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琳蛋糕,法國的一款經典甜點,又叫貝殼蛋糕,正面有美麗的貝殼花紋,背面是個高高鼓起的“大肚子";。
晚上吃完飯,簡諾跟許少帆報備行程,“我明天要回S市一趟。";
“怎麼突然準備回去?";許少帆抱過她。
“今天媽媽打電話來,我想回去跟她說下我們的事情。";簡諾乖乖坐在他腿「上,玩着他襯衣的扣子。
“需要幾天?";
“暫時還沒定。";
“你不會打算年前不回來了吧?";
簡諾擡頭看他,豎起爪子保證道:“不會,我爭取週末回來。";
“回去沒問題,不過我會安排人在你身邊。";許少帆抓了她手輕「咬。
簡諾點頭,“有什麼事我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
“乖。";許少帆揉揉她腦袋。
簡諾摟上他脖頸,撒嬌般小聲問:“那你會不會想我?";
許少帆輕拉開懷裡的人,定睛的看着她,問了句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明天幾點的飛機?";
簡諾不解,“還沒定,就想跟你說了再定機票,怎麼了?";
“我怕你定太早,明早爬不起來。";許少帆抱起她往臥室走去。
簡諾隨即明白他的潛在意思,擡了身「子,張口咬上他下巴,象徵的磨嘰了幾下才鬆開。
對於她這個泄憤的小習慣,覺得可愛又好笑,“那邊是不是特別好咬?";
簡諾哼唧了兩聲,緊跟着就被拋進大牀內。
“小豬。";許少帆輕笑着覆「上她,在她耳邊低道,“還沒走,就開始想你了,怎麼辦?";
簡諾抱緊他,在他耳邊一字一頓的回:“我也是。";因爲一想到幾天見不到他,自己都開始捨不得,所以剛剛纔那樣撒嬌般的問。
“我覺得你可能明天會起不來。";許少帆看着她,一本正經的告知。
簡諾不服氣的輕哼,“小看人。";說完開始解他襯衫釦子,拉扯着。
“不是小看你,只是怎麼都要不夠你。";許少帆抵着她脣,輕喃。
身「下人的衣服三兩下被除掉的乾乾淨淨,凹「凸有致的身 材暴「露在眼眸中,許少帆分開她 腿,感受她的配合,緩緩的推進,溼「潤溫暖瞬間包「裹了他,忍不住的緩緩律「動,着迷她在他身「下黑髮散亂的模樣,着迷她爲他日漸綻放的嬌「媚,着迷她情難自已的低「喘輕「吟,甚至連她情不自禁緊抓牀單的小動作都令他迷「戀不已,他早已沉 淪,甘願沉 「淪,只因他??
“諾諾,我愛你。";
簡諾昏昏沉沉醒來時,屋內還是一片黑,遮光的窗簾仍拉着,她以爲身邊的男人早已起來,翻了身才發現他竟然還睡着,忍不住輕笑,昨晚果然放「縱過度,她有意勾着他,要了一遍又一遍,代價就是現在酸「脹的不行,能不能下地走路還是個問題。
他一向自律,知道她喜歡賴牀,有時也會陪她一會再起來,從沒有過是她先醒來的狀況,這樣一張俊逸無比,毫無設防的睡顏自是沒有見過,細細打量,忍不住在心底勾 繪,滿足感升騰,嘴角抑制不住的上 翹,原來醒來發現睡在心愛的人身邊,是這樣的一種感受。
簡諾小心的準備起身,既然醒了,就起來準備早餐,難得這個男人能多睡會,只是剛翹起身「子,就被大力拉回來,回神已在他身「下。
“早。";聲音暗啞低沉。
“早。";
簡諾剛說完,脣已經被覆「上,舌尖霸道的探「了進來,大手覆「上柔 軟,輕捏,很快沿着曲「線一路向下,探「了進去。
情已動,欲「望來襲,簡諾抓着僅有的一絲理智,輕推他,“許少帆,我今天還要回去呢。";
男人斷斷續續的吻着她,擡 高她「腿,貫「穿到底,“還早,下午再回去。";
“你,還要上班??";
“乖,專心點。";
男人的大手插「入她髮絲內,幾個深「入,昏暗的室內只剩令人臉紅心 跳的喘「息呻「吟。
飛機難得準點的降落,簡諾戴着帽子墨鏡拿了行李出了機場,許少帆安排負責接她的人早就等在了門口,上了車,很快離開。
開了手機,一條信息進來,想了想,還是回了過去,“我到了,怕你忙,不給你回電話了。";
緊跟着電話響了起來,看着手機上來電顯示的照片,忍不住翹起嘴角,早上還是沒忍住,開亮了檯燈,偷偷拍了這張睡美人照。
簡諾下車時,看見安芳正等在門口,立馬小跑的迎了上去,“阿姨,您怎麼等在這,外面這麼冷。";
“也沒多久,算算時間你差不多該到了。";安芳拉過她手,“走吧,趕快進去,思媛小姐在書房等着呢。";
簡諾點頭,身後的人適時遞上手裡的行李箱,恭敬的問:“簡小姐,您的行李,需不需要幫您拎進去?";
“不用了,謝謝。";
安芳剛要伸手接過,簡諾攔了下來,自己接了過來,“您得好好保養自己,我等着您給我做好吃的呢。";
“你這丫頭,阿姨哪有那麼老了呢。";安芳拿眼神嗔怪她。
簡諾一手挽着她胳膊,一手拖着行李箱往裡走,“是是,我錯了,阿姨年輕着呢,正值花樣年紀。";
行李箱的軲轆在鵝軟石的路上發出的聲音格外歡快熱鬧。
打開書房的門,冬日四點多的太陽儘管已經疲軟無力,但還是照的室內亮堂又溫暖,靠近落地窗邊的沙發內,坐着位低頭看書的婦人,寶藍色的盤扣羊絨長裙,加絨平跟鞋,長髮用髮簪簡單的盤在腦後,露出優美的脖頸,渾身上下無一飾物,僅有手裡撥動着的一長串佛珠。
“媽媽。";簡諾輕喚了一聲。
安思媛擡了頭看過來,招了招手,揚起笑,“諾諾,過來。";
簡諾快步走過去,坐到她身邊,親熱的挽上她胳膊,腦袋在肩上蹭了蹭,“媽媽,都有半年沒見到您了。";
安思媛輕拍了拍她腦袋,“還真是見一次撒一次嬌,越長越回去了。";
“那是因爲我見您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嘛。";
“我看看,";安思媛扶正她,上下看了看,“氣色不錯,但好像瘦了些。 ";
簡諾拍了拍臉,“沒有啊,還是那個體重啊,可能跟我現在運動有關。";
安思媛一副稀奇的模樣,“我們家諾諾竟然也會運動了,到底誰有這麼大能耐?";
簡諾想起那個男人,有些不自在的嘀咕:“就不能是我自己想運動嘛。";
“我還能不知道你?";安思媛放好手裡的書,端了茶喝了一口。
“媽媽,媽媽——";簡諾撒嬌。
安思媛輕拍她,“好了,有話好好說。";
簡諾想了又想,最後只是小聲的道:“我談戀愛了。";因爲是第一次跟媽媽談這種事,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該怎麼講。
安思媛看她,笑了起來,“有什麼好害羞的,女大不中留,我們諾諾也到年紀了。";
隨即又開玩笑問,“兩個緋聞男友,哪個纔是正主吶?";
“您怎麼還取笑我啊?";簡諾汗顏,這事鬧的沸沸揚揚的,她老人家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是不是那個叫許少帆的?";
簡諾點頭,又強調,“一直就只有一個。";
“認真的?";安思媛正了神色問。
簡諾覺得她應該問的是許少帆的態度,於是點頭認真道:“我們一直都是認真的。";
“那你準備怎麼處理簡家和文家的婚約呢?";
簡諾想了想,“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抵抗住簡家和文家的逼婚,其他只需要交給他就行。";
安思媛輕拍了拍她手,“聽起來好像不錯,過年有時間帶回來看看。";
簡諾開心的應了下來,這時門口響起敲門聲,安芳端了托盤走了進來,將紅茶杯和陶瓷盤放到沙發的邊桌上。
簡諾看見盤子裡的蛋糕,開心的換坐到邊桌的另一邊,“瑪德琳。";
“知道你今天要回來,思媛小姐特意給你做的。";
簡諾撒嬌,“媽媽最好了。";
說完就拿起一塊蛋糕,咬了一口,一股清甜的檸檬香在口腔蔓延,熟悉的香甜味,幸福又滿足。
“我們家諾諾這次回來,嘴巴抹蜜了?";安思媛跟一旁的安芳調笑她。
安芳笑回:“諾丫頭這是長大了。";
“可不就是長大了麼,也談戀愛,有男朋友了。";安思媛感慨。
“緣分到了,自然在一起了,擋也擋不住。";安芳意有所指的輕道。
看着吃的認真滿足的人,安思媛笑了笑,心中有了決定。
簡諾很快解決完一個,安芳又說笑了幾句就離開了。
書房裡瞬間安靜了下來,安思媛淡淡的嗓音緩緩的開口,“諾諾,媽媽跟你聊聊,好不好?";
簡諾輕“嗯";一聲,“我回來就是想跟您說一說我的事情。";
“你也長這麼大了,媽媽覺得這些事有必要讓你知道。";安思媛看她,神色前所未有的認真,“僅憑一己之力,你能做的不多,但安家卻可以。";
“媽媽,聯姻的事,我相信許少帆可以解決,我並不願意您因爲我找回簡家或者安家,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您平靜的生活打亂。";
安思媛淡笑,“別急,你可以在聽我說完後,再做決定。";
簡諾只得點頭。
“許家不是普通人家,你一定得有個可靠的孃家才行,這個可靠,不是說一定要多顯赫多有背景,而是一定要正兒八經的靠譜人家,沒有亂七八糟的齷齪事,不能有讓人詬病的把柄。";安思媛淡淡的嗓音解釋給她聽,“現在這樣完全鬧翻也沒什麼不好,但需要個家族在背後支持你,那就是安家。";
簡諾輕蹙了眉頭,她知道媽媽說的在理,但又不解,“這麼多年,您跟安家僅有的往來不是僅是過年寄些賀禮麼?";
安思媛嘆息,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佇立很久,卻說了另一個問題,“諾諾,你知道我爲什麼不跟你父親離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