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午後,聽一聽他們的故事【4000】

週日,臨近中午,傅寒聲聽聞妻子出事匆匆趕回傅宅,雖然醫生和蕭瀟都說只是擦傷,沒有什麼大礙,但蕭瀟摔下來的地方,距離地面畢竟還有好幾層臺階,地面又那麼硬,別說是溫月華親眼目睹不放心了,就是傅寒聲見妻子無恙,也難以寬下心來。

溫月華和周曼文一前一後離開了,關上臥室門,溫月華對周曼文叮囑道:“準備一些薰衣草香包,晚一些瀟瀟離開,讓她帶着回學校,有助於夜間安眠,怕是嚇住了。”

“好在是有驚無險。”周曼文安慰溫月華。

溫月華嘆氣,想起那一幕,心口直到現在還會砰砰亂跳。

“先讓廚房熬一鍋壓驚湯,你再泡杯定驚茶,一會兒送到樓上去。”溫月華一邊說,一邊下樓,這定驚茶泡好了,她也要喝一杯,太嚇人了歡。

臥室裡,傅寒聲比蕭瀟高出許多,站在她面前時,身影幾欲把她籠罩其中,以至於她看起來很小,更像是他的所有物。

蕭瀟拿着毛衣擋在胸前低頭站着,露出白皙的頸,烏黑的髮絲有些亂,但她沒有擡手整理的打算,她知道傅寒聲在看她,悄無聲息的打量着她,那樣的目光猶顯暗沉,但落在她的身上卻很輕,甚至帶着罕見的溫柔,這樣的溫柔在某一程度上也舒緩了蕭瀟先前的恐懼岑。

地下酒窖裡,蕭瀟身體失重,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自己距離地面還有多高,因爲未知,所以心絃緊繃。

蕭瀟凌亂的髮絲散落下來,傅寒聲察覺到了,他伸手過去幫她整理好,放輕聲音問:“身上有沒有擦傷?”

“沒有。”

就這麼站在他面前,她有些不自在,又開始擺弄起手中的毛衣,他手指下滑,然後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手心擦傷,皺眉道:“疼不疼?”

“不疼。”她終於擡眸看他,這才發現他的目光有多沉,裡面盡是洶涌的浪潮,僅是那麼看着她,蕭瀟已有被覆滅的不安念頭。

她說:“我先把毛衣穿上。”這樣才能正常對話。

“先不急着穿。”讓他再看看。

蕭瀟:“……”

傅寒聲所謂的看,起初真的是不含任何慾念,純粹是擔心她,但看着看着,心態猝然轉變,來勢洶洶,是怎麼開始的呢?

就在蕭瀟擡眸看着他的瞬間,他左手摟着她不足一握的柔軟腰肢,右手扳着她的臉,手臂攏緊,就在她與他貼近的剎那間,他已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蕭瀟手中的毛衣砸落在地,脣齒交纏中他叫她的名字:“阿嬀,阿嬀……”他的聲音是隱忍的,是暗啞的,藏匿着他蟄伏強壓很久很久的慾念。

這個吻對於蕭瀟來說,有些突然,他吻的又是那麼用力,靈活的舌攻入她的脣齒裡強勢的佔領着他的領土。是的,他的領土。

他的親吻嚇壞了蕭瀟,帶着狠勁,似是世界末日即將來臨,而這一吻是末日前的最後一吻,蕭瀟的舌被他卷的發疼,身上更是出了一層虛汗。

“傅——”

她只來得及說這麼一個字,因爲很快呼吸再次被他吞沒,他溫熱的手指熨貼着她的身體,那是一把足以燃燒燎原的大火,蕭瀟呼吸不穩,就連心跳也開始不穩了。

“不可以。”

蕭瀟心亂如麻,他已經開始解她牛仔褲了。

“可以。”他攔腰抱起她,就那麼丟在了柔軟的大牀上,一邊動手解襯衫釦子,一邊趁勢吻她。

蕭瀟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道珍饌美食,而他吻着她的眉眼、鼻子,鎖骨,最後繾綣的吻着她的脣,蕭瀟胸衣散落,當傅寒聲跨坐在牀上脫掉上衣,露出他肩膀上的牙齒痕跡,伸手撈起她,兩人身體相貼時,蕭瀟雜亂、抗拒、遲疑的心,忽然間靜了下來。

她和他已是夫妻,他完全有權利跟她行夫妻之事,除了八月下旬,他趁人之危傷害過她,從九月份到12月,期間整整三個月,兩人同睡一榻,他控制慾念不碰她,她知道他餓壞了,她眼睜睜的無視着,忽視着,自我逃避着,但又能逃避到什麼時候呢?

她知道避不開的。

他的慾念宛如春筍復甦,走勢驚人,蕭瀟不執拗,不跟現實對抗了,她不是他的對手,不管是在牀下,還是在牀上。

這個叫傅寒聲的男人,他折騰蕭瀟的時候尤爲耐心十足,點燃自己的同時,也在點燃蕭瀟,他控制着所有的節奏,跟他這個人一樣,沉穩之餘偏又慢條斯理,親吻綿長,生怕遺漏了什麼,那是一雙鋼琴家的手,但凡所到之處駕馭極佳,悉數幻化成歡快躁動的音符。

他那麼貪婪,貪婪到此刻說話都是一種褻瀆,甚至不允許蕭瀟有喘息晃神的時候,似是錯覺,蕭瀟好像聽到臥室門口傳來異動聲,但很快就歸於平寂……

這想法只有一瞬,很快就被蕭瀟遺忘了,對夫妻牀事毫無經驗的蕭瀟懼怕他的激烈,尤其還是大白天,正確的說是中午時間段,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眉眼間的狂熱。

這份狂熱,不僅點綴在傅寒聲的眉

tang眼間,更表現在他強勢的動作裡,也許那份霸道里,還存在着那麼一絲溫柔和愛護,但對被傅寒聲折騰不輕的蕭瀟來說無疑是杯水車薪。

她閉着眼睛,默默承認着,她在顛簸的深海里,內心百轉千回,各種滋味全都佔了,更甚者悲喜倒塌:原來和一個人在一起做這種事情,身心是可以剝離的。

正是因爲她有歡愉,所以她不恥自己。

……

正午時間的這場風花雪月,時間有點長,蕭瀟只知道當傅寒聲終於宣告結束時,她和他的身上竟都是汗,那些汗浸溼了蕭瀟的手心,帶來針刺一樣的疼。

就這麼親密的被他摟在懷裡平緩呼吸,蕭瀟連惶然和不自在都無心理會了,她被他榨得乾乾淨淨,就連呼吸也是虛弱的很。

渾身都是汗,就這麼膩在一起,她自己都受不了了,他撫着她汗溼的發,親吻着她閉合的眼睛,問她話時,嗓音啞沉,自是一派性感撩人。

“洗澡?”

是應該洗澡,傅寒聲抱她坐起身的時候,她除了全身無力,腰更是疼的難受,比她之前跌倒還疼,別說是手腳發軟了,她連動一動都覺得尤爲吃力。

傅寒聲探身撈起牀尾擺放的黑色晨褸穿上,然後含笑看着瀟瀟:“來,我抱你。”

男女體力懸殊太大,蕭瀟不發表感慨了,傅寒聲抱她走進浴室,他動手幫她洗澡的時候,蕭瀟臉別到一旁,只當身體不是她自己的。

傅寒聲自是喜歡看她這份侷促和難堪,擠了沐浴露走過來,對蕭瀟呢喃耳語:“習慣成自然。”

這是逗趣話,蕭瀟聽出來了,不迴應,也不理他。

蕭瀟沒想到,傅寒聲也沒想到,蕭瀟地下酒窖這麼一摔,倒是給兩人的婚姻尋覓到了突破口,更是在這樣的一個午後成就出這樣一份進展。

人生好像原本就是這樣的,計劃趕不上變化,意外來臨的同時,又怎知不是打破僵局的契機?

大量體力耗失,催生出蕭瀟的睡意,傅寒聲把她抱到牀上,她很快就睡着了,跟蕭瀟相比,傅寒聲的體力無疑好得很,嗯,跟之前養精蓄銳有關。

他這麼想着,搖搖頭笑了,離開臥室,去浴室洗了澡,又換了一身家居裝,再出來,彎腰看着蕭瀟的睡顏,累壞她了。

手探進被窩裡,摸索到蕭瀟的手,她睡的沉,竟是毫無知覺,傅寒聲低頭檢查了一下她的手心,傷口浸了水隱隱泛着血絲……

已是午後三點左右,傅寒聲下了樓,最先碰到的人是周曼文,她正端了一盤水果往客廳走,看到傅寒聲,周曼文勉強的笑了笑,低頭摳着水果盤不說話了。

傅寒聲瞭然,先前臥室,他和蕭瀟……臥室門口傳來異動聲,他生來警覺,怎麼會不知道,但知道了也要裝作不知道,正在節骨眼上,哪有心思理會其他?

如今看來,那人除了是周曼文,不會是別人了。

尷尬嗎?

他跟他妻子歡好,很丟人?他表情疏淡,問周曼文:“家裡醫藥箱在哪兒放着?”

周曼文忙道:“我把水果送到客廳,一會兒就會拿。”

客廳裡還坐着一人,那就是溫月華,今天倒也是奇了,平時這個時間段,老太太還在睡午覺,看今天這陣勢,估計連臥室都沒回。

溫月華戴着老花鏡在看書,見兒子走過來,面色倒是如常,復又低頭看書,但嘴角笑意卻越來越深,打趣道:“捨得下樓了?”

傅寒聲笑笑,不應聲。

中午的時候,溫月華讓周曼文泡杯定神茶端到樓上去,但很快周曼文就下了樓,那杯茶甚至還原封不動的在托盤裡放着。

“不是讓你端杯茶給瀟瀟嗎?怎麼又端下來了?”溫月華好奇問。

周曼文遲疑着說不出話來,臉也是紅得詭異,溫月華畢竟是聰明人,怎麼說也是過來人,又朝樓上看了一眼,起先也只是猜測,當時還“咳”了一聲強裝鎮定,擺手讓周曼文準備午飯,但自己一人在客廳獨處時,卻埋怨兒子太馬虎,怎也不知道反鎖臥室門?

溫月華忘了,傅寒聲在山水居已成習慣,山水居上下都知道,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平時很少有人敢擅闖他的主臥室,就說傅宅大院吧!不敲門就敢進他房間的人,除了一個溫月華,就只剩一個周曼文了。

午餐時間,兩個晚輩沒有下樓,如今又見傅寒聲換了一身衣服,鬼也知道兩人爲何午餐不下來吃飯了,要不然好端端的,換什麼衣服?

這種現象好嗎?

好的沒話說了,溫月華活到這把歲數,無非是希望能夠在有生之年含飴弄孫,原本還對兩人相處頗爲掛心,如今看來,倒也是她多想了。

話雖如此,有些話還是要說的,比如說蕭瀟剛摔一跤,兒子怎也不體恤一下?但這種話,畢竟事關父親隱秘,溫月華也確實是說不出口,於是放下書,眼睛透過老花鏡瞥了一眼坐在她對面閒適吃水果的傅寒聲,沒好氣道:“午餐沒吃,這都下午時間

段了,傅公子不餓?”

“確實是餓了。”傅寒聲低低的笑,那笑是饜足的笑,宛如惡魔,卻能在瞬間就攻佔圍觀者心房。

因爲這抹笑,溫月華啐了一聲斥,好沒羞,但卻伴着無奈的笑音:“叫瀟瀟下樓,我讓廚房重新把飯菜給熱了。”

廚房還爲他們留着飯呢!

“不急,瀟瀟還在睡,吃飯的事情可以晚些時候再說。”見周曼文提着藥箱走過來,傅寒聲起身接過,邁步上了樓。

溫月華急着在他身後喊:“你總要吃一些啊!”也不知道蕭瀟什麼時候才醒,總不能傅公子一直餓着,陪着吧!

傅寒聲的身影隱沒在樓梯轉角處,那話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總之沒回應。

“太太,飯菜還熱嗎?”周曼文走過來問。

“不熱……算了,還是熱着吧!”萬一忽然下樓要吃飯呢?

溫月華輕輕嘆了一口氣,重新坐在沙發上看書,暗自搖頭,他家傅公子這是中了魔怔啊!

所謂感情,把愛對方變成一種本能蕭瀟說:這個男人很過分西苑老宅,時光倒退20年最日常的日常,非一般的日常山雞和鳳凰,是維護還是護短其實很簡單,其實並不難沒完沒了,一頓飯價值500萬【6000】南京,置之死地而後生傅宅,她爲什麼不能生氣決策:他說換個環境,換個未來婚姻世界,不容他人窺探此夫妻,非彼夫妻見報,他的神秘女友離歌,人生只需最簡單的廝守婚姻:白天明媚,夜晚黑暗最動聽的情話,通常是最日常的叮囑風聲,走廊邂逅竟不識沒完沒了,一頓飯價值500萬【6000】夜半驚魂,他從門外來傅寒聲:對他,她又愛又恨其實很簡單,其實並不難她就是你,但沒有她會成爲你夜半時分,溫情如期而至春末清明,他是她的窮途末路日常夫妻: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婚姻沙漠,傷痛來得那麼兇天堂和地獄,他和她其實都很痛【6000】宴會,傅寒聲蒞臨現場她就是你,但沒有她會成爲你風雨,用炙熱的感情來溫暖你年夜飯:看似平靜,實則不平靜天津,那時他們很相愛【5000】暗芒,都是餃子惹的禍他皺了眉,餓死鬼投胎C市:喜悲無常,冷暖自知她就是你,但沒有她會成爲你把戲:你手中的溫暖,我很想觸摸土匪搶親:最華麗的嫁衣面對,錯過的人都只是泡沫傅太太,我怎麼捨得傷害你傷聲,誰欠誰的感情債他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婚姻:白天明媚,夜晚黑暗同一場夢:他是羅成,她是竇線娘【一更】2008年6月,把日子唱給你聽婚姻,在溫情中跌宕起伏唐家祠堂,他見不得她這樣這一晚,江邊的風有些大【6000】夫妻:從未憎恨,只有最極致的痛南京,最日常的平常山水居,他怕嚇着她十歲相差:他31歲,她21歲這一世,緣盡於此唐氏西苑,老婆不善威脅,原道是仇人相見平凡邂逅,她在飛機上入了夢她說:鳳凰,非梧桐不棲傅寒聲:先把結婚證領了方之涵,傅寒聲太狂了傅太太,我怎麼捨得傷害你千山萬水,道一聲瀟瀟【5000】相擁着寂寞,就不會再寂寞千山萬水,道一聲瀟瀟【5000】傅寒聲,請你不要老【5000】夫妻,她的嗓子隱隱發澀西苑老宅,時光倒退20年婚房,他說她像毛毛蟲花開半朵,日常相處最惑人【7000】2008年2月14日,這天是情人節啞巴吃黃連,有理說不清漫長的夜,所有的傷心全都不算是傷心【6000】威脅,原道是仇人相見陰雨天,一張哭泣的臉我娶你,婚期兩年心裡有根藤,藤上開了花T市,有一個男子叫陸子初偏見,她是替罪羔羊唐嬀,她實在是太狠了【5000】兩年後,看一場花開11月9日,傅寒聲和徐譽2007年12月,他戒菸有點難面對,愛有上千上萬種南京,最日常的平常蕭瀟說:這個男人很過分某些習慣,爲了孩子可以無聲妥協短信,他忽然笑了一下那一刻,會場聲音消失了11月,唐家成員風雨事幌子,傅寒聲是認真的這一晚,時間如此的慢她說:蘇越,你不簡單初見蘇越,他有點失常乍驚乍喜,瞬間已是永恆十歲相差:他31歲,她21歲遊魂,深巷怪女人同一場夢:他是羅成,她是竇線娘【一更】此夫妻,非彼夫妻蛇蠍女,最毒婦人心婚宴場,他是最佳男主角【4000】哭哭哭,大水衝了龍王廟【4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