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昌四兒和麻桿兒,我就來了精神,這正是我犯愁的事兒。
所以我就問:“左叔,你有收拾他們兩個的辦法?”
左國立搖頭說:“我要有的話,還要你做什麼?你現在跟昌四兒和麻桿鬧的正歡,我們也會鼎立支持你的禁毒大事,所以你和昌四兒、麻桿兒之間的矛盾肯定會越來越深,甚至是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到了那個程度,保不齊兩個人就會『露』面,而只要提供給我們兩個的動向,再交給警方去抓捕,這就將會是大功一件,要知道現在整個華北地區,幾乎每一個城市都想着活捉麻桿兒和昌四兒。所以如果兩個人如果能在邢州被抓,那絕對是會讓邢州在全國都火上一把,到時候整個邢州市的大小官員也跟着臉上有光。”
好了,說了半天,要怎麼對付昌四兒和麻桿兒還要我自己想辦法。
左國立去繼續說:“你給爲官者爭了光,大家日後自然會買你分面子,你說你在邢州還能混不好嗎?”
我連忙點頭稱是。
而接着這個機會,我也把父親交代我給的幾件事兒向左國立提了一下。
第一件事兒,明年六月份在我家物流園開門儀式上剪裁,左國立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第二件事兒,我要送他我們在建豪華會所vip會員卡,他沒答應也沒拒絕,就說到時候再說。?? 天生混王376
第三件事兒,就是市中心,貨運站外搬的民生建議,他想了一下說,他會考慮的,而且也承認這是一個不錯的提議,市政方面的確也有這方面的規劃。
第四件事兒,就是我父親想和左國立見面談一些事情的事兒,他笑了笑就直接以公務太忙爲由給拒絕了。
當晚我們在石行長家裡一直聊到十一點,所有事情都說的差不多了,我們也就準備離開。
石行長則留我們在這裡過夜,不過我和左國立都是給拒絕了。
在和左國立談話的時候,我的手機調的是靜音,所以在左國立走後,我就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有沒有人給我打電話。
只有三條消息,兩條是路小雨的,一條是羅晶晶的。
路小雨第一條消息,問我在那裡,在幹嗎,第二條消息,是她要睡覺了,給我說晚安,而且還加了“我想你”三個字。
看的我心裡暖暖的,不過我想這個時候路小雨應該已經睡了,就沒回消息給她。
羅晶晶的發來的短信,沒啥好說的,就是一通感謝的話,我看過之後就給刪了,主要是怕我親愛的小雨看了心裡難受。
當晚暴徒就開車把我送到了盛昌街,王彬也是知道了我請長假的事兒,所以就在那裡給我單獨準備出了一個房間,那個房間原本是他的,可是他知道我要去後,就把房間讓給了我,然後自己去跟暴鼠擠一間去了。
而狸貓和暴徒則是住一間,其他的兄弟就在隔壁負責的兩間房子裡住,這一層三間都是我們租下的,住了我們大約二十多個兄弟。
也都是王彬培養出來的骨幹打手。
第二天清晨,我先跟着王彬的這些兄弟到小區的廣場上去晨運,然後又跟着兄弟們到街邊地攤上吃油條和豆漿。
大家有說有笑,過的倒也是快活。
等我們吃了早飯回到住處,我就對王彬這裡的幾個頭目說:“火鳳那裡的事兒,大家都知道,我們也知道老黑跟毒品又關係,所以我需要確切的消息,查清楚老黑到底和昌四兒、麻桿兒有沒有關係,如果有,我們或許就能順藤『摸』瓜,找出他們中某一個人的下落,就算找奧昌四兒或者麻桿兒,那幹掉他們一個跑貨的人總是應該的吧?”?? 天生混王376
兄弟們也是點頭,王彬更是直接說:“放心吧,小峰,這件事兒我親自安排,一定會把事情查個清楚明白。”
我就再囑咐王彬說:“有了什麼消息,記得不輕舉妄動,一定要先告訴我,老黑這件事兒上,我們要謹慎處理,一定不能最後讓老黑找了頂包的,然後自己給置身事外了。”
王彬點頭表示同意。
等到了學校吃早餐的時間,我就給路小雨打了電話,告訴她昨晚我有事兒沒看到她的消息,順便問她過的還好不好。
其實我和路小雨才分開一天的時間,問過的好不好是在有些……
不過路小雨好是認真地回答我:“嗯,我過的都很好,就是看到你座位上空空的時候會想你,對了,東籬也轉到咱們班級來了,就坐你的位置,不過這兩天羅晶晶不在,他就到我這邊陪我。”
看來老畢沒有騙我,所以我也就笑笑對路小雨說:“小雨啊,記得好好學習,你老公沒文化,你這個做老婆的可不能也沒文化啊。”
“噗!”
路小雨那邊就笑了笑說:“討厭,我纔不是你老婆呢,你這麼叫我好彆扭,不過,不過……”
我問她:“不過什麼?”
她就帶着些許羞澀的聲音說:“如果你喜歡那麼叫的話,那以後我們就這麼相互稱呼吧!”
聽路小雨這麼說,我就忙不迭地叫了路小雨一聲“老婆”,路小雨“嗯”了一聲,然後憋了半天才回了一聲“老公”,不過聲音卻很小,小的跟蒼蠅嗡嗡似的,不過幸虧我聽力好,還是給聽清楚了!
接下來時間過的飛快,學校已經開始期末考試了,我考不考都能及格,所以我纔不會回去做什麼習題,就趁着這幾天到南長街、苑東街和苑南街走了一走。
由於我“禁毒令”的緣故,我手下那些沾染毒品生意的兄弟,有幾個主動交出了存貨,算是改過自新了吧,不過也又幾個執『迷』不悟,我就讓白七、小刀兒把他們全部送到了周警官那裡去了。
當然李國杉寫給我的那些跟他一樣的銷貨人,也是被我一併送進了號子裡,至此麻桿兒在邢州南半城的所有終端銷貨人都已經被抓了起來,他在邢州南半城的毒品聲音也是陷入了癱瘓。
就算零星的還有人銷售毒品,也都是從金老歪和佟九朝地盤串貨過來,價錢比原本的貴了好幾倍。
當然,不少癮君子則是直接流竄到了金老歪和佟九朝的地盤上過活去了,因爲在邢州南半城,已經沒有了他們的立足之地。
麻桿兒的終端搞定了,那接下來要繼續搞的,就是麻桿往邢州的跑貨人了。
只不過這些跑貨人的身份都極其神秘,搞起來的話就有些複雜了,而佛爺在對付那些跑貨人方面經驗豐富,所以我就想起佛爺要派人來幫我的事兒。
算算時間,那邊也應該有消息了。
而麻桿兒和昌四兒那邊這兩天則是沒有什麼動靜,不知道他們兩個在想什麼,可不過他們在想什麼肯定不會對我有利,所以我就只好每天打起十分的小心來應對了。
到了考試這幾天,我也是天天往學校這邊跑,不爲的別的,就是單純的爲路小雨加油鼓勁兒,希望她考個好成績。
等期末考試結束的時候,學校就給了一個一天的小假期讓學生們休息,而後高一的學生就放了寒假可以回家了,剩下高二和高三的則是要繼續留下來補一週半多的課。
本來這一天假,我想着多陪陪路小雨的,可偏偏事與願違。
一大早劉紫柏就給我打電話,說他和戲子在太原的事兒已經忙完了,他們現在已經在從太原到了石家莊,目前正從石家莊倒火車往邢州的路上。
坐火車的話,從石家莊到邢州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也就是說劉紫柏和戲子兩個人大概在九點多的時候就能邢州火車站。
劉紫柏和戲子都是佛爺身邊重要的人,而且對我收拾昌四兒和麻桿兒在邢州的爪牙肯定有着莫大的幫助,所以我就決定取消和路小雨在今天的約會,去見下這兩個人。
路小雨知道知道我要去辦的是正事兒,也沒有胡攪蠻纏,就嘟嘟嘴對我說:“你這幾天就先忙吧,不過等你忙了,到了寒假一定要多陪陪我,好嗎?”
我就刮刮路小雨的鼻子說:“一定!”
不過現在離九點多還有一段時間,所以先陪着路小雨去『操』場上散了會兒步,等時間差不多快到的時候,我就讓暴徒開車送我去火車站了。
我們出站口等了沒一會兒,我的手就響了,然後我就看到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各自都提着一個藍『色』的帆布包出現在我的面前。
兩個人個頭差不多,都有一米八左右,其中一個留着平頭,看起來比較沉穩;另一個留着四六分頭,不時四下打量一番,看起來比較浮躁。
平頭不等我接電話,就掛斷手機說:“瘋,瘋哥,你好,我是劉紫柏,我旁邊這個就是池戰,你叫他戲子就好了。”
我笑了笑就問他:“你叫我瘋哥?”
劉紫柏一臉冷峻說:“佛爺的意思,他說,我在電話稱呼你瘋子,你的兄弟聽不到不會跟我計較,可是如果我當你兄弟的面兒再叫你瘋子,那我就犯了大忌,跟你兄弟的關係也就無法和睦相處,不和睦相處,我也就沒法順利幫到你了。”
這劉紫柏倒是誠實。
跟他和戲子打了招呼,我和暴徒就接他們上了車。
佛爺那邊有很多事情我想知道,特別是佛爺“失語”的事兒,所以坐到車上後,我就問他們兩個關於佛爺不能說話的緣由。
兩個人相互對看了一眼,一直沒說話的戲子就說:“來之前,佛爺已經告訴我,凡是我們知道的,只有瘋哥你問,那我們就毫不隱瞞的回答!而你剛纔問的事情恰好是因我而起,所以這事兒就交給我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