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淡定
吹噓了半天之後，李子航看花瑤一臉厭惡神色，於是將話鋒轉了一下，說道：“之前我說我和瑤瑤是同學，大家還記得吧。上學那會，她就已經相當迷人了，還特別害羞，沒事經常一個人默默的來到操場上看我踢球。時間長了之後，我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於是每次遇到都跟她打招呼，和她閒聊。可是沒說兩句，她就悶聲不響的跑開了。
後來，她的年紀大了一些，心智也隨之成熟起來，知道給我寫情書了。當看到其他同學幫她送來的情書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已經仰慕我一年多了。而後，她便對我展開了暴風驟雨一般的攻勢，在我踢球的時候，不是給我送喝的東西，就是拿毛巾幫我擦汗，體貼入微的照顧我。我最終被她的認真和勇敢打動，和她走到了一起。
可惜的是，後來我被選進了千達足球俱樂部，成爲了一名職業球員，和她聚少離多，感情慢慢變淡，以至於最後不再聯繫。唉，桃花依舊、物是人非，想想還真是感慨良多啊。”
聽李子航說完，在場的人都將目光定格在了葉飛身上，不清楚這位花瑤的現任男友，聽了這樣一番話，心中做何感想。
“你……”花瑤霍然站了起來。當着如此多臺領導的面，被李子航這般污衊，他實在羞憤難當，想要大發雷霆，不過卻被旁邊的葉飛拉住了。
“寶貝冷靜，狗放的屁確實臭了一些，不過也不必如此動怒，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葉飛拍了下花瑤的胳膊，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周圍人還是聽的清清楚楚的。
李子航不管到哪裡都是鮮花和掌聲，可當場被人罵成是狗，不禁怒火中燒了起來，剛要動粗，就聽到葉飛接着說道：“李國腳，別說瑤瑤很喜歡你，就連我也是非常崇拜你呢。”
聽到這，李子航心情好轉了一些，畢竟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呢，也不方便做的太過火了。
“我記得在去年，你參加了世界盃的預選賽，在離比賽結束還有40秒左右的時候，你接到了隊友的傳球，然後你利用自己高超的球技，接連晃過五六個攔截的球員，最終從容不迫的起腳，皮球應聲入網。就這樣的技術，恐怕貝利那球王的稱號應該給你纔對。”
李子航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自認在賽場上有過許多上佳表現，可葉飛說的這段，他卻連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既然葉飛已經說了，這樣的殊榮他倒是願意接受。
“這個不敢當，不過成爲華夏乃至全亞洲足壇的王者，我還是有信心的。”
葉飛冷哼了一聲，說道：“呵呵，還王者，我看應該叫亞洲足壇的恥辱纔對。你tm把球踢進了自己家的球門，你這個蠢貨。”
李子航的臉色驟變，忽然想起來了，自己確實是踢進過那麼一個烏龍球。因爲這件事，他好懸沒被踢出國家隊，賽後媒體也是對他進行了連續三個多月的口誅筆伐，就差沒罵他的八輩祖宗了。
這樣的恥辱，他雖然選擇性的忘記，可葉飛卻記得，還在衆人面前揭露了出來，真是讓他連跳樓的心都有了。
他憤然地掃了葉飛一眼，臉上滿是狠歷的色彩，心說葉飛，若不是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在場，我絕對讓你跪下來叫爹，咱們走着瞧。
花瑤莞爾一笑，心說葉飛還真有兩下子，幾句話就讓李子航如此下不來臺。
因爲顏面掃地，沒過幾分鐘，李子航就找了個藉口先走了。葉飛則得意地笑了，心說這傢伙倒也識趣，否則讓他難堪的還在後邊呢。
黃金檔廣告的具體細節已經談妥，葉飛懶得再呆下去了，想要離開，然而卻被攔了下來。
錢南英捧着酒杯，滿含深意地說：“瑤瑤，有了男朋友還一直藏着掖着，你真是太不夠朋友了。那什麼，小葉你不把酒喝開了喝透了就休想離開，否則廣告合同上我可不簽字。”
在一大羣人的勸說之下，葉飛只得再次坐下，之後的事倒也簡單，每個人都開始給葉飛敬酒，葉飛則是來者不拒，而且一口就是一整杯。
旁邊的花瑤很是擔心，害怕他這樣下去，再把身子給喝傷了。不過很快她的擔心就消除了，因爲葉飛不但一點醉意都沒有，反而越喝越精神。
葉飛摸了摸自己粉紅的小臉，笑着說：“這樣一個人一個人的喝太磨嘰了，一次性全乾了纔夠暢快。”
說着，他讓服務員搬來一面新桌子，在上邊密密麻麻的放滿了酒杯，然後在每一個杯子中倒賣酒水，再平均分成兩份。
“看到沒有，就這些，你們這羣人喝一半，我喝剩下的一半，看看到底誰把誰喝趴下！”
花瑤懷疑葉飛是不是瘋了，她參加過的酒局多如牛毛，可這樣的喝法，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哪裡是喝酒，分明就是拼命。
震驚了半分鐘之後，已經滿臉酡紅的錢南英大笑了幾聲，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見錢南英如此剛猛，其他人也是紛紛走上前來，硬着頭皮一杯一杯地喝起來。
“你們別鬧了，會出人命的。”花瑤有些激動地提醒道。
錢南英擺了擺手，不以爲意地說：“沒事的，瑤瑤，你幫我們數着，看哪邊喝的多。誰要是敢走，就是不給我面子。”
面對錢南英的強硬氣場，葉飛不但沒被嚇到，反而玩味地笑了。這貨喝酒跟別人不同，不是往嘴裡倒，而是直接用嘴吸，跟喝飲料一般。
所以他的速度最快，而且每杯酒都被他喝得乾乾淨淨的。不多時，他那邊的六七十杯酒就全被喝光了。而他本人，則還是半點喝醉的樣子都沒有。
反觀他對面，那七個人則早已東倒西歪，尤其是那個錢南英，直接跪在地上吐起了白沫，領導的威嚴蕩然無存。
葉飛摸出一張面巾紙，擦了擦嘴角的酒漬，氣定神閒地對花瑤說道：“小寶貝，咱們可以走了。”
花瑤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你不是在強撐吧？”
葉飛笑了，說道：“你看我像強撐的樣子嗎？”
花瑤心中懷疑，但還是接過葉飛的手，將一衆酩酊大醉的臺裡領導丟下，和他離開了包間。
走出順達美食城，來到停車場位置，葉飛說道：“我開車送你吧？”
花瑤的黛眉微微凝住：“你喝得酒氣熏天，被交警逮到就麻煩了。”
葉飛邪笑着說：“這有什麼關係，不被逮到不就完了麼，再說車子也不是我的，他們不可能查到我。”
“你就不怕開車撞樹嗎？”
“想撞我的樹還沒長出來呢，走吧。”
就在這時，一個非常不應景的聲音傳來：“兩位真是讓我好等啊。”
二人轉頭一瞧，發現是李子航和他的四個保鏢。
“李子航，你還沒有鬧過嗎？你究竟想怎樣？”花瑤臉帶寒霜地問。
“瞧瞧，咱家瑤瑤生氣的樣子真好看。咱們老同學見個面不容易，當然得促膝長談一番了。不遠處有個酒吧，我已經定好位子了。走吧，我請客。”李子航幾分豪氣地說。
“我沒有時間。”花瑤看向葉飛，拍了拍他的胳膊，想讓他快走。
可不想葉飛直接點了點頭，說道：“人家大球星難得請客，別薄了人家的面子嘛。”
花瑤心中焦急，她自然清楚李子航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這要是過去，指不定會出什麼事。
看她一臉猶豫模樣，葉飛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笑着說：“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花瑤多少有些詫異，這個男人的輕佻舉動，居然讓她無法產生半點厭煩之感。
“瑤瑤，走吧。”李子航拍了下他的賓利豪車，趾高氣昂地說。
“車不錯嘛。”葉飛洋裝崇拜道。
“廢話，三百多萬呢。”李子航撇着嘴說。
葉飛話鋒一轉，又道：“車是好車，只可惜剎車軟了一些，油門太重了一些，開起來讓人覺得很累。”
李子航臉上陰雲浮過，雙目圓瞪地說：“好啊，你既然如此懂車，就把你的也開出來，咱們比比如何？”
葉飛擺了擺手：“我那破車上不了大雅之堂，算了。”
“不行！”李子航朗聲說道：“必須要比！”
他心裡很清楚，一個公司裡的部門小頭頭，能有什麼好車，無非就是豐田、廣本之類的，跟他的賓利一比，不被笑掉大牙纔怪。
在李子航不斷的堅持之下，葉飛沒有辦法，只得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上邊的遙控按鈕。
循着“滴滴”聲望去，起初李子航還覺得是自己眼花了，用力揉了揉眼之後，才發現自己看到的並沒有錯。
那是一輛蘭博基尼aventador，赤紅的車身大氣磅礴，引擎聲低沉有力，車燈耀眼地閃爍着，好像一頭飢餓了一個星期的猛獸。
“那車真的是你的？”李子航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不想葉飛這樣卑微的角色，居然擁有價值七百多萬的頂級豪車。
葉飛深深地嘆了口氣：“說實話，我是真不想把它拿出來顯擺，畢竟已經是四年前的款式，太土了。”
李子航知道，這貨在耍自己，冷哼一聲之後，竄上了自己的車。
葉飛衝花瑤擠了擠眼，問道：“這位漂亮的小姐，不知道能否有幸請你上車。”
花瑤恬淡一笑，隨着葉飛一起坐進車內。
隨着李子航開了一陣，下車之後葉飛不禁笑了，原來這貨剛纔提到的那個酒吧竟然是夜色闌珊。
走進酒吧後，幾名紫蝶幫的小弟立刻認出葉飛，想要給他鞠躬問好。葉飛卻一揚手將他們攔住，讓他們不要聲張。
來到李子航預定的大包廂當中之後，李子航和他的手下已經坐定，裡邊還有兩個位置，都是被李子航隔開的，也就是不管花瑤坐在哪裡，都必定要挨着他。
門被打開，一名面露兇相的服務生走了進來。看到此人，葉飛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差點噴出來，這服務生不是別人，正是紫蝶幫老大的得力助手賀賁。
這傢伙身上的肌肉已經練得非常紮實了，穿得那身制服卻是小得可憐，也不知道是從誰身上扒下來的。
葉飛只是給賀賁使了個眼色，並沒說什麼。
李子航的眉頭皺了起來，他聽說這個酒吧大部分都是女服務員，而且個頂個的漂亮清秀，可不想來了這麼一位粗獷豪爽類型的。他心中的邪火也是隨之暫時壓制住，不便立刻發作。
“請問幾位需要點什麼？”賀賁的語調儘量客氣，和他猙獰的面貌極不相稱。
“來，把酒單給那位小姐。瑤瑤，不用跟我客氣，就找最貴的酒點，我負擔得起的。”李子航說道。
“點酒這種粗活我來，肯定不會跟你客氣的，放心好了。”葉飛一把搶過酒單，說道：“先給這位小姐來一杯可樂，然後呢，你們這裡五百塊以上的酒，每樣來十杯，至於吃的東西，隨便來點吧。”
賀賁刷刷刷用筆記好，剛要走卻被葉飛叫住，說道：“對了，我記得你們這裡珍藏了一些亨利四世大香檳干邑白蘭地，弄一瓶過來，咱們李國腳不差錢的。”
賀賁點頭嗯了一聲，又被李子航攔住，他兇巴巴地掃了葉飛一眼，不想那貨竟然要大宰自己一番。
“你們這樣普通的酒吧也有那麼貴的酒，不會吧？”
賀賁非常堅定地點了點頭：“有的，如果一瓶不夠我可以再給你拿幾瓶。”
李子航一臉尷尬，雙眼轉了轉，說道：“有也是假的，還是換點別的吧。”
“你要看我們的酒牌麼？全秦海任何一個地方都可能出現假酒，唯獨我們夜色闌珊例外。”賀賁表情認真地說。
葉飛接過話茬，說道：“好了好了，不要多嘴。你給我仔細看清楚，這位可是咱們華夏一等一的足球巨星李子航，一瓶亨利四世大香檳干邑白蘭地算個p，百十來瓶人家也負擔的起，趕快麻溜的把酒拿來。”
賀賁點了點頭，走了。
趁着李子航一臉鬱悶之時，花瑤拍了拍葉飛的後背，低聲說道：“你太黑了，那酒一瓶要七八千美金呢。”
“開玩笑，華夏最出色的足壇巨星，喝酒當然也要喝最好的。”葉飛道貌岸然地說。
就在這時，幾名陪酒女走了進來，她們衣着清涼，一個個都妖豔嫵媚的很，有幾分拘束地來到李子航身前。
“您是李子航先生吧，我們非常喜歡你，請給我們籤個名好麼？”其中一個陪酒女說道。
“沒問題，可是簽在什麼地方呢？”李子航接過簽字筆，猶豫了起來。
“這裡行麼？”那個陪酒女將自己本就不長的裙襬往上撩起，指着自己白花花的大腿問道。
李子航心中萬分澎湃，心說難怪這夜色闌珊酒吧的生意這麼好，原來是因爲裡邊的陪酒女太給力了。將字簽好之後，這貨還不忘伸手在上邊摸了兩把。
“李先生，我們這裡有一些啤酒，非常好喝的，能否賞臉品嚐品嚐？”
李子航的臉色忽然尷尬了起來，原來這幾個女的崇拜自己是假，想要兜售酒水纔是真的。可這麼多人看着呢，他也不便拒絕，只好滿口答應下來。
時間不長，賀賁將酒水帶了進來，跟他一起的，還有夜色闌珊的老闆火蝴蝶。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花瑤，臉上掛上了些許複雜的神色。
看到火蝴蝶，李子航心臟猛跳了幾次，他還是頭一回見到這個女人。她不但擁有靚麗的外表，還帶着某種非常特別的氣場，好像一塊磁石一樣吸引着他。
和李子航交往過的女人多如牛毛，但這樣的人間極品，他卻還從未領略過。剛剛回到秦海，就有兩大豔麗四射的美女相陪，此行真是太值了。
火蝴蝶並沒看葉飛，緩步來到李子航身前：“我叫做火蝴蝶，是夜色闌珊的老闆。”
李子航握了下她纖細的素手，口中乾渴難耐，有些激動地說：“我是國家隊的球員，叫做李子航，不知道火小姐聽過沒有。”
“久聞大名啊。”火蝴蝶友好地點了點頭，雖說她對足球並不怎麼感冒，但她上網的時候，也會看到一些關於足壇臭腳李子航的報道。
從進來到現在，火蝴蝶一直將葉飛當成空氣，可卻吩咐手下加了一把椅子，挨着他坐了下來。
“看上她了？”李子航的保鏢頭頭湊了上去，小聲問。
李子航舔了舔嘴，說道：“這妞真是絕世罕見的極品，僅僅看她一眼，我就有衝動了。今天晚上，我得想辦法讓她跟花瑤一次伺候我，那感覺絕對比當皇帝都爽。”
“她看起來才二十幾歲，就成了這麼大酒吧的老闆，我估摸着一定有很強的背景，秦海市這地界，看起來風平浪靜，其實則是臥虎藏龍啊。”
李子航撇着嘴冷哼了一聲：“老子這些年遇到的女人多了去了，一個破酒吧的老闆有什麼了不起的，就連那些文工團的上等軍用貨色，我都經手過。其實女人跟商品沒什麼兩樣，只要給出足夠的價碼，百分之九十九都能泡到手。
今天我打算多出點血，你和兄弟們也機靈點，一會多給她和花瑤勸酒，酒過三旬之後，重金的誘惑再加上我足壇巨星的魅力，保證她們乖乖的脫衣服。”
說到這裡，他嚥了一大口口水，接着道：“今天小爺我就來個一箭雙鵰，不把我渾身的骨頭耍酥了不算完。”
“你在千達俱樂部那邊也沒少這麼幹吧？”
“那必須的，別說是在俱樂部的時候，老子可以說是足球踢到哪裡，女人就玩到哪裡。你跟我時間不長，要學的東西還多着呢，嘿嘿。”
“夠厲害，在外邊踢比賽的時候，教練不是管的很嚴麼，一般情況下晚上九點之後必須回入住的酒店？”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李子航邪笑着說，“即便犯了錯，只要別被記者給拍到了，教練都是睜一隻閉一隻眼。”
“那個葉飛怎麼辦，他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這個容易，一會他去洗手間的時候，你讓兩個兄弟偷偷跟上，將他狠狠地修理一頓，然後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他要是不去洗手間呢？”
“你他麼真是死麪兒揣的，隨便找個藉口，把他忽悠出去，這還用我教？”
“他開那麼好的車，不會有什麼背景吧，收拾他會不會碰釘子？”
“就他那德行，多半是給人家開車的司機，趁着老闆不在，把車開出來耍耍威風而已。這樣的貨色能有什麼背景？拜託你以後說話之前多用腦子思考思考，ok？”
二人說話的同時，葉飛的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攀上了火蝴蝶的腿，壞笑着說：“咋連自己的男人都不搭理了呢？”
火蝴蝶幾分嗔怨地說：“這麼多人在，你老實點。”
“不是吧，上次說的話你還認真了。”
見女人什麼都沒說，葉飛的臉冷了下來，說道“我記得你上次說不希望我再來找你，既然你如此決絕，那麼好，我走。”
說着，葉飛真的站了起來，然而卻被火蝴蝶拉住。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眸中閃爍着晶瑩的光芒，埋怨道：“我說要你走了麼，你一個大男人，心眼怎麼這麼小？”
葉飛微微一笑：“嘿嘿，就知道你不會那麼狠心。”
火蝴蝶的身子歪了歪，靠上了男人的肩膀，葉飛則順勢用左手摟住她的蜂腰，右手探進她的裙子，頭低了下來，吻住了她柔軟的嘴脣。
周圍還有不少人在一邊喝酒一邊聊天，火蝴蝶心中又急又羞，但她的身體卻是懶洋洋的，不想挪動分毫。很快她就任命了，將雙目閉起，單手繞過葉飛的脖子，把丁香小舌送進了他的口中。
葉飛的右手慢慢上移，改爲探向女人胸前的峰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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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被看到怎麼辦？”火蝴蝶一把將他不老實的右手抓住。
“那就看唄，隨他們便。”
火蝴蝶白了他一眼：“我且問你，這個大美女是怎麼回事？帶到我這裡來，是想跟我示威麼？”
葉飛終於將手撤回，說道：“你也會如此沒有自信，真是少見。”
“笑話，我的自信多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比我更愛你的人。”火蝴蝶表情認真地說。
這樣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卻讓葉飛忽然石化了，眼前這個美人彷彿產生了一股奇怪的力量，猛然鑽進到了自己的內心深處，再也無法出來。
火蝴蝶咬了咬薄脣，“上次是我不好，我那會兒心亂如麻，我甚至覺得骯髒的自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回到家之後，我把自己丟到了浴缸裡，不斷的浸泡洗滌自己，我要將那個婊、子帶給我的污穢全部洗掉。
我之所以說不希望你找我，其實並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因一時衝動說出的瘋話。說完之後我非常後悔，而且從來沒有那麼後悔過。你是個大男人，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包容你喜歡的女人，對麼？”
葉飛摸了摸她嬌美的小臉，“沒錯。”
就在這時，李子航拿過一隻空杯子，倒滿了亨利四世大香檳干邑白蘭地，送到火蝴蝶面前，訕笑着說：“火小姐，能在茫茫人海中相識，這就是天大的緣分，爲了這個緣分，咱們幹一個。”
此人正是秦海市現在最具權勢的女人之一，威虎幫老大秦海棠。
她的年齡比火蝴蝶還要小一點，行事作風卻比火蝴蝶更狠歷。黑道的規矩、道義，在她看來根本不值一提。在數年的黑道生涯中，和她做對的人，幾乎都成了她的刀下之鬼。
威虎幫和紫蝶幫的對立，也可以說是兩個女人的獨立。若是二者能夠合到一處，那麼成爲秦海市、乃至全華夏第一大幫都並非難事。但遺憾的是，一山不容二虎，二人都想將對方幹掉，從而樹立自己秦海市黑道霸主的地位。
要麼你死，要麼我亡，絕對沒有第三條路。
“親愛的，人家有點怕。”葉飛剛想邁步往前走，就被火蝴蝶的這句話弄得肉麻無比，心甚至還癢了起來，若不是有急事要辦，他真有心將這小狐狸精當場“法辦”了。
“有我保護你，不會有事的。”他捏了下女人的俏臉，向秦海棠走去。
“人呢？”
秦海棠並沒回答，她端詳了葉飛一陣，玩味一笑，問：“據說你的身手十分了得。”
“馬馬虎虎吧，一點宰人的本事，不值一提。”
“呵呵呵，我倒是想要見識見識，你是怎麼宰人的！”
說着，秦海棠將兩根手指放入口中，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海量手持鋼刀的痞子，立刻從四面八方涌了出來，將偌大的籃球場團團圍住，他們各個精神抖擻，全都臉色不善地盯着葉飛。
場外的火蝴蝶不禁倒抽了口涼氣，不想秦海棠爲了對付葉飛一個人，居然弄出這麼大的陣仗，看來是不把葉飛殺掉不算完。
葉飛的手段確實很強，可茫茫多的人，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人淹死，他能如何對付呢？
葉飛倒是一副淡定模樣，他將菸頭丟到了地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沒錯，就是脫衣服。襯衫、背心、西褲甚至是襪子，都被他逐一脫下，併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