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意識間,平陽楓庭腦袋疼痛難忍,剛纔好像做了一個非常漫長的夢。
他在夢裡遇到了另外一個自己,那個未來的自己說是從未來來的,來的目的是要給自己帶話,平陽楓庭就那樣木愣的聽着他說話。
可是現在醒來時,夢裡自稱未來的自己說的話‘全給忘了’就像是被人催眠一般,自己做過的事,全部忘記。
“呵呵,沒想到被黃長官籠罩的你,現在也被關押進來了?”
平陽楓庭清醒了些,只聽見耳邊這熟悉的女人聲音。
他艱難的爬起身,雙手,雙腳,已經帶上了鐵鏈,手銬。漆黑的屋內,地面全是雜草,平陽楓庭摸到一處鐵牀,看向外面,竟然是一根根鐵欄杆。
自己被關來了監獄,這是目前能肯定的
平陽楓庭尋着剛纔的聲音,只見對面關着的人,是一身囚服的紅經理。
紅經理已經不在如先前那般光鮮豔麗,現在的她,那張絕代麗人的臉,憔悴不已,豐雍迷人的身上,全身髒污,蓬亂的紅色長髮散落在雜草從生的地上。
“紅經理?”平陽楓庭驚訝的念出了她的名字。
“呵呵,平陽楓庭謝謝你把我弄進這裡面來呢!”紅經理那好笑的聲音,似是在諷刺平陽楓庭。
“我?”平陽楓庭想到了,那天早晨自己已經痛暈了過去,後來醒來時,自己就在公安局內,確實是焰顏做的。
“話說現在大家都成了階下囚,能把話暢開了說嗎?”紅經理微笑的說道。
平陽楓庭難以理解她,都成這樣了,還想從自己這裡瞭解什麼事情!
紅經理說的也對,都是階下囚了,也沒什麼好隱瞞了,平陽楓庭突然想到,自己的父母親還有妹妹怎麼不在這裡?平陽楓庭從來都沒坐過牢,不明白犯人是不能關押在一起的,就是爲了避免犯人之間吵架,大打出手。
“你家人可能是被關到第二監獄,我剛纔聽到巡差的獄警說的。”紅經理像是猜到平陽楓庭在憂慮什麼,將自己聽到的告訴了他。“你爲什麼這麼好心?”平陽楓庭細望着略顯黑暗的紅經理那處。
“哎。你們在聊什麼啊?對門還是個大美女呢”平陽楓庭對面上邊的關押犯,雙手把着鐵欄杆,哈哈大笑的問道兩人。
紅經理沒搭理那個關押犯的話。話語依舊在平陽楓庭身上,自嘲的笑道“剛纔我才說過,都是階下囚了,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是個問題,那麼還不如做點好事,將你我大家想知道的,痛痛快快的說出來,這不更好,死也能做個明白鬼?”
平陽楓庭正難過着,還在焦急的想着該怎麼從這裡出去?哪裡還想跟紅經理在廢話,今天一家人全被抓進了監獄,多虧了那個打自己跟妹妹的那個叫做風傑的人。
當真那個學校的人,全是有身份的人,沒想到今天敢惹事的,竟然是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這還是平陽楓庭在雜亂的人羣中無意聽到的。
這也就說明了自己爲什麼不敢動手。
可是被那些人圍毆的時候,自己的思想完全被剝離了腦內,腦內像是被強行灌了什麼意識。接着便不省人事,剛纔醒來時,只知道風傑打自己那個時間的記憶,中間部分自己做了什麼,完全就是一片空白?
可是潛意識裡,能彷彿能看到一些殘破的片段。自己將那個風傑給打了,然後自己一家人就被抓來了這裡。
“平陽楓庭,那些人你是怎麼認識的?”紅經理輕笑的問道。紅經理對平陽楓庭能認識焰顏那類大人物,當真是疑惑的很。
平陽楓庭做在地上,聞着牢房內獨有的臭味,嘆聲回道“哪些人?”紅經理回答道:“那天救你的小蘿莉跟後來趕來救你的跟我一樣紅色頭髮的女人?”
“無可奉告”平陽楓庭毫不留情的拒絕告訴她。“呵呵,看來你還在生氣呢!”不過想來,我大概可能知道了那些人的身份”
“國…安…局!”紅經理抓着鐵欄杆,將頭擠在欄杆中,一字一頓的說出了焰顏等人的身份。
“什麼國安局啊美女,大家都是一個牢房的,能不能來跳個脫衣舞,讓大家助助興?”一個關押犯,**的對着紅經理**大漲的調侃道。
其他聽到這個關押犯提議的人,忽然間就跟炸了鍋的泥鰍,在高溫的油鍋內,還要死命翻跳,企圖跳出油鍋。
那些犯人,紛紛要求紅經理“貓叫幾聲聽聽,或者**一段,讓大傢伙打個飛機也成。”淫扉話不斷,場面是一片混亂,牢房內雖然黑,但是還沒黑到要開燈的地步,紅經理那此時病態般的嬌軀,讓某些看到的犯人,直接開始現場表演了。
平陽楓庭沒有閒情理這些人渣,頗爲痛苦的砸砸自己腦袋,他要救出自己的家人,不能這樣等死。
那個風傑的老爸,肯定是會整死自己,這個社會的黑暗,平陽楓庭已經見識到了,沒有什麼不可能,**也是黑暗的。
官要人死,人不能不死。明裡,他們可能找些亂七八糟的帽子給你安上,殺掉你。暗裡,可以用些刑拘,以不小心爲藉口,折磨死你。
總之他們的手段多種多樣,平陽楓庭想想就害怕的緊。
腦子頭痛,唯一能想到的焰顏,可是電話號碼全在衣服裡,現在被換成了一套囚服,衣服裡,黃長官很焰顏的電話號碼全在裡面。
現在就算給自己手機,自己也聯繫不上他們,更何況求救?
那個紅經理這麼厲害的人,都被整了進來。
平陽楓庭也在疑惑國安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那個一臉童真的小水,也是深藏不露的厲害角色。
自己那天可笑的說也要加入她們國安局,平陽楓庭擡起束縛了一雙鐵手鍊的手‘左看右看。陷入了迷茫之中,不僅在內心唉聲嘆氣“自己會些什麼?這些年來,自己除了炒菜,煎牛排的廚師本事,在就是寫些三教九流的小說外?還能做得了什麼?”
國安局,聽名字就很不平凡的地方,難道就憑一手好菜,跟寫得一手不入流的小說,就能混進去了嗎?
外面的嘈雜聲,還在不斷,紅經理已經沒說話了,隨那些人怎麼苦求她,央求她來一段,她就是不肯。
她忽然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那些犯人們,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嗷嗷叫。
“吵什麼吵?一個個活膩歪了吧?”監獄外,開了燈,牢房一條燈全部亮了。
一個手持電棒的獄警,來來回回的邊走邊警告“在吵,我抓住一個弄死一個,我弄死的人,你們大多數人也是親眼看見的,不管你是誰,只要進了這裡,就要給我縮好脖子做孫子!”這個獄警口氣那是相當的狂妄,絲毫不把人當人看的口氣。
令很多人都不爽,可是大家都是階下囚,也沒辦法不聽話,不聽話的後果,在這裡做了N年牢的人,自然如這個獄警所說的一樣‘後果當然就是找刑具弄死人’
“啊~額!”獄警要出去時,聽到紅經理的牢房,響起紅經理的**聲。
紅經理這個大人物,入駐監獄裡,這裡的警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紅經理在公安局內,也是相當有名氣的人,各地區大大小小的警察都知道。
本來公安局是拿她沒辦法的,局長們也沒人敢抓她。後來因爲一通焰顏的電話,直接派人查封了她的酒吧,跟其它供人消遣的娛樂場所,一律查封。
其實蠻多大官都不想她被關的,因爲紅經理每年給他們送的紅包,那是非常的豐滿,誰願意吃飽了撐得把自己財神爺給送監獄裡,這不就是斷了自己的財路?
可是這次下命令的是,位於廣州軍區的總司令發的話。
那可是司令啊,部隊都出面了,就在平陽楓庭跟小水回來時,焰顏從小水口中知道實情,馬上撥通了劉局長電話,跟軍區司令電話。
當天軍區司令就派出一隊裝備精良的部隊,橫掃紅經理所有娛樂場所。
當場就將紅經理還有其他工作人員全部帶走。
劉局長哪裡有膽量敢反駁這個國安局大佬的要求,只能裝孫子的唯唯諾諾的應是。
而部隊司令官知道焰顏透露的情況,二話不說,派出了部隊。
這個小獄警,聽到紅經理接連不斷的**聲,暗自吞了口口水被吸引了過去。“紅經理,你怎麼了?”獄警拿着個電棒,小心翼翼的問道里面**着的紅經理。
平陽楓庭斜眼望去紅經理的牢房。紅經理眼神裡面盡是嫵媚的,半邊衣服都落了下去,下面一條白花花的大腿,讓獄警狠狠嚥了口,口水。
“我胸口好熱!給我抓抓”紅經理一臉容情又帶着些許痛苦的可憐樣,直喚外面眼中精光大冒的小獄警。
小獄警一臉**的也沒有多想,趕忙拿出鑰匙,打開了牢房鐵門,他這刻忘了上面交代的話,這個牢房的女人絕對不能輕易跟她搭話,否則出了什麼意外,整個警局的人,全部要扛上應得的責任,包括局長在內,這是司令官的原話。
小獄警哆哆嗦嗦的伸手往紅經理說熱的地方摸去,接着是一頭如豬拱食的一臉全部埋進了紅經理那豐滿的胸口中。
那些犯人們,紛紛大飽眼福,本來爽出來的人,頓時繼續起來。
小獄警一陣低吼,所有犯人全部呆住了。
平陽楓庭驚懼的望着小獄警脖子,被紅經理用手中手烤將獄警活活勒死。
紅經理臉帶微笑的從這個獄警腰間拿出他的手機。
按了幾個鍵,用英語說了幾句話。
繼而又用着獄警鑰匙上一個掏耳勺,將身上的腳鏈,手銬,全部打開。她蹲下身子在雜草中,找到幾顆石子,將手悄悄伸出在牢外監視器,監視不到的死角,對準監視器甩出石子。
“啪啪”幾聲響,監視器的電子眼,被打的稀巴爛。
“逃獄了”不知道是哪個犯人,嘹亮的高喊。
緊接着犯人們全部集體呼叫了起來。
他們認爲這個美女要是走了,以後就沒了打飛機的對象,哪肯輕易讓她這樣逃獄了。
紅經理冷笑間,將小獄警扔在地上,伸手將他腰間的另一把手槍拿了出來。
從容不迫的走出來後,對着喊叫的犯人,一個個槍擊。
有些犯人,被這個女人那視人命如草芥的手段,嚇住了,全部停住了嗓門。
不過紅經理記性不錯,那些喊的人,一一被幹掉,最後因爲手槍沒了子彈,紅經理拿出耳勺,將那些喊逃獄的犯人的牢房打開,蓮步走進。
這些人哪裡是身懷異能的紅經理的對手?紅經理很是輕鬆的一個個掐死。
牢房內死傷慘重,那些個犯人跟看見鬼一樣,全部縮在自己鐵牀上,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平陽楓庭也不僅往牢房最裡面擠了擠。暗自驚恐的想道“這個紅經理太狠毒了”
按照她這血腥的手段,紅經理會弄死自己的,平陽楓庭危險的往靠角落的裡面擠啊擠的。
“不要,不要”平陽楓庭望着用耳勺打開自己牢房的紅經理,驚恐的大叫。
紅經理手指掂着手槍轉着圈,像是在玩的樣子。
她衝近在眼前的平陽楓庭俏聲道“你可是我的羊,羊是不能那麼容易死的呢!”
紅經理說完這讓人琢磨不透的話後,她拎起平陽楓庭的衣領,將他扔出牢房內。
冷笑間,紅經理將子彈射光的手槍跟耳勺,用衣服擦掉了上面的指紋,扔在平陽楓庭身邊,這才悄然離去。
監獄裡靜悄悄一片,就連一根針掉地上的聲音,都能清晰的聽到。
平陽楓庭目瞪口呆的望着已經離去的紅經理。
“怎麼辦?怎麼辦?” 平陽楓庭絕望的在內心大喊,紅經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將這些殺人罪全部推到自己身上。可是監獄裡這麼多殺人犯都看見的,怎麼可能?平陽楓庭笑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