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探檔案室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老張就拍拍我的臉叫我起來了,我還有點困。

“幹嘛啊,這麼早再睡一會吧。”老張啪一個嘴巴子把我打醒,我一下懵了起來準備和老張吵一架,老張看着我,“還睡覺,我們現在快點回去,”說着老張把我的衣服丟給我,我穿上衣服就起來,老張打開門看了看外面,我看着外面現在還有一些霧濛濛的,今天是個霧天嗎。

“快點走,不然就今天就不好回去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張這麼着急回去,我穿上鞋子馬上和老張出門,也沒有和村長講就直接走了。

“老張,怎麼回事你這麼着急回去。”我打着哈欠人還沒有睡醒,老張一直看着前面沒有講太多了,“你睡這麼久幹什麼,我想起一件事情我現在要去一個熟人,到時候我還去省城一趟,到時候起來就趕不上車了。”

我和老張坐着車子到了城裡,老張叼着煙和我講,“我現在去省城幾天,這幾天你最好不要走夜路,你現在身上陽氣少晚上容易撞邪。”

“但是老張,我晚上開車怎麼辦。”老張拿出菸斗想了想又講。

“可惜,我現在沒有現成的東西,但是你還記得你我給你的那個東西吧。”我想起昨天白天老張給我了一個玉佩,我拿出看了看這個東西,然後點點頭,“這個東西雖然可以辟邪但是沒,到了晚上陰氣最重的時候也不一定好用,這個東西是相輔相成的你陽氣重這個玉佩就厲害,相較你陽氣羸弱這個就和普通護身符一樣,記住了,人多勿載。”

我點點頭,老張拿起菸斗點上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回頭又和我講,“要找我的話起碼得要一週左右時間。記住了人多勿載。”說完他就走了,看着這個老頭緩步走着身材佝僂穿着一件破中山裝的老頭居然是一個這樣的人,我現在回想起那天晚上老張殺那些怪物的樣子,整個人健步如飛,那些怪物簡直摧枯拉朽幾下就被老張幹掉了,相比現在老張很像是一個活在上世紀的糟老頭子,拿着一個不起眼的煙桿子到處走。老張漸漸走遠我也準備回車站去了。一路上我想着這些事情下來,我目前能感覺到只會騙人的馬志德以及一些被塔中出來的惡鬼,目前我不知道的就是老方到底爲什麼要睡在這個廢棄的二樓,我還想起爲什麼馬志德和方憲中以及劉德法都會在一張照片之中,以及老方爲什麼睡在這個廢棄的廠庫,裡面保險箱裡裝的又是什麼。

來到車站看到一些巴士從車站出發,我從車站後門進來看到車站裡面保安師傅在睡覺,我來到宿舍外的超市準備買包煙,結果老方看到我了,他馬上走過來吊我。

“挺牛逼啊,才當兩天司機就撂挑子不幹了,人家胡潤金纔剛來你就叫別人給你頂了幾天班,你現在還沒有當隊長就自己給自己放假了啊。”老方罵着我笑了笑,然後我又和他講。

“隊長,你可真會心疼人啊,拿胡潤金的命是命拿我的命就不是命。對吧!”說完老方有些茫然我又講,“這地方十幾年死了這麼多人,原望湖那邊以前這麼多事,你是想害死我和胡潤金嗎。”老方一聽有些吃驚,小聲問我。

“這些事你都是從誰嘴裡聽來的,這些事情單位裡除了我沒有人知道。”

“誰告訴我的老劉告訴我的。”我看着老方的表情,心中還有些得意。

“那個老劉,我們單位哪來老劉。”老方到這個時候還要和我扯犢子,於是我說,“老劉就是,劉德法啊。”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老劉的表情從茫然變得憤怒,於是老方突然一個嘴巴子就甩了過來,我打得耳朵嗡嗡直響我這一下火氣突然上來了。

“老方,你TM瘋了嗎。”老方指着我的鼻子罵着。

“我瘋了?你TM才瘋了,劉德法當年就在那輛車子裡掉河裡死掉了,你現在和我講他居然還活着。”我看着老方的樣子一點也不想是開玩笑,我一下懵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爲什麼老方和馬志德都一口咬定老劉已死的事,他們都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我一下沒說話。

“你這個小子,不是編鬼故事嚇唬老哥吧。”老方又是那副招牌的奸笑,“是不是不想上班故意騙我的吧,這個車子你開着沒問題的,都這個年代都還信迷信。”然後老方馬上拍拍我的肩又跑掉了,這幾天我必須到這個倉庫一趟。

回到宿舍我打開門看到胡潤金呼呼大睡,聽到我開門回來的聲音,他起來看了看我,我發現我的宿舍這次被他搞得有些亂亂的,這個傢伙比我還不愛乾淨,我睡到牀上這幾天的疲憊讓我坐到自己牀就不再想起來了,胡潤金起來看了看我。

“你這幾天都在那個村子嗎?”我點點頭沒有說話,“你知道嗎,我這幾天開車人都不多。基本上都是幾個人。”

“人不多是好事,人多你千萬不要開車。這幾天我跟着一個大師發現這個村子真的不簡單。”

“哎呀,我突然想起好像前幾天也是一個人這麼和我說過。”我反正不想問了,這個人反正也記不住那個人,反正要麼是馬志德或是一些知情人吧。

“那你聽進去了嗎?”他笑了笑,“你又不信別人說的,你自己到時候就知道了。”

“真的,我從小就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的。”我聽着這個傢伙真的上火,看我那天帶這個SB出去見識一下就知道了,我想到我昨天從山洞裡看到的這個東西,我站起來從口袋裡拿出那個舍利子,我拿出來給他看了看,他接過舍利子在手上看了看。

“不就是我們那時候玩的玻璃珠嗎,我以前玩這個不知道贏了多少這個,你這個不過顏色挺好看的。”我差點沒有被這個憨貨氣死,我馬上拿走放到自己口袋裡面去,胡潤金從牀上下來叫我一起去吃早飯,我本來不想起來的但是早上起來也沒有吃飯,我起來和他去食堂吃了個早飯。

“這幾天我們羣裡面,好像說是要舉辦我們車站30年週年慶。”我聽到這個突然腦子想到一個主意,“到時候我們都要去那個飯店吃一頓。”他看樣子好像挺高興。

“今天我是吃不了了,這幾天都是你開車,這次換我給你開幾天吧。”我說,“到時候你們多灌灌老方。”

“那問題的,老方酒量怎麼樣。”我想起去年的某次年會還是週年慶的時候老方好像一直都在喝酒,最後還把別的一些人給喝趴下了。有時候升官發財不一定要辦事能力怎麼樣,而是如何在飯局和酒桌上的處理能力上。

“你酒量怎麼樣。”我說,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未逢敵手。”

“那行,你今天好好灌灌老方。”

吃過早飯我和胡潤金出去,胡潤金這個傢伙像是渾身想有用不完的勁,又和我去了街上看了看一些新衣服,他這個身高和體型很多衣服都穿不了,他說是纔來自己沒有太多好看的衣服,穿工作服去的話太不講究了,無奈我和他看了三個小時的衣服,最後就在街上買了一件外套和長衫。

回到宿舍我真的累了,我躺在牀上就準備睡覺了,我看了看胡潤金穿着新衣服對着鏡子又是左扭右扭的有些噁心,一個大老爺們像個小姑娘一樣。

“我要睡覺了,你別再和我說話了,我這幾天可把我累壞了。”我躺在這個舒服的牀上在再想想在像個那個硬木板的牀,我這個軟牀真的太舒服了,我把手機充上電就躺在牀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