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夢雲雖然沒有表白,但也纔在一個牀上滾過,怎麼着也算熱戀,雖然沒有書裡寫的浪漫,但也算的上共苦過,回憶起來也是不錯的一段佳話。
本來以爲自己和陌生女人不會發生關係,可又睡了一個小護士,我想了一下,不跟江雄找的女人睡一起,是因爲那個女人是小姐,跟小護士睡,她不是小姐。我成功的解決了自己的矛盾和糾結。
但還是點不敢面對她,我不緊不慢地跟着她,心裡有鬼總是不敢靠近,她停住了,回頭看頭我,那雙眼睛戲謔而諷刺,還有一絲慍怒,不是那種歇斯底里的憤怒讓我放鬆了一點。
“夢雲,你怎麼了。”我明知故問,做賊心虛,從來沒有過地溫柔問道。
她沒有說話,我煎熬的好半天,但就這麼承認我跟一個小護士睡了一覺,我還是不想,雖然書上說對待另一半要誠實,可書上還說善良的謊言有助於愛情的長久,得,我相信後一段。不想看到她梨花帶雨的哭上一場,那可真不好收場,畢竟這屁大點的小城,三支菸就能從城南走到城北,說不定碰上認識的,我的清白不值錢,人一女孩可不一樣。
“穆龍,我聽說你拿着一束鮮花在麪粉廠的門口等一女的等了好幾個小時,這事你做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你還真夠浪漫的啊,我算什麼。你身邊的一個物件,一個擺設。用完了就丟掉,是不是你覺得我太廉價了啊。”她鬼鬼地看着我,一絲傷心都沒有。
我樂了,那是真樂,之後就笑了,很放肆的那種。聽她這麼說,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麼回事,緊張一下子就沒了,樂的竟然掉眼淚了。她的神情神的莫名其妙起來,雙手捧着我的臉不解地問我:“你說實話,她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不過誤會了,我等的是問號女朋友,明個她過生日,問號讓兄弟們給她過,你也知道,問號是因爲我,我讓她原諒我來者。所以捧了花去當好人,那知道會傳你耳朵裡,你怎麼會是……”
她用小嘴過堵上了我的嘴,瞪着大眼睛看我。我急忙拉開她說:“大半街的人看着呢,你都不害羞。城不大,萬一有個熟人,那不完蛋了,你爸媽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我不怕,我要跟你結婚。”她說着又吻了過來。
這感覺很不是單一甜美的滋味,結婚可不是鬧着玩的,我這個小混蛋還真沒玩夠了,才二十,一想到有一孩子跟後邊叫爹,一女的對我說:“穆龍,尿布拿過來,穆龍,孩子奶粉錢沒了,我不由得一緊張。”
更何況取一個媳婦四五萬塊錢,我那窮家整死也弄不出來,我可不想讓父親折騰,而且我曾經給父親誇下海口,媳婦要自己找,雖然不是君子,但是死愛面子,老子爲這事肯定是得借錢,他知道了心裡一定是樂壞了,可是要挨家挨戶的借錢我還真是不想,李夢雲的家人我雖然沒見過,但他那個牛逼的哥哥我可是聽說過,給李遠山妹夫我還真有些怕。
“爲什麼不說話啊,看不上我。”她問。
看不上,還真沒那麼一說,雖然我比較喜歡吉祥那種妖治的女人多一點,但結婚對象,李夢雲這樣的女孩還是比較穩妥。但要說看的上,還真不是那麼回事,我挺糾結的,這種糾結有點高不成低不就的姿態。
“你好好想想,我會說服我爸媽同意的。”李夢雲拉着我回去了她住的朋友家。
不管能不能結婚,初嘗禁果的我還是忍不住想跟她那啥。我的衣服剛脫掉,門就被踹開了。
那個叫娟子的女孩進來了,一臉的錯愕地看着我。她身後跟着一個包公頭打扮的男人,跟李夢雲七分相,李遠山,我們那人口不多,我小時候認識,這犢子在我那小鄉村名聲也挺不好。有一個偷車逼着他老子去接的住,這會包了點工地,還真有點城鄉接合部小老闆的二氣。
他那張扭曲的臉和粗獷的臉,讓我打了個寒顫,急忙退到一邊。
娟子指着我說:“你太過分了,你竟然……。”我不知道爲什麼,娟子激動的手都在顫抖。
李遠山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被這位有可能變成我大舅哥的人,我不怕那是不可能的。他在李夢雲的臉上一巴掌,倍響的一巴掌。完了,李夢雲看着自己的哥哥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滿面梨花雨地護着臉,畢竟我們的衣服還沒有脫,這算不上什麼大事,可要是李遠山看不上我,那就別當別論了,畢竟是他的妹妹。
李遠山這貨的家離我家不遠,小時候見過面,在當地也是有點名氣的人,一年掙好好幾萬的貨色,他要是去找我爸,那就玩兒完了。
他對着自己妹妹先來一巴掌,事擺的挺明,我們沒戲了。弄不清楚還是高興,臉上雖然表現的很緊張,心裡卻很靜。這跟賈吉和蒼浪的影響有關,儘管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水平還沒有,但不至於跪地上哭爹叫娘抱大腿。
“你就是穆龍吧,長本事了,我李遠山的妹妹你也敢碰啊,信不信我弄死你個小B仔子。”
“我不信,當然不信,誰敢弄死誰啊。”這話我擱心裡想,但嘴上沒敢說,急忙點了點頭。那樣子,絕對的孬種。
“看你那孬種樣,滾一邊去。”他罵道。
我如同被大赦一樣,沒被揍被讓我滾,多好一事。我急忙出了門,本想撥腿就跑,可一想到我這一走,李夢雲指不定會被他哥訓成啥樣子。男人打女人,哥哥打妹妹,在文明的城市是見不到,但李遠山這種城鄉結合的小包工頭乾的出來。
娟子瞪着我,這丫的挺好看,也挺惹人喜歡的一姑娘,竟然去帶着李遠山來破壞我的感情,本來對她的身材挺欣賞,這會一點興奮都沒有了:“智商都長胸上去了,這事對你有什麼好處?”我瞪着她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