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惑聲道。
“味道還不錯,已經不能拿你當小孩子看了喲!”
神樂的臉不禁愈發的酡紅,腦子裡就像燥熱的暴雨前,雲端中的悶雷一聲聲的響不停。
神樂咬了咬脣,嚥了一口氣將他的推開,瞪了瞪眼睛。
“別那麼兇的眼神!”
“你根本什麼就不懂!”她輕吼了一聲。
然而,氣弱無力,根本不具有任何殺傷力。
“別的不懂,但是,女人的身體我是很懂得。”說罷,俯首壓進了胸口,另一手褪掉了衣衫,身體在華美寬大的袍子裡半遮半掩,更是誘人。
神樂喘着氣,美眸中瞳孔微縮成鍼芒大小,如果在不抗拒,真的!真的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扶住他的腦袋,抗下了一份力,玉指滑進了柔軟的頭髮裡。
“火……流雲!是春……恩!是春藥啊!”
魅惑的音色終於吐出來實情,桌子上瓶瓶罐罐絕大部分都是春藥,是擊中雜糅在一起,任大羅神仙也是難以抗的住的。
火流雲虎軀一震,擡起了無儔的俊榮,道:“你說什麼!”
“我說……那是春藥啊!”
滿地的瓶罐散落,紅色灰色白色的藥粉,飄蕩着香郁的氣味。
怪不得,她一點也沒有反抗的力,和平常很不一樣。
“春藥……好東西,就當做助攻吧!”火流雲抱起她往大牀走去,隔着老遠就丟在了牀上。
慕容神樂只覺得眼前暈眩,身子輕飄飄的被振起來又被一道重重的力道壓下去。迷離一瞧,火流雲已經赤條條壓在了身上,正得意兒狡黠的淺笑。
“這下子,看你往哪逃去!”
“我分明……就不是這意思!”
“呵!這時候的解釋只會顯得多餘,乖乖接受吧!”
神樂蹙着眉,禁不住他那嫺熟的手段撥撩,身體就像滾了個巨大的火球,燒的體無完膚。
神樂不是不想抗拒,只是這春藥分量大得很,內力和意志都被化開了,根本就擰不到一起。
糾纏的身體,他扯開她的雙腿,春蘭吐露,芳草萋萋,絕美極致的風景。火流雲不禁抽吸了一口氣,眼眸迷離彷彿就鎖鏈扣住似得,根本就移不開。
“皇后已經準備好了呢!看看……”手指從腳骨一路上滑,潔白細嫩的肌膚就像絲綢似得。
“不!纔不是這樣!”她掙扎着溢滿香汗的嬌軀,喘息聲聲聲粗重。
“呵呵!別怕,朕會好好享受你的美味!”
下身一陣顫慄,神樂只覺得身體再也不受控制了,抿住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那樣的聲音,眉頭都軸承一團了。
如果,他發現自己的秘密……
結果會怎麼樣?神樂壓了一口氣,表皮頓時就像凝了一層霜,內熱外冷冰火兩重。
不能被發現,絕不能輸給他!
身體被徹底刺穿,一股暈眩的驟痛,感仿撕裂了身子,那刺痛感讓她找回了本不該被侵蝕掉的理智!她咬住脣,絕毅的目光一動不動,努力的不讓痛楚流露出來。只盼望着這一刻,快些過去!
血!有血!
火流雲大驚,可是她的臉上沒有沒有痛
楚,好像很平淡的樣子。
她,果然不是處子麼!
沒由來的怒火,順勢燎原,粗暴的行徑,神樂只覺得被猛獸渾身上下撕咬着!
好!越是這樣越好!
一天一夜的旖旎春色,月亮照空也羞怯看於那屋內的風景,躲在雲叢裡。
身子就像被肢解似得,她不敢想象這一天是如何被擺出各種姿勢的,只覺得身體沉重的沉重的就像被巨石壓進了海里。
想起身泡泡澡,但是,身上壓着沉睡的男人根本就推不開。
火流雲,何嘗不是一塊難以承受的巨石。
“告訴朕,爲什麼會有那個?”
睫毛跳動了一下,眼眸睜開。揹着月光,他的眸子好似深淵。
神樂吸了一口氣,不小心就望見牀單上那片猩紅醒目的血跡。
轉過了腦袋十分厭倦了。
“你指的是……”
“正是,你說!”火流雲擒住柔荑,冷聲說道。
她拂了拂頭髮,很是厭倦他這樣的表情,故而轉過腦袋。道:“皇上心裡有數,何必讓我明着說出來!”
可是,她看不到火流雲的神色那一瞬變得有多麼冰冷,如一尊死神。
“果然,是一具骯髒而浪蕩的媚骨!”
“皇上一早就知道了,應該平淡接受纔對。現在,你和我之間重點不是這個。
無論是處子也好,不是處子也好,這些都是次要的。如果,僅是一張處女膜就能讓皇上青眼有加,那暫不論天下,單單是後宮你應該愛上多少人!我不相信,你火流雲是那麼膚淺的人。如果你真的在意我,會囊括我的,全部包括這個事實,如果你不在意我,就只是一場無愛承歡,赤裸裸的肢體交易!”
“肢體交易!”他陰笑着,撫上神樂不慢吻痕脖頸,脣瓣貼在耳廓。
“你說的不錯,全天下乾淨的女人那麼多,朕憑什麼會喜歡你這種浪蕩的賤婦。玩物、只配玩玩就算了,你連做暖牀奴都不配!”
神樂譏脣一笑,什麼都不再說。他和她之間還是分清楚瓜葛最好。
“來人!”
門被推開,兩行宮人魚貫而入。
“把皇后帶下去,淨身!記得,要淨得乾淨些!”
話音未落,眼前一黑,痛覺撕裂,劈天蓋地就好比死了一樣。神樂咳了一下。櫻紅的脣瓣淌出了一行血。朦朧睜開眼,她獰看着雕花大牀上把自己當做廢物丟棄擲地的冷血男人,無聲嗤笑。
“火流雲,你做、得、對!”她勾脣,笑聲不斷的放大、放大!
“拖出去!”他聽着這笑聲,心中怒極!
神樂被兩個老嬤子架起,老嬤子皮糙肉厚根本不留情面。
“滾開!本宮,自己會走!”
咬咬牙,從地面撐起身子,破敗的身子就那樣站起身。可是,好像單薄的好似一陣清風就能將她吹散!
“皇后娘娘,請把!”劉公公壓低聲音道。
神樂輕哼了一下,毅然而然,轉過身去。
跨過門檻的時候,她頓住了步子,那隔絕着的距離,她卻很想看清楚他是如何的冷漠。也好痛下決心,不再軟弱。
“火流雲你做的是對的,可總有一
天,你會後悔的……”
“滾!”
“啪”門被掩上,不知怎的,眼角卻是酸楚,她抹了抹眼角嚐了一嘗,味苦,是淚。
“原來,我還是會痛的……”她搖着頭微微笑道,不在意未央宮裡外三重的指指點點,踏進了一個偏殿的屋子。
男子淨身後爲閹人,而後宮妃嬪的淨身不同,是帝王不想讓一個妃子懷上自己的子嗣時的淨身手段。
淨身過程是極其的羞辱的,如若是普通女子定會羞辱的尋短見。但是,能進入後宮的,又豈是普通人?
慕容神樂不哭、不喊、不鬧,安然接受着這個過程。一程下來已經是三更天了,莊嬤嬤在門外候了好久。看到她推開門出來的時候,眼淚瞬間就崩潰了。
“娘娘……”
“你什麼都不要說,我不想聽……”
莊嬤嬤抹着淚水,嗚咽着點點頭。
“好,老奴不說!我們回宮,回自己的家……”
神樂仰起頭,望着夜色中的瓊華宮樓,搖了搖頭。
“家,哪裡有家!這裡的一切都是他的,誰都無法分享。”
“走吧!”
莊嬤嬤將斗篷披在她的肩上,一路西去,回未央宮。
負責淨身的老嬤嬤從內殿走出來,擡頭就看到她們遠去的背影。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道。
“明明是初經人事,卻……難爲了,真是爲難了!”搖搖頭,將門栓插上離去了。
未央宮內狼藉不堪,到處是血,鮮紅的肉舌頭,還有新鮮的人肉眼珠子,都是睜開了的。
比起冷宮,這裡簡直就是地獄。
“娘娘!”
“不用管,明天讓下人收拾!扶本宮休息。”她沉着語氣,擊不起一分波瀾。
“恩!”
換了一牀新的踏子薄被,慕容神樂睡得很快。
莊嬤嬤抹了抹淚水,啞道:“這又是何必呢?一直……一直爲難自己。”
翌日一直睡到了下午,屋內被打掃的乾淨了,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別。
有些事能回到當初,可是有事就不能了。
宮人和下人和平常沒有區別,只是眼神變了,神樂讀得懂是什麼變了。
泡了一下午的早,然後,繼續看藥書看史書運功打坐。有沒有火流雲的存在,慕容神樂都能生活的很好。
“叮噹當!”冰藍色的珠簾晃動,反射出晶瑩的光彩。
慕容神樂正在專心配製藥房,根本沒注意來人,以爲是莊嬤嬤。
“皇后娘娘!”
回頭,乍看,竟然是嫣妃慕嫣。
幾日不見,不論氣色也好、氣度也罷,明顯脫胎換骨。
她福了福身子,走了過來。
慕嫣讓小婢放下帶來的幾包藥,後支開了她,神樂也是一樣。
慕嫣瞥了一眼莊嬤嬤,似乎還在忌憚。
“莊嬤嬤不是外人,不過,你去門口守着,本宮有話和嫣妃講。”
“是!”
慕嫣盯着她上下打量,雖然看起來氣色不錯,但是,脖頸上、手腕上的吻痕和淤青都是藏不住的。
她抿抿脣,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隔在了檀香木案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