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竹笑意盈盈的看着威廉,自顧的抓住盅盒,緩緩的往上揭開--依舊六顆骰子豎成‘1’字,如開始那的那樣,排得規律整齊,最上面的點數也依舊是一點。
大家歎服的同時卻又理所當然,而後紛紛轉了頭去看威廉。
威廉鬱悶的一手撐在桌子邊緣,一手抓起了骰盅,揭開盅盒憤然往桌上一頓,‘砰’的一聲震得桌上的骰子動了動,可見他氣得不小。
他盅盒下的那些骰子,那六顆骰子凌亂的倒在桌上,盡顯的可笑。圍觀的人都怪異的睜大了眼,對於這副畫面實在難以相信,再差不至於差到這個地步的,比較老行的人,卻從剛剛倆人的架勢中猜出了一些可能。
事情是這樣子的,剛剛倆人拼內力,威廉加了內力護住他的骰盅,以此來抵抗慕容紫竹的內力,當她的內力忽然間撤走時,他的內力便一下子沒了相抗衡的力道,所以導致了現在的狀況。這就好比是倆人在拔河,雙方都拼力拉緊了繩子,而後有一方忽然把繩子一鬆,那麼效果可想而知,兩者的性質也是一樣的。
所以威廉的內力沒了抗衡,直接壓注在了盅盒上,從而導致了過強的內勁、把他盅盒裡的骰子激得全部打亂。
現在,旋飛整顆心都放了下來,虛脫般長長的鬆了口氣,對慕容紫竹充滿了感激之神色。
兩局一過,結局塵埃落定,看着氣悶不甘的威廉喝下了第二杯酒後,慕容紫竹笑意盈盈的瞄着他面前散亂的骰子,揚着氣人的調調問:“還繼續麼?”
“當然!”威廉坐下,窩火的說:“說好三局,不比完就不會結束。”
他雖然喝了兩杯酒,卻沒見一絲酒意,只是白皙的臉上顯然有絲異樣的潮紅,看來酒意沒有,藥效卻是快要發作了。
“沒問題,那就繼續。”反正輸的是他,他想要多喝一杯,她怎麼好意思去阻止呢。
“唰唰……”隨着金鈴第三次敲響,賭官的開始聲也傳出後,倆人便開始了最後一輪的堵局。
雖然勝負已定,可是大家還是抱着興奮的心情看着,不是爲了看誰輸誰贏,而是爲了欣賞大神級別人物的精彩表演,現在大家看的不是倆人的賭局了,純粹就是看倆人玩骰子表演。
“砰!--”
兩聲盅落再次重合成一聲,雙方互相看着,又開始了內力比拼。
很多人似乎都懂威廉此刻的心情,輸了也就輸了,可是不能光自己喝酒啊,怎麼着也要拼上一把把對方扯下來纔是,所以威廉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鉚了勁去拼。
“威廉,原來你在這啊,害我好找啊。”正在這時,一聲嬌滴滴的軟音從外圍響起,圍着的人不由自主的讓開一個道,一個嫵媚的女子擰着腰肢走了過來。
粉紅色的短裙,大波浪的褐發,和姣美的鵝蛋臉,所有視點搭配在一起便組成了美麗的風景,盡顯的風情嫵媚。
看到這女人,慕容紫竹忍不住蹙了一下眉,怎麼這麼多女人喜歡弄成這個樣子?剛纔的時候、華雲的樹蔭下才見了一個,現在又來一個。
威廉本來要發怒,卻感覺到慕容紫竹的走神,內力控制也出現浮動,他疑惑的看了眼她,而後眼底閃過一絲笑,邪魅的伸出沒握盅的另一手把那女人勾了過來,輕鬆的把她按在懷裡讓她坐在了大腿上,邪魅的話也緊隨而出:“怎麼,等不及了嗎?”
“討厭,你一出去就這麼久,人家想你了嘛。”女子兩手惹人的勾上威廉的脖頸,嬌嗔不已。
感覺着慕容紫竹那邊的氣息,威廉其手撫上了懷裡女子露出來的大腿,邪氣的往上滑去,柔得懷中的人嬌笑了起來。
“別這樣嘛,這裡好多人看着呢。”嬌嗔的聲音估計能把全場的男人給酥麻死,當然除了毫無動靜的慕容冰和見怪不怪淡定的旋飛。
慕容紫竹不悅的看着桌對面的倆人,思緒忍不住慢慢飄移,這一幕雖然有差別,可是她就是不由自主的在腦海裡飄着、那妖孽和衣袂兒倆人的身影。
“怕什麼,誰沒沒見過?”威廉含意的說着,手往懷裡的人腿間遊移而去,更無顧忌的直伸進了裙裡,然後手在裙裡一陣撫動。
“討厭,別--威廉,你,嗯--你不擔心,被你心上人看見了嗎?”女子被撫得呼吸粗了起來,話語不順將將給說完出來,人早已癱軟在了他的懷裡。
威廉聽到這句話,手裡的動作頓了一下,而後似乎生起一絲惱怒,停住的手忽然向裙子裡猛一送--
“啊!”那女子忽然一聲高叫,帶着絲痛苦卻又似乎有着無限的歡愉,雙手掐緊了威廉的頸肩,一下子沒動彈。
大家對這一幕貌似看得習以爲常,不但沒不好意思,反而看得大部分人心裡跟着有些起勁,激動得心癢難耐。
威廉手不停的在那女子裙底腿間動作,把那女子弄得嬌`喘連連,早也化成了水趴在他懷裡,享受的任其一出一送快速的抽動着。
“寶貝兒,你現在應該做的事是尖叫,別掃興,知道嗎?”威廉暗啞的低語,話說着裙底裡的手又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把那女子刺激得真的抑制不住嬌呼起來。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這場面也太嗨了點,雖然那二人的戲碼被眼前的大賭桌給遮住,可越看不到的越讓人有遐想,有的開始喉梗發緊,有的臉色發窘,有的痛定思痛不再看接下來的結果,咬牙轉身,急匆匆的離開了現場
慕容紫竹聽得直蹙眉,卻不是聽那女人的叫喊引起的皺眉,而是被他們的對話弄得捕風捉影般,聯想到了別人的身上。
“噗--”一聲悶響,慕容紫竹一驚回過神,旁邊的慕容冰迅速轉眼看向了她,眼中閃過疑惑,一絲黯然緩緩覆蓋上了眸眼裡。
“唰啦啦--”緊接着一陣清脆的擊響,慕容紫竹的骰盅裡傳出一陣輕盈的響動,她懊惱的瞪向了對方的威廉。
威廉那邊也恰時停了下來,那女人在她懷着如貓般溫順,意猶未盡的在他脖間處親吻着,企圖得到不滿的慰憐。而威廉任懷中的女人斯磨,他笑得邪惡,帶着得瑟一瞬不瞬的看着慕容紫竹,眼裡帶出來的別有意味濃得讓人一眼明瞭。
他自顧的揭開了骰盅,六枚骰子成‘1’的豎立,雖然沒排得規律整齊,可最上面的點數卻是一點。他由始至終沒離開過慕容紫竹的眼,愜意的揭開盅蓋,恣意放下,看也沒看他自己搖出來的點數一眼。
慕容紫竹鬱悶的揭開骰盅,裡面的骰子早已經不成型,和上一局威廉敗陣的局勢一樣,骰子亂七八糟散亂的倒在桌子上。
也難怪威廉看都不用看他自己的點數,事實上,只要重疊,任何一個麪點都能贏慕容紫竹的。
旋飛不可置信的怔住,圍看的大家也頗疑惑,這不像啊,剛剛不是一直都是佔上風的嗎?
從賭以來,她就沒輸過一局,今天,居然輸了一局!別說別人,她自己都意外。想着想着很氣悶,都怪那隻妖孽,要不是他,她能走神麼?要不是他,她能不定心的讓人鑽了空子?要不是他,她能打破從沒敗陣過的賭局記錄麼?
都是他!都怪他!花心!多情!拿感情當遊戲!上一秒還向她表白來的,下一秒就和別人擁抱,還當着她的面!可惡之極!遇上了他就沒好事過,現在連局也輸掉了一把。她越想越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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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旁邊的酒,裡面有藥她不怕,小菱能解任何藥,特別是毒藥,可是小菱醉酒啊,啤酒還能頂一下,但對於度數這麼高的白酒,這半杯下去,估計沒個十來半個月她是醒不來。
想來想去,都怪司徒羿這隻死妖孽!過了這關改明找他算賬去!
“這酒,你倒是快喝吧,我等着呢。”威廉悠然的說道,看着她表情變化多端,笑得非常的欠扁。
“我來喝。”慕容冰搶聲開口,沉聲說。
“我來吧,小竹是爲了我纔來的,應該我來代替。”旋飛也搶過話說。
威廉瞥了眼慕容冰和旋飛,一手摟上了懷中的人,一手閒閒的指尖敲擊着桌面,愜意的很:“是你們和我賭的嗎?這賭規別告訴我你們二人不懂?--或者,你們不想要芯片了?”說着擺了一下頭,旁邊的那個男人收到示意,提着酒瓶往杯裡又倒了些酒出來,而後從西裝裡面的袋裡掏出了一個黑色小方片,伸手拿到了杯口上。
這一動作,弄得旋飛一陣緊張,惱怒的瞪眼看向威廉。
威廉輕笑了笑,優雅無比:“不知道這酒的度數能不能燒壞這芯片呢?真的好想試試啊。”
“芯片給他!”慕容紫竹淡定的端起了酒杯,沉聲的說:“我沒說不喝,你急什麼?這點規矩我還懂,我的賭品也沒那麼次。”
“竹!”
“小竹!”
慕容冰和旋飛異口同聲開口,倆人都擔憂不已,可卻又無可奈何,對面的人可以說是‘虎視眈眈’的直瞪着她看,一副就等着看好戲的樣子。
威廉笑了笑:“那就快點吧,你有時間拖我可沒時間拖了,再拖下去我可要走了,芯片你們也別拿了。”威廉臉色已仍開始泛紅,白皙的臉尤如女人化妝塗抹了胭脂,正泛着不正常的紅暈,黑曜石般的眼眸閃閃發亮盪漾着一層水光。
“竹。”慕容冰雖然帶着面具,可也能想象得到他此刻一定眉宇深鎖,眼中的不贊同神色濃濃的顯出。
旋飛懊悔的看着,擔憂又能如何,他無奈的走開了一邊,掏手機撥了通電話。
慕容紫竹和慕容冰沒注意旋飛的動作,威廉卻注意到了,他也只是瞄了眼旋飛,再不屑的輕笑了笑,倒也沒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