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樣。”亦簫狡辯。
“哪裡不一樣。”
“我那是屁股,他那是胸?”
“有何區別,女子踹男子的屁股,男子拍女子的胸,到底真正的區別在哪裡。你之所以那樣踹下去,是你腦海裡根本就沒有這個意識,你不覺得這有什麼,但是月千觴他有這個意識,就像你覺得他拍女子的胸不妥一樣,你們各有這個檻。”
“我想月千觴應該是氣這個,氣你不爲他想,你是他的未婚妻,踹了另外一個男子的屁股,這本來就是一個不雅的動作,你不是故意的還情有可原,可是你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你讓他如何不氣。”
岸瞳的分析讓亦簫覺得自己好像是做錯了,只是這一點她真的沒有想到,是不是她太自私了,想到他不準拍別人的胸,自己卻無所謂,百無禁忌。
岸瞳也不打擾亦簫,任憑亦簫自己思考,她能幫的只有這麼多了。之後就看亦簫自己去承認錯誤了。
她抱着翌晨離開了。希望亦簫和月千觴能和好。她可是很看好這一對的。
亦簫慢慢的也回來了。推開房門,進來了。
月千觴在裡屋。坐在桌子邊,沒有看亦簫。
其實他心裡想的是,終於捨得回來了。還真把他一人丟在這這麼久。
他慢慢的舉起茶杯喝着,不看亦簫。
亦簫慢慢的,真的是比蝸牛的速度還要慢的速度移過來。看的月千觴急死了。這一杯茶都倒了好幾次,喝的都撐住了。
亦簫這纔過來坐下了。
坐下之後,月千觴真想給自己的手一巴掌,因爲他習慣性的,不由自主的給亦簫倒了一杯茶,還遞到她面前。
看着自己面前的這杯茶。
亦簫鼓起勇氣說:“這次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去踢那人的屁股,更不應該事後對這個動作毫無認錯的概念,更更不應該是我腦海中沒有這個錯誤的意識,沒有從你的角度去想。”
原來亦簫離開是去找答案了,找到回來和他認錯了。
月千觴的心情瞬間明朗了,烏雲走了,晴天回來了。
“知道錯了,我就原諒你了。”
“真的。”亦簫太開心了。
“不過,下不爲例。”
“好。”亦簫太激動了,終於雨過天晴了,在他們這裡,怎麼感覺她是個男的,神經大條,月千觴是個女的,在乎細節,這角色是不是反了。不過不管了,只要解決了就行。
“這是誰告訴你的。”
“岸瞳啊。”說完亦簫僵住了,被月千觴給套出話了,他太陰險了,在她激動的時候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這麼說這個問題不是你自己想出來,是別人跟你說的。”月千觴冷冷的說着,亦簫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怎麼這麼快就說出來,你就不能想想再說嘛!
“也算是我自己想通的,岸瞳只是給我一個提醒,真的是一點點,就這麼一點點。”亦簫比劃着拇指和食指靠攏合併一起,兩指甲間的距離給月千觴看。
“什麼提醒。”月千觴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方法能點醒亦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