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回去了。”
“呵呵……你可真天真。”男人蹲下了身子,細細的打量了一圈她的眉眼。睡着的時候果然去不如醒着的時候像,那雙眼睛,簡直是如出一轍,“怪不得贏不了那幾個女人……女人像你這樣畏畏縮縮,還沒有開局就已經輸了。”
男人說罷便朝房門走去:“提醒你一下,這裡荒郊野外的,周圍都是我的人,不用試圖逃跑,沒用的。至於你想問我爲什麼綁你來這裡,只能說,你不久就會知道了。”
喬心繪咬了咬脣,她沒有與人結仇結怨過,如果真的要說不對盤的人,恐怕只有那幾個女人了。
可是聽他的口氣,應該不是那些人找他來的。
看他那晚輕鬆一擲一千萬買下一個不知名的東西,氣質高貴,也知道身價不菲,不是那幾個女人能指使的男人。
可是爲什麼要綁架自己呢?
本來的傷心被忐忑給取代,她靜靜的坐在這個裝飾精美的屋子裡。
不知道外面已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喬心繪感覺到一種未知的恐懼正在慢慢的侵蝕自己。
過了好久,屋子裡才走進來一個面色沉靜的女人。
是給自己送吃的來的,等到她吃完,就安安靜靜的將東西給收拾好又出去了。期間連一句話都不說,不管是她主動還是喬心繪問她問題,她都一個字都不回答,只是默默的做她該做的事情。
喬心繪知道這肯定是那位明先生這樣吩咐的,她知道自己急不來,看自己現在這個待遇,那位明先生應該不是想要爲難自己,至少自己的性命目前看來是無憂的。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外面總算有了一點動靜。
喬心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門就已經被打開。從外面走進來兩個女人,也是同樣的面無表情。
兩人走進來,二話不說,就來綁喬心繪。
喬心繪知道自己根本逃跑不了,與其消耗體力弄得滿身是傷,還不如順着他們或許是驚訝於她的不爭不哭,兩個女人或多或少放輕了點力道。
讓喬心繪驚訝的是,等到將她綁好後,兩個女人便開始撕她的衣服,風衣早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裡面那件秋衫被她們撕得彷彿被人虐待過一般。頭髮也被一個女人弄得亂糟糟的,而後,想起了什麼,一個女人轉身出了屋子,沒過多久就回來了,手上都是灰,她將滿手的灰抹到喬心繪的臉上。
喬心繪心中的疑惑更甚。
等到被兩人重新塑造了一番後,她才被兩人推搡着出了屋子。
在裡屋裡呆久了,乍一被外面的陽光照着眼睛,喬心繪不舒服的眯起了眼。等到眼睛漸漸適應了外面的環境後,她才仔細的打量了下週圍。
原來,她真的被他們給帶到了一個破敗無人的廢棄工廠裡,除開自己之前一直呆的地方,這片工廠冷清衰敗得找不到一絲人氣。
真是奇怪,沒有見過被綁架的人享受那麼好的待遇的。還有故意將自己弄得一副受盡欺負的樣子,她心中總是覺得怪怪的。
那位明先生,此刻正坐在一個角落裡,四周隔幾步就站了一個黑衣大漢,他周圍圍了一羣人,個個嚴陣以待,而此時,他們腳邊還正跪趴着一個女人。一身昂貴的名牌衣着,旁邊是一個prada的限量版包包。那女人一邊哭着一邊想要從包包裡掏出什麼東西,結果旁邊一個男人一腳就將包包給踢開了,露出了裡面的手機。
“這個婊人卻絲毫事情都沒有,不得不讓人覺得蹊蹺。
她恍然大悟般,指着喬心繪,又指指明先生:“我知道了……喬心繪,是不是你讓他們來綁架我的?!絕對是你,是你想要讓他們除掉我,好獨吞祁楠了嗎?你想得美,如果我有事,祁楠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嘖,不得不說這位小姐的想象力可真是豐富。”明先生饒有興趣的用手杵着下巴,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那我要不要配合着先砍下你的一隻手指,送去給你的祁楠看看?”
胡筱被嚇得幾乎說不出話了,只是不停上下起伏的胸脯顯示着她內心的恐懼。
明先生突然便收回了剛剛戲謔的表情,淡淡的朝着旁邊另一個壯漢使了個眼色。
那人立馬從旁邊的案板上拿過了一把精緻的匕首。
直到這時,喬心繪也纔看到那個案板上放着的東西,零零星星的刀、匕首之類的東西,甚至,上面還放着兩把手槍。
那個壯漢不是隻是嚇嚇胡筱而已,他拿着那把匕首,走到胡筱面前,目無表情的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的動作,讓喬心繪忍不住胸中翻涌,別開頭在一旁吐了起來。
伴隨着的,是胡筱痛不欲生的尖叫聲,夾雜着粗魯的髒話一個勁兒的往外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