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兩個人自然是不會在乎什麼簡陋不簡陋的了,他們只要是能夠有一個住的地方,不用住在那荒山野嶺之中就行了,這樣子簡單的條件自然是可以的,他們也是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要求什麼了,畢竟微服私訪,若是運氣好了,就能夠住最好的房子,若是運氣不好了,那麼就是隻能夠住在荒郊野外了,只要是有一個腦子人都是能夠知道,這種事情該選擇哪一個的,即便是條件簡陋了一些,也是比住在荒郊野外強的多的。
趙榮當即便是看着那個老頭緩緩地開口說道“老人家說笑了,不過是借宿而已,那裡還能夠要求這個事情?只要是能夠有一個住的地方就行了,其他的倒是不要求了,沒有什麼事情的”這樣子說着, 他的眼底也是帶着點點的笑意,那個老頭見狀,當即也是笑着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行了,幾位老爺趕緊請進吧”說着,便是把這三個人給清了進來,那個老婆子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是沒有說,只是跟着他在一起慢慢的走着。
天啓皇帝也是跟在趙榮的身邊,之後慢慢的走着, 進了這個十分簡陋的,若是他尋常時候,看也不會看的房子,他眼角帶着點點的笑意,只是沉默的瞅着這房間裡面簡陋的裝飾,不過是一盞油燈而已,這個時候,這揚州城竟然還是有這種簡陋的屋子,實在是讓着天啓皇帝覺着十分的不喜歡,畢竟,在皇帝的眼睛之中,這自己的百姓應該都是安居樂業的纔是,絕對不會是這種情況的,他也是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些什麼,難不成讓他這時候自己開口問?那也實在是太沒有身份了。
這時候,趙榮開口了,或許是看出來了這天啓皇帝心中的疑惑,也或許是他自己心中很是好奇,他只會擡起頭,之後看着那一對老頭緩緩的開口說道“老伯我們心裡面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只是這個問題若是不問出來的話,我們也是實在好奇,所以想要問一問老伯,能不能夠給我解答?”
那老頭臉上帶着點點的好奇,也是不知道這人想要問什麼,只是開口說道“哦?不知道來那個兩位老爺想要問什麼事情?在下也是很好奇的想要知道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的”這般的問着,他的眼睛之中也是帶着點點的好奇。
趙榮與天啓皇帝對視一眼,之後纔是看着那老頭緩緩的開口說道“老伯,在下就是想要問一下,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我們從這村子裡路過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是關着燈,都是沒有一個人,看起來像是都逃難去了,只有幾個老人在這村子裡面留着,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頭聽了這話,也是帶着點點的無奈,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只是看着窗戶外面的夜色,只是開口說道“這個事情啊,要從幾年前開始說起來了,原本啊,這個村子裡面是有年輕人的,那個時候,這個村子還是挺好的,但是,三年前的時候,這揚州城啊,來了一位惡霸,也不能夠算是惡霸,只能夠說是一個貪官吧,那個貪官啊,最喜歡的就是那些個年輕的男子,尤其是模樣好看的,或者說是身體好的,看上了就是帶走,過幾天回來了之後啊,那人就是隻剩下皮包骨頭咯,,這樣子下去,哪個村子能夠承擔的起來?這村子裡面的年輕人便是都走了,只剩下我們這些個老頭子了,也是不知道該怎麼遼”
這樣子說着,他的眼睛之中也是帶着點點的無奈,只是看着那一旁站着的趙榮兩個人開口說道“剛纔老頭子不是不給你開門,實在是因爲這個事情讓老頭子害怕了,所以,就是有點擔心,你們兩個,若是滅有什麼背景保命,也是儘量的把這個臉弄得難看一點,否則若是被那個貪官看見了,只怕是就危險了”
這樣子說着,他的眼睛之中也是帶着點點的無奈,只是開口說道“這個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我們能夠做什麼呢?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做的了,只能夠是在這個地方生存,畢竟,那個貪官就算是胃口在怎麼好,也是不能夠看上我們這些個老頭子的吧?畢竟我們這些個老頭子都是皮包骨頭度了”
天啓皇帝聽了這話,當即心中便是勃然大怒,他實在是不能夠理解,這揚州城竟然是有這樣子的惡霸官員,竟然是還沒有人管?他看着那個老頭子,之後纔是開口說道“我說老人家,您說的這個事情,揚州城的官府都是沒有一個管一管麼?”
老頭子又是嘆了口氣,之後看着那坐在一旁的天啓皇帝緩緩的開口說道“說敢管這個事情啊?聽說阿哥貪官可是這寧國公府的親戚,這可是皇親國戚!且不說這寧國公,就是那位燕親王也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那個官員,即便是殺了人,只要王爺說一句話,不也就是沒有事情了?再者說了,那位王爺可是吏部尚書,掌管天下官員,他們能夠不討好那位王爺?”
這時候,輪到趙榮心中尷尬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什麼老是有人打着他的旗號做這種個事情?他實在是沒有辦法理解,只能夠是沉默着,什麼都是不說,什麼都是不做,靜靜的看着不遠處的方向。
天啓皇帝看着這樣子的趙榮,也是緩緩的笑了笑,這種時候,他能夠怎麼做?只能夠是笑了,畢竟,這可是真正的燕親王,當然,天啓皇帝不會真的覺着那個人是這趙榮的人,畢竟,趙榮的這樣子都是不像的。
這般說着, 他看着那不遠處坐着的老頭,只是緩緩的開口說道“老先生,您說的那個人跟寧國公府有關係,可是有證據麼?那位燕親王我也是認識的,他不像是那種人”
老頭緩緩的開口說道“老頭子也不知道,只是聽說那個人姓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