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很渴嗎?”鴻顏忽然俯身湊近,直勾勾地盯着蕭瀟微啓的嘴脣,那兩片紅潤的脣瓣,比任何時候都要吸引他的目光。
聞言,蕭瀟有些奇怪地轉頭看向鴻顏,對上鴻顏熱切的雙眼還沒察覺出什麼不對,只探究地看着鴻顏在燭光下有些發紅的臉,問:“你很熱嗎?要不要穿上衣服再睡?”
看了下隨意鋪在牀上的裡衣,蕭瀟心思一轉:“不會是發燒吧?快讓我看看!”
鴻顏還沒說什麼呢,蕭瀟就動作迅速地探手按在了鴻顏額頭上,摸了摸溫度又放在自己額頭上對比。
在鴻顏越來越熱切的目光下,蕭瀟毫無所覺地輕蹙眉頭:“沒有多熱吧,好像挺正常的……”
隨即,蕭瀟就說不出話來了,因爲鴻顏用行動封住了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兩片柔軟的觸感果然如記憶中那樣美好,僅僅貼着蕭瀟的脣,鴻顏覺得自己這樣就醉了,慢慢摩擦着蕭瀟的雙脣,鴻顏心中翻滾着熱烈的情緒。
蕭瀟睜着眼,被鴻顏親上的瞬間,身上好似被下了定身咒,動彈不得,也……不想反抗。
鴻顏半睜開眼,凝視着蕭瀟眼中翻滾的情愫,將自己熱切的愛意透過眼神源源不絕地傳遞過去。這是一個信息,一個敲門磚意義的信息,只要蕭瀟同意,鴻顏就會放開控制邪火的慾望——更進一步!
或者說得寸進尺?
蕭瀟有一瞬間悟了,懂了,心田軟成了一灘水,在鴻顏深邃火熱的目光中,雙眼緩緩地……合上。
鴻顏眼中一亮,舌尖探出掃過蕭瀟的脣,一遍遍舔舐啃咬。然後探入裡面,掃過或圓潤或尖銳的貝齒,撬開牙關直搗黃龍地勾起裡面那條香軟小舌,一起共舞。
鴻顏認真地親吻,蕭瀟閉上的眼,眼睫毛輕微一顫嚶嚀一聲,嘴角落下一道銀光閃閃的水漬,隨即被鴻顏舔去。
蕭瀟有些失神,急促地呼吸新鮮空氣,看來學不會接吻確實是個問題。
鴻顏心中溫熱。擁住蕭瀟軟坐的身體,一個個輕吻雨點般落在蕭瀟的額頭、發頂,又沿着輪廓線一路往下。含住白皙細膩的脖頸,重重吸吮,落下一朵朵妍麗紅梅,順着脖頸落到肩頭、鎖骨。
埋頭在蕭瀟肩上,鴻顏深吸一口幽香的體味。隱隱覺得,體內那股邪火離不受控制的時刻越來越近,“瀟兒……”
蕭瀟抱着伏在自己懷裡的男人,一下一下順着鴻顏後腦髮絲,一下一下拍着鴻顏肩背,聲音輕輕:“不要不安。我不會離開你,相信我好嗎?”
“給我保證?”鴻顏聲音悶在蕭瀟肩窩裡。
蕭瀟用力點頭,兩臂環在鴻顏肩上。更緊地摟住鴻顏腦袋,“我保證!我保證!”
“喜歡我嗎?愛我嗎?”鴻顏也收緊環在蕭瀟腰上的手。
蕭瀟臉上一紅,糯糯地“嗯”了一聲。
“嗯是什麼意思?”鴻顏眼中深沉,收緊的雙手沿着手下的脊椎線向上,好似能透過衣衫觸及裡面光滑細膩的肌膚。
蕭瀟臉上更紅。這般親密依偎的感覺太令人小鹿亂撞,而且被問到喜不喜歡的問題。饒是臉皮厚的蕭瀟也頂不住啊,支支吾吾地:“喜歡。”
“只是喜歡?”鴻顏聲音低落地閉上眼,看不清神色。
蕭瀟心中不忍,頭挨着頭地與鴻顏耳鬢廝磨了一陣,緩緩說道:“不,不只是喜歡,是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見不得你出事,見不得你離開!”
鴻顏勾起嘴角,“可不可以愛我?”
蕭瀟臉上發燙,臉有多紅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耳朵裡的心跳很響很響,好似會從胸口蹦出來,不由聲音都大了些:“好!”
鴻顏睜開火熱發亮的眼,猛地一推把蕭瀟掀翻在牀上,目光灼灼看着蕭瀟:“讓我看看你有多愛我,好不好?”
蕭瀟都懵了,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這才從鴻顏眼裡發現了那種迫人的情慾,眼裡像燒了兩簇火焰,只欲灼人而食。
不反駁便權當默許,鴻顏準確地吻在蕭瀟嘴上,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地闖入滿是甜美蜜汁的嘴裡,橫衝直撞又霸道,挑起慌張閃避的香軟小舌聞歌共舞。
這是一個急促而用力的吻,彷彿充斥了鴻顏的滿腔愛意,直教人不可抵擋。
什麼叫做“讓我看看你有多愛我”?蕭瀟只是一時愣神就被狠狠吻住,鴻顏技巧越來越好的吻令人失神,蕭瀟沒辦法多想,便被鴻顏的節奏帶着走了。
鴻顏吻得投入,一手託着蕭瀟的後頸,一手製住蕭瀟一隻手腕,直到兩人都要喘不過氣來,才戀戀不捨地分開雙脣,拉出一根閃耀着銀光的水絲。
明明滅滅的燭火下,蕭瀟失神地半眯着眼,眼中水色瀲灩,鴻顏看得着迷,腹下猛然竄起高猛的邪火,隨即眼神一暗,深藏的火熱極欲破體而出。
寬衣解帶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
影影綽綽中,牀幃落下,外頭燭光驟然一暗,蕭瀟身上一層層衣衫被褪去,細細密密的吻雨點般落在她臉上、頸上、肩上,留下點點紅梅。
一件件褪去的衣衫被拋出牀幃,分不清屬於誰。
鴻顏斷斷續續地吻着蕭瀟,一手撐在蕭瀟頭邊,一手遊走在身下衣衫盡去的酮體上,在纖瘦得合掌可握的腰肢上摩挲片刻後,自腰際向上,劃過肌膚細膩如脂的雪背。
“這裡,早就應該屬於我了……是我的。”鴻顏動情地喃喃着,俯下身,檀口微張含着蕭瀟圓潤的肩頭,身體與她曼妙的酮體緊密貼合,一手遊走在滑膩的背脊,上上下下溫柔撫摸,一手遊過平坦的腹部,緩慢遊曳而上,一寸寸來到一對玉兔高峰上,輕柔地捏揉,均勻照顧到兩顆顫悠悠挺立的紅豆,挑逗地輕挑慢捻,時而揉搓,時而拉扯。
蕭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這麼敏感,只是簡單的愛撫就忍不住顫立不已,隨着胸口一點被含入溫暖的口腔,蕭瀟不由嬌喘一聲,胸口向上一挺,好像亟不可待地將自己送入鴻顏嘴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