱隊,整齊地走着,那該是多麼強大,多麼豪華啊。

剛剛還在幻想,真的有一羣美女,組成兩列縱隊,整齊地走來,而且一點喧譁都沒有的,非常有秩序。

那個氣場,把我們的七仙女都短暫的鎮住了。

我道:“癡女系掌舵人,立花裡子?小可愛,愛田由?那個….還有那個……好面熟啊?”

李鷹平靜道:“是穗花跟菅野亞梨沙,她們兩加上愛田由、立花裡子、日本AV界O4年出道的,被譽爲AV史上黃金一代的四大天后全部到齊了。”

我道:“哦,穿上衣服認不出來了。那最後一個是小澤瑪利亞,昨天已經看見她了。”

李鷹喘着粗氣道:“小澤旁邊的是杏壇,被譽爲***百年一遇的神級藝術品,極少拍片。”

我道:“難怪一點印象沒有?她前面的那個真小,是誰?應該是九零後的蘿莉吧?”

李鷹道:“不是,叫雨音詩音,88年10月26日生,一米六八,三圍是33,24,34。去年剛出道。”

我一臉敬佩地望了李鷹一眼。

李鷹緊張道:“她怎麼來了?真紀?”

我道:“哪個?你緊張什麼,這一個不怎麼漂亮啊?”

李鷹道:“真紀是不漂亮,但她是24公司最漂亮的了,這個公司以變態聞名於日本,口味重到大多數人難以承受,這個公司出來的**,不懼任何挑戰。”

我道:“其它的都是AV嗎?”

李鷹環顧了一眼,很有把握道:“不是,AV就這八個了,其它六個都不是。”

李鷹深呼了口氣道:“那邊是東京三羽翼:沙雪、千慧子、真理奈,都是日本歡場頂級人物。前面那個是伊豆舞王:夏木紗織,左邊的是…….是,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札幌聖主:金澤愛,日本最著名的女王。嗯,那個穿和服的是北海道天后:新堂淺香,是北海道酒吧界的傳奇。”

六指也深吸了一口氣:“都很漂亮!這應該就是我們在花會上要面對的對手了。想不到怨家路窄,提前就碰到了。”

李鷹掰了掰手指道:“奇怪了,怎麼會只有十四個人,少了一個人啊?”

我們一行很客氣地從大堂穿過。日本的衆星們也在隨意打量着我們,但沒有任何緊張的神情。

快離開過道上電梯時,一個帶着毛絨帽的日本女人,低着頭穿過,只有一個側影,就讓我心跳加了下速,我看了看她的脖子,又看看她的曲線,雪肌**,魔鬼身材!尤其是那包身牛仔褲,把她的渾圓的翹臀,襯托得恰到好處,我還以爲是雙懿來了了,那體香,居然比含香西施還雅緻。但畢竟美女看得太多了,也不會過於大驚小怪。我們整個隊伍都正常地走了過去,只有李鷹停了下來,渾身顫抖,目送毛絨帽女子離去,就像個教徒目送自己的教主。

我們很奇怪得望了李鷹一眼。

毛老闆不滿道:“李鷹,磨蹭什麼?要開會了。”

李鷹中了魔般,不斷的喃喃自語道:“是她……是她……真的是她!”

小五輕蔑道:“誰啊,把我們鷹哥都嚇成這樣。”

李鷹仰天笑了,那笑聲居然如哭般難聽,李鷹道:“她居然也來了?!!我們輸了。她就是日本的王牌,日本的王牌,地獄女神——原聖愛!”

二、楊二兵出事七十七、海外兵團七十三、 拜年四十五 、延慶山莊二十一、聲色犬馬六十一 、大海茫茫三十八、 絕地反擊四十八、 一統東莞五十七、 七爺南下五十八、遊戲規則四、居然是她四十七、 東南西瓜七十一、 重返人間二十、窮人妖精五十五、雪裡的姐姐三十四 、露出獠牙五十二、 李鷹入套四十一 天上人間六十三 、賭局放大三十一、長安之星五、狗日的大學十三、人生初次七十九、颶風過崗七十九、颶風過崗八十二、 妖仙雙劫十三、人生初次三十四 、露出獠牙四十八、 一統東莞二十九、 寂寞魔獸二十四、煮茶論英雄二十一、聲色犬馬四、居然是她二十四、煮茶論英雄八十、 諸神的黃昏七十一、 重返人間三十二、 山林之爭八十二、 妖仙雙劫四十八、 一統東莞七、四堵牆之色記七十九、颶風過崗五十三 王者歸來二十六、 白馬非馬(全)七十六、龍騰方略十三、人生初次十五、沉默年代六十五、花船之巔五十二、 李鷹入套五十五、雪裡的姐姐六十三 、賭局放大六十七、罌粟無聲二十二、大堂風雲七十六、龍騰方略五十三 王者歸來九、破處記二十六、 白馬非馬(全)四十三、 千鈞重擔四十七、 東南西瓜七十五 、落花有意五、狗日的大學五十七、 七爺南下六十九、最後的陰謀四十六、 風流七爺七十五 、落花有意七十四、 光影之下二十二、大堂風雲四十九、 東莞邪足六十八、誰是抗手四、居然是她七十一、 重返人間三十二、 山林之爭七十四、 光影之下四十二、故老傳說十六、莊生迷蝶三十七 、生日快樂三十六 、一敗塗地七十二、 年的味道三十五、 鷹擊黃空八十、 諸神的黃昏八、網絡時代六十三 、賭局放大七十七、海外兵團七、四堵牆之色記五十、 刀光劍影七十八、同歸於盡五十四 鳳舞九天二十、窮人妖精二十九、 寂寞魔獸七十六、龍騰方略十二、集體無意識四十四、例行臺風五十九 、再拜觀音七十七、海外兵團十二、集體無意識三十七 、生日快樂十三、人生初次五十六、一無所有四、居然是她三十、 大場潛伏六十六、地獄女神八十二、 妖仙雙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