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慚愧萬千,我前來是準備探聽蘇兄你修爲突飛猛進秘訣的,還望蘇兄不吝指教。蘇兄若有所託,我必然捨命陪君子一同赴湯蹈火。”
金鱗緩緩嘆了一口氣,看着蘇言直言不諱的開口說出此番來意,若非是實在沒有辦法,她其實也沒有臉開這口。
蘇言修爲能如此突飛猛進,所用之法必然異常高深和珍貴,可能是來自西王母娘娘的賞賜,大家雖說兄弟,但金鱗也絕非阿諛奉承之輩,她也有自己堅持以及傲骨的。
但經歷過極樂仙的忽悠,和掌教老爺的失蹤之後,金鱗不得不明白,有一些時候堅持和傲骨並沒有錯,錯就是錯在實力與心氣的不匹配。
金鱗雖然也曾經過萬仙宴,而且還是聖靈席的頂級菜餚,但是那些仙界頂級食材對金鱗的修爲來說,全部都是無法進行煉化的東西,她吃的再多,也無法做到肉眼可見的提升。
那些吃到肚子裡的食物,只能是被動釋放仙靈之氣改善金鱗體質,以及增加悟性和潛力,想做到修爲提升,就必須要能煉化那些菜餚才行。
而想煉化菜餚就需要實力,金鱗就此陷入到死循環裡,想煉化菜餚,就需要實力達標,想快速實力達標就需要通過萬仙宴菜餚實現,金鱗徹底尬住了。
能如此迅猛提升實力的東西,在落星城乃至於修真界裡,都不存在,在金鱗的認識裡,只有蘇言有這樣的東西。
不得已,金鱗只能向蘇言開口,並且做出誓死的保證和承諾。
“這”
得知金鱗的來意和保證,蘇言的臉頰上露出遲疑不定之色,欲言又止,看着金鱗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有一些東西,並非蘇言不想教,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教。
指點金鱗修煉沒有問題,但想要快速提升修爲是不可能的,蘇言自身的修爲很大一部分是來自前輩們的厚愛,另外一部分來自於生死間的福源。
蘇言自打出道以來,基本上沒與同輩進行過術法交流。
蘇言面對的敵人基本都是能稱爲逆天而行的強者,不說九死一生,但能稱得上在死亡線上蹦躂,行差踏錯一步基本整隻狐狸都要原地爆裂。
所幸,每一回都有大氣運加持,蘇言才能做到逢凶化吉,若是沒有應龍媽媽運道在後面兜底,蘇言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一個荒地上,怎麼可能如此富貴。
這些東西蘇言怎麼教,哪怕是將敵人名字說出去,其他人都以爲他吹牛。
“抱歉是我唐突了”
金鱗見到蘇言面露遲疑,頓時便知曉自己所言,令得蘇言感覺到爲難,金鱗心底裡嘆氣一聲,急忙開口,準備化解蘇言的爲難和尷尬。
她自己也知曉自己在說渾話,但金鱗現在也真的沒辦法了。
師門處沒有她所需之法,而仙界這裡人生地不熟,唯一有本事有出息的朋友只有蘇言這麼一位,金鱗也只能是厚着臉皮過來找蘇言商量一下。
但見其爲難,金鱗急忙打住,她不想因爲自己的事引得蘇言爲難,從而鬧到最終朋友都沒得做。
金鱗性格原本就較爲淡薄,沒有多少交心的道友,而蘇言是金鱗所認識修士裡最爲珍惜的道友。
蘇言可是在自己垂危時候,敢於拔劍向着強大的魘鎮之徒揮劍,那時候蘇言的修爲甚至不如自己,金鱗是極其認可蘇言爲人和秉性的,不想因爲自己一己之私鬧得大家不歡而散。
“哎”
見到高冷的金鱗露出侷促不安,蘇言心底裡不由得一軟,說道:“並非蘇某不願意開口閉門自守,而是我所用之法其實不太光彩,他人也無法複製,否則我真的不介意傳授給大家。”
蘇言下意識上前兩步,附在金鱗耳邊輕輕地耳語兩句。
金鱗聞言之後,神色一怔,未施粉黛脖頸和耳根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身上氣息都開始紊亂,顯出內心震驚,整顆道心都因爲蘇言的言辭而震動。蘇言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開口說自己的修爲都是前輩們的厚愛,乃是用雙修之法向自己灌輸境界和領悟,才讓自己能短時間裡提升至此。
陰陽道、雙修法、前輩厚愛,每一個詞對金鱗而言都是一個衝擊。
“我並非不願意開口說,只是,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無私的前輩,所以我從來沒有說過那些事情。”
“我也是把你當朋友才告知的,金兄可莫要在外傳說,否則”蘇言滿臉無奈的開口道。
“抱歉我就不應該開這口,鬧到蘇兄如此爲難。”金鱗擡起手,直接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頰上,神色更爲侷促。
“使不得,使不得,你答應我不傳說出去便是。”蘇言拽着金鱗手臂,開口緩解着這位好兄弟的侷促不安。
金鱗這人蘇言也知道,自幼跟隨長庚星在屍山血海裡打滾,打打殺殺和拯救一方水土她倒擅長,但男女之事,金鱗存在本能般抗拒,認爲那些事情就只會拖累自己修煉速度和師門使命。
她在那方面就如白紙般,刻意去忽略封心不願去接觸。
“器宗宗主是怎麼一個情況,對妖族姑娘那麼執着的嗎?”蘇言鬆開了金鱗的手臂,隨意找一個話題轉移話題。
“器宗宗主嗎?”金鱗側目,看向庭院裡追逐着的蚩尤之首和器宗宗主,開口傳音說道:
“器宗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但曾經在東部州聽說了一些傳聞,據說,器宗宗主母親是一名大修士,而且非常喜歡納俊男入後宮裡,面首好幾百人。”
“他的出生完全是意外,是她的母親在一次放蕩時不小心而導致的,而器宗宗主在出生之時,就被直接扔了。”
“能養幾百面首的人,其秉性和平日作風伱應該猜得出,這意外而來的兒子純屬屬於一個阻礙享受的拖油瓶。”
“若非器宗的修士撿到他,這位名震修真界的神匠可能早已經餓死了。”
金鱗不疾不徐地傳音,將一些在修真界裡流傳器宗宗主的傳聞告知蘇言。
這些傳聞都是修真界強者所說,存在非常高可信度,至於是真是假,就並非金鱗所能知曉的了。
“器宗宗主?他也是很可憐的,老母比萬花閣的蕩婦還蕩,年幼時候還曾經遭到過其母的各種各樣虐待,以及野爹們用其作爲助興道具。”無息郡主來到蘇言身後,滿臉親暱抱住蘇言,用臉頰蹭着滑嫩嫩的小狐狸,並且隨便將蘇言剛剛提問解答了。
當然,郡主可沒有開口述說,是通過傳音來告知蘇言的。
“也的虧器宗宗主聰慧懂得跑,趁着老母開啓陣法大被同眠時跑了。”
臥槽,早上接到派出所電話,讓我過去。
差點沒有給我嚇死。
昨天刷短視頻時候,纔看到一個視頻,就是有一個人在工作時候失誤,導致其他人受傷,但那個人做完工作之後就會老家了,受害者聯繫不到人然後那人在自己都不知道情況下成了網逃。
今早,我還以爲我中招了和那個案例一個。
所以我連忙趕過去看看。
嗯.沒事。
就是註銷一些東西而已,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