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啓皇帝聽了這個姓氏就是沉默了一下,之後看着不遠處的趙榮,他好像是知道了點什麼,只是衝着那老頭子說道“老先生,這姓史可是跟着寧國公府有什麼關係麼?難不成又是跟着燕親王扯上了關係?怎麼回事啊?”
這般問着,天啓皇帝的臉上也是帶着一貫的溫和,這種人本來對於這老頭老太太就是十分的和善的,這時候,更是讓那個老頭子覺着很是親切,當即便是開口說道“這個事情麼,的確是這個樣子,我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我聽說啊,那個寧國公府的寧國公母親就是姓史,或許是他們家裡面的親戚吧”
這般說着,那個老頭子臉上也是帶着點點的無奈“老頭子也是知道這種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的,畢竟,那位燕親王自從上了朝廷之後,便是做了這麼多的好事情,老頭子等人又不是瞎了眼睛,看不到這些好處?只是,這個事情啊,那個貪官污吏就是打着燕親王的旗號這般的坐着這種噁心人的事情,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夠是這樣子說了,其實,誰還沒有個難說的親戚了?”
天啓皇帝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實在是想到了這燕親王家裡面和他家裡面的破事兒了,皇室的事情,像來是很複雜的,哪裡是那麼容易?都說是天家無情,天家真的無情麼?是的,皇帝的家裡面,怎麼可能是有情分?兒子殺老子,老子殺兒子,兄弟之間互相殘殺也是有的,甚至這樣子的事情,更是家常便飯了。
他看着那個老頭,之後纔是緩緩地開口說道“這個事情麼,也是沒有辦法的,那位燕親王若是不知道這個事情,就只能夠是一直被這樣子頂着旗號做壞事了,不過麼,我想他也是不會囂張很久的,那位燕親王我也是認識,等到我做完了這個事情,就是回京城之中告訴那位王爺,他的名字被人拿着做壞事了”
這般說着,他臉上也是帶着點點的無奈,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事情,事實上,他的身邊就是坐着那位他認識的燕親王,甚至是他就是皇帝,當朝最尊貴的皇帝,誰能夠說什麼?沒有人能夠說什麼的,只能夠這樣子沉默着。
這時候,趙榮也是緩緩開口說話了,只見他看着那個老頭,之後纔是說道“您放心就是了,這事情我們一定是會放在心裡面的,那位燕親王我也是認識的,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到時候,我就是告訴他,他的名字被人冒名頂替了”
那老土這纔是緩緩地笑了笑,之後說道“不是老頭子多嘴,只是這種事情啊,還是要王爺知道的,那位王爺這些年來做了這麼多的好事情,難道就讓這個人打着他的旗號被人敗壞了名聲?那是絕對不行的啊,若是真的這樣子做的話,一定是會讓那位王爺名聲不好的,哪裡有做好人還沒有好名聲的道理?”
這話雖然很是粗俗,但是確實很在理,哪裡有做好人還沒有好名聲的道理?沒有這種事情的,趙榮也是緩緩地嘆了口氣,之後他看着那人,之後纔是緩緩地開口說道“老先生說的不錯,這個事情的確是這個樣子的,我們也是沒有什麼能夠做的,只能夠時告訴那位王爺了,這麼晚了,您趕緊休息吧”
這般說着,他的眼底也是呆着點點的笑意,他想要這位好心的大爺趕緊去休息,這樣子的話,他就能夠跟在這位天啓皇帝好好地商量一下這個事情了。
那位老大爺也是聽出來了這話裡面的意思,當即就是看着那天啓皇帝與趙榮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麼老頭子便是去休息了,幾位老爺也是趕緊休息吧,儘早去了那揚州城,然後回京城與那位王爺說一下這個事情”說着,便是顫顫巍巍的走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些什麼,但是他知道,這種事情,他已經是做到了他能夠做到的所有。
趙榮沉默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只是看着那老頭子的背影,什麼都是沒有說,倒是他身邊的天啓皇帝,眼底之中更是帶着了點點的笑意,只是開口說道“沒有想到,我們燕親王殿下的威名,竟然是能夠傳播到這裡來,連一個山野老夫都是知道了”
趙榮只是犯了一個白眼,那個老人已經是走了,他也是沒有理由再裝下去了,只是看着那天啓皇帝開口說道“誰還能夠不知道?我趙榮的名聲可是沒有這麼的厲害,這個山野老夫都是知道的事情,一定是什麼人在暗中跟我們說這個事情,讓我們解決,否則中廣以爲,這山野之中會有一個房子?只怕是在這裡守株待兔吧?”
這樣子說着,他的眼睛之中也是帶着點點的笑意,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些什麼,也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天啓皇帝自然是知道這個事情趙榮所說的是真的,但是,即便是趙榮說的是假的,他也是不會懷疑趙榮的名聲太大了對於自己會怎麼樣子,他是知道的,趙榮不想要當皇帝,但是,又是不能夠不輔佐他,他甚至是懷疑,若是等到了大梁危機結束的時候,這位燕親王到底還會不會留在這大梁之中。
他的猜測很有道理,畢竟,趙榮真的是這樣子的人。
兩人只是沉默的笑着,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月色靜靜的掛在天空之上,照亮着這漆黑的夜晚,夜晚下的骯髒,也是被月亮都看在眼睛之中,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
英吉利
王仁坐在船上,等待着結果,他知道,這時候,英吉利的內閣應該是已經掀起來了一個內閣會議,討論這個事情,但是他絲毫的不慌張,因爲,他的手中有着堅船利炮。
副船長走過來,坐在他的身邊,也是等待着笑意,他們只是等待三天,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做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