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北方想着如何擴大上京‘犯罪集團’的規模時候,南方的劉徹則在清理着自家的後院,閩越和西南各夷部時不時的給劉徹來下下,在大方後方給劉徹添點亂,自劉徹在巴、蜀等四郡開鑿山險修築連接西南夷的通道,千餘里外轉運糧餉。過了幾年,道路沒有開通,修路的士兵疲憊飢餓、遭受炎熱潮溼折磨而死的人衆多,逃者無數。西南夷又多次反叛,徵調軍隊去平叛,軍費開支以萬萬計,卻不見功效。
起初劉徹命王恢出征閩越,閩越人恐懼,刺殺王郢,前向王恢投降。王恢因使鄱陽令唐蒙,往諭南越,宣告以平定閩越之事。南越人排出國產食品款待唐蒙。唐蒙見中有一種蒟醬,因問此物從何而來,粵人對道:“此由西北牂牂江運來。”唐蒙聽說,暗想此物出產蜀中,相隔數千里路,如何得到此間,心中懷疑。
及回到長安,訪尋蜀中商人,商人說道:“蒟醬惟蜀中方有,土人往往攜帶此物,私出邊境,賣與夜郎。夜郎國臨牂牂江,江廣可以行船,直抵南越。夜郎王因貪南越財物,遂與南越交通,爲其屬國,然南越亦不能強使稱臣服事。”唐蒙聽後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所以想南越地大人衆,難保將來不生異心,惟有通道夜郎,可以制伏南越,遂向武帝上書獻策。武帝得書,即從其請,拜唐蒙爲中郎將,發兵護送。由巴郡符關前進,一路山嶺崎嶇,甚是難行,經了多日,始抵夜郎國都。
原來漢時蜀郡之西爲西夷,巴郡之南爲南夷,統名爲西南夷,皆是氐種。其中君長不下百餘,地方數千裡,不屑中國。
夜郎在南夷之中,算是大國。唐蒙既至夜郎,入見其君長夜郎侯多同。夜郎候向來獨霸西南一方,不知國內行情,自以爲自己的地盤夠大,惟我獨尊。當唐蒙到來後便問道:“漢比我國,誰爲較大?
唐蒙笑道:“你們國家這區區之地,如何能與大漢比得?”所以詳細描述了大漢土地之大,人民之衆,物產之多,文化之美,並將帶來金帛貨物厚賜夜郎侯。諭以朝廷威德,約定舉國內屬,設置官吏,即以其子爲縣令。夜郎侯多同聽了,方知中國之大,真是夢想不到,不覺爽然自失。這也就是所謂的‘夜郎自大’的由來吧。
夜郎侯多同既聞唐蒙所說,遂與近旁各部族部長召開會議,各部部長因見中國財物精美,起了貪心,欲與中國交通。又料得道路險遠,漢兵不能來攻,遂議定採納唐蒙之約。
自唐蒙回報武帝。武帝定名其地爲犍爲郡,覆命唐蒙前往修治道路,由僰道直達牂牂江。唐蒙奉命到了巴蜀,竟按照徵發軍隊制度,調集士卒多人,人民以爲要他當兵,不免私行逃走。唐蒙遂用起軍法,誅其頭目,弄得巴蜀人心大加驚恐。
唐蒙爲開通西南夷,在巴蜀地方,徵調伕役,人民大爲驚擾。深恐日久滋生事端,須得一人前往宣慰。劉徹心火突生,尋遍廷臣之中只有司馬相如熟悉巴蜀情形,可以勝任,便即命其前往。
卻說,司法相如奉命到了蜀郡之後,責備唐蒙,勿得輕舉妄動,並作檄文曉諭各屬,方始安靜無事。當日西夷各君長,聞南夷與中國交通,多得賞賜,心中十分羨慕,皆願歸附。請朝廷設置官吏,依照南夷之例。蜀郡地方官據情奏聞武帝。此時司馬相如已由蜀回京。武帝見奏報,遂召司馬相如問之,相如對道:“西夷如邛莋冉駹,皆近蜀郡。其道易通,秦時嘗通爲郡縣,漢興始廢。今若置以爲縣,更比南夷爲勝。”武帝大以爲然,遂拜司馬相如爲中郎將。又以王然於、壺充國、呂越人爲副使,乘坐驛車四輛,前往蜀郡,招徠西夷,使其歸附。蜀郡邊境開拓廣大,西至沫若,南至牂牂,通道靈山,架橋孫水,以達邛莋。共設一都尉十餘縣,屬於蜀郡。
武帝劉徹很擔憂,下詔派公孫弘前去該地視察情況。公孫弘返京奏報情況,極力批評開通西南夷沒有什麼作用,武帝不聽從他的意見。同年劉徹開始向商人的車輛徵稅以增加國庫收入。
大司農鄭當時建議:“從渭水開闢一條河道,下連黃河,用來漕運函穀類以東地區的糧食,路線直而且方便,又可灌溉河道附近的一萬多頃農田。”春季,武帝下詔調集數萬役卒開掘河道。
公元前129元大匈奴部發後數萬南下入侵雁門、上谷、代郡、漁陽。我自雙遼整備人馬出征夫餘,王庭的使者已至雙遼營地。這才幾天啊,我到雙遼平叛才數十日,現在秋天還沒有到,王庭的人就等不急南下了,而且一打就同時打四個郡。
我領着諸將出帳恭迎王庭使者。
使者進帳傳命上奉的命令:“遼王大人,大單于有命,令上京部發兵發上谷、漁陽、右北平。”
“本王領命。”接着起身道:“使者請上坐,爲何不等秋高馬肥之時再……爲何大單于強令南下。”
使者低聲道:“大單于已探得漢地雁門、代郡等郡現在空虛所以發四萬鐵騎南下,中行說讓我轉告王庭,讓王爺急速發兵至漁陽和右北平已牽制漢軍。”中行說大人可還真有心,擔心我死的不快,看來再幹掉於單以後還要幹掉中行說,你傢伙讓我進兵漢朝,明擺着就是讓我與漢朝絕裂,現在這個時候可不符合我利益,而且還在我準備進兵夫餘的情況下。
“中行說大人可真有心啊。”
使者敬仰的看着我道:“中行說大人說上京鐵騎縱橫天下無敵,則我匈奴之勁旅,且人多兵強,此時此刻明爲牽制,實爲我匈奴南入之主力。”去死吧,就憑你這幾句話我就人漢朝翻臉嗎?
“請使者回稟,本王數日之內遣部將南入漁陽、右北平,至於上谷配合匈奴王庭的主力攻打,我部去也是添亂,本王馬上命令上京準備輜重支持入侵上谷部的匈奴‘主力’。”我心道:讓我去打上谷,現在衛青的新編的鐵甲騎兵就在上谷駐守,由原來的三千鐵騎擴大到六千騎,我現在是閒的沒有事幹千里轉進挑鬥衛青的主力,雖然現在的漢軍攻不足,但上谷鐵騎絕對是守有餘。再者說我準備要去搶掠夫餘,哪有什麼時間。
賞賜來使百金,又命人好生招呼王庭的使者去別帳休息。待使者離開馬上升帳點將召開軍事會議。王庭現在也得罪不起啊,讓我發兵入漢,上頭有命令我也只好從命了。隨着帳外號角聲四聲,各將陸續進入大帳內。
“各位應該都聽說了王庭的使者已到本地,並且命令本王南下入漢。所以本王決定南下。”
曾班以及幾個漢軍校尉一聽就急了,曾班起身道:“王爺……”
“難道曾將軍想要這個頭功不成。”曾班一聽就火大,但看遼王神態自若的精神,把自己的火氣押了押,“末將聽候王爺調遣。”
田蒙在一邊也道:“王爺與漢朝和親不過半年爾,邊關集市剛剛恢復,部民也重獲安定,此番與大漢鋒火再起對上京實爲大不幸。某將認爲王庭之命不可不理,但現在漢朝的關係也不可任意破壞,此時與漢朝開戰不符合今時今日王爺的利益,王爺可以少量的兵馬至漢界佯動即可。”
“唉……這個不太好吧,這樣的話不是陽奉陰爲嗎?不妥、不妥,王庭的命是發兵入漢,也就是說我們兵馬一定要進入漢境,如果我們只是在漢界佯動那就沒有很好的完成王庭的重任啊,再者說我們雙遼的物資也有點緊張,所以我決定貫徹王庭的命令發兵入漢,不過我們要在這裡修整一下,等從北方運來的物資就發兵。”
田蒙迷着眼睛看着我道:“北方…北方的物……物資嗎?”
“啊,還是銅做的。”
帳下的人一頭霧水,只有田蒙一人怒目而視,手在不住的顫抖,牙咬的直響。
匈奴軍臣單于令左日逐王、左大將莫倫圖領二萬鐵騎南下雁門、代郡。左漸將王、左屍逐骨都侯及諸部親王領兵二萬餘衆南下上谷、漁陽。在我看來是這代表着匈奴最爲尊貴左方勢力的大出擊,最好他們全部完蛋,這樣一來泛左陣營的倒臺我就可以鬧獨立了。
“曾班你部三千漢軍,師必賢六千鐵騎南下持援漁陽,田蒙爲總大將。”
田蒙起身道:“末將領命。”
“赫連鐵待物質一到你再領三千鐵騎押送從右北平入關採購物資。”我貓笑着看着田蒙做了V的手勢。
但是匈奴泛左方陣營的行動十分迅速,田蒙所領兩部出征也就六天時間,從漁陽的飛鷹傳書就到了,我看着這份書簡恨的直咬牙真是禽獸,我在漁陽已轉移的幾個商務代辦點還是沒有得以保存,盡數被掠,這年頭在邊關走走私沒想到這麼的難。還好北方的百十車物資也到了,我打發赫連鐵拿着本王的印件及文書南下入關進採購,給他開了採購單于隨便給派了一個漢人幕僚給他。
所謂先禮後兵,再怎麼說我也好歹也是人家女婿,雖然有名無實……。等待數日後,夫餘來的使者終於回來了,只是少了耳朵。
我重重擊打桌案。“夫餘人是不是不想好了,居然這麼囂張。”
使者痛哭道:“王爺,那麼夫餘人不但不歸還財物和‘部民’而且還對王爺您出言不遜。”
“你這個白癡有沒有告訴他們本王與夫餘王是關係啊。”使者道:“這些人根本就不聽我說,請王爺爲我等報仇雪恥。”
夫餘人真是黑,身爲泛左陣營的新的‘黑惡勢力’又怎麼能夠被夫餘人黑倒。本部軍馬以及另外兩個僱傭軍團,新降的八千烏恆騎兵,以及莫賀咄、莫何弗急徵的六千雜騎,迅速渡遼水至河東立寨,開始殲滅夫餘的戰鬥計劃。
匈奴入侵上雁門郡、代郡、上谷郡、漁陽郡,殺害搶掠官吏百姓。左日逐王、左大將莫倫圖領二萬鐵騎南下攻破雁門郡、代郡掠財物牲畜數萬,漢民五、六千人而去。左漸將王、左屍逐骨都侯及諸部親王領兵二萬餘衆南下上谷、漁陽的騎就沒有左日逐王、左大將莫倫圖那麼順利了,在上谷鬱悶中的蘇建和韓說統轄着六千重甲鐵騎馳援上谷,在燕長城外擊退匈奴部,斃敵數千。遇此大敗左漸將王,左屍逐骨都侯及諸部親王領兵轉而進攻漁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