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正確選擇

79.正確選擇

樑嬸搖了搖頭,說道:“我本就是個女傭,有些話不便多說,可延續香火是頭等大事,你們兩個總不住在一個房間裡,如何爲林、葉兩家傳宗接代呢?”

葉飛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信誓旦旦地說:“樑嬸你放心,今天我就搬進思雨房間裡住,就算晚上加班到凌晨,也得把傳宗接代的重任拿下。”

林思雨的臉紅得發紫,那摸樣就跟要哭了似的,她轉過身去,真恨不得長出翅膀,立刻從這裡飛走。

“好熱鬧啊,你們聊什麼呢,也算我一個。”一名長相周正的男子,手裡捧着鮮花,樂呵呵地走了進來。

葉飛轉頭一瞧,發現此人正是年少多金的公子哥楊富華。

楊富華走到林思雨跟前:“思雨,看到你康復出院,我打心眼裡爲你高興。”說着,他把手中的紅玫瑰遞了過去。

看着那嬌豔欲滴的紅花,林思雨心中沒有半點波瀾:“以你的身份送我這種花,好像並不合適。”

楊富華的表情僵住了,滿是尷尬神色。

“而且我並不喜歡紅玫瑰。”林思雨拿起牀頭櫃上的那束塑膠紫丁香,親暱的聞了聞,臉上露出陶醉模樣。

葉飛笑了笑,說道:“田小姐跟你鬧着玩呢,她這樣了不起的明星,又怎麼會那麼在乎一個款式已經過時的破包。”

款式過時?這四個字就好像跗骨之蛆,讓田蓉蓉難受得無以復加。她暗暗咬牙,自己發了好大狠心纔買的香奈兒皮包,僅僅過了一季就被當場戳破,還被說成破包,讓她差點抓狂。

不過不管怎麼說,她必須得承認,和林思雨的包比起來,她的包真的好像垃圾一樣。

她藉口要去洗手間,腳步匆匆地離開了。

過了半分鐘之後,葉飛的雙眼轉了轉,說出去醒醒酒,也走了出去。

田蓉蓉一邊走一邊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葉飛,她並未去洗手間,而是來到了一間豪華客房當中。氣呼呼的把皮鞋丟到一邊,她走進了浴室,用白毛巾沾水,小心翼翼地擦起了她的小包。

不知道什麼時候,葉飛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臉上全是邪魅的笑容。

她嚇得“啊”了一聲,轉身看向葉飛:“你要……你要做什麼?”

葉飛將笑容收起,臉上浮現出嗜血和殘暴的表情,好像飢餓的猛獸一樣盯着她。

女人的靈魂被葉飛的目光瞬間刺透,空氣彷彿被凍住了似的,讓她覺得陰冷無比。她的瞳孔不斷縮小,好像連呼吸都無法做到了。

葉飛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不耐煩地說:“曹峰是你幹掉的吧?”

田蓉蓉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眼神閃閃爍爍地說:“你別亂說,我根本沒殺人。”

葉飛的手稍稍用力了一些,那鐵鉗一般的力道,產生一陣鑽心裂骨的疼痛,讓田蓉蓉差點暈倒,臉上全是細汗。

“我這人沒什麼耐性的,再不說實話我立刻宰了你。”

“不要,不要殺我!”田蓉蓉的身體不聽使喚了,雙腿軟得好像麪條,直接跪在了葉飛面前。

見她仍然猶豫不決,葉飛直接拎着她走到了陽臺位置,他用一隻手扣住了她的粉頸,將她的身體懸空在外。只要他鬆手,二十幾米的重力加速度,再加上堅硬的水泥路面,絕對會讓田蓉蓉變成肉餅。

田蓉蓉雙眼泛白,想要大吼大叫,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她手蹬腳刨着,模樣出奇的難看。那種被死亡陰影完全籠罩的滋味,讓她難受到了極點。

五六秒過後,葉飛又將她丟回陽臺。田蓉蓉蜷縮在角落位置,不斷粗重的喘息着,她白嫩的小臉紅得發紫,眼淚稀里嘩啦地往下流着。

“對,他是我殺掉的。這個人知道的事太多,必須死。”停了一會,田蓉蓉才表情艱澀地說出實情。

“是你命令他給林思雨下毒的?”

“是。”田蓉蓉點頭。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田蓉蓉擡頭看向葉飛,臉上浮現出怨毒的神色,說道:“因爲我恨這個女人,她處處比我強,富華的心,周圍男人的目光,都被她無情的奪走,這些本來應該都是屬於我的,我真恨不得手刃了她。可我自己的本事有限,只能找別人幫忙。許多人都不清楚,滿天星酒店其實是楊富華的產業,我用富華的名義逼迫曹峰出手。最終在我的威脅之下,他這個軟骨頭只能妥協,成爲我殺人的工具。”

葉飛了然地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楊富華並不知情?”

聽到楊富華的名字,她明顯顫慄了一下,抱着葉飛的大腿哀求了起來:“他要是知道我暗算林思雨,一定會宰了我的,你別告訴他行麼,求你了。”

看她的模樣並不是在說謊,葉飛也就沒有深究。

有人覺得,這個世界上最殘暴的是男人,他們發動戰爭,他們殺伐擄掠,他們兇殘嗜血,但事實上,真正可怕的應該是女人,她們所能產生的毀滅力量,是男人遠遠無法比擬的。

“我上次提醒過你,若是再敢跟我做對,就打爛你的屁股。”

田蓉蓉不傻,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命完全掌控在葉飛手中,她深信倘若葉飛想殺掉她,就跟捏死臭蟲一樣容易。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請放過我吧葉先生。”田蓉蓉哭號着求饒。

葉飛並未說話,而是伸手將她的裙襬撩起,一巴掌抽到了她豐盈的p股上。

一聲脆響過後,她的臀肉猛烈跳動了幾次,上邊很快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手印,田蓉蓉也隨之痛叫了一聲。

葉飛沒真的動勁,否則她的屁股一下被拍爛那是肯定的,可儘管如此,田蓉蓉還是覺得疼痛萬分,在心中恐懼的作用之下,那種疼痛感更是呈幾何級數的飆升。

她的五臟六腑跟開了鍋似的難受,嘴角溢出不少口水。她想要站起來,手腕卻好像要斷裂一樣疼,汗水噼裡啪啦地順着她的小臉滾落到地上。

“想不想再試試?”葉飛饒有興致地問。

“不想、不想,求你別打我了,讓我幹什麼都行!”

田蓉蓉出生在一個殷實的家庭,從小就被嬌慣着,除了楊富華之外,還沒有人動手打過她。再加上心裡恐懼的加劇,這一下子讓她徹底崩潰掉了。

“我本來不想宰女人,可你讓我非常爲難。”葉飛皺着眉頭說道。

“別,別殺我。我願意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甚至當你的奴隸都可以,只求你能擾我一命。”田蓉蓉涕淚橫流了起來,之前那副傲嬌無比的姿態蕩然無存。

葉飛思量了一會,雙眼眯成一條線,看向她雪白的領口位置。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粉色的女士襯衫,胸前凸顯出一對誇張的山巒輪廓,彷彿要將襯衣撐破。

田蓉蓉很快明白了他的想法,半點反抗情緒都沒有。被從心理上徹底征服之後,葉飛瞬間成了她喜歡甚至是崇拜的男人。

她跪着支撐起身體,將屯丘掘得高高的,神態妖嬈地說:“主人,爲了救贖我的罪孽,我把自己獻給你,任憑你處置。”

葉飛冷冷地笑了笑,說道:“你不是一直覺得我很粗鄙、低賤麼?”

田蓉蓉緊忙搖頭,解釋道:“那是之前,現在我只想用身體救贖自己,請成全我,求求你了。”

女人淚眼婆娑地看着他,眼眸中滿是渴望和祈求。

葉飛一把將她的女士襯衣扯爛,那赤紅色的文胸和一片白花花的肌膚便浮現出來。葉飛倒也沒客氣,伸手在上邊抓了兩下。

“從今天開始,你只屬於我,只准供給我一個人玩樂,只准聽我一個人的話,我是你唯一的主人,知道嗎?”

“知道、知道。”田蓉蓉緊忙點頭。此時她已經完全臣服於葉飛,自主意識全被剝奪。

葉飛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把她拉了起來,親上了她的嘴。就在田蓉蓉覺得自己的舌頭要被親斷之時,她身上掛着的襯衫碎布也被全部扒下。

葉飛把手探進她的文胸,然後將它拉下,那雙玉兔便跳了出來。

田蓉蓉只覺得心口一陣陣的疼痛,不多時,p股涼了起來,原來她的裙子也被扯下,丟到了一邊。田蓉蓉好像條件發射似的,將雙腿夾緊。

“用不着做這種小動作。”葉飛將她的雙腿分開,享用起了這充滿肉香的豐盛大餐……

劉景龍不虧是商界的老江湖,除了聊一些生意上不痛不癢的話題,重要的一概不提。即便林思雨這樣情商極高的女人,也無法短時間內跟他拉近關係。

楊富華將酒杯舉起,碰了一下,看劉景龍一口將杯中的酒水全部幹掉,讚賞道:“好酒量。”

林思雨只是喝了一小口,柳眉就皺了起來。

“思雨,你這樣就太不給你劉叔叔面子了。令父可是酒中豪傑,你怎麼連一點青出於藍的樣子都沒有。”劉景龍冷聲說道。

林思雨心中瞭然,原來這個劉景龍對喝酒很感興趣。看來今天想將過去的芥蒂抹平,只能從酒上下功夫了。

她微微一笑,屏住呼吸,一口氣把杯中剩下的酒水全部喝了下去。

劉景龍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心中終於快活了一些。

隨後,在劉景龍的慫恿和楊富華的“勸說”之下,林思雨一杯接一杯的幹了起來。開始的時候,那種酒精的刺鼻氣味,讓她極不適應,眼淚都被嗆了出來。

可喝了三四杯之後,那種感覺就越來越輕微,到了最後,喝酒就跟喝水一樣。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林思雨只覺得頭暈目眩的,小手一軟,酒杯掉到了地上,酒液四散開來。

林思雨無力地支撐着身體,聲音有些含混地說:“我父親之前得罪過您,喝這麼多酒,就算我幫他賠罪了。”

劉景龍也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舌頭打着卷地說:“算了,一些不開心的往事,就讓它跟歲月一起塵封吧。不想林家竟然有你這樣的豪爽晚輩,實在難得。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直接開口就好。來,咱們繼續喝。”

楊富華還是第一次看到林思雨喝這麼多酒。之前參加宴會的時候,即便是喝酒,她也僅僅是喝一點意思一下就可以了。這樣一杯一杯的幹,看得他這個男人都有點懵圈。

楊富華湊了過去,將林思雨的身子扶住。事實上,他不希望林思雨這樣糟蹋自己,可聞到她身上迷人的香氣,看着她如嬌豔桃花的臉頰,楊富華就控制不住的嚥了口口水,一絲邪念油然而生。

爲什麼不借機把她灌倒,然後領到客房中金風玉露呢。即便被林思雨發現,畢竟是非常在乎名譽的人,她也只能隱忍着,之後自己再想辦法把她的心奪過來,豈不是美哉。

打定主意之後,他又開始倒酒,給林思雨勸酒比之前更爲殷勤了。

咣噹一聲,包房的大門被撞開,劉景龍和楊富華都嚇了一跳,只看到葉飛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看到已經喝成醉貓的林思雨,他皺起了眉頭:“親愛的,我剛出去這麼點時間,你就喝成這樣了,是誰在灌你,老公幫你弄死他。”

楊富華和劉景龍對視了一眼,雖然不認爲他要動真格的,但那個死字還是讓他們覺得,後背彷彿有一陣冷風吹過。

葉飛也沒打招呼,直接將林思雨抱起,往外走去,

“且慢!”

對於葉飛的魯莽行爲,劉景龍很是不爽,更多的還是鄙視,葉飛從剛開始的猛吃猛喝,到現在的口出狂言,分明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思雨還沒喝完就離開,也太不給我這個叔叔面子了。”

葉飛皺起眉頭,將女人的嬌軀抗在肩上,冷聲說道:“還想喝?行,我來陪你。”

沒等對方說什麼,他直接拿起一瓶五糧液,用牙齒將瓶蓋敲開,好像喝水一樣對瓶吹了起來。

僅僅七八秒的時間,一整瓶一斤裝的五糧液就被他喝得一滴不剩,他舔了舔嘴,指着劉景龍道:“姓劉的,換你了。”

包間內安靜了足足兩分鐘,劉景龍的喉骨涌動了一下,沉聲道:“這傢伙瘋了。”

葉飛冷笑着說:“哼,老子現在清醒的很。你們兩個老爺們,居然欺負一個女孩子,真是他媽的臭不要臉。我現在很忙,沒時間再搭理你們,要是還想拼酒就找我,我葉飛隨時可以奉陪。”

說完,葉飛就抱起林思雨離開了,留下兩個男人傻愣愣地呆在那裡。

他剛走沒兩分鐘,田蓉蓉回來了,她走路的樣子有些奇怪,臉上掛着強擠出的笑容。

楊富華一肚子的怒火沒處發泄,指着她的臉大吼道:“你他媽滾到什麼地方去了,現在纔回來?”

“我、我……”田蓉蓉的眼神閃閃爍爍的,小臉紅紅的,湊到楊富華耳邊說了點什麼。

楊富華白了她一眼,不爽地說:“難怪今天這麼倒黴,原來是你來那個了。”

劉景龍大笑了幾聲,朗聲道:“你們年輕人精力就是旺盛,我這個老不死的可不行嘍,很多時候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楊富華搖了搖頭,說道:“劉總不必這麼客氣,上回在桑拿房的時候,您不是還上演了一出呂布戰三英麼,我這個晚輩可是好生汗顏呢。”

“你這小子,太會說話了。”劉景龍拿出一隻雪茄,抽了一口,說道:“行了,雙簧先演到這裡,之後的事按咱們計劃的辦。”

楊富華又客氣了幾句,然後恭恭敬敬地將他送出了門。回來之後,他就雙手抱胸坐在沙發上,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

田蓉蓉戳在旁邊,心中非常忐忑,半句話都不敢說。

房間內就這麼安靜着,直到二十分鐘之後,一聲開門聲打破了沉寂。

門被推開,一道婀娜的倩影飄然而至,她長髮飄飄,穿着一身純黑色的皮衣,腳上踩着一雙筒靴,那火辣的身體曲線格外妖嬈,白皙的小臉上沒有一絲感情。她站在房間中,就彷彿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刀。

看到楊富華後,她眼眸中的金芒柔和了許多,輕聲說道:“華哥。”

楊富華笑着站了起來:“海棠,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沒事先打招呼就過來了,還希望你不要見怪。”秦海棠輕啓朱脣,說道。

“海棠,說這種話就見外了。就算怪誰,我也不可能怪我的妹妹。”楊富華溫聲說道。

秦海棠轉頭看向田蓉蓉,凌厲的氣息再次附身:“華哥,這個女人是誰?”

楊富華一臉淡定模樣,說道:“一個打雜的而已。蓉蓉你出去吧,我跟海棠妹妹有話要說,”

田蓉蓉臉上的憤然難以掩飾,咬了咬嘴脣,說道:“楊富華,我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幫你做這個做那個,不但連個名分都沒有,你還當着這個女人的面說我是打雜的,你的心也太狠了!”

秦海棠的臉上滿是複雜神色,看了看楊富華,又瞅了瞅田蓉蓉,心臟好像被錘子猛砸了一下,難受得緊。

她情緒似乎很激動,粗重地喘息了起來,但並未說什麼,轉身就往外走。

楊富華緊忙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拉住,一臉焦急地說:“海棠別這樣,你聽我解釋一下。”

秦海棠轉回頭,用冷厲的目光看着他:“跟我說的話你還記得嗎?我可是全都當真了。我還從未將一個人看的如此重要,把你的話甚至當成了自己的生命。可你呢,在我付出那麼多之後,你竟然跟一個臭娘們不清不楚的,你到底想怎樣?”

楊富華跺了跺腳,說道:“海棠,你誤會了,我的心只屬於你,真的,請你相信我。”

“想讓我相信你也不難。”秦海棠伸手指向田蓉蓉,“把她殺了。”

楊富華和田蓉蓉都吃驚不小,不想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居然如此兇狠、

秦海棠從腰間摸出一把手槍,上膛之後放到了楊富華手中,安靜地等他動手。

那槍不大,但楊富華卻覺得沉重無比。他的手上也是有不少人命的,對於田蓉蓉他也並不憐惜。但他是個頭腦清醒的人,做事之前會充分的考略後果。他知道倘若自己真的幹掉田蓉蓉,很可能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他謹小慎微的性格,決定他不允許自己犯錯,哪怕是一次都不行。

秦海棠站在身側,她的脾氣楊富華很清楚,倘若自己不動手,必然將她和整個威虎幫得罪了。即便不會變成仇敵,失去這樣一個強大的幫手,也是相當不值得的。

秦海棠冷聲說道:“下不去手了,是吧?”

楊富華的臉上滿是黑線,表情艱難地將槍口對準田蓉蓉。

正在楊富華騎虎難下之時,田蓉蓉忽然跪了下來,眼含淚花地說:“別殺我,我都承認,好麼?”

“說吧。”秦海棠眯着雙眼道。

“我承認我確實非常喜歡楊先生,我能看的出,你對他也是心懷情愫。他是青年才俊,不但帥氣灑脫,還財力雄厚。對於這樣的男人,很多女孩子都沒什麼免疫力。

所以我一直往富華地產這邊靠,一來可以接近富華,二來可以藉助富華地產的實力來發展我自己。只是……”田蓉蓉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

“只是後來我想清楚了,我和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這樣的女人,是不配和他在一起的。富華是翩翩君子,一直對我關照有加,但卻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離。我向他傾訴真心,結果被他婉言相拒,他說自己已經心有所屬,對方就是跟他兩小無猜,一起長大的你。”說完之後,田蓉蓉好像用出了全身的力氣,癱軟在了那裡。

楊富華暗笑,心說田蓉蓉果然是演員出身,這演技真是沒得說。不過他卻表現出苦惱模樣,用槍口頂住田蓉蓉的腦袋,大吼道:“這是我跟海棠之間的私事,誰讓你替我說的。海棠妹妹既然無法相信我,那說明我做的還不到位,爲了她我可以做任何事,殺個人沒什麼了不起的!”說着,他好像瘋了一般地大笑了幾聲。

秦海棠緩緩轉了個身,長髮上有淚珠掉落,雖說她冷血、頑固,但她畢竟也是個血肉之軀,有自己的感情世界,希望得到喜歡男人的呵護。聽田蓉蓉說了那席話,她的心臟彷彿被澆上了汽油點燃了,灼熱無比。

“算了華哥,讓她走吧。”秦海棠歉然地看了楊富華一眼,說道。

楊富華假裝沉思了一會,才點了點頭,然後用力推了田蓉蓉一把。

田蓉蓉將眼淚擦掉,急匆匆地跑掉了。

秦海棠心中翻滾着熱浪,木訥地站了一會,才冷靜了一些。她看向楊富華,發現男人眉頭緊鎖,臉上滿是無法化開的濃情。

她幾步走上前去,將楊富華一把抱住,眼淚滾滾而落。

楊富華感覺的到,自己前胸的衣襟很快被打溼,在女人腦後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邪笑。

二人就這樣緊緊地摟抱在一起,什麼也不說。良久之後,楊富華才說道:“我剛纔正在宴客,你知道客人是誰麼?”

“不知道。”秦海棠柔聲說。楊富華那溫暖的胸懷讓她陶醉,她一刻也不想離開。

“是葉飛。”楊富華輕聲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秦海棠的嬌軀猛然一振,退出了男人的懷抱。

雖說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但桐山山頂的一幕幕,還深深地刻在她的腦海中。那滿地鮮血和殘肢的畫面,讓她一想起來就不禁有種想作嘔的衝動。

“海棠,怎麼了?”楊富華凝住劍眉,問道。

停了一會,秦海棠才覺得舒服了一些,面色凝重地說:“那傢伙不是人!”

“嗯?什麼意思?”楊富華疑惑不解地問。

之後,秦海棠將發生在桐山籃球場的事,從頭到尾跟他說了一遍。楊富華的臉色鐵青,一臉冷汗地呆在了原地。

他知道,秦海棠不太可能說謊,尤其是面對自己的時候。可即便是一些老美的cut影片,也沒有如此誇張吧。

讓心安定了一會,他走到窗邊,望着窗外碧藍的天空,說道:“這個葉飛真是有些意思。對於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我一直非常感興趣。可經過數次的深入調查,我發現那基本都是障眼法。有些時候,即便是親眼所見到的事,也未必就是真實的。所以海棠妹妹,你不必太過信以爲真。”

秦海棠的雙眼寒光一閃:“只要我想要,就沒有宰不掉的人。上回被他僥倖逃掉,下次我絕對讓他插翅難逃!”

晚上下了一場雨,空氣中瀰漫着絲絲涼意。雨後初晴的天氣,陽光明媚、雨露芬芳。

葉飛正在美滋滋的吃麪條,就看到林思雨臉上帶着幾分倦容走進了廚房。她拿起自己的專用湯匙,慢慢的喝粥。她連頭也不擡,只是偶爾從髮絲中偷瞄葉飛一眼,然後就快速將眼皮耷拉下去。

葉飛覺得好笑,知道她多半是因爲昨天喝醉的事害羞。不過他並沒表現出來,只是一個勁的吧嗒嘴吃東西。

對於葉飛的吃相,林思雨很是反感。這要是之前,她早把碗扣葉飛臉上了,可今天她卻表現的相當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