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言辭的平陽楓庭快速的撿起地上一塊石頭,便往那個還在驚疑當中的風傑身上砸去。
他身邊幾個小弟,見平陽楓庭一副不要命的架勢,也沒了敢上前阻止的膽子,腳步挪開了些,稍微跟身邊的風傑站遠了點。
都說楞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現在平陽楓庭就是那個不要命的,所以風傑身邊那些人才怕他。
但是隻是幾個,極個別風傑的死黨,還是出手了。
平陽楓庭面對擋在風傑前面的四五個人,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對着他們的身體,一人狠狠砸了一下。
平陽楓庭砸得很準,並沒有攻擊他們的要害,僅僅是將他們擊得不能動彈,便足夠了。
剩下風傑一個了。風傑手裡還抓着平陽看雪,但是他的眼裡全是對面前這個似乎發瘋的平陽楓庭的害怕。“你們這些廢物?平時養你們幹嘛的?”風傑扯開嗓子對着那些散開的手下,拼命罵道。
人也是要臉面的,在說他那些手下,身份也不差,被風傑這有損尊嚴的喊罵。
他們紛紛甩手走人了,風傑眼見他們竟然真不管自己,集體退後要走的樣子。
同時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平陽楓庭。“你別過來?小心你妹妹被我搞了,看你還怎麼跟你父母交代。”
“嘭!”平陽楓庭離風傑只有三米遠時,冷漠中的平陽楓庭一直都是看準風傑的手臂,這次毫不猶豫的扔出了手中的板磚。
一擊必中,風傑吃痛的,一手捂着另一隻手。
說時遲,那時快。
平陽楓庭在風傑將看雪放開後,他如一隻獵豹般,衝了上去,隨即對着風傑的身體,就往死裡踢,口中也沒說話,就這樣踢,除了踢,還是踢,直踢得風傑喊疼的快不行了。
平陽看雪怕出事,連忙將哥哥扯開“哥哥我沒事你,你別在打了”平陽看雪哽咽的央求着哥哥停手。“平陽楓庭冷眼朝着地上雙手抱頭的風傑吐了一口,口水!”
“乾死他!”平陽楓庭身後響起那些風傑手下的聲音。
平陽楓庭後腦硬是捱了一下,像是被什麼重物所擊,就連平陽看雪也被一腳踢翻在地。
這令平陽楓庭的怒火已經上升到了極點。平陽日跟李香蘭被那些學生全部帶到庭外了,但是他們強行扭過臉看見兒子跟女兒竟然在遭受這樣的痛苦。
平陽日憤怒的掙扎着這幫學生的阻攔。
奈何這些人太多了,而且個個長的牛高馬大的,力氣大的很,一時掙脫不開,分別幾個拉着平陽日的左手跟右手,平陽日一掙扎,他們還會朝平陽日腳上狠狠踢一腳作爲警示。
李香蘭痛苦的朝着打人的人羣那處,猛哭着求饒“別打我兒子,別打我女兒。”平陽楓庭現在心境完全變了一個人,體內怨氣全部集在了胸口,彷彿要爆炸一般,他腦後的疼痛,雖然後腦在不停的流血,但是對對他沒已經沒了感覺。
他抄起地上那塊原來的板磚,而風傑就在那幫人的幫助下起來時。風傑突然感覺到背後有股涼風,預感不妙時。
“一聲狼嚎聲。”風傑掙脫開手下的手,使勁的捂住下體,在地上滾來滾去。
原來是平陽楓庭在背後,抄起板磚在他下體突然來了一下。
“怎麼回事?”就在這時候,人羣中響起一聲嚴厲的吼聲,那幫毆打平陽楓庭跟抓着平陽日跟李香蘭的學生,全部一鬨而散,就跟被桶的馬蜂窩一般全部飛了出來。
這聲嚴厲的聲音,是個樣貌威嚴的中年人,一身黑色的西裝,他身後還跟着七八個警服人員,那七八個人看上去就孔武有力。
風傑還在地上捂着下體滾來滾去。
中年人走到風傑身邊。
對着散亂的人羣問道“風傑怎麼回事?”
人羣中有幾個吊兒郎當的學生妹高喊道“李教導,是平陽看雪的哥哥乾的”
李教導原名是李永健,是江陽大學的教務處總管理,在學校也是一把手的職位。
李教導命身後幾個警服人員,將風傑扶了起來。
風傑惡狠狠的眼神看着平陽楓庭,突然回過臉衝李教導狠聲道“李教導,快把平陽看雪這一家人全部抓起來,待會我打我爸電話,把他們全部抓去坐牢。”
“終於風傑不堪下體傷勢,痛倒在地。”
學校醫務處,將風傑擡回了治療室。
那些圍觀的學生們,全部被警服人員哄散了。
但是有幾個看上去有身份的學生,並沒有因爲這幾個警服人員的驅散而走,反而是繞有興趣的看着外庭內這一幕。
其中一個長黑直的美女,臉上掛着那意味深長的笑臉低喃着“平陽看雪一家人恐怕這次是在劫難逃了!”長黑直美女向得意的笑出了聲。
“呃,風傑也真沒用,被人幾下板磚就放倒了!”她身邊另一名濃妝豔抹的學生妹,笑聲說着。
“風傑剛纔下體受了那麼重的傷,估摸着以後可能滿足不了王菲燃你的慾望了呢,呵呵!”
長黑直美女冷笑着望着身邊這個濃妝豔抹的學生妹,嘲笑說:“那就換一個唄”王菲燃不以爲然的彷彿沒什麼大不了的,哪怕對方的身份,是公安局副局長。
因爲王菲燃的身份,比風傑更強,更大。
平陽楓庭手中始終揣着那塊板磚,面對幾個正給他勸話的心理專家,他是紋絲不動。只是默默的看着平陽看雪,不一會兒又將目光移向遠處哭喊着跟一臉怒容的父母那。
終於平陽楓庭還是不敵幾個警服人員,被他們用電棍擊暈。
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
警笛聲在校門口響起,四五輛警車裡下來很多警察,校警將平陽楓庭一家人全部用繩子捆好按在校門口,就是在等這些警察。
平陽楓庭目光呆滯的看着面前到了自己身邊的一幫警察。
腦子裡好亂,只能聽到一個人的喊罵聲。
平陽楓庭還捱了喊罵他一家人的人一頓拳腳。
“你個痞子,還敢打我兒子。”
“給我把這些兇手全部抓起來,壓回去,待會嚴加看申。”
“警察同志,我兒子是無辜的,明明是那幫學生娃,先打的我兒子還有女兒。”李香蘭哭着求着,跟這些警察述說着實情,可是這些警察鳥都沒鳥她。
平陽看雪在喊哥哥。
哥哥沒說話,她也不知道哥哥現在在哪裡,因爲眼睛看不見,此刻她好恨自己的眼睛,爲什麼會瞎掉?
但是她知道哥哥現在一定就在自己身邊。
平陽日,還在跟這些警察不停的解釋剛纔的情況。
“別讓他們一家人在說下去了,全部壓上車,等會我來親自審”這聲嘹亮的憤怒聲過後。
平陽楓庭意識漸漸模糊,他耳中最後只聽到妹妹在喊他的名字,還有爸媽們的央求聲。
腦子裡好沉重,剛纔不知道爲什麼,就在平陽楓庭捱打間,思想彷彿被強行塞進了什麼。
然後是他自己的意識,被什麼控制住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才讓人感覺到他身上氣勢的不同。
腦海中就跟連環畫一樣的,將平陽楓庭小時候成長的點點滴滴,一幕幕的回放。
回放到了平陽楓庭抱着初美靜子死的那一幕。
腦中就跟爆炸一樣的難受。
“啊!”當他醒來時,自己被關押在了周圍黑漆漆的牢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