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三十天、或者三十一天的開始。大神,小鬼,盜版的同志們啦!今天到煙雨華文家來,別忘了留下腳印,以便在下回訪!!
第十六章勢利小人張狂風騷女人舞爪※————————正版盡在http:///book/32992.html——————※在採編大廳裡,馬田民看到的是魏靜河東獅吼的一面,物換景移,現在他看到了一個和風細雨,嫺靜溫柔的魏靜,所以對於魏靜的誇讚,外號馬瘋子的馬田民開始忘乎所以,飄飄欲仙了。“謝謝!虛名不足掛齒,請問你找我有事?”
“沒有。不過,只是想問問,您到報社有什麼事?要找誰?……今天領導們都有事外出了。”魏靜繼續柔眉細語,溫情款款的說。
“我想……我……我想……”當着一個可以稱的上絕色美貌的少婦,馬四眼開始語無倫次,大腦跟眼鏡一樣不好使了,憋了變天他才吐出一句:“我,我想找找姜玫姜主編”
“姜總也不在!”魏靜說。
“……”
“要不過來坐一下,或許姜總一陣就會回來的。”魏靜說着就扭着豐滿的屁股,款款走到大廳接待廳,找到一把藤椅,側身坐下,並做了個請的姿勢,讓影子一樣跟在後面的馬田民坐下。
可憐亦復可嘆的《警報》的元老、當初時政部的頂樑柱馬田民記者。五年前曾經被一個小丑一樣的車伕攆下了採訪車,五年後,在他準備殺回警報的時候,卻莫名其妙的受到這如花似玉一樣美人的優待,竟然邀請他一起面對面的落座。
奶奶的熊,這個世界抽風了還是怎麼的?
※————————正版盡在http:///book/32992.html——————※五年前,爲了報社的利益,竟然被一個車伕呼來喝去,受盡屈辱。爲了能儘快與口子單位接頭,改變關係,馬田民厚着臉皮,碘着臉,滿臉堆笑說:“錢師,走咱們一起吃飯去……聽說,報社對面新開了一家牛肉麪館……”
還沒等馬記者話說完,司機錢福一扭頭,走了。連個脖子都不給馬田民一下。
等錢福走遠了,馬田民在地上碎了一口:“呸,你個tian溝子的貨”。說完朝着報社對面新開的牛肉麪館跑去。
囫圇吃了一碗麪的馬田民飛奔到採訪車跟前,發現車門緊閉,轉頭四處打望,還有幾個剛剛擦完車的司機準備吃飯離開停車場。
馬田民擡頭張望着司機上下班必經的路口,盼望着tian溝子的身影出現。正在他出神的時候,肩頭突然被人拍了一掌,嚇了一跳,等轉回頭時,才發現司機小豐站在身後,小豐是馬田民的老鄉,所以兩人比較熟識,交往也就多一些。
“看啥呢?”。
“是小豐,嚇死我了。我等錢師。”
“錢師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他吃飯去了。”馬田民無奈地說。
“你怎麼不吃去?”
“吃過了。”
司機小豐睜大了眼睛說:“你是狼啊,十分鐘前我還看到你和錢師在一起。”
“我有事,着急……你有錢師的電話嗎?”
“怎麼?打電話。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你着急,他不着急……你還是找個地方去睡一會兒吧。”
“謝了,我還是等着吧。……對了,早晨到那去了?”
“哪也沒去”。轉身準備離開的小豐再次面對馬田民說。
“沒出車,擦車幹嗎?”
“這不是跟錢師學的嘛……這段時間是報社領導上下班的時間。”
“噢……你回吧。”
就在司機錢福脫褲子睡覺的時候,記者馬田民還站在停車場肆虐的寒風裡,一遍遍盯着手機上跳動的字符,想象着從那條路口走出來錢福的身影。
半小時後,馬田民終於耐不住手機的誘惑和寒風的侵襲,在第一百次掏出手機時,按下了小豐給的tian鉤子的電話。話筒裡傳來錢師的聲音:“我還沒吃飯呢,你在車場等着吧,兩點半再給我打電話。”
在寒風中硬挺了兩個小時的馬田民再一次撥去電話後,才發現錢福正在夢鄉里。當下午三點錢福邁着方步到採訪車上時,馬田民突然覺着自己剛剛灌下去的一碗牛肉麪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在往採訪車上爬的時候,就有一種虛脫的感覺。
馬田民虛虛的說出到民政廳幾個字後,便軟軟的蜷在了座位上,他感覺自己懶得連呼吸都不想進行了。
錢福沒有說話,只是將採訪車開出了報社大門,然後繞着城區兜圈子,中途馬田民問錢福在找什麼,錢福說,找加油站,加油。
下午五點種,錢福終於在郊區找到了一處加油站,但嫌服務員服務態度不好,鑽進駕駛室,將採訪車拐上了高速路,在高速公路上尋找下一個加油站。最後,兜了一大圈,終於在一個高速出口處的加油站加了幾滴油後,開始折返。
返回市內已經是下午五點二十分了,離單位下班也就幾十分鐘了,這會兒找到單位,別說工作人員已經下班,就是有幾個堅持等待下班的鈴聲的,跟人家談恢復新聞宣傳關係的事,純粹就是找罵挨刺。
快到報社時,路過一座加油站,錢福減慢車速,扭頭問馬田民:“去哪裡?”這是一下午時間司機錢福跟記者馬田民說的唯一一句話。
“加油。”馬田民心說,你個孫子,下班了你問我去哪,是你夯着呢還是我有病咧?
油不是剛加嗎?一臉困惑的錢福一邊開車一邊問。
“給你自個加些吧……停車。”
錢福還沒有反應過來,不自覺的踩了一下剎車。車剛一停下,馬田民立即開門下車,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學着錢福的樣子,脖子也不給一下,扭頭走了。
※————————正版盡在http:///book/32992.html——————※第二天一早,馬田民給錢福打電話:錢師,我們走吧。話筒裡傳來錢福熱情的聲音,嘿,馬老師,你在哪……好,我這就來。
馬田民一聽,感覺錢師也是一個好人,便在等待的間隙,出門買了兩瓶水,一瓶綠茶,一瓶礦泉水。綠茶是給錢福的,礦泉水打開口,自己喝了一小口。
兩人開了車,出了大門,錢福仍然是那句話,去哪裡?
老地方、民政廳。馬田民的心情好多了,似乎昨日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不愉快。
是嗎?錢福隨口應了一聲,一踩油門,向民政廳相反的地方開去。馬田民剛想詢問,想了想,將到口的話嚥了回去。
車到一個衚衕口停了下來,然後,錢福下車打開後車門,和路旁站着的一個女人一起,將一個煤氣罐搬到車上。採訪車在市內七繞八繞,終於在一個液化氣存儲點停了下來,錢福依然和女人一起下車,將罐子擡到站內,看到等待灌氣的人排成長隊,錢福等了一陣,告訴女人,等會過來接,然後上車,也不問馬田民要到那去,再次將採訪車開上了旁邊的一條高速路。
馬田民忍無可忍,終於對錢福說:“錢師,採訪車是用來採訪的,不是幹私活的……”
錢福盯着馬田民看了半天,然後大聲說:“想坐了坐,不坐了滾俅子。”
馬田民的怒火一下子竄了上來:“你他媽的誰啊,車是報社的,你以爲是你tian溝子的。”
報社成立之初,資金緊張,就是這輛紅色麪包車,當初是總編王笑天的坐駕,而錢福就是王笑天的車伕兼半個秘書,報社誰不跟爺一樣敬着這個錢福?
馬田民的話對錢福的打擊,讀者是可想而知的。
錢福停了車,下車,跟前天下午一樣,繞到副駕的位置,打開車門,吼道:“滾。”
馬田民看着面前臉紅脖子粗的錢福,真想在那張胖臉上映上自己的掌印,但是看看對面鐵塔一樣的影子,想了想,嚥了口唾沫忍住了。
他緩緩的下了車,站在錢福的對面,伸開雙臂,做了一個擴胸運動,然後踢腿掄拳,盯着那個看猴戲一樣“添購子”錢福。
錢福看馬田民長長的做了一個深呼吸,脖子像待殺的雞一樣,抻的老長,他看了半天,感覺到難受,也不想再看馬田民接下來還要表演什麼,轉身上車發動採訪車,準備起步離開。
就在這時,馬田民掄圓了膀子,將手中的一瓶礦泉水狠狠的朝採訪車砸去。
礦泉水瓶重重的砸在採訪車後屁股上,並在上面留下一個永久的疤痕。
錢福踩一腳剎車,將車停下,從窗口探出頭來,向後觀看,只見馬田民站在馬路中間橫刀立馬,怒目相向。
馬田民的樣子倒真的把個錢福給鎮住了,所以他作勢想了想,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馬田民想直接走人,但想到王笑天對自己還存在莫大的期望,雖然自己辜負了他的期望,但是,離開時,最好跟他打個招呼,道個別也是做人的起碼原則。
想到這裡,他決定再去一趟報社,與那個自己奮戰數年的地方告個別,所以,他發狠似的開始從靖北市偏遠的郊區高速路上,發一聲喊:“立正!跑步——走!”一路跑會警報社。當馬田民打的趕到報社,敲王總辦公室門時,總編辦小王過來說,王總出差了。
馬田民準備給王總寫個什麼東西,但一想,錢福是王笑天的車伕,王總寧可信tian溝子的十句,也不會信他馬田民的半句,便有點興味索然感覺。於是在辦公桌上拿上還屬於自己的那張《警報》,大步離開了警報社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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