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秀君疑惑的轉過頭,往車子外面看了一眼。那個瞪大眼睛看着他們的村婦,着實把她嚇了一跳。
“你,你看什麼看?這麼大把年紀了也不知道害臊,想幹這種事情回去找你老公,別在這裡偷看別人,不要臉的老東西!”
趙秀君驚嚇之後就開始破口大罵,村婦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還藏着玻璃窗的位置吐了一口唾沫,嘴巴里罵了一句:“臊貨!”
村婦罵完這句拔腿就跑,趙秀君正想追出去罵,這纔想起自己身上沒穿衣服。
最讓她覺得尷尬的是,剛剛一直沒有從她身上離開的葉景華,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居然再次重振旗鼓。
她的叫罵聲還卡在喉嚨,很快就被那種奇異的感覺包圍。
趙秀君雙手勾着葉景華的脖子,再次軟倒在他的懷裡。
葉景華看着懷裡乖巧的隨意讓他玩弄的女人,他勾着嘴角冷淡地一笑,心裡默默的想着。
“果然是個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賤貨!”
趙秀君根本沒有想到,葉景心裡是這麼想着她的。
她以爲葉景華能夠重新過來找她,說不定是念着兩人以前的感情,在分手以後的這段時間,發現她趙秀君還是最好的那一個女人。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葉景華終於覺得疲憊,而且對懷裡的女人也有些厭煩。
她總是這樣,在這種時候柔弱無骨的順從着,就沒想過,其實他更想要的是主動的女人,至少他不需要這麼費體力,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趙秀君現在赤果着身體,整個人癱軟的猶如一團泥巴。
她靠坐在副駕駛座上,姣好的身材就這麼毫無遮攔地呈現在面前。
葉景華突然彎腰,朝着趙秀君所在的位置撲了過來。
她以爲葉景華還想繼續,臉上還帶着一絲嬌羞的笑容,並且開口帶着些羞澀的說道:“哎呀,兩個小時內你都要了兩次,現在還來我可吃不消了。”
趙秀君臉龐紅紅的,還假裝往後退了一步,看似是在閃躲。
葉景華卻是直接繞過她,伸手推開了副駕駛座的門。
在趙秀君還在驚愕的時候,就把她像垃圾一樣推了出去。
“你還是像過去那麼騷,不過你這樣的女人,玩玩也就罷了,娶回家做老婆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們葉家丟不起這個人,而且你連孩子都生不了,讓你這樣的女人合用?”
葉景華一臉殘酷的把剛剛從趙秀君身上脫下的衣服扔下了車子。
趙秀君從一開始的委屈,到現在的驚訝。她在葉景華眼裡,到底成了什麼人?
暖牀的工具,還是供他發泄慾望的工具人?是他想起來就能抓過來攥在手心裡玩弄的人,玩膩了就推下車的人?
這樣的認知,讓趙秀君覺得極其殘酷,同時對於自己的定位,再一次產生懷疑。
葉景華打開自己的牛皮夾子,十分闊綽的從裡面拿出幾十塊錢,像打發乞丐一樣的灑在了地上。
“拿去吧,送你的。”
葉景華臉上閃過一抹殘忍,趙秀君更是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好像是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歡場女子一樣。
趙秀君憤怒的瞪着葉景華,葉景華卻坐在車上十分瀟灑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他開着車子,離開之前十分輕蔑的看了渾身赤果的趙秀君一眼,這才揚長而去。
趙秀君孤零零地坐在地上,她哭哭啼啼地穿好身上的衣服。
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白皙的身體上,不知道被擰出多少青紫相接的痕跡。
她整個人極其狼狽,在初秋的季節,冷風的吹拂之下,哆哆嗦嗦地穿好身上的衣服。
剛準備站起來往前走去,就發現剛剛用力過猛,現在雙腿極痛,就連走路都走不利索。
趙秀君夾着雙腿,顫顫巍巍的向前走去,她現在的情況根本沒辦法去工廠,乾脆藉着手上的傷,再次往家裡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間點父母都在上班,趙秀君略微有些狼狽的來到洗澡間。
她家裡算得上有錢,衛生間和洗澡的地方是分開的。
趙秀君脫光衣服站在鏡子面前,看着鏡子裡完美的女體,最後竟然淪爲別人的玩物。
她心中很是酸澀,更是不知道葉景華爲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今天葉景華的突然出現,似乎又讓她明白一個道理,自己以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只是要如何解決這個困境,趙秀君還要好好想一想。葉景華靠不住是不爭的事實,一次次的玩弄了她的身體,卻從來沒想過要負責。
這種沒有責任心的男人,趙秀君這一瞬間覺得心如死灰。
反觀顏嘉木,雖然身上有些缺陷,但是有才華有能力也是事實,如果自己能把他拿下。
是不是意味着,以後能讓他爲他們趙家賺錢,她作爲他的夫人,自然可以坐享其成。
趙秀君雙手撐在洗手檯的檯面,她彎腰貼近鏡子,看着鏡子裡自己秀美的臉龐,此刻帶着一些蒼白,明亮的眼睛此刻帶着一絲迷茫。
白皙的皮膚上,那些青紫相接的痕跡格外顯眼,這是被葉景華蹂躪過的痕跡,也是她永遠無法告別的過去,和必須揹負的恥辱。
趙秀君恨恨的捏緊了拳頭,她憑什麼要揹負這些事情?她爲什麼不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憤怒過後,趙秀君躺在浴桶裡,閉上眼睛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
身體上的痠痛緩解了很多,只是心理上的疼痛,還是像割肉的刀子一樣一刀一刀的切割在她的身上。
痛,渾身上下撕心裂肺的疼痛,爲什麼這些痛苦要讓她來承受?顧雲微這個霸佔顏嘉木的人,是不是也該讓她跟自己過上同樣的生活?
趙秀君眼睛裡閃過一抹寒光,她在原地站了許久,突然之間就計上心頭。
顧雲微不是自負美麗嗎?正巧葉景華也是一個好色之徒,看到美女就忍不住撩拔,如果自己把顧雲微介紹給葉景華,又會發生怎樣有趣的事情呢?
一想到這種可能,趙秀君立刻勾着嘴角邪惡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