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課現在已經成了許如鵬的常態,他已經忘記自己纔開學時,誓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決心。
懷裡揣着一部新手機,輕車熟路,輕挪腳步走進了上官文煙的辦公室,一如既往的安靜,許如鵬從背後突然抱住上官文煙,“猜猜我是誰?”
上官文煙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一條喜歡發情的狗。”
發你大爺,每一次上官文煙都能讓許如鵬原地暴斃,真不是人乾的事。
這時上官文煙轉身,反手摟住許如鵬的脖子,水潤的紅脣直接就貼上了許如鵬的脣,小魚主動出擊,上下左右探索。
許大官人直接目瞪口呆,他媽的,老子本來是逮魚的人,現在卻被人逮自己的魚了,真尼瑪扯淡。
一個仰着頭,一個低着頭,兩個頭通過嘴脣連接在一起,都是輕車熟路,一場激烈的wen就此拉開序幕……
芬芳的瓊漿裡,兩條滑溜的小魚你追我趕,時而躍起,時而落下,時而溫柔纏綿,時而狂風暴雨,食之髓味,不知疲倦。
一個是三十多歲的半熟女,雖然無甚經驗,但勝在一點就通。
一個是靈魂三十多的花叢老手,自詡天不生我許如鵬,wen道萬古如長夜。
兩人棋逢對手,互不相讓,兩世爲人的許如鵬還從未一次接wen能超過半個小時的,今天他做到了。
長wen結束,許如鵬只覺得頭暈眼花,兩隻眼都冒着小星星,大口的喘息。
文煙也有些輕喘,“小夥子,肺活量不行啊,怎麼?就這點本事,我還以爲你有多厲害呢,原來也是個弱雞。”
許如鵬扶着桌角,一臉幽怨的盯着上官文煙,“厲害厲害,哥們我牆都不服,就服你。”
上官文煙抿着嘴“嗤嗤”的笑了起來,獨有的書香嫵媚盡顯,“誰讓你招惹一個三十多的單身女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沒聽過?”
“領教了,小弟甘拜下風,給,這是送你的禮物,最新款的諾基亞手機”,許如鵬無奈道。
文煙白皙的玉手接過手機,打開盒子把玩着手機,“怎麼?這是要包養我了?這麼貴的手機都捨得送?”
許如鵬被上官文煙的說話方式徹底擊敗,“大姐,我就是送你一部手機而已,包養毛線啊,再說我一窮逼大學生,哪能包養的起你啊。”
文言笑而不語,起身關上了辦公室的門直接反鎖,“是嗎?那不如我包養你吧,想不想在我辦公室發生一些更有趣的事呢?”
許如鵬驚呆了,上官文煙的操作完全突破了許如鵬的認知,“你……你……你這樣做合適嗎?這……這可是校醫務室,萬一被人看見。”
上官文煙慢慢的靠近許如鵬,“怎麼?害怕了?還有你這小色狼害怕的時候,前幾次強wen我的膽量呢?”
許如鵬現在一副快要哭的表情,“姐,別玩我行嗎?我承認你厲害,我在你跟前就是個弟弟行嗎?”
“咯咯咯”的充滿魅惑的笑聲在許如鵬耳邊迴盪,玉指輕輕劃過許如鵬的耳朵脖子,“你覺得,火已經點起來了,有那麼容易滅嗎”?上官文煙貼着許如鵬的耳朵輕聲說道。
酥麻的電流刺激着許如鵬的神經,文藝女神上官文煙此刻直接變成了禍國殃民的蘇妲己,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在挑逗着許如鵬的神經。
許如鵬是真慫了,不慫不行啊,和上官文煙接wen可以,但是讓他現在和上官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他是完全沒有做好準備。
上官文煙不是胡枚,如果是胡枚,那許如鵬會毫不猶豫的給吃幹抹盡,但這可是上官,誰知道這個坑這個命運的局到底有多深有多大。
真的不顧一切的吃掉上官文煙,那麼也許下一刻這個雷就會立刻爆炸,連準備的時間都沒有。
許如鵬的思考並沒有打斷上官文煙的動作,耳朵,脖子,持續遭到了文煙的侵襲,甚至襯衫的第一個鈕釦都被打開了,有些冰涼的玉指在許如鵬的胸膛滑動打圈。
猛地,又一次紅脣貼了上來,這次的上官沒有細膩平緩,只有狂風暴雨,粗重的喘息在安靜的室內尤爲刺耳。
上官像八爪魚一樣纏繞着許如鵬,讓許如鵬心裡的慾望徹底打開。
幽靜的校園一角,兩層樓房的校醫務室,此刻一對男女正在瘋狂的纏綿。
一座高高的山峰,許如鵬和上官文煙正在奮力攀爬,燥熱的夏天,兩人揮汗如雨,一步,兩步,越高越熱,越高腳步越快。
這座高峰上此刻正在醞釀着一池隨時會爆發的熔漿,文煙媚眼如絲,渾身赤紅,水蛇一樣的身體歡快的遊動。
許如鵬則策馬奔騰,像足了一個戰士勇猛的衝刺。
萬物有靈,萬物有情,情是世界上最根本的情緒單位,柔情化水,熱情化火,情比金堅,情長紙短。
也許只有最原始的陰陽結合纔是情的終端。
火山在持續醞釀,不知疲倦的兩人還在繼續攀登,隨着一聲刺耳的下課鈴聲響起,火山像被徹底點燃,長久的醞釀後徹底爆發。
文煙和許如鵬像火山衝到了雲端,又迅速降落,兩人癱在大皮凳子上閉目養神。
長久的靜默後,許如鵬開口道:“煙兒,你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我似乎怎麼都看不透你,你知道我有女朋友的,而且還有兩個,我是不可能給你應有未來的。”
上官文煙腦袋枕在許如鵬的臂膀上,“我說過需要你負責嗎?似乎沒有吧,你就當你是我的人型工具吧!”
“啪”,一巴掌打在彈性驚人的某處, “艹,上官文煙,你大爺,老子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到你這就成人形工具了”,許如鵬腦門三根黑線冒起,恨恨的說道!
上官文煙反手輕拍了一下許大官人的脆弱之地,“再打我,我廢了你,讓你今天這一次就成爲你這輩子的絕響!”
許大官人仰天長嘆,“我艹啊,爲啥我就沒管住自己呢,我的腦子呢,許如鵬,你丫就是一個愛發情的大傻叉!”
離開醫務室的時候,許大官人是扶着牆出來的,不扶不行,腿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