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點點頭,說,“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看看。”
他直接敲開了張帆的辦公室門。這會兒,張帆正在辦公室裡翻看資料呢,旁邊褚婉兒在幫她整理呢。
張天走進來後,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辦公桌邊,問道,“張總,你在整理什麼呢?”
張帆擡頭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個冷笑來,“張天,你還知道回來啊。”然後接着低下頭來繼續工作。
張天笑了笑,,他知道張帆一定還在生氣呢。目光不由的落在褚婉兒的身上,看來只能問她了。
褚婉兒擡頭看看他,說,“我們是在找一些化妝品的信息。”
張天疑惑的說,“找這個幹嗎?”
褚婉兒剛想說話,張帆插話道,“婉兒,你幹你的活,哪裡那麼多的廢話。”
“哦。”褚婉兒不敢在說話了,只能低下頭來幹起來。
媽的,還賭氣呢。張天也沒什麼話說,索性走了回去,然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他心說,你既然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那我就配合你,全力的配合你。當即翹着二郎腿,哼氣了歌曲。
這下子算是惹怒了張帆,本來她的心情就不好,卻見這傢伙這麼神清氣爽的,不由的叫道,“張天,你到現在還有心情高興。”
張天擡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笑道,“怎麼了,張總,我不高興你難道讓我哭喪着臉啊。”
“你少廢話。”張帆將那些資料直接推到了一邊,然後看看褚婉兒,說,“好了,婉兒,不要再弄了,這樣找找到猴年馬月呢。你把東西搬走吧。”
“好吧。”褚婉兒答應的不是很痛快,顯然這心裡也是老大不願意,可是又不敢說什麼。
褚婉兒走後,張帆深吸了一口氣,用手在臉上狠狠的抹了一把,,然後看着張天,說,“張天,你到底要我如何說你呢。你堂堂的研發部經理,卻一點都沒有給自己的下屬起個帶頭作用。無故的曠工。連個招呼也不打,打你的電話也不接。我還以爲你去火星了。”
張天低着頭,也不說話,畢竟現在是自己做賊心虛啊。
張帆顯然還沒有說夠,繼續說道,“我真是懷疑向林森怎麼會放心吧公司交給你這樣不負責任的人。張天,我發現你越來越讓人看不清楚了。你每天究竟都在幹什麼呢。我聽明麗和婉兒說你經常夜裡不回家,而雨瀅也說沒有見你。也不知道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我——”張天剛想將自己早就編好的理由說出來,可是忽然又覺得這個理由蒼白無力,同時更會給她留下狡辯的印象。當即還是放棄了。
“張天,我以前總認爲你是個很不錯的人,可是,我沒想到,你現在有了一些小小想成就,卻也開始像那些臭男人一樣,流連於聲色犬馬的場所,過着萎靡不振的生活了。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張天一聽,這可不得了了,媽的,事關自己的榮譽呢,不行,這可得解釋清楚。當即說,“張總,你認爲我是這樣的人嗎?”
張帆輕哼了一聲忙說,“並不是說我認爲你是這樣的人,你做出來的事情已經在這裡擺着呢。張天,我們遠的不說,你昨天夜裡去幹什麼了,爲什麼早上都沒有上班。你先把這個問題給我解釋清楚。”
“我——”張天猶豫了,媽的,這到底要不要實情相告呢,看來這還真是個很蛋疼的問題,現在,但是仔細想想,現在也只能實情相告了,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想到此,張天隨即說,“張總,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過幾天,我要去參加一個人的婚禮,昨天我是去陪她了。”
“哦,是誰啊,你的前女友嗎。是不是做最後的告白呢。”張帆不冷不熱的說。
媽的,女人的神經真夠敏感的,這都能想出來,不過,張天也可以肯定了一件事情,張帆的心裡一定對自己的私生活還是很關心的。她到底還是愛着自己呢。想着張天就感覺一陣暖意。
“不是的,是黨姍姍。她要結婚了。和趙天華。”
“什,什麼,趙天華。”張帆一時間愣住了。“張天,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天隨即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講給她聽了。
張帆聽完,忽然間彷彿喪失了魂魄一般,整個人有氣無力的靠在了椅子背上,臉上慢是一種頹然。
“張,張總,你這是怎麼了。”張天忍不住問道。
這會兒,他發現了一個異常的情況。張帆的眼睛裡迸射出一種強烈的火焰,那是一種很憤怒的怒火。兩個拳頭緊緊捏着。
許久,她才緩緩的吐了一句,“又是趙天華,這個混蛋。也只有他纔可以做出什麼卑鄙無恥的事情來。”
張天慌忙起身,走了過去,輕輕說,“張總,你不要生氣了,姍姍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到時候趙天華繼承了遺產他們就會離婚的。”
張帆輕哼了一聲,說,“這個混蛋。做這麼多的惡事,遲早要遭到報應的。就算老天爺不懲罰,那也會有人去幫助老天爺的。”說着一個拳頭狠狠的擂在了桌子上。
張天聽出來她的話裡是另有玄機,可以肯定的是,這些話裡基本暴露了張帆的一個決心,那就是要和趙天華對抗到底。這是第一次,張帆這麼透漏了自己的決心。
張天說,“站總,趙天華這個人,他就是太自以爲是。看吧,就算他現在能夠得逞,但是他不會得意太久。”
張帆詫異的說,“張天,你爲何會這麼說。”
張天想了一下,說,“張總,你其實不知道,趙天華做出的這些決定其實都是閻娜給出的注意。對於她而言,趙天華也不過是個奇貨可居的的商品。”
張帆聞聽,不由一驚,“你是說閻娜。這個女人,,太可惡了。趙天華怎麼會找了這麼一個軍師呢。”想着不由感覺好笑。
正說着的時候,忽然門響了。卻是褚婉兒。原來她是來送混婚帖的。
張帆打開一看,是黨姍姍和趙天華的。
張帆直接將婚帖丟在了桌子上,冷冷的說,“婉兒,這是誰送來的。”
褚婉兒說,“是趙天華派人送來的,他再三叮囑讓你那天一定要去。”
張帆冷冷的說,“這個混蛋,搞什麼花樣呢。”
張天想了一下,說,“張總,我看趙天華的動機其實非常的簡單,他無非就是希望你能去見證他的婚禮,看他如何得瑟呢。”
張帆說,“那他就想把。我就不去。這個混蛋,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張天搖搖頭說,“不,張總,我覺得你還是去比較好。”
張帆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說,“爲什麼,張天,你和趙天華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吧。”
張天慌忙說,“張總,你說到哪裡去了,我是覺得,趙天華給你送婚帖,無非就是希望能在他的婚禮上向你炫耀呢。那麼他最想看到的是什麼樣的場景呢。”
張帆疑惑的看看他,似乎等他說呢。
張天想了一下,說,“他就是希望看到你又惱火有氣恨的樣子。這纔是他讓你去參加他婚宴的最大的理由。他希望在衆目睽睽之下看到你丟人現眼的樣子。一旦你不去的話,這等於直接向衆人說你是怯弱了,趙天華肯定更會借題發揮。大肆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