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該死的尋歌,你不一次性說完,偏偏還說一個留一個,現在她死定了,她死定了他也別想活。
遠處找到老頭的尋歌,打着噴嚏。
揉揉鼻子,還笑嘻嘻的說着:“是誰想我了嗎?”
還有一個是什麼了,亦簫絞盡腦汁真的想不出來。悄悄的看着月千觴,“能不能給個提示。”
這話一說完,月千觴馬上稍稍好了一點的臉色又變下去。
亦簫一點都沒有那個意識,還要他提醒她。這他怎麼好提醒。
“好,不提醒,不提醒。”亦簫也是擔驚受怕啊!現在後悔死了,剛剛爲什麼要偷懶了,剛剛不偷懶現在就不用受這個罪了。
究竟是什麼問題了。
看着亦簫糾結是樣子,月千觴也知道她根本就沒有頭緒。
站起來說:“不用想了。”
率先就走了,亦簫跟在後面,像個小媳婦一樣,也不敢上前說話,她真的不知道她到底錯在哪裡。
倆人亦步亦趨的,走回了驛館了。回去之後,月千觴就回到了房間,亦簫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剛好岸瞳抱着翌晨經過,看見亦簫站着門口不進去。
便出聲問着:“亦簫,你怎麼不進去了。”
亦簫回頭看見岸瞳。頓時覺得岸瞳也是女人,讓她分析一下,她還錯在哪裡。兩個人想總比一個人想要好的多啊!
於是高興的拉着岸瞳就離開了。
裡面的月千觴知道亦簫在外面不敢進來,他也想看看她到底什麼時候進來,只是沒有想到她還沒有想通就跑了。這下他更是無力了。
“岸瞳,我跟你說個事情,你說我錯在哪裡。”亦簫把岸瞳拉倒最近的一個亭子裡,倆人坐定之後,亦簫說直奔主題。
“什麼事情?”岸瞳也很樂意的幫助亦簫。對於翌晨的救命之恩她還沒有報答了,雖然莫夜被亦簫契約了,但是莫夜還是可以離開的。解除契約還是亦簫的損失大,這讓她一直覺得很虧欠亦簫。
“就是剛剛你們可都看見了我在比試臺上踹了那人一腳,這個錯誤我知道,可是千觴說我還有錯,我真的想不到,他現在不理我了。你快幫我想想。我還有什麼錯。”
亦簫很急切,拉着岸瞳,就像拉住了最後一個生命稻草。握着岸瞳的雙眼,兩眼很急切的看着她。
岸瞳抽出了被亦簫握着手裡的手,反過來握住亦簫,反問着:“你真的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亦簫很肯定的點點頭。
“那好,我們反過來想,剛剛比試的你是月千觴,對手是一個女人,月千觴不是踹了那個女人一腳,而是一掌拍到那個女人的胸上,你是什麼反應。”
“她爲什麼要拍她的胸上。”亦簫沒有任何猶豫,直抓重點。
“你爲什麼想到這個。”
“他是個有家室的人,何況他那麼厲害,爲什麼要拍在人家的胸上。”她相信月千觴實力很高,根本不用這個樣子,要是真的這個樣子,她會很生氣。
“那你不是有家室的人嗎?你不也很厲害嗎?你同樣可以不用那個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