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敏感被咬住,蕭瀟混沌的腦中忽然閃過一陣清明,急忙撐開雙手焦慮不安道:“不!不要!”
彷彿沒有聽到蕭瀟的話,鴻顏仍然埋首胸前,只是換了一粒紅豆再接再厲地挑逗,牙齒輕輕磨着、扯着,知道紅豆變得硬挺。
“不要……啊……鴻顏……鴻顏停下……我不要了……嗚……”蕭瀟兩手推拒在鴻顏肩上,但是男人的力氣令她連反抗都辦不到,眼角流下一行淚。
在壓抑的低泣聲中,鴻顏終於擡起頭來,兩眼布着血絲地盯着蕭瀟眼角的淚,良久沒有動作。
就在蕭瀟以爲鴻顏大受打擊的時候,鴻顏終於出聲:“怎麼?夏侯天桓碰得你,我碰不得?”
蕭瀟睜大眼,先是茫然不解,而後反應過來就是羞怒:“你說什麼?誰有碰過我?你哪隻眼睛看見了?!”
鴻顏眼神一厲,牙關緊咬,緊閉的嘴彷彿花了很大力氣纔打開:“那天晚上,在太子府,晚宴之後你和夏侯天桓在房間裡的事……我都看見了!”
蕭瀟聞言吃了一驚,那天晚上中了春藥之後……鴻顏怎麼知道?
鴻顏清清楚楚地看見了蕭瀟臉上的慌張,不由確定了這件事的真實,心裡升起一股滔天怒火,一剎那,心裡的怒火和體內的邪火相結合,成爲最後一把推力,鴻顏不再控制,覆在一隻白兔上的手便失了準地力氣一大。
蕭瀟吃痛驚呼,推拒在鴻顏肩上的手改爲捶打:“你弄痛我了!鴻顏!快放開我!”
放開!放開!上次也是叫他放開!剛纔還口口聲聲說着喜歡,口口聲聲答應要愛他,一轉眼,不過提到夏侯天桓而已,立馬就叫他放開了!
心火燒得更旺,鴻顏紅了眼。不顧一切地咬上蕭瀟的嘴,像野獸一樣闖進身下之人柔軟的口腔,撕咬着,啃噬着,恨不得將蕭瀟拆吞入腹,那樣就再也不會有離開,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搶走!
蕭瀟兩手無力地拍打,鴻顏卻像毫無所覺,依然爲所欲爲地吞噬着,隨着一陣鐵鏽的血腥味在嘴裡蔓延。蕭瀟也發狠地狠狠迴應起來。
不就是以爲她和夏侯天桓有夫妻之實嘛!說什麼“讓我看看你有多愛我”那麼好聽!其實就是把她當婊子!
想到這兒,蕭瀟乾脆直接發狠咬了一口那條在自己嘴裡肆虐的舌頭。她眼角流下源源不絕的溼淚,在鴻顏強勢的失了溫柔的動作中。胸前柔軟很痛,兩點被用力吮吸啃咬地好像破了皮,直到兩腿被堅定地分開,兩根手指草草開拓兩下後,身下被滾燙的堅硬物什頂住。粗大的頭頂弄兩下,毫不留情地狠狠貫穿!
“唔……”蕭瀟兩臂纏繞在鴻顏肩背,將那層膜被貫穿的痛處轉化成狠狠的一口,發泄般咬在鴻顏肌肉結實的肩頭。
“瀟兒……”一聲滿足的嘆息,挺進緊窄甬道的艱澀被一股汩汩滲出的液體溼潤。鴻顏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是蕭瀟的第一個男人。
痛得愈加用力啃咬的蕭瀟眯開眼,指甲在鴻顏背上沒有繃帶的皮膚上留下條條紅痕。流着淚的眼望進鴻顏又驚喜又懊惱的眼裡,不需要想地發起狠話:“鴻顏我跟你沒完!我恨死你了!”
鴻顏吃痛地悶哼了一聲,隨即身子退後了一點離開了身下柔軟美麗的身體。皺眉看着蕭瀟,聲音帶着一絲委屈,執拗道:“你就這麼不願意?”
蕭瀟聞言頓時兩眼發黑……不願意?不願意還能讓他爲所欲爲到這種地步?在他心裡她就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你,快下去!”蕭瀟咬着脣看着鴻顏,一雙靈動的眼睛裡完全沒有了方纔的意亂情迷。只剩下了點點的傷心。她掙扎了一下,無奈對方不肯合作。
鴻顏見狀頓時心生不忍。伸手覆蓋住那雙情難自已的雙眼,在蕭瀟耳邊頗有些無奈地嘆氣道:“蕭瀟,你總是這樣,看似什麼心事都沒有的模樣,其實相反,你性子倔犟,就算是心裡有什麼話,也是藏着掖着,不肯說。”
蕭瀟任鴻顏遮着自己的雙眼,似乎這樣就能給自己多一些勇氣,深吸一口氣蕭瀟儘量平穩地道:“小刀,接下來的話我只說一次,你仔細聽着。”
鴻顏心裡突地一跳,緊緊盯着蕭瀟張合的嘴脣,覺得自己的呼吸都頓住了一般。
“我與夏侯天桓什麼都沒有,或許在別人眼裡夏侯天桓除了他的爛性格之外還算是個好男人,我也一度被這種先入爲主的錯覺迷惑,可是後來我才發現,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我的眼睛和心裡,其實都只有一個人的影子。“蕭瀟說到這裡,將鴻顏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移了開。
“小刀,你可看見我眼中的人是誰了嗎?“
鴻顏怔怔地看着蕭瀟,半晌他微微俯下身去,趴在蕭瀟的頸窩,“我看見了,看見的清清楚楚。“
“那你可聽到我的心在爲誰而跳了嗎?“蕭瀟繼續問。
“聽到了,你的心……在喊着我的名字。”
蕭瀟聞言笑了,明明應該是開心地,卻不知爲什麼眼角流下了溫熱的液體,或許是爲了現在這個趴在自己身上無聲流淚的男人而流的。
牀幃外的燭火依舊泣着淚痕,搖曳的燭光映出牀幃內,兩具糾纏不清的身影。
鴻顏此時已經沒有先前的那般躁動不安,反倒是像一隻被撫順毛了的野獸,就算是在蕭瀟身上舔啃的動作也是極其溫柔,彷彿在對待一個易碎的物品一般,他以一種虔誠的姿態收納面前女子的身心,同時也將自己毫無保留的送給她。
這不僅僅是一場抵死纏綿的魚水之歡,還是一種儀式,託付身心的神聖儀式。
牀幃內,曖昧漸歇。
鴻顏以手拭去蕭瀟眼角沁出的淚花,神色溫柔,輕輕嘆了一聲:“瀟兒,我愛你,生氣不是因爲誤會你的身子給了夏侯天桓,我雖然很介意很難過,但是我真正傷心的,是你對我有感情,卻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反而爲他守身。”
蕭瀟因鴻顏的解釋一愣,心裡委屈地說道:“我沒有!那天……那天晚宴裡我和夏侯天桓被人下了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