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俊’之一的蘇飛和左吳很快就來到我處報道,雖然對到我手下工作多少有點不情願,但這是淮南王親自安排,而且現在我還是遼王,門面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蘇飛到左吳到後,我和他們東扯西拉一翻,我抓住時機把我的王牌—紙給打出去,從有一絲芥蒂到敞開心扉,大談特談起來,臨走時我還給了蘇飛和左吳各百萬錢作爲安置錢,讓他們把在準南的事了結一下,蘇飛和左吳滿心歡喜而去。
琴子雨、琴子風她們除了晚上能見到面外,很難看到她們影子,總算抓到了他們一次,我給她們各五百萬錢讓她們可緊的花,花完再給。
琴子雨看着這些錢道:“王爺出手果然是大方,花起錢來一點都不心痛啊。”琴子風憂鬱的看着我。
“誰叫爺有錢呢,你們就可勁的去花吧,花完再給,我用的是金山、銀山。”哈—哈——“現在趁你們老公我有錢,趁着你們還在漢地,趕快去花吧,等我們到了西伯利亞就沒有用了,機會難得啊。”?琴子雨、琴子風她們毫不理會,拿着錢就出去了。她們在淮南單獨行動我也放心,琴子雨、琴子風功夫我是清楚的,並且另有太子劉遷派去人作導遊也就不是問題。
每個收到錢的人態度是不一樣,齊國遠、孫思威安排給我的百人護衛隊都是雙手沾滿鮮血的暴徒,當他們一次性拿到十萬錢的時候忠誠度馬上升至200。
田蒙拿到一百萬錢的時候心情十分沉重,兩眼呆滯的看着。“我說小田啊,不要想那麼多,你就去花吧,反正這是淮南,就當幫助劉徹對付這些藩王,再者說這錢又不是我造的,只不過順手從遼東的府庫裡拿了一些。”
田蒙一聽兩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大體上能理解他眼神的含義。“我主要的目也是爲了拉動市場,刺激消費,推動大漢帝國經濟發展,再則說這些錢放在府庫裡也是放着,我看有些都已經發黴了,再不用的話就成古董了,我知道你正在爲我擔心,不過你放心吧我已經讓人把賬給做平了。”田蒙怒道:“誰擔心你了……”說着走出了大門。
給錢給這些匈奴人,他們錢也不知道怎麼花,我從淮王門客中找了幾個人帶着這幫匈奴人集體行動,出了王宮後直接就把他們帶到城邑中的煙花之所好好的花天酒地一翻,也算是對他們的犒賞,爲了不出事,我才特地還安排這幾個淮南的門客作爲陪客,這些門客二話不說搶着去接這個差事,這種白吃、白喝、白嫖的事情一年也很難有幾回,這樣我也剩了不少心。
劉遷身上有傷不能動所以劉安安排由庶出的長子劉不害陪同我在壽春縣遊走,劉不害這個性格比較憨,怎麼刺激他都不生氣,其子劉建頗有才能,但是負氣好勝,劉不害雖爲長子但是庶出,出入王宮如同奴僕一般,而太子劉遷也不把劉不害回事,而劉建一直就怨恨淮南王劉安、太子劉遷。劉安謀反就是由劉建給捅出來的。
自得他們兩父子相隨,買起東西也方便多,一般不要還價,那些商戶直接就給我一個打折價,而我也賴的討價還價,每過一處商號便是風捲殘雲,而那麼商戶更是在大街上相互爭搶我這個北方的大客戶,相互排擠打壓這下可便宜了我,他也不急着表態,當下就和劉不害、劉建進了一家飯館,先讓他們狗咬狗吧。
現在劉不害、劉建和那麼由劉遷派給人的都在笑我這個土包子什麼都買,連草蓆都買,一個一個都暗暗發笑,我纔不去理會這些一旁笑我的人,珍珠、寶石、金銀玉器、茶葉、糧食、布帛有多少我收多少,誰叫我有錢呢。
“長公子你們也挑幾件記在我帳上。”劉不害、劉建對我如此之強的購買力汗顏,兩人各取了一件硫金器皿。我心道:真是小家氣。我揮手讓人給劉不害、劉建每人三十萬錢。劉不害連忙起身道:“王爺,這樣實在是不妥。”鄙視你,跟我有什麼好客氣的。“兩位不要這麼客氣,都是自己人,日後封了地那就雄居一方的候爺了,而且我們匈奴人最愛結交朋友,不收就等於不給本王面子。”劉不害、劉建連連稱謝收了下來,至於劉遷派人陪同人員各給了萬錢。
關於一隻來自北方的大肥羊的消息很快就在壽春周邊傳開了。而我在壽春所作所爲也就傳到劉安和劉遷的耳朵裡。劉安聽後只是付之一笑。劉遷則支開劉不害和劉建父子直接與我接洽,劉不害是無所謂,但是劉建近來與我在一起得了不少好處,現在劉遷現在要搶這個便宜,心中雖有不服,但更多的是無奈。
劉遷道:“沒有想到王爺富可比天下,不過王爺在淮南的行情不太瞭解,恐造奸人矇騙,不如由本王出面,不知王爺在淮南還需要些什麼東西啊。”我一聽心中暗笑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田蒙,田蒙閉上唉嘆不語。
“啊,我的確還要一些購一些東西不過是市場買不過到的東西。”劉遷馬上精神到:“不知王爺要何物啊。”
“攻城器械的製作圖紙,製作軍械的能工巧匠,以及皮製甲冑、武器、糧食等等。”說完我從懷出掏出一份清單給劉遷看。劉遷看了看微皺眉頭道:“王爺不是我不幫忙,只是這些東西朝廷是明令禁止出售給匈奴人,有點難辦啊。”我抻出五個手指道:“錢不是問題,我可以先預付這個數。”劉遷道:“五百萬錢。”我心道:我這幾天在淮南的開銷何止五百萬錢,都花了幾千萬錢了,這小子以爲我是什麼人啊“如果太子可以幫忙的話,首付五千萬錢,不瞞這次南下的採購我帶來五億錢,江都王太子劉建也同意幫我了,不知太子你是什麼意思。”
站在身後田蒙一聽五億錢牙咬的咯咯作響。劉遷看了看我身後的田蒙:“王爺要的這些東西頗費時日,不過王爺放心,這些不成問題。聽聞匈奴鐵騎十分了得……”我陰笑道:“太子放心,從上京給王爺匈奴馬不如給王爺一支胡騎,回到遼東後連人帶馬一起從海上運來,至時還望接洽。”我和劉遷大笑擊掌爲盟。
劉遷一走身後的田蒙坐到劉遷的位子處道:“王爺這招欲擒故縱實在是讓田某人佩服的五體投地。”我對道:“何必呢,我只不過匈奴蠻夷,讀的書又不多,認的字就又少,田先生是不是在刺激我。”田蒙道:“不過這五億錢的確是讓屬下吃驚不已,沒有想到王爺鑄了那麼多錢。”
哈—哈——我大笑道:“田蒙,你可真笨的,你當真認爲本王會鑄五億錢嗎?”田蒙吃驚的看着我。“你這個豬頭也不想想鑄那麼錢要用多少銅多少錫還有多少人力,鑄錢,你腦子裡除了鑄錢就沒有其它的生財之道嗎?唉,真是沒前途啊。”田蒙一臉茫然的看着我離去。
通過蘇飛、左吳我相繼去拜訪了‘八俊’的其它成員如李尚、田由、伍被、毛被、晉昌,從這些人處我得知雷被的罷了官現在家中待業,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被變相的軟禁起來了。其間我自然是贈書、送紙給這些人,並邀請他們這些才名出衆的人到遼東學院講學。我心裡都盤算好了,只要他們到我的遼東學院去講學,他們就別指望回去了,就給我終老遼東吧。
在淮南一待就是二個來月,齊國遠和孫思威的船隊也從東越劫掠滿載而歸,順路就把我在淮南購買的物品一併運回遼東。
待在淮南待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向淮南王劉安辭行去長安,淮南王劉安、太子劉遷出城送行。我率領着大股商隊向長安方向前進,開始了我北上之路。在我隊伍中我看見了一個熟人,他使勁的去掩飾但還是被我認爲出來是雷被,這小子看來是逃出府邸了。白天有蘇飛、左吳在我也不好去找他相認。晚上在野地露營之時,找了一個藉口派人把雷被架到大帳內。
我手拿着書躺在寧安公主的大腿上道:“你是何人膽敢混入本王的商隊之中,有何居心啊。”
雷被低頭道:“王爺已知我是誰又何必戲耍於我。”我起身放下手中的書至雷被的近前:“先生請放。來人,快給先生賜座,上酒宴。”我握着雷被的手讓其座下:“劉安、劉遷不過如井底之蛙怎知先生之大才,這幾日讓先生受苦了,本王來爲先生置酒壓驚。”
雷被道:“王爺,我…。”“先生不必如此,我們邊吃邊聊。”說完給雷被斟上滿杯。“請。”雷被一飲而下。“此次先生去長安不知有何打算”雷被低頭不語。“本王雖受封時日也不算短,在朝中還有一點人氣,爲先生爭個一官半職是沒有問題,若官微職低還望先生不要見怪啊。今日在此那就是緣分,來我們共飲此杯。”
雷被喝完杯中酒起身道:“不知王爺可願收留雷被。”我心道:就算你要到長安劉徹手下當官,我也不會讓你去成的。現在雷被主動要求,我怎能不同意道:“先生願要爲本效力本王求之不得,先生輕坐,本王暫時授你中尉一職。”雷被泣聲道:“多謝王爺厚愛。”我扶起雷被:“我們匈奴人一項賞罰分明,先生如有戰功本王會另有封賞,關於基本工資就先領一千石只吧,至於年底的分紅就要看你的業績了,本王提倡的是多勞多得。”雷被楞了半晌不知道說什麼說,連忙道:“多謝王爺厚愛。”
坐在一邊的田蒙又是唉嘆不止,我讓赫連鐵陪雷被去換一套行頭並給他安排一個單人大帳。而後對着田蒙,伸出三個指頭道:“不錯把,你老闆我還是有一點本事的吧。”田蒙無語,起身連續行了三次大禮,然後退出了大帳。“這人還真的意思,夫人覺得我今天的表現怎麼樣,能不能打一百分。”安寧道:“王爺真是高深莫測啊。”
北上長安一路雖然經過了其它封國,一是我對這些郡王們不瞭解,二是我不想在這些地方花太多的時間。我催動人馬加緊趕路五十日後到達長安。而此時正值陽春四月,正是出家旅行的好季節。
劉徹在後宮正爲衛子夫生下皇子欣喜,抱着劉據戲耍一時,內宮待者將丞相轉送書簡遞給劉徹,劉徹看後由喜轉怒。“遼王何時抵京,帶了多少人,現在什麼地方,爲什麼沒有來報。。”來人道:“遼王朮赤現安營在霸上,隨行人員過千人,但多爲商旅,左右護衛不過百人。”
劉徹道:“傳詔讓遼王朮赤來長安見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