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去,士兵們的蛋蛋不但沒有碎,而且連褲子都沒有破損的跡象。
夜景張大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又從寬大袖口中掏出了放大鏡,朝士兵們的褲襠看去。
後一排士兵手裡的武器還抵在對面士兵們的褲子中,似乎還插得很深。
“必勝必勝!”只聽得士兵們又齊聲怒吼。
隨即士兵們手中的武器又用力刺進了一分。
“停停停…”夜景擡起手,大聲吶喊。
士兵們只聽得一女子的吼叫聲,那怒吼的方向好像是對着他們的,士兵們手裡的動作不自覺一頓。
但擡起頭觸及到攝政王那冰寒的視線之後,士兵們又連忙繼續了手裡的動作。
寬敞炎熱的大操場上,只見一抹紫色身影急急忙忙地朝人羣中跑去,那跑去的速度極快。
衆士兵們也覺得一股強大的風勁兒朝自己的門面直直地逼來。那股強勁的風兒不僅帶着呼嘯之聲,還帶着一種與攝政王殿下身上有六分相似的氣息。
下一秒鐘,那帶着強勁風兒和氣息的人已經奔跑到了他們身邊。
那人穿梭過人羣,走到了士兵正中央。
衆人一看,是女皇陛下,即便前方的視線冰寒,衆士兵們還是頓下了手裡的動作。
傷了女皇陛下可是他們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前方,攝政王的雙眸視線定格在了人羣中那抹紫色身影上,看着那似乎興致濃濃的人他鳳眸底沾染了些許淺淡光芒。
前兩排的士兵們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後面的士兵們也亦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那視線齊齊打在突然竄出來的女皇陛下身上。
只見他們的女皇陛下目光灼灼地,帶着好奇還有邪惡地蹲下身,視線緊緊打在一名侍衛的褲襠上。
那名士兵被女皇陛下這道視線盯得頭皮發麻,褲襠之間的東西也似乎蠢蠢欲動。他摩挲着兩腿,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其餘士兵看着女皇陛下那目不轉睛的眼神,再看看那名士兵渾身不自然的表情,也下意識地摩挲着兩腿。
衆人投以那士兵一個同情悲慼的眼神,隨即端正身軀,兩腿夾緊了褲襠。
玄奕看着那膽大包天,眼神猥瑣地盯着士兵褲襠端詳的女皇陛下,即便他多次的瞭解女皇陛下的性子還是忍不住地嚥了口口水。女皇陛下這也忒,忒猥瑣了。
在看看那一個個面色嚴肅,情緒不淡定的士兵們,玄奕拍了拍胸脯,慶幸自己不在其中。
而玄奕只覺得前方來自攝政王殿下週身的寒氣,還有那視線也冰得滲人。
他交錯握着兩手,在心底裡大叫了一聲不妙。他這麼就忘了,攝政王殿下可是出了名的醋罈子,佔有性強於一般人。
女皇陛下這,無疑是在作死了!
玄奕看了看那視線冰寒的攝政王殿下,再看看那渾然不知覺危險靠近,雙眼還興致濃濃打在士兵褲襠中的女皇陛下,記得團團轉。
突然眼兒尖尖地瞄到了地上的鳳凰大人,玄奕頓時鬆懈了一口氣。
蹲下身,好聲好氣地對着鳳凰大人說道:“鳳凰大人,您幫屬下一個忙,事成之後,屬下就把攝政王殿下專屬的媚果給您親自送上!”
這媚果便是女皇陛下上次不小心誤吃,然後殿下將女皇陛下給抱去清泉湖解毒,順道打通了女皇陛下的任督二脈。兩人又險些擦除火花的日子。
說到這件事,玄奕就一臉悲慼,外加一臉惋惜,,整個心都是奔潰的。
就差一點點,一點點。火花,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唯一的不足就是偏偏沒有走到最後一步。
不等玄奕說完,鳳凰大人便激動地大跳起一丈高,止不住的興奮。
“幾個?幾個幾個?”
玄奕微微汗顏了一番,他怎麼就忘了鳳凰大人這廝的貪心呢。
汗顏完畢,玄奕才豎起一個手指頭。
鳳凰大人那激動的心情頓時變淹沒。
它忙不迭地搖搖頭,豎起十根爪子:“十個,十個,不然不幹!”
語畢,鳳凰大人哼的一聲,撇過了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你不給本尊十個媚果,本尊就不幹了,不幹了!!
哼哼!!!
玄奕看着這傢伙在心裡大呼了兩聲敗家子敗家子!要知道這一顆媚果就能值千金,說白了的,千金難買啊!
這顆媚果樹十年甚至五十年纔會結一次果子,一次結的數量也十分有限。
而且媚果樹結出了果子之後,只會在樹上待半個時辰,若是超過了半個時辰,那麼,媚果便會凋謝在地,融入土中。
而且這媚果樹也只限於西域纔有,其他地方連媚果的影子也看不見。
但是爲了討好殿下,西域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會派人把守着,一摘到媚果,便會洗乾淨馬不停蹄地給殿下送上來。
所以說,女皇陛下上次誤吞的那二十幾顆,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但是…
玄奕擡起頭,觸及到自家殿下那冰寒視線,也顧不得那麼多,他點點頭:“行,十個就十個吧。但是你得辦好哦這件事。”
鳳凰大人忙不迭地應承下來。爲了吃了,即便出賣了節操,那又算什麼。
玄奕蹲下身,湊近了鳳凰大人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什麼,鳳凰大人頓時擡起頭朝夜景所在的方向笑眯眯地點點頭。
這頭,夜景彎着身子,兩隻眼睛細細地打在士兵的褲襠上,在場的人的視線也紛紛打在她身上,可是作爲當事人的夜景卻一點兒羞恥的意思都沒有。
那劍刃插在褲襠中,那士兵卻一點兒表情也沒有。出於好奇心,夜景伸出手,朝士兵的褲襠探去。
這探去的動作卻是緩慢的。
當衆人的視線都放在夜景身上時,卻無人發現攝政王那眼眸視線又暗沉了幾分,直把四周的一切靜物都凍成冰塊。
“女皇陛下,您您…”聽到這熟悉的還略帶打顫的聲音,夜景擡起頭朝士兵的臉上看去。
只見身着盔甲的二山指揮官一張臉漲得通紅。
“朕就摸摸而已。摸摸而已。”夜景笑呵呵地說到,那手朝他褲襠伸去的速度不變。