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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老張講這是舍利子,“這都是得道高人體內纔會有舍利子,看樣子這裡面這個已經昇仙了,走吧時候不早了。”

“老張,這個舍利子有什麼用啊。”

“舍利子,一般都是用來供奉的聖物,至於用途我也不清楚,據說可以消災解難。”老張轉身往回走去,“快點吧,要是天黑了我們就回不去了。”

我和老張一起原路返回,我想我口袋中的舍利子,我想到如果自己帶了這些舍利子的話,我如果戴着這顆舍利子的話,那我戴着這個東西是不是以後開公交車就安然無恙了呢。

“老張,那我帶着這顆舍利子是不是以後開車就沒有問題了。”他看了看我然後搖搖頭。

“雖然說舍利子是好東西,但是我纏上你的東西不是光靠一個舍利子就能平息的。”

聽到這麼一說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合着叫我上山拿東西,結果還沒有什麼用,那你叫我上來幹什麼,真就白活一場。走出山洞我感覺即使是一個遮天蔽日的樹林,也一下豁然開朗,我突然想到老張之前爲什麼不能進洞裡面,於是問他爲什麼不能進去:“老張,爲什麼這個洞口你不能進去啊。”

“我說了這幾天身上不能碰水,所以讓你進去。別磨嘰了我們趕緊回去吧,再不走晚上天黑了手電筒沒電你就等着被吃吧。”

“老張,你別嚇唬我我害怕。”他臉上沒有表情繼續往前走着,我開始想着老張他們前面講的這個山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和老張到了村子裡的時候,已經到了到了傍晚,村民看到我們兩個下了山都不禁有些震驚,也是佩服老張昨天的那些本事,村長和一些村民在下面等着我們,我和老張走下臺階一幫人圍着我們,有些是在問我們上山有東西或是上山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知道我們兩個一點事情都沒有就沒有事了,村長說如果你們在山上迷路就帶上村裡人一起找,不過我想想這個村子也不會真的上山去,這個村子的人都是一些什麼貨色我都知道了,真的要是我和老張出事了的話,他們真的敢上山也不至於現在都窩在這個鬼地方,一些人看了我倆沒事就一拍而散了。

我和老張以及村長一起到了家裡,村長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感覺有什麼話和我講一樣,到了家裡村長家裡廳堂準備了一桌子的菜,全是大魚大肉村長招呼我和老張坐下來,老張坐下村長就叫老張吃這吃那的,臉上有些阿諛之色,然後又拿出前面我買給村長的酒,村長給老張斟滿酒。

“老七啊,你可是我們村子的恩人,沒有你我們恐怕就要搬遷了。”

“你也是言重了,這些都是我這種該做的。”老張夾了一口菜放進碗裡,村長又和端起酒和他碰杯。

“講真的,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些怪物會在這段時間開始出來,雖然我們也知道這些怪物是在山上下來的,但是我們村子人基本上很少去這個山上去,我們村子算是小山村其實大部分還是靠種田養養家禽度日的,山上是什麼樣子連我都沒有太多印象。”

“這個山確實有些不尋常,這些山精會下山肯定也是有些原因的,村長你們村子最近有看到一些不怎麼見到的人嗎。”老張說着我又問村長,“村長,有個叫馬志德的人你知道嗎。”

村長想了想說:“基本上村子裡出來生面孔基本上都會互相通報的,不過馬志德這個人我也不認識。”

村長看着我沒有繼續說,而是又和老張說話,我看着老張吃着菜繼續和村長講着,村長又問我們山上的東西。

“這個山上有些樹木感覺不像是樹,你們村子應該知道,不過爲什麼會變成我也不清楚,其次就是山上的一個山洞,裡面有個溶洞上面有幾幅圖你們知道嗎?”村長聽到這個又搖了搖頭,感覺知道的還沒有我多一樣。

“那時候我們都不懂老一輩說的,都覺得是在嚇唬小孩。當時都想做積極分子把這以前能留下的一些東西要麼燒掉要麼毀掉。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一些參與者死的死跑的跑,剩下我的也不知道了。”說完村長,放下杯子猶豫了一下,又起身走進到自己臥室的,過了一會出來手中拿着相簿出來,裡面有村長自己家中照片以及一些全家福,他自己軍裝照和一些自己家裡人的照片,有些是黑白照片大多都已經泛黃嚴重的已經模糊了,他翻了翻拿出一張彩色照片,我和老張看了看這個照片,我看到裡面照片中有十幾個人在裡面,我每個人都看了一遍,有一個讓我驚訝的地方居然是我的隊長及領導的老方還有老劉和一直想要害我的馬志德,我拿過村長的照片在自己手中又看了一遍,裡面這些人確實是他們沒有錯。

“村長這是怎麼回事?”村長拿過照片放進相簿中,他喝過一杯酒。

“這是當年社會車站通車後司機和我們的合影,十幾年前的事了。”他說着又拿出另外一張黑白照片,老張和我又看了一下,老張指着其中幾個人,我看了看裡面幾個人有一些穿着道袍或是袈裟的道士和僧人,不過也有兩個人穿着便裝,但是這個些照片的人我好像見過,老張突然和我講。

“這裡面其中一個人,是帶我入行的師父。”他拿出菸斗,“那時候就是這個人,一直要我做他徒弟。”他笑了笑沒有說話了。看着這些照片我想起之前來這裡的時候,帶我司機講這裡

“村長,這些法師又是什麼。”

“這是塔被毀了以後來的一批法師,當年不是他們我們這地方就完了,那時候我們村子當時準備全部搬遷,不過現在也是很多人都已經從這個村子走了。”老張拿過照片看了看,又問村長,“這些法師裡面有這村子的人嗎?”村長看了看老張,指了指照片中的指了指兩個穿着便裝的人。

“這兩個人是我們村子的,當初也是這兩個人一直阻止村子搗毀古塔,當時我們村子覺得這兩人傳播迷信,就順便把他們兩人批鬥了,他們是兩兄弟,平時在村子和我們一樣種地的,就是偶爾做做法事,當時村子也是爲了完成任務就抄了他們家,他們家裡很多東西我們都燒掉了,後面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了,當時我在部隊抄完家我也回市裡去了。但是就在我回去的後面幾天就聽說村子裡的人相繼慘死,後面村子不斷出現怪事,聽說那兩兄弟帶着那幾個法師過來做了幾天的法事最後這些事情就平息了。”他伸手擦掉自己眼睛流下的眼淚,“後來事情結束以後,他們說這個法事只能鎮壓還需要每五年做一次法事鎮壓,最開始幾次都挺成功但是就在十幾年前那次,因爲之前那些法師相繼去世以後只剩下兩個以及他們兩兄弟了,但是那次失敗了,但是有一個道長用自己的命鎮住了這些怪物。”村長指了指一個老張的師父,也就是這個道士用自己的生命不禁讓人敬重這位捨生成仁的道長。

“那村長,這兩兄弟還在村子裡嗎。”村長看了看我拿出香菸點上,“這兩兄弟已經不在這個村子裡了,當年的事別人還願意回來救村子已經不錯了。這兩兄弟最後那次法事中有一個已經死了,他的弟弟之後也不知道去了那裡。”村長吸了口煙把這些照片放入相簿,我和老張各自看了一眼,村長香菸丟地上踩滅。

“時候不早,個子休息去吧,以後有時間再來我這裡吧。”我們兩個起身和村長一起收拾完桌子上的剩飯後,老張就去直接上牀睡覺去了,我湊到老張邊上和老張講。

“老張,你說師父那時候這麼死了,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啊,只是我當時只知道他出去辦個事就回來。”他翻了翻身又和我講,“當初他叫我做他徒弟後,我也一直也在別的地方,後來知道他是這麼死的。”他嘆息一聲沒有再說話了,我躺在牀上想着今天山上以及村長講的這些事情,可能現在唯一能知道的時候這個一直想害我的東西可能不是水鬼,可能就是那個山中出來的東西搞的,這時候老張已經睡覺了傳來一陣呼嚕聲,我也閉上眼結束了一天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